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寧坷微微一愣,心中靈光一現,似乎想到了什麼。
“哼哼!”宇文蘇宇冷哼了兩聲,走到營帳之前,微微擡頭眺望着北軍的方向,冷笑一聲說道:“這即墨玉琅與衛少君定是不在大營之中!”
“果真如此?”寧珂輕眨了下眼睛,微帶疑惑的說道。
“在不在,今晚試試不就知道了?”宇文蘇宇擡頭仰望天空,冷笑一聲,緩緩的說着。
夜色靜靜,漆黑的山洞之中一堆微弱的篝火在黑夜之中散發出微弱的光亮。暈黃的火光之下,衛少君拿起放置在身旁的銀槍,從懷裡掏出一塊白布,不停的擦拭着這把從未離身的長槍。從裡到外,像似在撫摸着自己最心愛的夥伴一樣,每一個縫隙都從未遺漏。
即墨玉琅靜靜的看着不停擦拭着長槍的衛少君,心中泛起一陣惆悵。也許,他也是個寂寞的人吧!在這烽煙四起,戰火不斷的烽煙之中,陪伴他的一直都是這把看似無情的長槍吧。也許在這烽煙之中,他就如那一朵伸開的百合,優美而寂寞。
夜風悽悽,寂靜的山洞之中是不時的發出陣陣蟲鳴之聲。幽幽,衛少君停止了擦拭手中的長槍,擡頭對即墨玉郎淡淡的說了句:“我們走吧!”
“沙沙沙!”
夜風吹過,林中不時發出樹葉的摩擦之聲,兩個白色趴在林中的一個小土坡之上,凝視着遠處周軍糧草營中的一舉一動。
“哎呀,你說我們每晚這樣值勤幹什麼,這四周都是懸崖,難不成這北軍會長翅膀飛過這斷崖嗎?”周軍糧草營的門口,一名睡眼朦朧的士兵不停的像另一名士兵抱怨着。
“我說你總這樣,這謹慎點總是沒有錯的,快打起精神來,要不等下被隊長看到了又得挨板子了,我說你這個月已經捱了兩次板子了,也該長點記性了!”另一名稍微謹慎一點的士兵看着睡眼惺忪的那位士兵說道。
“哎呀,沒事,不會那麼倒黴的。”那睡眼惺忪的士兵在那較爲嚴謹的士兵肩膀上拍了拍道。忽然那士兵玩下腰緊緊的捂住自己的肚子,臉上一下子白了起來。
“我、我肚子疼!你在這裡看一下,我去方便一下!”那睡眼惺忪的士兵話音未落,就像即墨玉琅與衛少君藏身的地方跑了過來。
“你快點,等下隊長要查崗!”
“沒事拉……”
即墨玉琅看着那向自己跑來的士兵,微微皺眉的向衛少君看去。
“噓!”衛少君伸出手指,在脣邊做了一個手勢,示意即墨玉琅千萬別出聲。而那士兵似乎也未發現在林中還躲着兩個人影,就這麼在二人前面方便了起來。
一會,那士兵似乎是方便完了,便起身開始提起褲子。
忽然,一隻手緊緊的捂住了那士兵的嘴脣,那士兵“唔”的發出微弱的喊叫,但是這微弱這聲頃刻便被風吹散在這黑夜之中。那士兵驚恐的睜大眼睛扭頭向後面望去。只見映入眼簾的卻是一雙不帶任何感情的眼睛。而那冰冷的手中,赫然出現一把短小的彎刀,深深的割入他的喉嚨之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