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孃親!孃親!”一陣囈語,衛少君從沉睡中悠然轉醒。
“呃……”忽然,從肩頭傳來的那絲疼痛之意,直襲他的心間。他緩緩的睜開眼睛,側過頭微微打量着四周。
“玉琅!”衛少君看着房中的那熟悉的身影,此刻因太過疲憊而趴在房中的桌子上沉沉的睡了過去。衛少君掙扎着從牀上坐了起了起來,下牀走到即墨玉琅身邊,靜靜的看着她。此刻,即墨玉琅明顯比之前憔悴了許多,而在睡夢中的即墨玉琅似乎夢到了什麼不開心的事情,此刻眉頭緊蹵成了一團。
忽然,衛少君伸出手,輕輕的撫平了即墨玉琅眉稍。於此同時,衛少君看着即墨玉琅的眼角,泛起一絲淺笑。他向四周掃視了一眼,拿過一件衣服輕輕披與即墨玉琅的肩頭之上。
然而就在衛少君給即墨玉琅披衣服的同時,他忽然留意到在即墨玉琅身前的桌子上放着一隻錦盒,而錦盒之中,赫然就是射中在他肩頭的那隻毒箭!
“孃親!”衛少君拿起那隻看着箭頭上的那飛鏢型的印記,忽然心頭一沉,不顧肩頭的傷勢,抓起那弓箭向外奔去。
“衛少君!衛少君!”沉睡之中的即墨玉琅似乎感應到了什麼,忽然她從夢中驚醒。下意識的,她轉頭向牀上看去。可是此刻在哪牀上竟是空空如也,哪裡還有衛少君的身影。
即墨玉琅心中一急,便也向外面奔去。
“有沒有看見武藝侯!”即墨玉琅抓住院中的一名護衛,急急的問道。
“回燕王,剛武藝侯向馬棚方向去了。”
“什麼!他去馬棚幹什麼!”即墨玉琅心中一驚,不在多想,便也向馬棚跑去。
“駕!”還未進馬棚,就聽一聲馬鳴長嘯,隨即衛少君身騎他那片匹白龍駒向外而去。即墨玉琅心中一急,急忙解下自己的那匹馬,跟着衛少君追去。
“衛少君,你去哪裡!”
“你別管我!”衛少君轉頭看着尾隨而來的即墨玉琅,冷冷的說道。
“你……”即墨玉琅喉嚨一干,在心中默默的道:“這不是去天牢的方向嗎?衛少君去天牢幹什麼?”
天牢
衛少君順着陰暗的通道,一步一步的向裡走着。在他的肩頭的傷口,因他剛纔的劇烈運動,被撕裂了一個口子,獻血順着傷口一滴一滴的向外流出,染紅的他的白衣。他強忍住肩頭那直襲腦海的疼痛,向裡面走着。終於,他在一間牢房前停了下來。
“衛少君,你這是幹什麼,你看你的傷口都裂開了!”即墨玉琅追上了衛少君,看着他肩頭那觸目驚心的血跡說道。
“我叫你別管我!”衛少君推開即墨玉琅,冷冷的看着牢中的那個人。
“開門讓他進去,出了事情我來負責。”即墨玉琅轉頭對着身邊的獄卒說道。同時順着牢門向裡望去。而在那牢中,所關之人赫然就是那日在戰場上抓獲的寧坷。
“說,我娘是誰殺的!”衛少君一步一步的緩緩走進寧坷,冰冷的眼神之中竟是陰霾之色。
“想知道?”寧坷輕笑一聲,緩緩的湊近的衛少君道:“我偏不告訴你,哈哈哈……”
“說!”衛少君目光一寒,抓住栓與寧坷手上的鐵鏈向外一拉,寧坷整個人被鐵鏈帶了出去。
“啊!”忽然寧坷發出一陣苦痛的喊聲,被鐵鏈拴住的手腕之上被拉出一道很深的傷口。他喘着粗氣,看着衛少君輕蔑的一笑道:“你殺了我吧,殺了我都不會告訴你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