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四十一章
他埋頭銜住她胸口的一點溼潤,一點一點吸吮,他的力道很大,夏子漓有些微微的刺疼,蛾眉不由收緊,可是,她也無法貿然阻止他,她知道他的性格,而且,是她惹毛了他,如果不讓他拿着她的身體發泄一陣,她的日子會更難過。舒骺豞匫
“呃…”啃噬的疼痛從她的身體傳來,他爲什麼要這麼用力,難道不知道她會疼麼。
墨雲軒沉溺在她的豐滿裡早就沒有了清醒的意識,他一個勁的揉捏,啃噬,她的身體總是給他無可比擬的快感,一波一波如狂狼般,鋪天蓋地,滾滾洶涌而來。
“不。不要。痛。好痛。”在他的魔掌下她的柔軟的身子怎麼經得起他一而再再而三的猛烈折騰,頻頻的口申口今從她檀口輕輕呼出,小臉滿是疼痛,被置於頭頂的小手想要掙脫,但是卻被他加大的力道緊緊握在手中。
墨雲軒突然從她的胸前擡頭,黑眸濃郁,薄脣揚起一個好看的角度
看着夏子漓那張微微帶着怨懟的臉,呷戲的輕輕擡起她的優美的下巴“叫夫君…叫夫君我就輕點”
夏子漓冷冷的看他那張欠扁的俊臉,然後別過臉去,脣緊閉,明顯擺起的不願意,打死她也不叫,他當初當着衆人的面休了她,現在又跑來搶她的孩子,強把她弩上車,現在又狠狠的折騰她的身體。
她纔不要叫,叫了不是她就承認他是夫君了嗎?
“不叫是麼——”墨雲軒怔怔看她轉過去的不情願的表情,冷冷的瞳孔此時更是泛上一層寒意,臉上的笑意卻更濃烈,他當然知道她心裡在想什麼。
她不就是想在他休了她的那次事上不罷休麼,她不是一直想逃開他麼,現在正好撿個機會跟他翻臉,只可惜,他是墨雲軒,他纔不會白白受她擺佈。
“不叫麼——”他冷冷的笑,帶着十足的惡魔的殘忍的笑,只用了兩根手指便將她別過去的臉轉過來。
夏子漓驚懼的對上他如冷血的笑,如同來至的地獄的修羅,森寒而冷冽,夏子漓沒有來內心猛然一跳,是的,他喜怒不定,而她在他手中的把柄又太多,她不得不怕他。
“你已經休了我了。王爺自己說過的話不會不記得吧——”迎上他的森寒的黑眸,她無畏的說道,因爲,她沒有忘記他給她帶來的鑽心的疼痛。
墨雲軒幽深眸突然猛然一頓,隨後,輕輕的貼近她的耳旁,戲謔的說到“都開口叫‘王爺’了,果然膽子變大了——”
夏子漓因爲他促狹的語調臉一紅,下一刻——
“本王說過休了你麼——”他濃眉一挑,故作的語氣“本王怎麼記不得了——”
他熱熱的氣息,無賴般的語氣,夏子漓猛然一抖,轉頭,氣急“你——”
他說過的話,他現在是準備不認賬了麼?小人!
才轉過去,耳垂便被他含在嘴裡,渾身顫慄,身體驟然一軟,她要使力推開他才發現根本騰不出來力氣
“就算本王說過又怎樣,你能拿出證據證明本王休了你麼——”
因爲他的話,夏子漓從迷離中清醒過來,狠狠的咬脣,真是個混球,無恥,小人。
“所以——”他的聲音驟然一冷,手指擡起她的絕美的小臉,微眯了眼,緩緩的說出口“如果你拿不出證據,你還是我燕王的妻子,是我墨雲軒的女人,所以,我勸你,少花些心思打着小九九想離開我——”
夏子漓懵然,墨雲軒陰鬱的眼瞟了一眼她哀哀地模樣,面無表情握緊她的腰,將她的裙褲在毫無阻力下褪的乾淨,將身體置於她的雙腿間,夏子漓當然知道他要做什麼,但是在他面前,彷彿她永遠都翻不了身,沒有主動選擇的餘地。
冷冷看她一臉黯然的神情,墨雲軒沒有任何憐憫的刺進她的身體。
“唔——”一聲輕吟從夏子漓小小的口裡溢出,而隨後,他的猛烈,他的洶涌,卻讓她的身體吃不消。
因爲他想要她,要的慾望很強烈,這一年多,沒碰過任何女人,而今天無論如何,不管她願不願意,他都要定了她,她是他的女人,是他的妻子,她有義務爲他消弭這完全無法壓下的慾火,不是麼?他是一個正常的再正常不過的男人,所以他等不及
如果不是他的大掌緊緊抓住她的腰,讓她沒有偏移的角度,沒有一絲躲藏的縫隙,她的身體被迫承受他的粗暴。她也不知道他會這麼迫切的需要她,他不是王爺麼,依他的魅力任何一個沐軒國的女子都自願撲上來的吧,爲何他對她的需求這麼渴切,這麼急迫。
“天。你慢點…。”夏子漓喘着粗氣,頭一陣陣的眩暈,他折騰的她快暈過去了
雙腿因爲他肆意撐開的弧度已經發軟,他沒有因爲她的懇求而放開她或者減緩力道,反而速度有增無減。
夏子漓絕望的閉眼,馬車的窗邊,落日西下,江水染透,鋪面而來的冷風,吹不開馬車內的一室旖旎。
等到墨雲軒在她體內完全釋放,夏子漓已經快暈死過去。
墨雲軒懶懶的乜斜了眼睛看她,脣角一絲優雅的笑意,現在他的精神反而更好,看着身下累的癱軟地夏子漓
“怎麼,現在就受不了了,回去咱們還有的繼續——”
夏子漓冷冷恨他一眼,現在的她,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
看着她恨恨的模樣,墨雲軒笑得更歡快,像過去一樣,輕輕的耐心的低頭替她整理裙裳
剛從她身上起身,馬車就停了下來,墨雲軒正有點詫異的轉頭,藍影的聲音就在車簾外想起,伴隨着嬰兒的哭聲
“王爺,小世子哭了呢,是不是餓了——”
夏子漓原本慵懶的眼就那麼猛然睜開,疲軟的身子從坐墊上坐起,墨雲軒好整以暇整理好衣衫坐到斜對面,慵懶的懷揣了手,身體微微後傾,靠在車壁,黑色的發順着肩落下,那麼健壯的體格,優美的坐姿,精緻的臉龐,帶着淺淺的迷人的笑,當看到夏子漓渾身疲軟起身的模樣,脣角的那抹笑意越發明顯,夏子漓厭惡回他一眼,她一直搞不懂爲什麼墨雲軒對他自己的情緒,做什麼事可以在瞬間收發自如,藍影揭開簾子,夏子漓終於可以看看一直在外被藍影抱在懷裡的孩子——
兒子的小手和小腳在襁褓裡胡亂的踢着,小臉哭的皺皺的,夏子漓心疼的從藍影手中過來,然後用責備的眼神看了一眼墨雲軒,如果不是他怎麼會現在纔給孩子餵奶——
墨雲軒投出去一個無謂的眼神加無辜的表情
夏子漓哀怨看他一眼,小心翼翼接過來,在軟墊上坐好,把簾子拉緊,輕輕的解開衣衫,小嬰兒一看到孃親在解衣服,迫不及待朝她的胸前抽近。
墨雲軒灼灼的目光看着夏子漓的抱着兒子小心細緻的動作,心裡有些吃味,尤其是看着兒子吮吸的模樣,夏子漓輕輕的拍着,他就不明白了,一個是兒子,一個丈夫,都是男的,待遇確是如此不同。
夏子漓終於回到王府,被墨雲軒押回去的,王府硃紅色的一門緩緩拉開,墨雲軒首先下了馬車,然後將夏子漓抱下馬車,管家早早的從裡面迎出來,歡天喜地的模樣,久久不見的紫兒一見到夏子漓,淚水唰唰直掉。
一切都沒變,從大門的門檻跨過,整齊的跪在地上,聲音鏗鏘有力,擲地有聲“屬下參見王爺,王妃——”
墨雲軒輕輕的‘嗯’了一聲,夏子漓將手中的女兒交給紫兒,本來在墨雲軒的後面,結果被墨雲軒頓了下腳步,回頭看她,一把將她推到前面。
女兒是沒有一刻會安靜下來,咿咿呀呀的在紫兒的懷裡鬧騰,伸着小手去抓紫兒頭上的紅色珠花——
兒子被管家抱在懷裡,老管家一見到王爺的小世子,如同見了親孫子般,老淚縱橫,終於還是把王妃找回來了。
還好孩子都平安生下來了。
府中忙忙碌碌一遍,王妃終於回來了。
夏子漓一回來還是住進了天居院,一切都沒有變,紫兒,冬菊冬梅還有幾個小丫頭給她沐浴更衣,趕了兩天的路,身體早已經疲憊的很。
墨雲軒自然去處理他的公務,夏子漓只聽管家說有幾個親信大臣一直在等他,進了書房半天沒出來,戰事沒有結束,寧王的勢力一結束,朝廷上的又會有一番大的風波,一連幾天,夏子漓都能從王府進進出出的官員和近親感覺快要變天的徵兆,墨雲軒甚至一整天把自己關在書房內,兩個通宵,回來,見她的時間都不多。
夏子漓覺得心裡有些揪痛,也不知道爲什麼,她覺得自己是討厭墨雲軒的,恨不得離他遠遠的,但是心裡總有一份淡淡的依存,尤其是這幾天,當他把自己整夜關在書房,夏子漓突兀的生出些擔憂和心疼。到底朝廷發生了什麼事,墨雲軒會如此的緊張,以致整夜都不能休息
窗外,有濃郁的臘梅香,半開的窗扉,梳着燕尾髻,三千青絲挽起,右邊斜插入鬢三根碧綠的梅花玉柄髮簪,左邊是扇形的棉帛髮梳,長長的琉璃優美的垂下,夏子漓依在古色的檀香躺椅上,長長的狐裘胸前半開,順着身姿在躺椅上鋪下。
厚厚的團絨上,兩個晶瑩剔透的小娃娃。
夏子漓溫潤的眉眼一會看看他們,一會望向樓上,那座樓是墨雲軒的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