簡艾以爲駱承天會生氣,她是故意把污穢物吐在他的身上的。
既然她忍得很辛苦,他卻不領情,說她懷了駱奇的崽子,把她看成一個隨便的女人,她就隨便給他看。
若不是曾經把身體交付給他,如今她又怎麼會不適應不習慣另外的男人對她親熱示好。
每次駱奇想要進一步動作時,都被她用各種理由拒絕了,她能感覺到駱奇心裡的失落,以及對她感情的懷疑,但是她就是無法接受跟他做親密的事情。
就連他的手探向她的前胸,都讓她渾身起雞皮疙瘩,完全不是駱承天愛撫她那種心馳神搖,全身酥軟,涌動着莫名渴望的躁動。
還記得駱承天第一次愛撫她時,她以爲自己生病發燒了,燥熱口乾舌燥的渴望着一種東西,直到兩人合二爲一,她才明白自己渴望的是什麼,羞澀連同悸動陣陣襲來,從臉紅到腳後跟,如凝脂般的身體,嫣然化成一朵盛開在陽春三月嬌豔欲滴的桃花,讓駱承天愛不釋手,恨不得化在她的身體裡,永遠都不要出來。
忘記她是初經人事,經受不住這樣狂風暴雨的襲擊。
徹夜歡愉的後果就是第二天,簡艾在牀上整整躺了一天,纔敢下牀走動,但雙腿間依然刺痛,直到第三天才徹底恢復。
雖是如此,簡艾對男女之間的遊戲卻不恐懼,相反還有一種莫名的渴望。
每次都跟駱承天歡度魚水之樂,都是徹夜長歡,完全沒有了時間概念,有時候,當駱承天從她的身體上翻落下來,榨盡最後一點力氣癱軟在她懷裡的時候,才發現窗外已經大亮了。
駱承天體力很充沛,不過休息一個小時,就可以照常上班,而且在家裡可以睡上整整一個上午。
等中午駱承天下班的時候,她就會休息的差不多了。
有時候駱承天興致好,還會繼續跟她纏綿,然後下午再去上班,她繼續在家裡睡覺,晚上叫兩份外賣,吃過飯後繼續牀上運動,直到第二天天亮。
最長的記錄,這樣的狀態他們可以維持整整一個星期的時間。
若不是簡艾怕駱承天會搞垮身體,因爲他的臉頰明顯瘦下來了,不讓他繼續這樣連軸轉下去,時間肯定會更長。
那段時間他們相處的很快樂,若不是後來沈曼的出現,或許他們會一直這樣幸福下去。
想到這些,簡艾不由面色微紅,雙眉微蹙,那段幸福今天想來依然能悸動她的靈魂。
可是,跟駱奇在一起就不會有這樣的感覺,很抗拒他的親熱,唯一一次他手探向她胸前的柔軟,在她毫無防備下,她條件反射似的,將他的手彈開,惹得駱奇很是不開心。
後來她就會穿上防護很好的半身文胸,即便是駱奇手探進來,也只是隔着厚厚的文胸揉捏兩下而已,他曾試着給她解開胸衣,卻失敗了。
根本就是爲了防止襲胸穿的胸衣,他連搭扣在哪裡都摸不到,當然解不開。
雖然也曾抗議過,他是她的男朋友,卻連她的胸都摸不到,好可憐,戀人之所以是戀人還不就是因爲可以做些親密的事情,甚至合二爲一,她卻連胸都不給他。
簡艾無奈只得說,她想等他們結婚的時候再交付彼此的身體,男人得到的太容易就會不珍惜了,她骨子裡是個很傳統守舊的女人。
如是說,駱奇也就不再堅持,心裡反而很高興,這樣的女子在如今這個社會裡已經像大熊貓一樣稀少,能被他碰到,是上天的恩賜。
在潛意識裡,簡艾也曾爲過早的把身體交給駱承天而後悔,如果知道有天他們會分開,她會保護好自己,把最寶貴的東西交給那個成爲她老公的男人。
而現在曾經的魚水之歡,反而成了她感情上的阻礙。
忽然胸口傳來一陣陣酥麻的戰慄,一雙大手在輕柔的捏握着,是五年前跟駱承天在一起的那種感覺。
難道她做夢了?又夢到這樣讓人面紅耳赤的情形,自從兩人分開後,這五年來,包括
跟駱奇在一起的時候,也總是不時夢到這樣的情形,讓她很是無助。
哪怕分開五年,他依然像瘟神一樣陰魂不散,每次夢中醒來,心頭那濃濃的失落感讓她好久都不能平息。
恨意也就自然而然的襲來,這也是簡艾在駱奇知道她跟駱承天曾經在一起的事情之後,曾經趁勢跟他提出分手最主要的原因。
有人說,愛有多深,恨就有多深,即便是五年,她的夢境依然被他佔據,又如何跟駱奇繼續下去,如果駱奇不是駱承天的侄子,或許她會慢慢忘記曾經,可是現在他們卻是叔侄,大家住在一起擡頭不見低頭見,那將是怎樣的痛苦折磨,而且對駱奇也不公平。
同樣正是因爲怕駱奇受到傷害,重新跟他在一起,卻不想又發生搶親事件。
該來的總還是來了,她終究是傷害了駱奇。
胸前緊繃繃得,她能感覺到紅色蓓蕾在膨脹綻放,那雙大手極盡挑逗之能事。
她想推開,卻發現自己身體無力,從未有過的真實感,讓她不能自己的陶醉其間,低吟出聲,不敢睜開眼睛,只是一場夢,睜開眼睛就會消失的,讓她再多沉醉一會。
隨着那雙手的力度加大,她不由低吟出聲,面色酡紅,完全忘記她此刻正在駱承天的面前,這個毀掉她訂婚宴的人,正是夢裡的主角。
忽然她感覺一張溼熱的脣,含上了她胸前一隻粉紅色蓓蕾,輕輕噬咬着,力度慢慢加大,以至於她渾身顫抖,似有千萬只螞蟻在身體上攀爬,從骨頭裡透出的酥癢,讓她忍不住嚶嚀一聲。
隨即被自己驚醒,這才驀然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駱承天已經把被她吐髒的外套脫下,扔在一邊,而自己被他抱在懷裡,雙手在她身上游曳,頭伏在她的胸前正吮吸有聲,很是沉迷。
簡艾立刻清醒了,身體不由劇烈的顫抖一下,使勁推開駱承天的頭,胸前的蓓蕾被他的含在嘴裡拉的很長,在她雙手拼命的推撐下,終是戀戀不捨得鬆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