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吃驚的瞪大眼睛,“你們這是?”
“簡小姐,伯爵大人說了按您的意思辦中式婚禮,這些衣服都是Y國婚紗設計師按照Z國的習俗連夜趕製出來的,您可以先試試。”
其中一個下人畢恭畢敬的說道,同時用羨慕的眼神看着面前的簡單。
簡小姐真是太幸福了,擁有伯爵大人的全部寵愛。
“可是這也太多了吧。”
簡單頓時扶額。
鋪張又華麗,果然是墨梟做事的風格。
“簡小姐,這不多,伯爵大人還安排了M國,F國和Z國的資深設計師也連夜趕製婚禮要穿的衣服,但是由於現在還在飛機上,所以您暫時先試一試這些吧。”
簡單無語的看了一眼那些流光溢彩的旗袍,其實她想的是中式的漢服。
不過這些設計師想必根本不知道漢服是什麼樣子吧。
墨梟已經爲她做的太多了。
微微點了點頭,她伸手接過僕人手中的其中一件,下一秒圍在門口的僕人都涌了進來,開始七手八腳的服侍她。
“不用那麼多人,我自己來就可以了。”
簡單一陣臉紅,要知道她身上還有昨晚的痕跡,要是讓別人看見了,那多不好意思。
下人猶豫片刻,還是小聲的建議,“簡小姐,婚禮專用的旗袍和平時的不太一樣,您自己可能不太好穿上。”
“沒關係的,我可以。”
簡單尷尬的硬着頭皮說道,做出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揮了揮手,“你們都下去吧,讓我自己來。”
“是,簡小姐。”
齊齊的答應一聲,房間裡很快就沒了人影。
簡單呼了口氣,這才站在鏡子前面緩緩的把睡衣釦子解開。
身上全都是吻痕,脖子裡、鎖骨上、小腹,還有……
簡單臉紅的閉上眼睛,隨手抄起身邊的旗袍就開始穿。
再看下去她就沒臉活在世上了!
“咦……”
臉紅的穿了半天,簡單後背已經出了一層薄薄的汗,可是旗袍還是七扭八扭的,釦子也不知道該扣哪裡。
簡單,你可以的!
想到還在外面等着的一排下人們,簡單隻能咬了咬牙,硬着頭皮又開始繼續穿。
等等,這個裙襬怎麼會在前面,還有後背拉鍊要怎麼拉,盤扣是這樣扣嗎?
滿頭大汗把自己穿的歪歪扭扭,簡單正着急的時候卻聽見門外有熟悉的聲音傳來,低沉的聲音冷的可怕。
“她在裡面?”
“是的,伯爵大人,簡小姐說自己可以穿好,就沒讓我們進去,但是……”
僕人害怕的看了一眼墨梟神色慾言又止,簡小姐已經在裡面穿了十幾分鍾了。
“你們先下去吧,暫時不用待着了。”
墨梟依舊是冷冷的神情,淡漠冰冷的眼神從下人們捧着的一堆旗袍當中掠過,皺了皺眉。
“吱呀”一聲推開門,果然簡單正滿臉大汗的站在鏡子前面。
長長的旗袍被她穿的歪歪扭扭,原本應該在身後的裙襬也不知道怎麼扭到了前面去,看起來十分可笑。
薄脣一抿,房間裡冰冷的氣氛頓時消失一大半,深邃的鷹眸裡也含上了一絲笑意。
大步走過去,灼熱手指撫摸着她光滑的後背,故意壓低了聲音在簡單耳邊說話,聲音曖昧。
“要不要我幫你?”
“流氓!”
簡單紅着臉動作滑稽的拖着旗袍先要逃走,卻被墨梟大手一把捉住攬進懷裡,動作熟練的幫她穿好,拉上拉鍊。
“你怎麼會這個的?”
簡單頓時驚訝的瞪大了眼睛,要知道她怎麼弄都弄不好。
這旗袍又長又複雜,跟Z國的旗袍比起來又多了很多時尚的元素。
“這有什麼難的?看一眼不就會了。”
墨梟漫不經心的說道,自然的蹲下身幫她整理裙角。
“……”
簡單挫敗的看着墨梟,這纔想起來她面前的男人可是智商超高的天才,這點小事情在他眼裡怎麼算的上有難度。
就不能給她這種普通人留點活路嗎?
不忿的想着,赤着腳走到鏡子前面看了一眼。
簡單不由得楞了一下。
她挑的這件旗袍是水紅色的,這樣的顏色穿在自己身上卻不顯得俗豔。
溫柔當中透出一絲暖意,把人的皮膚襯得很白,更顯得她小臉精緻。
雖然是連夜趕工,但是也能看得出設計師是花了大心思的。
旗袍的盤扣上點綴着細細的珍珠和鑽石,看起來很是閃耀。
布料用的是最上等的絲綢,只要她輕輕一動就流動着溪水一樣的光澤,剪裁得體的布料勾勒出優美的曲線,開叉設計使得白嫩的腿部若隱若現。
“你很適合穿旗袍。”
墨梟上下打量,鷹眸神色更深了些許,大手曖昧的放在她腰上,聲音沙啞的說道。
“我覺得這件就不錯。”
簡單眨了眨眼睛,她其實是懶得試後面的很多件,況且這旗袍實在是太難穿了,簡直就是在碾壓她的智商。
“這件,不行。”
墨梟鷹眸裡冷氣一閃而過,“後面的也都不用試了,讓他們重新做了再來。”
“爲什麼?”
簡單不解的看着他,都已經做好了,而且看都沒看就退回去?
“這些你只能穿給我看。”
高大男人熟悉的氣息噴在她的脖頸上,帶來一股淺淺的顫慄,鷹眸雖在面對簡單時帶上了暖意,卻依然能讓人不寒而慄,霸氣十足的說道。
哼,旗袍做什麼開叉設計,萬一別的男人也看到這麼美的風景怎麼辦!
“啊?”
簡單迷茫的眨眨眼睛。
她只是穿了個旗袍而已,墨梟語氣裡濃濃的醋味也太重了吧!
“露的太多了。”
墨梟挑了挑眉,隨後淡淡開口,“我想給你一個最難忘的婚禮,這場婚禮所有的一切都能被所有人牢記。”
這些旗袍或許對別的新娘來說已經是足夠的榮耀,但是對於他的女人來說卻還差得遠。
他要在這場盛世婚禮上讓所有中傷過簡單的人看清楚,他是怎麼把他的女人寵到天上的,沒人再敢說她的一句壞話。
冷冷不帶絲毫表情的開門,墨梟冷眸掃視守在門口的幾個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