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烈如嬋知道這件事,會不會氣得殺了她,臨行前他再三叮囑過,叫她保護好自己清白的身子,以便取得南風瑾的信任,如今,她已經是隻破鞋,南風瑾恐怕連娶都不會娶她,她要怎麼才能取得他的信任,或許,他還會殺了她。
正在這時,只聽“咚”的一聲,房門被粗魯的推開,砂畫趕緊轉過頭,反射性的站了起來,看見一臉怒氣的南風瑾,後面還跟着一個陌生男子。
洛雨笙見美人正在沐浴,急急的退了出去。
砂畫怔怔的盯着他,已經忘記用手來遮擋光潔的身子,她站在木桶裡,呆滯的看着南風瑾,此刻的他很冷,冷得像一塊冰,他邪魅酷寒的眼神在她身上游離,砂畫這才意識到自己全身赤果,她急忙沉入水中,這是她回國後第二次見南風瑾,慌亂的低下頭,她的臉早已泛起一抹羞澀的紅暈。
“你還會害羞嗎?”哼,南風瑾冷哼一聲,關上房門,慢慢走向砂畫。
“將軍。”砂畫知道,再怎麼狡辯都沒用,現在全世界的人都不相信她,她還指望將軍能夠相信她?她的的確確是失了身,即使不是她自願的,她也有罪。
婚前失貞,意味着什麼?一個大男人的面子傾刻間化爲烏有,這都是她造成的。
南風瑾冷笑,“背叛了本將軍,竟然不慌不忙,毫無羞恥之心,烈宮砂,你可對得起我?”說完,他一掌劈在木桶上,木桶因他的掌力而破碎,一塊塊的掉在地上,桶裡的水也急馳而流,頓時,砂畫就身未着寸縷的站在他面前。
有幾棵木屑因爲太過尖利,深深的劃過她的手臂,滲着絲絲細細的血跡。
砂畫趕緊抱住胸,任身上的玫瑰花瓣顆顆滑落,“將軍,既然事已如此,無法挽回,你可以毀婚。”
“毀婚?偷吃了野男人,竟想就這樣算了?”他南風瑾不是這樣的人,他不允許自己的女人跟別的男人傳情,更不許她與別人苟且。
砂畫此時全身裸露,她遮住上面不是,遮住下面也不是,看着南風瑾如狼的眼睛,她只得痛苦的閉上眼睛,那種羞辱的眼神,讓她頓時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你想怎麼樣?”她是被害的,她身不由已,可是他相信她嗎?“如果我說,我不是自願的,我是被害的,將軍信不信?”
南風瑾死死的盯着她,她的身子很白,也很美,可是上面,卻有很多別的野男人留下的斑斑點點,有的紅,有的青,她那張臉,此時卻不像第一次見她那樣醜陋,看起來像朵櫻花,有一絲妖冶。
“我不信,看你那狐媚樣子,跟烈如嬋一樣精於算計,有其哥必有其妹。”說完,“啪”的一聲,他扇了她一巴掌。
砂畫一個趔趄,身子因爲嬌小承受不他如此重的力道,一下子摔到地上。
她捂着左臉,上面的櫻花疤痕此刻更紅更豔,像一朵在寒風中傲立的雪梅,嘴角已經有一絲血,“既然將軍不相信,又何必來問。”
“你想逃嗎?本將軍偏不放過你,你現在是我的女人,哪怕你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也只會受制於我。”
他慢慢走向她,砂畫驚恐的向後退着,他要幹什麼?眼神冷漠,無情的盯着她。
“裝什麼處子,你已經是個殘花了,在我面前就別裝了。”說完,他粗魯的把她抱起來,把她毫不留情的扔在牀上。
砂畫立即用被子擋住自己外泄的春光,她不想受他侮辱,縱使他是她最愛的小將軍,可是如今,他變了,變得不再善良,變得冷漠無情。
南風瑾快速的解下衣裳,重重的壓在她的身上,她雖然貌醜,可是身子卻不醜,她長了一副好身材。從他進門看到她楚楚可憐站在木桶裡起,他的下腹就起了反應,他覺得好熱,該死,他竟然急切的想要眼前這隻破鞋。
“趴好。”南風瑾冷漠的命令她,扳過她的身子,任她光潔的身子背向他。
砂畫的淚大顆大顆的滴了下來,他竟然這樣羞辱她,她恨死他了。
“你要爲你的淫蕩付出代價。”說完,南風瑾擡起她嬌弱的身子,狠狠的從她後面進入了她。
“啊……”好痛,一陣撕心裂肺的痛楚朝她襲來,原來他竟是這麼的恨她。
“賤人,你只是一個殘花,本將軍要你,是看得起你。”南風瑾用力的在她身後律動着,極其殘暴,沒有一絲溫柔可言,像頭暴戾的獅子,狠狠的衝擊着她。
砂畫虛弱的承受着他的重力,“求求你,放過我吧。”她的小臉漲得通紅,痛苦和心碎同時糾結着她,痛,好痛。
“放心,本將軍還是會娶你,讓你天天享這種福。你不是愛偷人嗎?我讓你偷個夠。”說完,南風瑾緊緊抱住砂畫,用盡全力的衝刺起來,他要報復她,要報復這個醜陋的賤女人。
她沒有偷人,她是被逼的,小將軍爲什麼要這麼對她,她好恨,恨自己的身份,恨自己的命運。
砂畫無力的承受着他帶給她的痛苦,滿屋是她倆曖昧的氣息,一個下午,南風瑾就要了她三次,狠狠剝奪了她一下午,當他氣喘吁吁的時候,她早已身心俱疲,全身又紅又紫。
她痛苦的縮在牀頭,失神的望着窗外,他終於走了,結束了她可憐的惡夢,他走時說,他會娶她,會慢慢折磨她,直到她消亡殆盡。
這一切,都是她的劫,他讓她準備好,明日下嫁。
落花有情似無情,流水無聲似有聲。
她現在已經成了人盡可夫的淫蕩醜女,輕輕摸了摸臉上的疤痕,南風瑾,果真敢靠近她,可是她知道,他很厭惡她,靜靜落坐於牀上,垂淚到天明。
昨夜那個男子,你到底是誰。你可知,我正在承受地獄般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