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香糗了,她沒有想到她的表情這麼快就出賣了她,爲了挽回聲譽,她不得不很嚴肅的告訴凌寒,“凌寒,你丫的以後能不能不要問我累不累。 ”
“老婆,你不會是想歪了吧,我就問你累不累,剛剛那樣跑你不累嗎?”凌寒非常無辜的解釋給暗香聽。
“我……”有想歪嗎?沒有吧,他不是每一次問這句話後面就是要給她按摩的嗎?
難道這次真的只是問問,沒有想要給她做按摩?暗香看着凌寒無辜的表情,她不禁胡思亂想起來。
“老婆,真不知道你一天到晚大腦裡想的是什麼,你說這茶館裡我能幹什麼?”
凌寒覺得暗香的樣子太好笑了,本來坐在暗香對面的凌寒乾脆站起來,走到暗香的身邊坐下,然後歪着頭欣賞暗香眼神裡的窘迫樣。
額,也是哦,這是茶館,他們還能幹什麼呢,而且老闆去吩咐茶和點心了,估計很快就要來了,凌寒再怎麼想要給她按摩也不會選擇這個時候的吧。
看來真的是她自己多想了,暗香恨不得打自己的腦袋一下,怎麼盡會不着邊際的亂想呢。
暗香這樣想着,還真的這樣做了,只見她擡起自己的手就在腦袋上狠狠地拍了一下。
“老婆,你要打打我吧,都是我不好,說的話叫老婆你誤會了。”凌寒抓住暗香的手,不讓暗香再打她的腦袋第一次。
本來就不聰明瞭,要是打得再笨的話,以後他說話暗香不是更加沒有辦法理解了嗎。
“好,是你叫我打你,那我就不客氣了。”暗香卻不管凌寒說的是什麼意思,她還真的就出手朝着凌寒身上拳起來。
她現在如此窘迫,還不都是凌寒害的嗎,要不是凌寒說那句話,要不是凌寒以前有不良記錄,她又怎麼會胡思亂想嘛。
“老婆,你能不能打重一點,你這樣打我一定都不痛,只感覺心裡癢癢的,很想親老婆你一下。”凌寒面無表情,說得一本正經。
暗香囧了,這凌寒怎麼如此色坯,竟然在這樣的環境裡還要佔她的便宜。
“叩叩叩……”
虛掩的門響起來很禮貌的敲門聲,凌寒和暗香知道肯定是老闆吩咐人端茶和點心來了,所以暗香狠狠地嗔了凌寒一眼之後,用手拐了凌寒一下。
“進來!”凌寒接受到信息之後,朝門外喊了一聲。
只見門外一個年輕美麗的女子端着茶水和點心輕盈盈地走了進來。
“喂,站住!”暗香看見那個女子踏進門立刻朝那個女子喊道。
那個女子愣了一下,端着茶水和點心真的傻傻的站在原地不敢動了,只是用無辜的眼睛看着暗香,像是想要暗香告訴她這是爲什麼。
爲什麼?能爲什麼。
還不是爲了凌寒嗎,暗香怕凌寒一會一個不小心又把人家好心來送茶水的姑娘給摔出去了。
因爲她感覺到凌寒臉上黑了,這是要發脾氣的先兆,暗香這才朝那個女子喊了一聲。
見女子站住腳步,暗香拍了拍凌寒的手,然後對着凌寒笑了笑,“我去端。”
說完之後,暗香就準備從凌寒的前面擠過去,凌寒卻拉住了暗香,“老婆,沒事,我可以忍住。”
凌寒見暗香這樣爲他擔心,他有點不好意思了,既然來到了這個女人多過男人的地方,他總要試着去習慣。
如今的他已經和以前不一樣了,也許可以接受一些女人的接近了。
如果一直逃避,不去試一試,他永遠都不知道結果是什麼樣子的,所以這次他想要試一試。
見凌寒想要試試這個念頭,暗香非常的高興,她多麼希望凌寒能早點成爲正常人。
於是暗香緊緊的拉着凌寒的手,對着那個女子一笑,“好了,你過來吧。”
那個女子見暗香允許她過去了,立刻笑了笑,然後端着盤子慢慢地走了過來。
只見她走到桌子邊上時,並沒有站在他們桌子對面爲他們放下茶水和點心,而是故意靠近凌寒和暗香這邊。
凌寒蹙起眉頭,暗香卻加重的拉住凌寒的手,怕凌寒發怒。
那女子好像沒有看見凌寒黑着臉,依舊面帶微笑,從盤子裡拿出一樣,就耐心的跟暗香和凌寒介紹這些東西都叫什麼,什麼來歷。
看起來這個女人懂得很多,不像是在這個地方長大的人。
“呵呵,你叫什麼名字?”暗香覺得這個女人很不一般,連一個小點心都能說出它的來歷,暗香立刻就對這個女人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阿亞,這裡的人都叫我阿亞。”阿亞笑着說,然後把盤子裡最後一個點心輕輕地放在桌子上,又開始給暗香和凌寒說起這點心的來歷來。
“阿亞,這個名字很有意思,你不是這個地方土生土長的吧?”暗香笑看着阿亞,因爲和阿亞聊得高興,抓凌寒的手也不覺有點放鬆了。
阿亞愣了一下,她不知道暗香是如何看出來,她卻自認爲自己表現得已經很好了。
爲了不被暗香看出破綻,阿亞準備速戰速決,只見她把盤子一翻,盤子底下的手帶着匕首就朝着離她最近的凌寒刺去。
“啪……”的一聲,不用說,是阿亞摔地上的聲音。
只見電光火石之間,阿亞被凌寒抓住手腕,用力地一扭,匕首落地,阿亞也飛了出去,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你們是怎麼看出來的?”阿亞不解。
因爲從進門的時候,她突然被暗香喊站住,她就在想,會不會是他們已經發現她了。
後來暗香又叫她進去,她又慶幸,原來不是發現她,是她多心了。
雖然她不知道他們爲什麼這樣反反覆覆的,但是隻要她能進去她就很高興。
這高興之下,說起這些點心的來歷也是頭頭是道了。
“不好意思,不是我們看出來的,是你自己太優秀了。”暗香站起來,走到阿亞的身邊,看着被凌寒給摔得差點骨頭都斷的阿亞,淡淡地說。
剛剛她故意找阿亞聊天,因爲她從阿亞的談吐中已經看出來阿亞和這裡的人不一樣了。
所以她在凌寒的手心裡輕輕地劃了一下,示意凌寒小心,然後她就放開了凌寒的手。
其實不用暗香提醒,凌寒也已經感覺出來了,這姑娘身上有殺氣,不管她隱藏得多麼好,在他這個經常出任務的人面前,她還是要嫩很多。
“我穿的衣服都是當地姑娘喜歡穿的,哪裡有跟別人不一樣了?”阿亞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