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即墨玉琅看着黑衣人身後那白色的身影,忽然如負釋重的一笑。
那黑衣男子心中也是一驚,轉頭向身後看去,只見在身後不遠處,一名俊美的白衣男子,手持弓箭,面如寒霜,冷冷的看着他。而當他的目光接觸到那白衣男子的目光之時,忽然在他的心底,猛的打了寒顫。
“你是誰?”狼牙鞭一揮,那黑衣男子舉起右手,指着那白衣男子問道。
“衛少君!”
“原來是武藝侯,這裡不是幽州境內,我此番只要這幾個人,與你無關,還請不要插手我們之間之事。”
“哈哈,哈哈哈!”衛少君突然大笑起來,似乎是聽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一般。片刻,他輕蔑的看着那黑衣人道:“你即知我是武藝侯,那麼你應該知道我與燕王的關係,那麼你還想在我的面前動我的朋友!”
“你!好,既然武藝侯不知好歹,就別怪我不客氣了!”話音剛落,黑衣人手中狼牙鞭一揮,就向衛少君揮去。
衛少君冷笑一聲,擡起手中的長弓,伸手弩張,那箭如電般迅速的射向那黑衣人。
“呃!”那黑衣人躲閃不及,手持狼牙鞭的右臂被射中。他的手顫抖一下,狼牙鞭碰的一聲掉落在地上。衛少君收起長弓,拿過身後的銀槍冷冷的指着那黑衣人的咽喉說道:“誰叫你來的!”
“哼!”那黑衣人冷哼一聲,別過頭,眼中滿是桀驁之意。
“爹,你沒事吧!”即墨玉琅,扶住即墨行,仔細的打量着他手臂上的傷勢,焦急的問道。
“我沒事,這點傷算的了什麼!”即墨行一笑,擡了擡手,示意自己並無大礙。
“爹,你手上的弓箭給我看看!”即墨玉琅忽然目光一閃,似乎看到了那弓箭之上的一個印記。她從即墨行手中拿過那支弓箭,只見弓箭之上刻印的赫然就是之前她與衛少君遇襲之時的那毒箭之上那飛鏢印記。
而在即墨玉琅身邊的茯苓此刻目光也向即墨玉琅手中望去,而當她接觸到那弓箭之上,臉色忽然漸漸蒼白起來。而即墨玉琅此刻的注意力完全放在這印記之上,絲毫未發茯苓神色的不妥之處。
“少君,不要殺他,你看這個!”即墨玉琅揮了揮手中的弓箭,看着正用槍口抵住那黑衣男子的衛少君說道。
“呃!”忽然,那黑衣男子忽然痛叫一聲,緩緩的向前倒去。而在他的後腦之上,一把飛鏢深深的插入,血順着他的後腦緩緩的流淌着。
“茯苓,你幹什麼!”即墨玉琅轉頭,不可置信的看着茯苓道,而那把飛鏢,赫然就是茯苓的防身之物。
“姐姐!剛他差點害死你,我……”茯苓眼眶一紅,低下頭道。
“好了,算了,不怪你。”即墨玉琅看着那黑衣男子的屍體嘆了口氣,走向衛少君微微一笑道:“你怎麼這時候過來!”
“我剛好路過這裡,聽見這邊有打鬥聲音,便趕過來看看,還好來的及時!”衛少君看着即墨玉琅,不知覺的嘴角露出一絲淺笑,上下打量着即墨玉琅道:“你………和即墨伯父沒事吧!”
即墨玉琅沒有說話,只是笑着搖了搖頭,看向即墨行。
“那沒事我們先回去吧!”衛少君看了眼即墨行的手臂道:“即墨伯父受傷了,先跟我回去吧!”
“也好!”即墨玉琅點了點頭,扶住即墨行跟着衛少君走在前方,向幽州而去。
身後,茯苓看着即墨玉琅漸漸遠去的背影,眼中閃過一絲迷茫。許久,她深深的吸了口氣,跟着即墨玉琅而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