砂畫被南風瑾緊緊抱起,用輕功飛到紅杏閣,她能感覺到他身上的熾熱和急喘的氣息,難道,他又想要她了嗎?一想到這裡,砂畫就滿臉通紅。
南風瑾不想讓這麼多男人色眯眯的欣賞她,早就忍不住了,她是他的,纔不顧是在宴請賓客,硬是把她抱了過來,他要一解他體內的慾火,好久沒有要她了,他的內心一直渴望着她,他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麼會對一個醜女那麼有感覺,總之,一碰到她柔軟的身子,他剛毅健壯的身體就融化了。
戴着面紗的她,更加誘人,那雙清澈冷漠的眸子,似在訴說她的不滿。
南風瑾用力的把她扔在牀上,傾着身子壓上她柔軟嬌小的身,雙手覆上她的柔荑,“在大廳使勁手段勾引男人,本將軍好久沒碰你了,你倒是按捺不住,飢渴了。”
砂畫羞愧的把臉別開,“我沒有,是你叫我去表演的。”是他叫她穿那些裸露的衣裳的,不是嗎?
“可是我沒有叫你跳得那麼誘人……”說完,南風瑾猛地撕開她的衣裳,強勢的覆上她柔軟甜蜜的脣,霸道的王者氣息一直縈繞着她,他全身都是危險的氣息,讓人難以接近。
砂畫任由他在她身上索取,她知道,她怎麼反抗都沒用,她越反抗,他越興奮,他肆意的剝奪着她的一切,包括她那顆塵封已久日漸破碎的心。
她不知道他要了她多少次,他強勢、霸道、無情、粗魯,從未對她溫柔過,她抿着小嘴,咬緊牙關承受着他給她帶來的痛苦。
一次、兩次……
她無力的承受着感官刺激與疼痛帶來的雙重感覺,她只好開始求他,漸漸的,她竟然有
些歡愉的叫出聲來,她恨自己,恨自己居然會覺得歡愉。
肆意的衝撞,無情的吞噬,直到她向他苦苦哀求,不僅身累身痛,心更累更痛,她像一
個低賤的妓女一樣任他發泄,她成了他身下屈辱承歡的妓女,她恨他,恨她帶給他萬般的傷害。
好睏、好累,好想睡覺……
她竟然睡着了!該死的女人,和他行房這麼無趣嗎?居然可以大哧哧的睡着,南風瑾臉上立刻陰鬱成黑色,滿臉怒火的看着她。
望着身下人兒熟睡的容顏,南風瑾突然有些不忍,算了,她大概是累了。
剛開始時她總是驕傲的咬緊牙關,不發出一點聲音,冷漠的承受着他的掠奪。
漸漸的,也許是他對她太過粗魯,她開始低聲向他哀求,像一隻可憐的小貓,小聲的啜泣悲鳴,可是一想起她看那些男人的媚態,他就來火,他強行了要了她很多次,直到她累得筋疲力盡睡着爲止。
南風瑾驀地起身,穿好衣裳,冷漠的看了牀上的人兒一眼,無情的離開紅杏閣。
中午,陽光靜悄悄的打在苑子裡,鳥語花香,微風輕輕拂面,使紅杏樓旁的柳樹搖曳生姿,柳枝一叢叢輕柔的彎下腰,倒映在清澈的湖面中。
砂畫覺得渾身痠痛,酥軟無力,陽光透過紗窗射了進來,她一睜開眼,便接觸到那刺目的陽光,天哪,她竟然睡到日上三竿。
輕輕掀開被子。啊!看着自己裸露的身子,身上的斑斑點點、青青紫紫的吻痕,她纔回憶想昨晚跟將軍……
一想起昨夜與將軍的瘋狂,她就渾身躁熱,嬌羞的拉過被子,以蓋住她身上那些小紅點,滿牀的旖旎味,砂畫決定好好洗個澡,以洗去他留在她身上那濃濃的味道。
藍蝶兒端着一碗烏黑的藥汁,有些臉紅的走了進來,“夫人,昨夜……將軍在紅杏閣呆到很晚……”
砂畫瞥了一眼那藥,好熟悉!“那是嫣兒端來的藥嗎?”
蝶兒喘囁道,“是的,一早就端來了,我看你沒醒,不想打擾你。”
“端過來。”她堅定的接過藥,一飲而盡,他不想她懷他的孩子,她又何嘗想懷?孩子生下來只會受苦,她絕不會讓自己的孩子也跟着自己受苦。
這藥好苦,嗆得砂畫眼冒清淚,這種藥,如果喝多了會導致習慣性流產,以後還會患上不育之症,南風瑾真的好狠,斷了一個女人一生的幸福,他可知,孩子對於女人來說,是多麼的重要。
她好想盡快完成任務,離開這個鬼地方,她不想下輩子的幸福就葬送在這冷清的別苑,“蝶兒,你出去給準備熱水,我要沐浴。”
“是,夫人。”藍蝶兒接過碗,乖巧的跑了出去。
嫁進將軍府以來,她一直沒有聯繫過烈如嬋,是時候聯絡他了。
可是,要她設計陷害南風瑾,她做不出來,雖然他現在這麼對她,可是曾經善良的小將軍,卻永駐她心間,他救過她,給了她第二次生命,她怎麼忍心傷害他。
烈如嬋也救了她,給了他第三次生命,她的一生,都欠着這兩個男人,叫她傷害任何一個男人,她都不忍,男人爲什麼都在乎權勢,爲了權勢不顧一切。
“噓……”砂畫朱脣輕輕一吹,有靈性般的鴿子就靈巧的撲到她窗前,她把早已寫好的一張紙條插入鴿筒,快速的把它放了出去。
她告訴烈如嬋,南風瑾很恨她,她根本得不到他的信任,烈如嬋信也罷,不信也罷,她不想理會,反正她婚前失貞的事情他早就知道,他會氣惱嗎?會派人來暗殺掉他嗎?這一切都是個未知數。
她的命就猶如山澗的雜草般低賤。她就是烈如嬋手中的一顆棋子,他雖然救了她,不過是爲了處心積慮的利用她。
一個連親兄弟都敢殺害的人,怎麼會有感情,怎麼會對她心生憐憫和同情,烈如嬋比南風瑾還要冷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