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蝶兒收拾好飯菜,正準備出門,迎面與南風瑾撞了個正着,盤子被撞落,殘羹剩飯灑了一地,她趕緊跪下,“將軍請饒命。”
“你退下。”南風瑾走進屋,看了看牀上虛弱的人兒,眼裡閃過一絲陰鷙。
砂畫急忙低下頭,他來幹什麼,新婚之夜,他不是應該陪鳶尾公主嗎?
“還有心情吃飯,你不擔心你的命嗎?”南風瑾靠近她,一股馨香從她身上傳來,他竟然有些迷醉。
“既然都是死,何不做個飽死鬼。”砂畫勇敢的擡起頭,眼神與他對視,反正她都被折磨得不成人樣了,早把生死置之度外。
“啪”,南風瑾狠狠的打了她一巴掌,“賤人,還不知錯?烈如嬋狠,嫁了個殘花敗柳給本將軍,簡直比妓女還不如。”
砂畫臉上頓時冒出幾根手指印,醒目的紅,她疼得眼冒金星,仍倔強的看着他。
“把衣裳脫了,取悅我。”南風瑾邪魅的盯着她,她不是對一個山野村夫都可以投懷送抱嗎?那她取悅一下她的相公何嘗不能。
砂畫愣愣的看了他一眼,她不知道要怎麼取悅他。
“吻我。”南風瑾霸道的抱住她,把她壓在身下。
砂畫感覺一股重力朝她襲來,虛弱的身子有些承受不住將軍高大的體魄,他壓住她的傷口,好痛。
南風瑾看着她晶瑩的眼睛,彷彿要把人看透徹一般,她真是烈如嬋的妹妹嗎?爲何眼裡有一股烈如嬋沒有的清純,像個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透出股股無辜,讓人不忍心傷害她。
該死,他爲自己的想法感到不恥,她明明就是個不守婦道的蕩婦,他居然把她想象成仙子,他不會被她無辜的眼神所迷惑。
他一個翻身,把她抱坐在他身上,“取悅我,吻我,懂嗎?”
砂畫澀澀的捏住胸口,他定要這麼侮辱她才解恨嗎?她輕輕閉上眼睛,絕望的脫下衣裳,淚水一顆顆滴在南風瑾身上,她開始吻他。
她輕輕的覆上他的脣,生澀的吻着他,慢慢到他的脖頸,胸……
“怎麼,你不會嗎?”南風瑾挑逗的看着瑟瑟發抖的她。
砂畫不回答,徑自吻着他,眼淚仍是不止的流,像氾濫的洪水傾瀉而出。
他怎麼她了,這些事情不是夫妻之間該做的嗎?她一副他逼她的樣子,南風瑾不悅的眯起眼睛,“你一定要裝着是被逼的,是嗎?你的淫蕩名聲滿城皆知,裝什麼潔婦。”
砂畫被他死死的盯着,害羞得滿臉通紅,她不知道該怎麼取悅他,曾經夢想的小將軍現在成了她的丈夫,她應該開心快樂的,不是嗎?
想及此,她再次閉上眼睛,青澀的吻上他的腹……
怎麼看她的樣子,不像一個歡場老手,南風瑾被她青澀的反應逗弄得受不了,溼熱的舌頭長驅直入,他扣住砂畫的頭,霸道的吻着她,又反把她壓在身下,一切,由他來主導。
砂畫的身上有很多傷口,全是青一塊紫一塊,她急忙的擋住自己的傷口,怕南風瑾看見,她不想自己那麼醜的身子被他看見,旖旎春情之下,他是她的小將軍,不是那個如魔鬼般的南風瑾。
看着她無辜的眼睛,他本想放慢速度,變溫柔些,可是一想起她的身子已經被別的男人佔有過,他的心就忌妒,強烈的忌妒。南風瑾毫不憐惜的要了她,瘋狂而嗜血,他要報復她。他忌妒那個佔有她第一次的男人,當時如果是他抓住的,他一定把他大卸八塊,南風瑾的女人,什麼都應該屬於他。
他容不得自己的女人屬於別人,他盡情的剝奪着她,無情而冷血的佔有她,砂畫只覺得股股痛楚朝她襲來,他好狠心。
“好……痛……”她朝他哀鳴道,“將軍,你放過我吧。”
“沒有哪個男人會容忍妻子不忠,特別是我南風瑾的女人,更不能對我不忠。”說完,南風瑾加快了速度,她越是哀求,他越想狠狠的佔有她,她越痛苦,他內心就越平衡。
突然,他發現懷裡的人兒不再哀求,身子軟了下來。
南風瑾扳過她的臉,發現她面色慘白,已經昏過去了。
“藍蝶兒,叫大夫。”該死,他這才發現,她身上很多傷痕,有新的,有舊的,滲雜在一起,還有的地方在流血,潺潺血絲布滿她的身體,怎麼會這樣?
剛纔因爲忌妒和恨意,他只顧傷害她,根本沒注意到她全身都是傷口,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該死的女人,也不向他求饒,如果她向他求饒,他也許會放過她。
藍蝶兒慌忙把府裡的劉大夫請來,太好了,將軍注意到夫人的傷勢,看林嬤嬤以後還敢不敢欺負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