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城之外,即墨玉琅騎在馬背之上,與衛少君並肩而行。在即墨玉琅的右邊,茯苓也騎與一匹馬之上,自從那日東陵谷一戰之後。即墨玉琅才明白那纖弱的性格並不是茯苓真實性情,其實即墨玉琅也明白,在二十一世紀的那些電視劇之中,也經常會放到那些細作會刻意隱藏自己的真實性情,所有說當茯苓身份被揭穿之後,性格有所改變也是很正常不過了。
“少將軍!”茯苓看了眼即墨玉琅與衛少君,猶豫了一下說道。
即墨玉琅“恩?”了一聲,看着吞吞吐吐的茯苓說道:“怎麼了?”
“沒、沒什麼……”茯苓眼光閃爍,似乎在隱瞞着什麼。
即墨玉琅看着茯苓那欲言又止的模樣,搖了搖頭道:“你還有什麼事情瞞着我嗎?”
“不是的。”茯苓連連搖頭道:“我、我……”
“停!”衛少君瞄了眼茯苓,拉了下繮繩,示意軍隊停止前進。然後騎馬走到茯苓身邊饒了一圈,直視着茯苓的眼睛說道:“你有事瞞着我們!”
“我、我——”茯苓看着衛少君的臉色,忽然閃過一陣慌亂。
“好了,衛將軍,你別逼她了,她不會傷害我的。”即墨玉琅看着面露慌亂的茯苓,想起了那日在東陵谷,如不是她已命相救,怕自己現在早已命喪黃泉了吧!即墨玉琅嘆息一聲道:“茯苓,你不想
說我不勉強你,等你想說了自然會告訴我的,我們走吧。”說着,示意軍隊向前走去。
“等等!”茯苓看着即墨玉琅的背影,忽然鼓起勇氣,在身後急急的喊道:“少將軍,衛將軍,你們跟我來下。”
“好,衆將士原地休息!”衛少君看了眼茯苓,轉頭向軍中說道。
“到底怎麼了?”即墨玉琅與衛少君跟着茯苓,走離了大軍一些距離問道。
“少將軍,你看這個。”茯苓猶豫了一下朝懷裡拿出一封牛皮一樣的信函遞給即墨玉琅說道。
即墨玉琅接過那張牛皮信函,與衛少君相似一眼,二人的眼中紛紛露出一絲不解之意。隨即,即墨玉琅將拿牛皮信件打開向上看去。
“這信你哪裡來的?”衛少君道。
“這是在回營之前,我父皇派飛鴿傳書給我的。”
“你父皇?”衛少君眉頭一皺,看向即墨玉琅。
“這個……”即墨玉琅臉色一紅說道:“事到如今,也沒必要瞞你了。”說完,即墨玉琅向衛少君說起了茯苓的身世。
“原來如此!”衛少君低語了一聲,眼眸之中閃過一陣複雜之色。隨即他頓了一下說道:“爲什麼要和我們說這些。”
“我不想傷害少將軍。”說着,茯苓轉頭看着周國的方向說道:“如果我們這麼做了,我雖然可以回周國,
可是那裡,已經沒有什麼值得我留戀的了。這世上,只有幾個是我不願意傷害的人。”茯苓看着周國的眼神,也漸漸的迷離起來,不知不覺的 ,在她的眼角,滑落兩行淚水。
周國,是家嗎?茯苓在心底默默的問着。雖然她真的很想回周國,可是這裡,已經有了她再也割捨不了的人,若是可以回周國的條件是建立在傷害那個人的基礎之上,那麼她只能忍痛不回。在她的記憶之中,很小的時候父皇就非常好戰,性格暴戾無比。因爲如此,他父皇可以說只愛男兒,不愛女兒。而所有的女孩在周國皇宮之內,是一點的低位都沒有。而她的幾位哥哥,有一半已經死在了戰場,還有幾位姐姐也被他父皇用作拉攏邦國的工具,遠嫁他鄉。也許若不是她六年前主動請纓做細作,也許她也會走上和姐姐一樣的道路吧。
“好了,茯苓,別多想了,以後即墨府就是你的家。”即墨玉琅看着茯苓臉上的兩行淚水,自從得知她身份之後,茯苓的性格幾乎變的讓她有點心疼,現在的她再也沒有以前的那活潑之意。即墨玉琅嘆息一聲道:“好了,我還是喜歡以前的那茯苓,別這樣了。”
“我知道了。我們回去吧,聖旨上說皇上可能出城迎接,回去遲了不好。”茯苓擦了下眼睛了眼淚輕笑着說道。
“好,我們走吧。”即墨玉琅拍了下茯苓的肩膀,向大軍走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