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廚房,將鍋裡的面盡數倒進了垃圾桶,又氣呼呼的回了房。
一甩手,門便被大力的關上了。
她靠在門背後,沉默半晌,突然就笑出了聲。
她在生氣什麼呢?
明明只是協議而已,又何必在意。
協議裡說好,不干涉對方的私生活,她也完全沒有必要去理會他突然生出這樣的情緒。
從*邊抽出一本雜誌,窩在沙發上細細的看起來。
看到好笑處,不禁微微笑出聲來。
正在這時,門卻大力的一腳踹了開來。
樑以柔擡頭,臉上的笑容就此凝住。
冷雲天紅着眼,慢慢逼近。
這個該死的女人,竟然在笑。
他這麼鬱悶,她居然還笑得出來。
醉酒的冷雲天搖搖晃晃的走到她身邊,在她驚懼的目光,他突然一下子將她打橫抱起,用力的扔到了*上。
“嗚……”樑以柔只感覺到全身一股難言的疼痛乍起,還沒反應過來,便被一個大大的物體壓住。
不用猜,也能知道一定有是冷雲天,爲什麼,爲什麼總要用這樣的方式?
樑以柔神色漸漸冷去,他微眯着眼,在她冷淡的雙眸中猛然堵住她的脣瓣。
她如一具精緻的木偶般任由他在她身上發泄着讓她莫名奇妙的憤怒,他用勁的啃噬着她的脣瓣,而她平靜的沒有發出一絲聲音,就連臉上的表情,也是麻木無比。
這樣的樑以柔讓冷雲天的怒氣徹底爆發,“不痛嗎?爲什麼不反抗,不叫?”他怒聲質問。
嗤啦……是衣服撕裂的聲音。
“嗚……”感覺到冷意,她終於隱忍出聲。
這時,嘴裡一股淡淡的血腥味肆掠開來,讓她痛得眼睛莫名的泛上溼意。
“還不叫嗎?沒想到樑小姐真是一個堅強的人。”冷雲天冷冷的嘲諷。
她冷眼看着他,心裡寸寸涼透。
對上這樣一個強壯的男人,她只有聽天由命一途。
加上一天沒吃飯,全身已經乏力至極。
她眼睜睜看着他脫去自己的衣衫……
她閉上眼睛,只覺得累極。
“變策略了?欲擒故縱?”冷雲天邪惡的笑問。
她突然睜開眼,心裡泛酸的問:“顏可嘉是誰?”
聽到那個名字,冷雲天的怒火終於被徹底引爆。
他的目光帶着噬血的寒意,“你沒有沒資格提起她的名字。”冷雲天也不管她是否疼痛,已經開始懲罰她了。
樑以柔閉着眼,一滴清淚就此落下。
他爲了一個還沒有見到人的名字,竟然敢如此對她。
她失望極了。
疼痛越來越烈,她臉色逐漸蒼白,額頭竟然也因此冒出細密的汗珠。
“冷雲天,我恨你……”說完這幾個字,她便眼前一黑,徹底的陷入了黑暗。
冷雲天一怔,這才發覺她臉色竟然蒼白的不像話,他眉一皺,低頭一看,便看到一抹鮮紅……
心裡緊緊一擰,知道自己魯莽了,而且那句我恨你,似乎狠狠的縈繞在他的心上,怎麼都揮之不去。
沒來由的,他第一次有了後悔的感覺。
這是在他冷雲天近三十年的世界裡,第一次出現這種感覺。
對象,還是樑以柔,他剛剛娶的妻子。
冷雲天想要給醫生打電話,卻發現自己的手都有點顫抖着,他居然還有些害怕。
這兩種感覺交織在一起,讓他不得不正視自己對樑以柔的感覺。
難道已經從最初的利用和好奇,衍生到了其他嗎?
他眼光挪到*上那個臉色蒼白的女人臉上,忽然有些不敢直視,但是終究還是心中的後悔和愧疚將他理智淹沒,讓他喊了醫生過來。
“她,怎麼樣?”冷雲天臉色複雜難辨,問話也有些遲疑。
被他喊來的是他專屬醫師,倒是沒有隱瞞什麼,往上推了推眼鏡,一本正經,“她受傷有些嚴重,近期不能做劇烈活動,身體也有些虛弱,還需好好調養,而至於藥物,我之後會準備,口服和內敷!”
“這麼嚴重?”冷雲天自然知道今天自己魯莽了,可是一切都已經發生,沒有轉圜的餘地。
醫生倒是無奈地點點頭,對於這位新上任的總裁夫人他也只是聽說過,只不知道這兩位現在是什麼情況?
但是病人現在情況不好,這是肯定的。
“我知道了!”等醫生出門,冷雲天坐在*邊,有些無措地看着熟睡中的女人。
他剛剛真的不是故意的,只是,她那冷冰冰的態度激怒了他,再加上今天得到那個女人的消息……
夜風順着窗子灌了進來,吹起窗邊的紗簾,打斷了冷雲天的思緒。
他沉默地嘆了口氣,拉高被子將女人包裹住。
只是思緒回籠,他到底現在對這個女人是什麼心思?
她是自己的戀人?合作者?夫妻?亦或是其他?
“叩!叩!叩!”清晰的敲門聲在這沉靜的夜色顯得格外清晰。
冷雲天打開門,發現這人竟然是奶奶,更是有些愧疚,老人家一般睡覺都比較重要。
更何況奶奶一直都堅持着一樣的生物鐘,現在卻被他們給吵醒了。
“奶奶,你怎麼過來了?”冷雲天拖着老人的胳膊,卻沒有讓對方進門的意思。
他實在不知要怎麼跟奶奶解釋,今晚發生的事情。
——怎麼這麼晚叫醫生來?
冷老夫人乾枯的手掌撫摸上孫子的手背,輕輕地拍了幾下,似是安撫,似是勸慰。
“呵呵,沒事,以薇她有些小感冒,剛剛醫生來打了針,現在剛剛睡着!”冷雲天硬着頭皮說謊,表情也有些尷尬和不自然。
——那醫生怎麼說?
冷老夫人繼續在紙上面寫道。
“沒事,開了藥,這兩天就好了!奶奶,現在都已經這麼晚了,您也該睡覺了!”擋住了老夫人往這邊不斷探視的眼神,他拖着對方的手臂往外面送。
——嗯,奶奶這就回去睡覺,我還以爲你們小兩口吵架了!
冷雲天倒是眼中迅速閃過一抹複雜,之後便笑着反駁,“奶奶,你想多了!”
將冷老夫人送走之後,冷雲天本想回書房,終究還是有些擔心,又悄無聲息地回到了房間。
樑以柔還沒有醒來,整個身體蜷縮在一起,像是煮熟的蝦子,只是眉頭糾結更疙瘩狀。
兩個雲天手指輕輕地觸摸,卻被對方突如其來的移動給閃開,讓他心中倒是一凜。
她難道醒了?他整個身子僵直不動。
等了好久,沒有對方醒來的跡象,他這才鬆了一口氣,也在這時發現,他全身早就被汗水浸透了。
外面皎潔的月光透過窗子照射進來,一室清輝。
冷雲天揉揉自己發酸的膝蓋,起身去浴室弄了點熱水,沾溼毛巾,輕輕地給樑以柔擦拭身子。
那輕柔的動作,小心的神情,就像自己手裡是一個易碎的娃娃,並且是一個自己尤其喜歡的娃娃。
溫熱的毛巾在冷雲天手中變換着形狀,不斷在樑以柔那白希如玉的身上油走,帶來幾許涼意。
樑以柔迷迷糊糊地睜開眼,感覺到那身上傳來的感覺,記憶瞬間回籠。
她保持身體不動,就這樣看着冷雲天爲自己清洗着身體,那臉上的表情,近乎虔誠,好像在膜拜什麼神佛。
樑以柔嘴角勾起一個諷刺的弧度,他難道真的以爲在自己做了這樣的事情之後,自己就會原諒他麼?
那諷刺的言語,毫不留情的表情,還有那不帶一絲憐惜的動作,讓她徹底明白,現在的自己,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境地!
她現在到底是該喜?還是該悲?
之前的話還回蕩在耳邊,不過是一個面子問題罷了!
呵……還真是徹底的諷刺!
至此,她心中忽然涌現了無數悲涼。
她眼睛有些酸澀難忍,輕輕地合上眼瞼,就當現在沒有醒來,或許,她還能在堅持一陣!
只是,那眼角沁出的兩道淚痕順着那光潔如瓷的肌膚慢慢滑下,一直在髮際消失。
只可惜,冷雲天並沒有看到。
陽光普照大地,給整個屋子帶來幾許生機和活力,溫柔的打在樑以柔的臉上,倒是將她從睡夢中喚醒。
擡起手臂遮住眼睛,樑以柔靜靜的躺在*上,思緒放空。
許久之後,她才從*上起身,只是,那身下撕裂的疼痛,還是讓她平靜的表情有瞬間的痛苦。
只是,那動作也只是停滯了一瞬,樑以柔就平靜地從*上下來。
穿好衣服,浴室洗漱,將那身下的疼痛直接忽視,只是,那走路的動作還是有些僵硬。
讓她驚訝的是,冷雲天現在竟然在家裡,沒有去上班。
不過,好像這一切都跟她沒有什麼關係了。
“奶奶,早上好!”樑以柔淡淡地朝老夫人笑笑,在他們餐桌前坐下。
冷雲天那複雜的眼神停留在樑以柔身上,沒有誰比他更明瞭,自己昨晚的動作有多粗魯。
他將自己的眼神放在樑以柔的下身,這才忽然想到,剛剛她的動作,好像有些不太流暢。
冷老太太似乎毫無所覺,笑着對着樑以柔點點頭,在紙上慢慢寫道,
——身體好些了麼?頭好疼麼?
樑以柔轉頭看向冷雲天,那平靜的表情,倒是讓冷雲天有些氣憤和狼狽,好像自己的心思在對方眼中完全透明。
要是有什麼委屈,大可以直接說出來,爲什麼像現在這樣?
弄的就跟自己欠她什麼一樣!
冷雲天之前還殘存的愧疚瞬間消失無蹤,直接將手中的湯匙往餐盤一扔,瓷器碰撞聲音清脆,卻不是悅耳,極盡諷刺之意。
“奶奶,我公司還有事,就先走了!”說完,眼神略微在樑以柔那蒼白的臉上輕輕略過,隨之馬上撤離。
——你們是吵架了麼?
冷老夫人看着孫子遠走的背影,轉頭詢問樑以柔。
樑以柔卻是搖搖頭,儘管再討厭那個男人,畢竟老夫人對自己不錯,她,也不想讓對方對自己失望。
只是,低頭下去的臉上,卻是一臉複雜,帶着些許漠然。
或許,這個地方她該離開了。
冷雲天坐在會議室裡,聽着下屬的報告,有些心不在焉。
她現在在家到底在幹什麼呢?
有沒有聽話將醫生開的藥吃掉?
還是說,在生自己的氣?
只要一想到他早晨離開時樑以柔臉上的蒼白似雪的顏色,他眉頭不禁糾結成了疙瘩。
“冷總?冷總?”
發現冷雲天久久沒有說話,秘書看看下面坐着一臉虎視眈眈的顏苒苒。
不由在心底哀嚎一聲,硬着頭皮推了推旁邊的冷雲天。
“嗯?”冷雲天從回憶中回神,這才發現所有人的目光都放在他身上。
“總裁,您該不會是昨晚太忙碌了,所以現在有些神不思蜀了吧?”
顏苒苒目光炯炯地盯視着冷雲天的脖頸,眼神中的厭惡之色盡顯。
之前還以爲自己趕走了那個女人,讓她從他們世界中消失了,甚至還默許了溫惠雅的種種小動作。
誰知道,對方不但在兩年之後捲土重來,甚至勾搭上她最厭惡的一個男人。
她倒是要看看,這狼狽爲殲的狗男女,最後會是什麼下場。
冷雲天聞言臉色一冷,身上的氣勢直接衝顏苒苒身上席捲而去,那臉上的表情,似乎可以凝結成冰。
“哦?我倒是不知道,顏董對這個這麼在意,難道,你是在背地暗戀我麼?”
冷雲天朝着這個女人冷冷的勾勾脣角,她不是喜歡小三上位麼?
那她就來吧!
不管怎麼樣,這是她這表面光鮮的人生最大的敗筆!
噝……
在座的衆人都忍不住倒抽一口涼氣,要是別人不知道他們是什麼關係,那還好說,可是他們那可是門清啊!
衆人的目光在冷雲天和顏冉冉臉上不斷的逡巡着。
不過,這只是上位的那些董事罷了,而至於底下的那下小羅嘍,這就不用再提了,直接低頭就對了!
“冷雲天,你……”
顏苒苒猛然從座位上站起來,胸口因爲怒氣而不斷地起伏着。
冷雲天倒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看到這個女人生氣的樣子,他倒是將之前的那些不快統統拋之腦後了。
“喲,看你說的這是什麼話?這不說別的,雖然你不是我親兒子,但是那也跟我親兒子差不多,我這不是代替你母親關心你麼?”
顏苒苒感受到周圍人的目光,銀牙緊咬,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麼,抿脣一笑,跟冷雲天說道。
“啪!”
冷雲天這輩子最討厭的就是聽別人說起他的母親,尤其還是這個逼死母親的女人,他更是憤怒。
手中的電腦狠狠一拋,直接砸向了面前的辦公桌面。
光滑透亮的玻璃桌面在電腦接觸它的那一霎那,發出清脆的碎裂聲,然後直接崩飛,轟然倒塌。
衆人嚇了一跳,包括旁邊的顏苒苒。
但是,輸人不輸陣,面對冷雲天,她還是不想自己在他面前有所露怯。
“你再說一遍?”
冷雲天那陰冷的聲音就像是從地獄傳出來的,冷酷而嗜血,而那眼神如實質一般向那女人殺了過去。
顏苒苒直接打了一個激靈,還是挺直了腰桿,這裡可有這麼多人,今天他冷雲天要是做出什麼事的話,她是絕對不會再給他翻盤的機會的。
而正是有這個想法在,她更是無所不用其極地對冷雲天進行挑釁。
一直到冷雲天按捺不住自己內心的憤怒,大步朝她走去。
樑以柔今天倒是沒有要離開這裡的打算,畢竟她現在身體還隱隱作痛,至於剛剛傭人送來的藥。
她冷淡的眼神瞥了一眼放在桌上的幾片藥粒,還有那需要塗抹的藥膏,直接無視。這倒不是跟自己過不去,實在是,她沒有想吃的*。
繼續捧起書,悠閒地看着,現在的她,被圈禁在這個金絲籠裡,估計也就只有這一種消遣方式了。
要不然就是陪冷老夫人,對於那個慈祥和藹的老太太,讓她多說一句話,她都感覺是一種罪惡。
刺耳的鈴聲猛然在屋子裡面響起,打斷了樑以柔的思緒。
她卻不動,繼續躺在陽臺的躺椅上,沐浴着陽光,任由太陽的光輝灑遍自己全身,將自己全面消毒。
只是,這電話就像是不死不休一樣,一遍一遍的響着,讓人生厭,卻又偏偏無法忽視。
“喂,我是樑以柔!”樑以柔以緩慢的步伐,挪了過去。
“喂,您好,是冷太太是吧?總裁現在在xx醫院……請您過來一趟吧!”秘書儘量用最簡單的話將這事情複述了一遍。
樑以柔有些疑惑,這明顯不符合冷雲天的性格啊?
再者,早上他離開的時候,不是都還好好地麼?
“人現在怎麼樣了?”樑以柔醒神,追問。
“這個,還不是很清楚,因爲剛剛送過來,還在手術室!”助理的聲音有些遙遠,讓樑以柔有些恍惚。
“嗯,我知道了!馬上到!”樑以柔嘆了一口氣,終究還是接受了對方的建議。
“我現在要去醫院看你們老闆,你們難道還不允許麼?”樑以柔看着一直都把守在外面的那兩個保鏢,冷冷的問道。
語氣中有些嘲弄,明明知道這不關他們的事,他們也不過只是聽命行事而已。
可是現在,她偏偏壓抑不住自己的怒火,朝他們開炮。
“這個,沒有老闆的允許,我們是不會同意的!”
兩個保鏢對視一眼,卻同時搖了搖頭。
樑以柔惡狠狠地看了他們一眼,心中還有些小小的幸災樂禍,這不是兩個雲天不讓自己出去的,不是自己不要去。
只是,想到那人現在的傷勢,她還是皺起了眉,跟他們對峙起來。
“老夫人說,讓少奶奶出門,你們隨身保護!”這時候,身後傳來家中傭人的聲音。
他們循聲回頭,冷老夫人正站在臺階處朝他們點頭微笑。
她雖不清楚樑以柔要出去幹嘛,但是,那醫院兩個字她還是聽在耳中的,想到孫子今天早上講的樑以柔生病的事情,倒是寬厚了不少。
樑以柔回之一笑,不管怎樣,這個老夫人,估計是這個家裡對待自己最好的一個了,不管是以前,還是之後。
“冷雲天他現在怎麼樣了?”
儘管身體依舊不舒服,樑以柔還是忍痛趕了過來,這一路的腳步都沒停過,儘管她臉上依舊是雲淡風輕的模樣。
“已經從手術室挪出來了,只是,胳膊上被縫了兩針!”
秘書低聲解釋道,一邊將他們往冷雲天的病房領。
“就是這裡,您請進吧!公司還有事,我就先走了!”
樑以柔點頭,看着秘書的身影離開自己的視線。
這才深吸一口氣,將手放在門柄上,緩緩旋轉,然後猛然一推。
她本來以爲會遇到一個正在睡覺,一臉蒼白的慕雲天,可是誰知道,他現在雖然是躺在*上的,但是卻精神奕奕。
她的視線繼續轉移,冷雲天身邊站着的那個男人,她再熟悉無比,冷雲昊。
“你怎麼來了?誰告訴你的?”
冷雲天的眼神不經意的掃了一下*邊的冷雲昊,本來因爲看到樑以柔的高興心情瞬間消失不見,轉而眉頭緊蹙。
“你怎麼能這麼說?以薇柔能過來,肯定也是擔心你!”
樑以柔倒是還沒有說話,冷雲昊先忍不住出來打抱不平。
“這是我老婆,我想怎麼說,就怎麼說!不要忘記你的身份,我的弟弟!她是你的大嫂!”
冷雲天的眼神不屑地瞥了一眼身邊的男人,語氣更是充滿嘲弄和冰冷
若是仔細觀察,那眼底甚至還有些殘忍嗜血在其中參雜。
“去他孃的大嫂,她是不是我的大嫂,難道你不知道麼?前妻也算大嫂麼?哈哈,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冷雲昊自然不是一盞省油的燈,自然對對方反脣相譏,針鋒相對。
樑以柔眼神冰冷的看着面前這兩個針尖對麥芒的男人,面無表情的轉身走人。
“以柔,等等……”
關門的聲音直接將兩個男人從劍拔弩張的氣氛中拉出,冷雲昊首先回神,直接朝外面追了出去。
看着這空無一人的病房,冷雲天的眼神有些晦澀不明,他其實也想跟出去的,只是……
他雙手緊緊地握住身下的*單,手上青筋暴起,像一條條蚯蚓盤踞在上面,分外猙獰可怕。
病房中整體的白色給冷雲天一種壓抑的感覺,讓他更是煩躁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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