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在哪?”冷雲天邊打電話,邊看着前面的那輛車,在心中冷笑,連語氣也冷了幾分。
“那個,我不是說了,我自己回家的麼?”樑以柔語塞,還是妄圖模糊過去。
不清楚爲什麼,她不想讓電話那邊的男人清楚,自己到底現在在跟誰在一起,因爲他的脾氣簡直太難以捉摸了。
“你現在到家了?”冷雲天追問,明明知道她就在前面那個人的車子上,他還是想知道,對方要怎麼跟自己解釋。
“啊?快到了,怎麼了?”樑以柔看了一下身邊的冷雲昊,還是說了假話。
她是要回家,只不過,是見過這個男人之後再回,樑以柔在心底爲自己開脫着。
“我知道了!”
冷雲天啪的一下掛斷了電話,手掌狠狠地在方向盤上擊打一下,臉色難看之極。
聽着電話那邊“嘟……嘟……”的聲音,樑以柔無意識的皺了皺眉頭,還是掛斷了電話。
“怎麼?冷雲天打來查勤的?”旁邊的冷雲昊輕笑,表情有些不屑。
樑以柔皺眉,不喜對方這樣說話的語氣,
“開你的車吧!”
“你之前也是我的女人,爲什麼不見你這樣對我維護?”冷雲昊聞言,心情有些微妙,是不是當年自己錯過了很多?
她是不是當年,也會這樣維護自己?
“呵呵,你有當我是你的女人麼?誰會相信,我和你結婚,你從來很少回家,甚至,我的第一次被奪去,竟然是那夜的那個男人,那個男人,還是你現在妻子找來的!”
想到那屈辱,以及噩夢開始的那個晚上,樑以柔心痛的難以自拔。
她甚至還記得,那個醉酒的男人在自己身上的那種狂放無忌,肆意妄爲。
“不要再說了!”
只要一想到當年發生的事情,冷雲昊臉色就變了,眼神狠厲而嗜血。
手下緊緊地攥着方向盤,好像那是當初那個男人的脖頸,他這樣就可以將之掐死。
“哈,你這樣聽聽就受不了了?那你可知道我當時是什麼感受?我最包裹的,沒有給我的老公,反而給了另外一個男人,哈哈,真是諷刺!”
樑以柔譏諷的笑着,看着冷雲昊那臉上的後悔和痛意,她心中甚至還有些幸災樂禍,暢快淋漓。
甚至在心中想着,她早該將這些話告訴他的,憑什麼這些年只有自己承受着這些,而這個男人還能跟別的女人甜甜蜜蜜?
還是害自己變成下堂妻的女人?
“那個男人是誰?”樑以柔低垂的眸子猛然擡起來。
那眼中的嗜血甚至讓樑以柔輕顫一下,隨即諷刺一笑,
“這種問題,你不應該問我吧?或許,你可以回去問問家中的*,嗯?”
“你……”
冷雲昊心中絞痛,看着面前這個一臉嘲諷的女人,倒是苦澀的牽了牽脣角。
“吱……”
刺耳的剎車聲,讓樑以柔從回憶中驚醒,這才發現,前面有一輛車擋住了去路。
她疑惑的凝眸,好像在哪裡見過。
當車上的人從上面下來時,她這纔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冷雲天!”
她在心中驚呼,他是怎麼來的?還知道自己在這裡?
“下來!”
冷雲天大力地甩了下車門,將車門關上,這才走到車前,敲了敲副駕駛的窗子。
看着冷雲天的口型,樑以柔轉頭看了冷雲昊一眼,嘆了口氣。
還是推門下車。
窗外陽光有些刺眼,讓她不自覺地閉上了眼睛。
冷雲天拽着樑以柔的手腕,將她往車子上拖。
樑以柔被拽的踉踉蹌蹌的,跟在對方身後,手上還不忘記提着剛剛的飯盒。
“冷雲天,你幹嘛啊?”她很是不滿的在身後叫道。
總是這麼粗魯,就不知道溫柔一點嗎?真是過分啊!
冷雲天陡然停止了自己的腳步,轉過身來,眼神凌厲的盯着面前的這個女人,冷酷至極。
“冷雲天,你放手!”這時候,從他們身後傳來冷雲昊的聲音。
冷雲天將眼神從樑以柔身上移開,然後轉向了冷雲昊。
“你有什麼資格?”他的聲音冰冷至極,似乎給這一番土地降了降溫。
“我有什麼資格你不用管,你倒是有什麼資格?你想帶她走,你問過她的意見麼?”
冷雲昊說着,將手指指向了旁邊站着的樑以柔。
冷雲天收緊自己圈着對方手腕的手掌,那力道,甚至讓樑以柔感覺,她手腕骨要被捏碎了。
“冷雲天,你放手,你放手!”
冷雲昊看到這一幕,也關上車門,緊走幾步,握住冷雲天的手腕,想要將兩個人這裡分開。
冷雲天冷臉並不防手,兩人就這樣僵持下來。
“冷雲天,好痛,鬆手!”
樑以柔痛呼出聲,臉上的表情因爲疼痛而有些微微扭曲。
冷雲天倒是神色一緩,真的鬆開了手。
“以柔,沒事吧!”冷雲昊急忙詢問道。
樑以柔看了一眼面前這兩個男人,沉默的轉身,提着東西離開,手腕上還是火辣辣的疼痛,提醒着她剛剛究竟發生了什麼。
這一羣瘋子,都是瘋子!
她在心底恨恨地說道,真不知道,冷雲天這到底是發的什麼瘋。
就是討厭自己欺騙了他,他也不至於這樣做。
記憶退回到那一晚上,那不加一點憐憫和溫柔的狠戾,似乎讓她整個心都冷了下來。
這樣一個不懂得憐惜女人的男人,她還能指望什麼?
“冷雲昊,她現在是你的嫂子,奉勸你離她遠一點!”
看着那女人離開的背影,冷雲天出言警告。
“哈,我離她遠點?爲什麼?我只知道,她不但是我的嫂子,也還是我的前妻,我爲什麼要離她遠一點,看着她這麼不幸福,我帶她逃出你給預備的牢籠,這不應該麼?”
冷雲昊自然不甘示弱,從剛剛冷雲天的表現中,就清楚,樑以柔現在的生活,絕對沒有表面這樣光鮮亮麗。
而之前面對那些記者時候說的話,騙騙那些無知的人還可以,至於他,就免了。
“冷雲昊,你哪裡來的自信,可以帶她逃離牢籠?她跟着我不幸福?我想,最沒有資格說這句話的人,大概就是你了吧?”
冷雲天殘忍地湊近了自家這個尚且有些單純的弟弟,“用我提醒你,當初她的身上發生了什麼麼?”
冷雲昊像是被人踩到了尾巴的貓咪,整個人變得神經異常緊繃,眼神灼然地看着自家這個越來越優秀,氣勢越來越盛的大哥。
“不用你提醒,我們的事情,我們自己清楚就是!”想到剛剛樑以柔在車中跟自己說的事情,他嘴角禁不住抽了抽。
似是想到了什麼,冷雲天眼中掠過一道光亮,“哼……既然你知道,那就莫要糾纏!或者,你是恨她徹骨,纔來一次又一次的挑撥?”
“你胡說!我怎麼可能?”冷雲昊更是暴跳如雷,他現在想要挽回那個女人都無法,還怎麼會恨她?
“若不是這樣,爲什麼讓她一次又一次的陷入危險中?你不會不知道,上次的追殺事件吧?”
冷雲天湊近了冷雲昊,眼神更是詭譎而危險,閃着莫名的光芒,
“你知道麼,要是我沒有及時趕到的話,被你糾纏着的女人,現在就不應該走在這條馬路上,而是化作一捧骨灰,葬在一個風景秀麗的墓地!或許,你還可以天天去看看……”
那輕柔的聲音,讓冷雲昊生生的打了一個寒噤,後退兩步,驚恐的看着面前這個男人。
“不,不是這樣的……”冷雲昊喃喃的站在那裡,看着冷雲天噙着得意的微笑,轉身上車,揚長而去。
車子開到樑以柔身邊,冷雲天搖下車窗,朝着樑以柔喊道,“上車——”
樑以柔似是沒有聽到,自顧自地走自己的路。
“女人,我說上車!”冷雲天有些生氣,看着面前的這個女人,眸光微閃。
滴滴的喇叭聲在這寬闊的道路上不停地響着,感受着周圍的路人朝這邊瞟過的眼神。
樑以柔這才咬咬嘴脣,不情不願的上車了,不過卻是坐在了車子後座。
冷雲天和樑以柔都沒有說話的心思,整個車內陷入沉寂中。
或許感覺有些彆扭,冷雲天將音樂打開,瞬間,那舒緩的音樂,就流瀉出來,神奇的音符開始在空間迴盪着。
樑以柔輕輕地閉上了眼睛,放任自己在這音樂中悵望低徊。
等到車子停下,樑以柔還沒有動靜。
冷雲天往後一扭,這才發現,後面坐着的女人,早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就已經進入了甜美的夢鄉。
於是他隨即下車,打開車門,看着這女人靜靜地靠坐在那裡,懷中還抱着那一摞飯盒,嘴角微勾,他眼中掠過一絲無奈。
將他氣得要死,她還能沒心沒肺在這裡睡得舒服。
正想要叫醒她,不過看着她那臉上的愜意表情,還是打消了這個念頭。
小心地將這個女人懷中的飯盒取出,將她小心翼翼的抱起,感覺到對方沒有醒來的意思,這才放心下來。
“總裁好!”
“總裁好!”
“總裁好!”
……
周圍路過的人不時地像冷雲天投注過來好奇地眼神,他還從來沒有在這樣大庭廣衆之下,這樣親近過一個女人。
更是有不少好事者,在猜測着這個女人的身份。
樑以柔之前是出席過記者發佈會不錯,只可惜,那時候被冷雲天保護的緊緊地,絲毫不留痕跡。
之後,樑以柔的身份與長相,也成了公司裡面一個不解之謎。
冷雲天倒是沒有其他什麼表情,依舊像平時一樣朝着她們頷首。
將懷中抱着的女人,摟至身前,擋住對方的臉頰,這才安好無虞的進了辦公室。
走進休息室,將樑以柔放在那裡,他想了想,終究還是找過一條毛毯,將女人包裹進去。
寬大的毛毯將樑以柔整個人都覆蓋進去,只留出一個腦袋。
看起來倒真的有些嬌小。
冷雲天心中一動,俯身下去,想要在樑以柔臉上親吻一下。
“澤陽,別鬧!”
樑以柔好像感覺到了什麼,手指輕輕動了一下,好像想將這煩人的東西給揮走。
冷雲天臉色一冷,直起身,居高臨下地看着洛以薇在*上尋了一個更加舒服的位子沉沉睡去。
這才擡步走出了房間,可那句話,卻一直印在他的心底,“澤陽”?這應該是個男人名字吧?
冷雲天有些不確定的想,但心中不舒服的感覺更加明顯了不少。
“總裁,您要的咖啡!”
楚天湘感覺到老大身上傳來的冷峻氣息,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寒噤,顫顫巍巍的遞上了手中的咖啡。
冷雲天端過,抿了一口,隨即皺了皺眉頭。
“不行,太苦!”
很好人知道,一臉冷峻的冷雲天喜歡甜食,更是喜歡在咖啡中放糖。
“啊?哦,我馬上去衝!”
楚天湘愣了一下,趕緊接過咖啡杯,又走了出去。
“不行,還是苦!”
冷雲天繼續嚐了一口,還是皺眉。
“沒關係,我繼續去衝!”
楚天湘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跟了冷雲天這麼長時間了,對他也有所瞭解。
絕對不是拿自己開涮的那種人。
她端過咖啡,正準備倒掉,不過眼睛一轉,轉了一個方向,喝了一口。
“咳咳……”
大大的咳嗽聲響徹整個茶水間。
她直起腰,不住的拍打着自己的心口,天啊,這咖啡,哪裡還有苦味?
分明是甜的膩人。
不過,在想到之前那個總裁助理走之前告誡自己的話,她還是聽話的在另外一杯咖啡中添了幾勺子糖。
“嗯,還可以!”冷雲天這下才點頭。
楚天湘鬆了一口氣,關上房門,拿手緊緊地壓着自己的胸口,很不厚道的猜想,總裁這樣子,應該是跟剛剛的那個女人有關吧?
她也知道了剛剛下面傳說的,總裁抱了一個女人上來的消息。
想到今天早上總裁辦公室突然出現的女人,她心中有些激動,好像自己掌握了什麼了不得的八卦。
“唔……”樑以柔在被窩裡伸了一個懶腰,這才慢慢地睜開眼睛。
好像這一覺,睡得好飽啊!
等等,這裡是什麼地方?
樑以柔猛然從*上坐起,打量着這個乾淨利落的房間,她是怎麼進來的?思緒回籠,她猛然想到了,她好像在冷雲天的車上,慢慢地睡了過去。
她推門走了出去,冷雲天辦公室刺眼的燈光,讓她不自覺地閉上了眼睛,習慣之後,才重新睜開。
此時的冷雲天正在處理文件,感覺到這邊的異動,才冷然問道,“起了?”
樑以柔悶悶的看了他一眼,自己都出現在這裡了,可不是起了麼?
或許是中午睡得時間太長了,她竟然感覺腹內空空如也。
肚子咕咕叫的聲音瞬間在屋內響起,樑以柔尷尬的想要直接尋個地縫鑽進去。
“冷雲天,我餓了!”看着冷雲天頭也不擡的樣子,心中一氣,索性破罐子破摔了!
“嗯!”冷雲天還是沒有擡頭。
“冷雲天,我說,我餓了!”樑以柔心中氣憤之極,直接走過去將手按在對方面前的文件上,眸子緊緊地盯着對方。
“我知道了!”冷雲天擡頭,看了樑以柔一眼,這才擡手按了電話。
“拿進來一些吃的!”冷雲天獨具磁性的聲音在辦公室響起。
樑以柔眉微微一皺,敲門聲繼續響起,樑以柔回眸。
“進來!”
楚天湘推開門,推了推眼鏡,手中端着一個小托盤,裡面放着的是新鮮的蛋撻,還有熱牛奶。
“總裁,您要的東西!”
“嗯,放那吧!”冷雲天指指那邊會客用的茶几上。
楚天湘順眼看了一下旁邊站着的樑以柔,更加確定了這女人的身份,以及自己的猜測了。
樑以柔有些目瞪口呆的看着這個女人,難道,這助理就是做這種事情的?
“我給她的薪水足夠讓其他人爲之羨慕,所以,這是她份內的事情!”冷雲天好像是看到了對方的疑惑,這纔出言解釋。
不過,想到了剛剛樑以柔口中說出的那個名字,他還是皺了皺眉,想要詢問,又不知從何說起,眉頭皺成一個疙瘩,身邊也開始環繞着低氣壓。
樑以柔也無可厚非的聳聳肩,更是不清楚他心中的糾結,徑自過去品嚐食物,開始祭奠自己的五臟六腑。
接着,倒是因爲天色已然不早,樑以柔也便沒有開口說要回去,想着可以搭給順風車也是不錯的。
冷雲天也無話可說,兩人一起回家,得到了老夫人的大力歡迎。
在她看來,自己的孫子孫媳只要感情好好地,那就不錯。
——今天,你們玩的怎麼樣?
冷雲天上樓換衣服,老夫人在樓上拉過樑以柔的手掌,在上面輕輕地畫着。
“啊?奶奶,我們沒有玩啊,本來是中午就打算回來的,但是中間發生了一些事情,接着我又睡着了,醒來就已經到下班時間了!”樑以柔有些尷尬的解釋。
老夫人眼睛一亮,眼睛在樑以柔的小腹處流連了幾圈,笑呵呵的拍了拍對方的手背。
“奶奶,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樣,哎呀……”樑以柔急的不知道說什麼好了,老夫人這明顯已經誤會她了,這可如何是好?
說來也怪她說話太籠統,模糊不清,更是有些語焉不詳,還有歧義。
想必任何一個人聽到這些,都會多想的。
“呵呵,奶奶,在說什麼呢?”冷雲天簡單的衝了一個澡,在老夫人身邊坐下。
面對着老夫人的時候,他永遠是那個乖巧可愛的孫子,一直都沒有變過。
——奶奶在想啊,什麼時候,你們能給我生個孩子!
老夫人笑呵呵的在對方手心中寫道。
冷雲天眼睛瞄向旁邊的樑以柔,看着對方那微紅的臉龐,這才笑了笑。
“奶奶,還早呢!”
老夫人倒是嗔怒地看了他一眼,有些不悅。
——不早了,我在你們這年紀,早就有了你爸了,要不然啊,我怕奶奶,真看不到我的乖乖重孫了!
“奶奶,看您說的是什麼話!您還年輕着呢!”冷雲天輕輕捧了兩句,這纔給樑以柔使眼色。
“是啊,奶奶,那個,飯菜好了麼?我都好餓,中午沒有吃飯!”
樑以柔本來是想着要轉移話題的,可誰知道,話說出來之後,更加詭異彆扭了。
而老夫人臉上的笑容,比之前更加燦爛了些。
冷雲天倒是不清楚外面剛剛發生了什麼,只看奶奶心情好了不少,也不再抓着那個話題不放,他才鬆了口氣。
吃罷飯,冷雲天湊近了旁邊的女人,“奶奶說,我們該生個孩子了!你覺得呢?”
就這一句話,樑以柔臉頰羞紅一片,水潤的眸子略微光火的瞟了一眼這個男人。
還真的是會見機行事的男人!話雖這樣說,兩人晚上還是不可避免的滾了*單。
就像是罌粟一樣,有了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第三次。
冷雲天的狀態,發揮得很好,讓她也覺得很享受,也就是如此,樑以柔便不再糾結於此,更是在自己心底告訴自己,女人也是需要xing生活的,也不清楚是爲了說服自己,還是爲了爲自己所做的事情找個藉口。
這天,冷雲天上班之後,樑以柔又閒了下來。
“夫人,您的電話!”下面的傭人遞過來一個電話,樑以柔疑惑,還是接過。
“喂,我是樑以柔!”
對面的女人許久沒有出聲,就在樑以柔想要繼續詢問的時候,對方這才用低沉的聲音說道,“我是溫惠雅,想要見你一面,綠光咖啡廳三樓,我等你!”說完,溫惠雅直接掛斷了電話。
樑以柔有些摸不着頭腦,看着那被掛斷的電話,久久不能回神。
難道,最近這些人都比較喜歡突然地掛人電話?
對於那個女人,樑以柔倒是恨得牙癢癢,這樣的電話一撥過來,她就已經決定要過去了。
反正也是在大庭廣衆之下,她還就不相信,這個女人敢對自己做什麼纔是。
這樣想着,她收拾了東西,直接帶着那幾個保鏢,出了家門,朝綠光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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