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烈一手捏住她的下巴,蘇若瑩更是大膽地舌尖舔舐着冷烈的手指指腹。“烈,不要離開我好不好?”
她的氣息越來越近,然後咬住了冷烈的手指,在嘴裡肆意地舔磨,然後一把勾住冷烈的脖子,直接往冷烈的脖子上烙印在自己的痕跡:“烈,要我好嗎?”
大膽的邀請,瞬間,冷烈推開了蘇若瑩:“若瑩,你知道我的決定,向來你是懂事的,不用我說了吧,這已經過火了,乖寶貝是會等我,就一年,一年後我就恢復自由身!”面對尤物的挑逗,冷烈壓抑住體內的yu火,他摸了摸被蘇若瑩咬住頸上明顯的痕跡。
“好,我等你,我是你的,我當然會等你,只是不要讓我等太久,我怕我會抑制不住想你,想你的臉,想你的身體,想你的沒存每縷!”蘇若瑩依偎在冷烈的懷裡,她要的會更多,等到冷烈成爲冷氏集團總裁的時候,就是她蘇若瑩成爲冷太太的時候,誰都無法改變的事實。
“這段時間,我大概不會來這裡了,這是支票,還是一樣數字我填好,後面的零你自己加,我的私人印章已經蓋好,你喜歡的話,可以去國外度個假!”對於女人冷烈向來是大方的,不管是同他傳緋聞的任何一個女人,他都出手大方,蘇若瑩是他八年來沒有拋棄過的女人,當然是更加不吝嗇。
“好,既然你都喜歡用支票來代表你的誠意,我就收下,我不想兌換,一年後,我用我所有的支票兌換你就夠了!”蘇若瑩的嘴角浮出一絲嫵媚的笑容,她大方收下冷烈的支票。並且在支票上親了一下。
“蓋章,兌現期限一年!”蘇若瑩自言自語,冷烈一把將蘇若瑩掠奪過來,在她性感的紅脣上印上一吻:“蓋章,該蓋這裡!”冷烈想過,如果他和夏天晴的婚姻就到一年爲止,他或許會考慮娶蘇若瑩,畢竟這個女人跟了他八年,八年來於他識時務,從來沒有一哭二鬧三上吊,識時務者爲俊傑,識時務的女人最美麗。無論是外面或者是家裡,她都能獨當一面,的確是個潛力股。
這樣的思想一閃而過,拿過自己留在這裡的些簡單的用品,冷烈驅車離開了西山別墅。
冷傲的王子。
高傲的公主。
那是一個動人的童話。
冷烈到冷家的時候已經夜幕降臨了,張叔告訴他夏天晴居然還沒有回來,打手機,發現她根本就沒有有把手機帶在身上。這個不讓人省心的女人。
剛說起夏天晴,夏天晴就出現在了門口,“張媽,我回來了!”
看到那個黑色的身影之後就頓然失色,沒有等到夏天晴開口繼續說話,冷烈已經開口了:“這麼晚了才知道回家,你眼裡有這個家嗎?”明明心裡是擔心的,但是話語出來卻是責怪的語氣。
“我想某些人比我更加無視這個家的存在,如果承認這個家,那也就不存在西山別墅了不是嗎?”夏天晴還擊,原來她真的看到了那些報道,原來她也是在意這些報道的。
“很好,指桑罵槐的本事見長不少,那麼請你等着,從今天晚上開始我就回來住!”冷烈邪魅的口氣,眼神直逼逼地看着她。
剛進門的夏天晴的確是讓冷烈一驚,她就穿着白色t恤,然後棉質的揹帶褲,頭髮梳成兩邊,瘦弱的肩膀上還揹着畫架,揹帶褲上沾染着點點油彩,像是隨性的藝術家,又像是寫生的藝術系學生。細細打量她,她那張清秀的臉蛋因爲和他擡槓漲紅了臉頰,他低頭對着她,她的臉頰似乎更紅了,那幾釐米間的距離發現她沒有畫任何妝容,卻五官清麗,如果說蘇若瑩是午夜帶刺的玫瑰的話,她就是山谷間清麗的海芋。
“少爺,少夫人,回來了就好,去餐廳吃晚餐吧,少夫人,你出去了一天應該也累了!”張媽把他們的思緒拉回來了現實。
“張媽,我是餓了呢,對不起,畫着畫着就不覺着晚了,你們肯定等着急了吧!”夏天晴拉着張媽的手,將畫板放在一邊,冷烈上一次回家的時候就發現,家裡的傭人都對夏天晴和藹可親,都願意親近她,和她打成一片。今天肯定了他的想法!
“那快去吃飯吧,蔣師傅給你特別準備了你喜歡的羅宋湯,還有法式牛排哦!”張媽是以前冷天雄結婚後伺候冷烈母親的,幾乎是看着冷烈長大的,冷烈對她少了傭人的差遣,多了一點尊敬。
今天冷烈突然回來讓冷家上下都措手不及,包括廚師蔣師傅,因爲近三個月來,新來的少夫人要他減去將近一大半的菜色。
當牛排和羅宋湯擺上桌的時候,夏天晴已經換掉沾滿油彩的揹帶褲,穿着簡單的家居服,而冷烈已經坐在長桌的一邊,原來在冷家,兩個人吃飯是這樣吃的,難背對着做,十米的長桌,相隔遙遠,就像是地球儀的兩端,走進餐廳的夏天晴落寞地走到長桌的南面,餐桌上寶藍色的瓶子裡插着清新淡雅的海芋,夏天晴坐下後只能從海芋的縫隙裡遙遠地望着正在吃着牛排的冷烈。
一襲傭人站在一邊,沒有一個人敢說話,其實這三個月來,夏天晴已經改變了這樣的吃飯模式,但是他回來了,魔鬼般的他回來了,冷家再一次恢復冷寂。
“我不回來,家裡是不是天翻地覆地都變了,連蔣伯的晚餐都改變了!”冷烈低沉地說,他向來是不在乎吃的,但是因爲母親是大家閨秀,對吃非常講究,以至於嫁到冷家的時候,把廚師蔣伯也帶過來,晚餐中式的話,沒有十個菜色,她連上桌都不會上,而西餐,必須給她足夠的選擇,他沒有改變這個規矩是因爲,這樣常常讓他想起母親,記得小時候,母親在餐桌上優雅地吃着西餐,告訴他西餐的每一個步驟,在他的心裡母親就是優雅的女王。
現在擺在桌子上就是簡單的一份牛排和一份羅宋湯,看着對面的夏天晴吃得津津有味,他的眉頭緊皺:“對不起,少爺,今天不知道您要回來,所以沒有準備過多的菜色,明天不會讓您失望!”蔣伯忙出來道歉。
“不用怪蔣伯,要怪就怪我,是我擅做主張,我一個人沒有必要準備那麼多,即使你回家來,也不一定要準備那麼多,你一個人能吃掉那麼多嗎?既然不能何必要浪費!”夏天晴站起來告訴他。
“好,好,既然你要改變,那麼我告訴你,在我以後回來住的期間,我都要你親自準備晚餐,不是你準備的我不會放過廚房任何一個人,既然你這麼喜歡管我的生活模式,那就都交給你!”這個女人既然這麼喜歡挑戰他的極限,那麼就讓她吃吃苦頭,像她這樣的大家小姐進廚房的機率大概也很少,上次坐餅乾估計也是一時興起。
冷烈的嘴角突然扯出一個笑,轉眼而逝,“憑什麼我要爲你準備晚餐!”夏天晴氣呼呼地回過去。
“憑你是我明媒正娶的老婆!”這一句話充滿了佔有慾,也就是這句話湮滅了夏天晴在口中要說出來的話語,是啊,記得結婚那天,公公說,以後她就是冷家的當家主母,該有主母應該有的樣子。
冷烈用白色的餐布擦拭了下嘴角,走近她的身邊,她能清晰地聞到他身上淡淡的古龍香水和淺淺的菸草味,她發現自己並不討厭這樣的味道:“永遠都不要挑戰我的極限,我期待你的手藝!”他似有若無的笑意就在這時候彌散開來。
這晚餐吃得火藥味十足,而這個夜晚又要開始迷離起來。
風吹過了雲層。
雲告訴月亮,她要躲起來說悄悄話。
夜幕璀璨得如同黑珍珠般閃耀。
回到主臥室的夏天晴,發現冷烈並不在房間,本來就寫生了一天有些疲憊不堪了,今天寫生的時候,居然有畫廊看中她的畫,與她聯繫,以後讓她每個月提供幾幅畫作,在畫廊展出,夏天晴非常高興,終於她不用就呆在家裡掛着冷太太,或者是少夫人這個空殼,做着一個無所事是的米蟲。
拿着睡衣走進浴室,熱水噴灑出來,打溼在姣好的身上,夏天晴擦拭着沐浴露,她最喜歡的水蜜桃味道,玻璃的浴室門裡,若隱若現地出現她抹着沐浴露的樣子,能從透明夾雜着水汽的門上,她不停地塗抹,一個誘人的身影清晰地出現在冷烈的眸光裡。
剛處理好公事的他,走進了主臥室,看到的是這樣一幅香豔的場景,他不得不承認,作爲男人的他,現在下腹劇烈抽痛,像是有火燒起來一樣,這個女人這麼簡單就挑起了他的男人**,想起了三個月前,在眼前這張大牀上,她嬌羞地呻吟模樣,他爲什麼有衝動衝進浴室,就這樣俘虜了她。
她穿着月白色的睡衣,頭髮溼漉漉地出來,水滴一滴一滴地落到了她的胸前,溼漉漉的水珠將真絲的睡衣浸溼,包裹着她誘人的身材,就好像能看到雪白的雙峰在睡衣內像是要掙脫束縛一樣。
冷烈低下頭,他不能再看,他拎起睡衣就往浴室走,他必須要用冷水將自己衝醒。
夏天晴看到他默默去了浴室,也不想多搭理他,回門那天晚上他也回來睡,也沒發生什麼事情,今晚應該也不會。
拿起吹風機,對着梳妝鏡,吹着溼漉漉的頭髮,原本房間裡沒有梳妝鏡,後來她添置的,每次用保養品都要往外走,她覺得很麻煩,就添置了一個和這個房間格格不入的梳妝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