鳶尾故意嬌羞出聲,得意的盯着砂畫,她的雙腿像蛇一樣緊緊纏繞着南風瑾,肆意的承受着他的掠奪,他倆脣齒相交,盡情的吮吸着。
“瑾……輕點了,人家受不了了。”鳶尾故意誇張的呻芩着。
砂畫冷眼背過身,曾經最愛的小將軍,爲何這麼殘忍,要她牀前看戲,無盡的折磨羞辱她。
“你也懂害羞?”突然,南風瑾的聲音自牀上傳來,寒冷的語氣猶如一把利劍深深刺入砂畫的心裡。
砂畫勇敢的轉過身,冷漠的看着衣裳凌亂的南風瑾,“只不過是動物交配的前奏,還未到高潮,動物都不避諱、不臉紅,我有什麼害羞的。”
“什麼?你再說一次。”南風瑾放下懷裡的鳶尾,陰冷的走到砂畫跟前,一下子捏住她的下巴,擡起她有些羞紅的小紅,她,膽子也太大了點。
他的力道越來越重,讓砂畫覺得窒息,想必此刻下巴上全是深紅的印子。
砂畫呼吸有些困難,仍舊直視的瞪着他,他是當朝大將軍,是維繫整個明夏軸心的權力中心,沒有他,就沒有強大的明夏,他的野心、勢力如此大,連傀儡皇帝明夏羽都要聽他的,當然可以對她爲所欲爲。
“賤人,滾出去。”說完,他推了她一把,砂畫一個趔趄,細小的身子被推向邊上的凳子,她的頭重重的撞在凳子邊上,一股細細的鮮紅從額頭上流出,夾雜着濃濃的血腥味。
凳子也被撞擊滑落。她喘了口粗氣,小臉漲得通紅,緩緩爬起身,始終仇恨的盯着南風瑾,“多謝將軍。”
這次的羞辱,她記在心上了,可是,她卻有些憐惜他,這真的是小將軍嗎?
拖着滿身傷痕的身子,她顫抖着走出房間,身傷,心更傷。他那殘忍的無情,深深的刺傷了她。
看着她冷漠的背影,南風瑾更狠狠的抱住鳶尾,肆意在她身上掠奪起來,一想起她那張無所謂般的醜顏,他就氣不打一處來。
難道她都沒有感情的嗎?總是冷眼對着她,她對別的男人一定趨之若騖,他受不了她那淡漠不爭的性子,爲什麼她就不能像鳶尾一樣會吃醋、會撒嬌、會耍賴?面對着她,就像面對一睹沒感情的牆壁,毫無生氣。
她居然敢頂撞他,諷刺他,他一定要她難過,以補償她婚前對他的不忠。
爲什麼她看他的眼神,總有一種如清蓮般的潔淨透澈,烈如嬋有這種清純的妹妹嗎?她像一朵荷花一樣驕傲,淫蕩的骨子裡竟然處處透出蓮的高潔品質,她的眼神太過清澈,清澈得有那麼一刻他不相信她背叛過他。
可是事實,她背叛了他,他不會憐惜她。
“瑾,你是在爲她生氣麼?”鳶尾眼裡閃過一絲忌妒,爲什麼瑾看她的眼神那麼奇怪,爲什麼他那麼在乎她。
南風瑾輕輕的親吻着懷裡美豔的人兒,“乖,我愛的……是你。”他在她耳陲輕輕吹氣,試圖把心思從砂畫身上轉到鳶尾上來。
難道是因爲她婚前失貞,他才處處針對她的嗎?
鳶尾表面理解的迎合着南風瑾,心裡卻糾結到極點,她憤怒、忌妒、扭曲,連在牀上,他的心裡想着的都是那賤女人,她使了什麼迷魂計,樣子這麼醜都能讓將軍爲她瘋狂。
藍蝶兒正焦急的守在鳶尾閣前,急急的跺着腳,將軍抱夫人去鳶尾閣要幹什麼?
突然,她看見頭上有幾絲鮮血的夫人正搖搖晃晃的從閣樓出來。
“夫人,您怎麼了?”藍蝶兒三步並兩步跑過去,滿眼盡是焦急。
砂畫覺得頭有些暈,像是臨睡前的前兆一樣,她重重的倚在藍蝶兒身上,“我……沒事。”說完,眼前一黑。
糟了,夫人昏倒了,藍蝶兒連忙背起她就往紅杏閣趕,將軍怎麼這麼狠,是打夫人了嗎?爲什麼夫人額頭上有傷口,臉上也到處是深紅的手指印,將軍一定是虐待夫人了。
夜已近,冷清蕭瑟的風吹散了苑子裡的櫻花,櫻花片片飛舞似蝴蝶,緩緩打落在冰涼的鵝卵石上,不一會兒就消失在人間。
藍蝶兒焦急的守在砂畫牀前,夫人已經昏睡一天一夜了,將軍一次也沒來探望過,大夫只是來隨便給她包紮了一下傷口,留下幾副藥就匆匆離去。
看着滿身傷痕的夫人,藍蝶兒的心緊緊揪成一團,夫人爲何這麼命苦,不受寵也就罷了,如今還被折磨成這樣,奄奄一息的躺在牀上,安靜的樣子毫無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