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米爾老師也挺可憐的,據說很喜歡簡單。”
“哼,簡單她就是個聖母婊,沒想到居然還懷了哥哥的孩子又打掉,我可從來沒見過這麼賤的女人。”
“就是就是,埃米爾可惜了。”
寂靜的人羣裡有幾個學生小聲的議論着,而其餘人則露出鄙視的表情來。
“快看,簡單來了!”
“天啊,她這個不要臉的居然還敢來學校,換了我的話早就恨不得躲進牆縫裡去纔好,果然就是沒臉沒皮。”
衆人議論紛紛的說着,看着簡單的眼神裡充滿了鄙視。
埃米爾大步上前,心痛的安慰她,“簡單,沒事的。”
簡單緩緩的搖了搖頭,甩開埃米爾的手臉色蒼白的環視着整個學院張貼的大大小小海報。
這些海報有童瑤和簡單的對比圖片,還有墨梟和簡單牽着手一起去吃飯的照片,以及兩人深情對視的照片,居然還有簡單的打胎證明。
冷笑一聲,真是難爲背後那個人了。
她什麼時候打過胎,就連她自己都不知道,P圖也要有點證據的好嗎?
緊緊的咬住嘴脣,這是因爲墨梟不在了,所以他們就覺得她好欺負。
可是她也不是任人隨便捏來捏去的軟柿子!
環視了一圈圍滿了海報的學生,簡單淡淡的開口。
“真是麻煩那些看我不順眼的人了,就連收集個證據都找不到,還要靠P圖。”
“那你來解釋一下自己的身份是怎麼回事啊,你和自己的哥哥戀愛這不是事實嗎?而且誰會無聊的給你P這樣的圖片。”
伊莎貝拉這次爲了以防萬一,還在學生裡面買通了不少人,在簡單出現的第一時間就轟動在場所有人的情緒。
“就是就是,像是這樣的學生就應該立刻開除,學校裡怎麼能留這樣的渣渣!”
不少學生都開始附和,冷冷的瞪着對面的簡單,恨不得將她立刻趕出學校。
“同學們,你們可要小心了,這個女人隨便哪個男人都能成功的誘惑到手,到時候你們交了男朋友可千萬不要在她面前出現!”
“是嗎?”
簡單冷冷的看着一直在挑事的男生,“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在上週一共寫了三封情書給我,當時裡面可不是這麼說的,我要拿出來給你看看嗎?”
“你!”
那個男生收了伊莎貝拉的好處,當然要死命的貶低簡單,可是沒想到她居然拿出這件事來說。
“我,我當時是眼瞎了,居然看上你這種妖女,你這樣的女人誰會稀罕!”
他結結巴巴的說道,情不自禁的後退了一步。
“原來是這樣。”
簡單冷冷的一笑,“那你們可要都看好了,免得到時候一出現在我面前,我嗖的一下就能把他們的魂魄全都勾走。”
她冷冷的上前一步,不屑的看着這些弱智到了極點的學生們。
頓時渾身釋放出強大的氣場,一時間亂糟糟的學生們居然全都安靜了下來,害怕的看着她。
“簡單,你就是個賤貨,臉皮比你們Z國的城牆還厚,居然好意思當衆說出這樣的話。”
混在人羣當中的富雨佳立刻開口說道,心裡暗恨,千萬不能讓這個女人鎮住場子,那她的心血不都白費了。
頓時人羣當中又開始騷亂起來,夏杉緊張的雙腿顫抖,緊緊的拉住簡單的衣袖,爲什麼院長還不來?!
“吱——”
與此同時整整十輛迷彩色的路虎齊刷刷的停在路邊,走下來幾十個齊刷刷的特種兵,面無表情的開始朝着天空鳴槍。
“砰砰砰!”
“砰砰砰砰砰砰!!!”
“啊——”
不少剛剛還在圍着簡單氣勢洶洶的學生都嚇得抱着頭瑟瑟發抖的蹲在地上尖叫,甚至人羣當中傳來刺鼻的味道——
居然有人真的嚇尿了。
特種兵隊長小跑到同樣一臉驚訝的簡單面前,行了一個標準的軍禮。
“簡小姐,所有兵力已經全部到位,讓您受驚了。”
說完也不等簡單回覆,而是用力的揮手,“開始!”
“是!”
齊刷刷的答應一聲,數十個墨梟的手下整齊劃一的上前,將整個操場上的所有海報全部撕了下來,並且澆上汽油全部點燃。
頓時火光沖天,那些扭曲的海報全都在火光當中化爲灰燼。
“貼上新的。”
帶頭的墨梟手下揮手,十分鐘不到整個操場就已經完全貼滿了新的海報,居然全都是伊莎貝拉!
只不過不同的是,是伊莎貝拉各種姿勢的****。
而且身邊還有一個男人,色色的笑着讓她擺出各種造型,身體上什麼都沒穿。
“啊,怎麼會這樣?”
“是啊,我還以爲伊莎貝拉作爲女王的女兒該是有多冰清玉潔,沒想到竟然是這種女人……”
衆人震驚的議論着,而臉色灰白的富雨佳已經被人拖了下去,墨梟的手下則是一臉冷漠的走到躲在角落裡瑟瑟發抖的伊莎貝拉。
“伊莎公主,女王大人現在已經得知了你做的事情,還是去皇宮裡走一趟吧。”
“不,不要!!”
伊莎尖叫的開口,“你們污衊我,我沒有做過這種事情,這一定是你們P出來的,P出來的!”
“呵,伊莎公主,我們可沒有那個閒時間。”
墨梟的手下襬了擺手,頓時兩個渾身肌肉的男人走了過來,用力的將癱軟在地上的伊莎貝拉拖起來,扔麻袋一樣的扔進車裡。
“等一下!”
這種熟悉的手法簡單簡直是再熟悉不過,慌慌張張的拉住剛剛那個隊長的衣袖,“墨梟他人呢?”
“簡小姐,我們也不知道,只是按照少爺電話裡的命令做事。”
隊長有些抱歉的開口,要知道少爺在電話裡發了好大一通火,他們嚇得開着訓練用戶的車就來了。
“那好吧。”
簡單失望的鬆手,看着車羣離去,可是墨梟他人到底去了哪裡?
爲什麼她找不到他,可是墨梟卻好像對她瞭如指掌,還在暗地裡保護她。
簡單酸澀的想着,身邊的人羣也是害怕的看了簡單一眼,逐漸散去。
從剛剛開始就已經沒有一個人還敢八卦她了,除非是不想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