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眠的手緊緊的抓着牀單,一動不動,那些仇恨他怎麼能說的那般輕描淡寫呢?
“成……”秦眠纔開口,撲面而來的吻立刻堵住秦眠接下來要說的話。
一直到秦眠全身發軟,成子煜這才喘着氣看着秦眠:“討厭我?”
“討厭死了!”秦眠咬牙切齒。
成子煜低低的笑着,“你的身體可比你的嘴誠實多了。”
“小妖精,我可是個病人啊!”成子煜喑啞的嗓音裡透着無盡的性感。
他不斷的撩撥她,自己也沒有好到哪裡去。
秦眠眯了眯眼睛,雙臂勾住了成子煜的脖子,聲音忽然變得軟綿了起來,甜甜糯糯的,像極和以前和成子煜撒嬌的模樣。
“阿煜,你不喜歡嗎?”
秦眠的眼睛裡已是媚態橫生,她一隻手撫上了成子煜的臉頰,紅脣主動的貼了上去。
先前的局面瞬間就發生了變化。
秦眠從被動的受害者轉變成了掌握主動權的決策者。
“我怎麼記得你最喜歡我這副嬌媚的樣子了,是吧?”
秦眠清楚的知道,成子煜今天不能對她做什麼,可還是沒打算放過他。
她拉低了自己的領口,白皙的手指一顆一顆的解開了成子煜的病號服,他的手腕,抓住了她的手腕,讓她動彈不得。
“女人,你這是在玩火知道嗎?”
秦眠聞言笑了笑,她的脣貼上了他滾動的喉結,成子煜的眼睛裡滿是慾火,幾乎要把她吞噬殆盡。
這把火到底是誰撩起來的?想看她秦眠走投無路,沒門!
“阿煜,受不了了嗎?”秦眠軟綿綿的聲音很好聽,肌膚上都帶着一抹緋紅。
她明顯的察覺到他的身體某處起了最原始的變化,她眸光忽閃,眼波流轉,“阿煜……”
“秦、眠,你想要我的命今天都給你。”成子煜咬着牙,呼吸粗重,一字一句都彷彿從喉間深處蹦出。
“阿煜,今天我想在上面,你閉上眼睛好不好?”
秦眠俯身親了親成子煜,那軟綿綿的聲音又嬌又媚。
成子煜鬼使神差的躺到了一邊,閉上了眼睛,這樣的待遇,他已經很久都沒有享受到了。
這樣的稱呼他也已經很久沒有聽到過了,一切都是那般如夢似幻。
等成子煜睜開眼睛的時候,秦眠早已經滿臉冷清的站到了離他很遠的地方。
成子煜不可置信的看着秦眠,他現在已是慾火中燒,她竟然就這樣把自己晾到了一邊?
“你回來。”成子煜沉聲叫着秦眠,沙啞的嗓音裡帶着低吼和警告。
秦眠搖了搖頭,一臉的無辜,“明天我可不想上新聞。”
秦眠直截了當的拒絕,看着成子煜越來越難看的臉笑了。
她輕輕的拉開了房門,一本正經道:“傷筋動骨一百天,成總您該好好靜養纔是,我呢就不叨擾了。”
秦眠相信他能聽的懂她話裡的意思。
成子煜黑着一張臉,看着秦眠纖細的身影快速的在門口消失不見。
“秦眠!你真他媽好樣的。”
——
這麼一鬧,秦眠徹底有了冠冕堂皇的藉口好好的躲着成子煜。
電話不接,消息不回,整個人就像消失了一般。
成子煜只好每天把電話打到鄭管家那,瞭解秦眠每天的行蹤。
偏偏這個女人乖的不行,大門不出二門不邁,讓他連把柄都抓不着。
這可苦了前來照顧成子煜的林峰了,每天都對着老闆那張陰晴不定的臉。
“她幾天沒來了。”成子煜敲打鍵盤的手突然停了下來。
“四天。”林峰低頭回答。
“四天。”成子煜重複了一遍,從最初的震怒,到現在的哭笑不得,最後,硬是被生生的給氣笑了。
這樣的事情,除了秦眠誰還能做的出來?
由於成子煜老老實實的住院,秦眠徹底的清靜了,策劃案做的出奇的順利。
她正想伸懶腰去睡一覺的時候,林峰又把電話打了過來。
秦眠接了起來,聽他說完以後,火蹭的一下竄到了腦瓜頂。
司機載着秦眠以最快的速度來到了醫院。
她到的時候,醫生正在給成子煜重新換藥包紮,秦眠看着地上扔着的紗布上沾滿了血跡,眸色冰冷。
那醫生也是個愣頭青,秦眠的臉色已經那般難堪了,他還在那裡喋喋不休的說着。
“你是怎麼做人家老婆的,又是怎麼照顧病人的?明知道他肋骨骨折還硬生生的往上面撞。”
說話間,醫生的神色裡都帶着鄙夷,現在的年輕人真是的……
“閉嘴!”
成子煜和秦眠兩個人異口同聲的喊道。
成子煜陰沉着一張臉,又補了一句:“我老婆也是你訓的?”
醫生:“”
果然是兩口子,同仇敵愾啊!
醫生立馬就不說話了,快速的包紮完成子煜的傷口,黑着一張臉就走了出去。
見此情形,林峰只覺得頭都大了。
秦眠轉眸看向林峰,眸光冰冷:“林特助,下次不去火葬場就不要給我打電話,門關上。”
“是,夫人。”
今天情況緊急,成子煜差一點就又進了搶救室了,林峰責任重大,他不得不通知秦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