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下一秒,那兩個僕人都是驚恐的看着面前的墨先生,齊刷刷的倒抽了一口涼氣。
他們的墨先生就隨便搭着件毯子,陰沉着臉坐在柔軟的大牀上,那深眸當中的陰森清晰可見,而下身則是支起一個高高的帳篷,顯得分外的可怕!
兩個僕人齊刷刷的嚥了口口水,無比尷尬的把目光從墨先生的碩大上挪開!
這是怎麼回事?!
難道少爺不應該是正在和那位奇怪的尹小姐翻雲覆雨,爲什麼會……
兩個僕人齊刷刷的對視了一眼,都從眼神當中看出了明顯的疑問!
“滾出去!”
墨北爵惱怒的開口,臉色陰沉的像是能殺人!
“是,是!”
兩個僕人頓時慌慌張張的答應,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趕快離開了房間,還貼心的給墨少爺關上了門。
墨北爵氣惱的站起身,隨便找了一身衣服穿上。
沉着臉走出門來,該死的尹夏!
她最好老實呆在房間裡,否則……
墨北爵餘怒未消的伸出大手去推門,隨即一愣,臉色更加難看起來。
那女人躲在別的房間也就算了,居然還把門也鎖上了。
他臉色陰沉,鷹眸更是黑沉沉的,風雨欲來。
擡起大手,他按上門口牆壁上的那塊冰冷的鐵片。
“滴滴,身份識別完成。”
機械的女聲響了起來,緊接着剛剛還鎖得緊緊的大門“咔嚓”一聲已經被打開了。
他陰沉着臉,一言不發的走進房間!
這女人,居然敢戲弄他……
他的勃發現在不僅僅下不去,還很痛!
他會讓尹夏知道戲弄他是什麼後果。
冷冷的想着,墨北爵臉色陰沉的擡起腳步走進房間。
大牀上果然睡着那個女人,閉着眼睛安靜的呼吸着,嬌小的身軀微微蜷縮着,嘴角還掛着一絲柔和的微笑,下意識的咂巴咂巴嘴巴……
“父親……”
低聲的夢囈,尹夏像是做了一個很美好的夢。
含糊不清的叫着父親,她甜蜜的翻了個身,修長的雙腿不自覺的擡起,大好的春光泄露出來,在月光的照耀下閃爍着光潔的光芒。
墨北爵呼吸一窒,不動聲色的走了過去!
鷹眸深深的凝望着躺在牀上的尹夏,他強壯的身軀溫度更高。
“唔……”
尹夏在睡夢當中也好像感受到了他那讓人心悸的氣場,不由得皺了皺眉,有些不滿的翻了個身。
墨北爵安靜的站在大牀旁邊,眼眸深深的看着她。
長長的睫毛柔順的垂在眼睛上,帶來一片陰影。
鼻子小巧,臉蛋還帶着一絲紅暈。
玫紅的柔嫩櫻脣上破了一小塊,正隱隱約約的滲出鮮血來。
不自覺的俯下身去,修長的手指輕輕拂過她的櫻脣。
“亞伯,不要鬧……”
尹夏在睡夢當中模模糊糊的感覺到好像有什麼東西正在從她的嘴脣上掃過,還以爲是躺在被窩裡的亞伯不安分,忍不住皺了皺眉,語氣嬌嗔的抱怨着。
然而那癢癢的,有點粗糙的東西不但沒有絲毫的收斂,反而變本加厲了起來!
尹夏忍不住皺起了清秀的眉毛,下一秒毫無預兆的張開嘴巴,一口咬在那粗糙的,溫熱的東西上!
下意識的用柔嫩的小舌頭掃了掃,她叼着那根粗糙的東西,睡得香甜。
而墨北爵的犀利鷹眸則是在下一秒猛地加深,緊緊的皺眉,死死的盯着面前的尹夏!
“好吃……”
然而某個小女人竟然還沒有絲毫的覺察,相反則是不安分的繼續啃了啃他的手指,意猶未盡的咂巴着嘴巴。
尹夏正沉浸在她甜蜜的夢裡。
在夢裡她見到了父親,父親從監獄裡出來之後更加年輕了,而且也成功的治理了污染,不斷的誇獎着她。
轉眼她又來到了墨北爵家的餐廳裡,桌子上擺放着各種好吃的!
而且墨北爵那個臭男人也不在,她歡快的拿起餐桌上的食物開始吃了起來。
只是這根鴨脖也太難啃了吧,怎麼啃都啃不動!
尹夏在夢裡嘀咕的抱怨了兩句,繼續努力的啃了起來。
墨北爵緊緊的皺眉,猛地收回了自己的手指!
他呼吸粗重,下身好像馬上就要炸裂開來,還帶着隱隱約約的疼痛!
“該死!”
惱怒的啞聲開口,大步走到房間的浴室裡,打開水龍頭就開始猛地朝着自己結實的肌肉上衝了過去!
他整整用冷水衝了兩個多小時,才臉色難看的從浴室走了出來。
那委委屈屈的兄弟,終於暫時被安撫了下去。
從浴室裡走出來,亞伯正耀武揚威的趴在柔軟的大牀上,兩隻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他,高高的昂着頭。
下一秒墨北爵已經臉色陰沉的走了過來,一把提起耀武揚威當中的亞伯,朝着門外走去。
“再不安分,就把你丟回大海。”
他冷冷的威脅,亞伯頓時害怕的縮了縮頭,戀戀不捨的回頭看了一眼躺在牀上安靜地睡覺的尹夏,委委屈屈趴在門外睡覺了。
……
第二天,清晨。
“哈欠……”
尹夏睏意十足的打了個哈欠,心情卻是格外的美麗。
想到昨晚戲弄墨北爵的事情,她就忍不住一陣開心。
他昨晚是怎麼睡的,自己來一發麼?
“哈哈哈哈……”
忍不住偷偷笑了起來,尹夏想象着墨北爵那黑的像是煤炭一樣的臉色,頭一次覺得心情是這樣的美好。
“嘭。”
擡起腳往前走,卻不輕不重的碰到了腳下一個堅硬的東西,忍不住吃了一驚。
驚訝的朝着地上看去,亞伯正揹着堅硬的龜殼,亮晶晶的小眼睛委屈的看着她,可憐兮兮的趴在門口。
“嗯?”
尹夏揉了揉眼睛,有點奇怪地看着面前的亞伯。
不對呀,她記得昨晚她睡覺的時候亞伯明明是在房間裡面的。
而且還是她用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亞伯搬到牀上來……
可是現在亞伯怎麼跑到門外來了,根據亞伯的身高應該不會從牀上下來纔對啊。
難道是被她昨晚一腳踢下來的?
她暗暗的猜測着,不禁有些心虛,悄悄的看了一眼墨北爵房間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