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定要找到簡單。
什麼冒牌貨都比不上簡單的一根汗毛。
終於到了雷振霆的別墅。
墨梟停下車粗重喘息了一聲,摸索着將車門打開,搖搖晃晃朝裡面走去。
簡單從宴會回來的時候已經不早,管家剛好趕得上飛機,爲雷振霆明早的會議做準備。
默默打開手機,盯着墨梟的照片看了一會兒,簡單猶豫着要不要和墨梟打個電話。
可是他現在會不會已經休息了,打電話要是打擾到他怎麼辦……
簡單心情複雜的想着,最終還是擔心墨梟,決定給他打個電話問問。
“嘟嘟……”
電話裡響了兩聲,還沒被接通的時候簡單就聽見樓下大門一陣巨響。
怎麼回事?
簡單慌張的從牀上爬起來,就連鞋子也顧不上穿,跑下樓去看看是怎麼回事。
“嘭——”
又是一聲巨響傳來,簡單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等等……等等,雷叔叔家別墅的大門是被炸開了嗎,還是被一腳踢開的?!
下意識的後退,卻在看到人影的瞬間呆住。
墨梟?
不敢置信的看着那個高大的身影,連忙跑過去,“你……你怎麼會在這裡,你剛剛不是喝醉了嗎?”
高大的男人沒回答,就連走路也是搖搖晃晃的,粗重的呼吸她隔着四五米都聽得清清楚楚。
赤紅的雙眼緊緊的盯住面前的簡單,墨梟大步上前將她抱起,胡亂的親吻了上去。
“唔……你……”
簡單張口想要說什麼,卻全都被他堵了回去,只是深深的吻着她,粗重的呼吸噴灑在她的脖頸上,男人身上的溫度灼熱的驚人。
這纔是他的簡單。
他所熟悉的,令他安心的味道。
簡單心中頓時一緊,“你發燒了?”
擔憂的將他推開未果,在他口中含含糊糊問道。
“別動。”
聲音低啞的不像話,他重重的抱住懷裡不斷的亂動的女人,某個部位疼痛的像是要炸開。
簡單終於察覺到他那個地方的異樣,臉色不由得一紅,乖乖的待在他懷裡不敢動。
重重的喘息,墨梟緊緊的抱着懷中女人,朝着臥室裡走去。
雖然意識早已被燒灼的不清晰,但是輕輕地將她放在大牀上。
簡單跑下去的時候沒穿鞋,不知是不是踩到了那個被墨梟打破的門的碎片,一絲鮮血緩緩的流了下來。
高大的男人赤紅着雙眸,眸子一緊。
半跪在地毯上,他專注的含住簡單正在流血的腳趾,輕輕的吮吸。
“嗯……”
有點癢癢的,又有點微微的疼痛,簡單忍不住嚶嚀一聲,低下頭去看眼神專注的墨梟。
他到底是怎麼回事,就連兩隻眼睛都已經充血變成了紅的。
該不會是……
簡單想到某種關於Y國皇室的傳聞,忍不住心中一驚,瞪大了眼睛。
據說皇室當中喜歡用一種酒在牀上助興,該不會墨梟不小心喝了那種酒吧。
想到這裡她小心翼翼的看着墨梟,猶豫不決的咬着嘴脣,“你……還好吧?”
高大男人動作一頓,擡起血紅的眸子看着她,“我中藥了,很想要。”
簡單的小臉紅的快要滴下血來。
“我想親吻你,在牀上抱住你,狠狠進入你,讓你給我生個孩子。”
墨梟呼吸粗重的站起身,緊緊的抱住她胡亂的親吻和吮吸,喉結上下滾動着,眼中閃過一絲剋制的隱忍。
雖然意識很模糊,但是他知道這樣的話簡單是不會開心的。
而且,她的身體根本就不方便……
渾身肌肉都因爲他的強忍而繃得緊緊的,好像下一秒就要崩裂一樣,某個部位更是……
簡單聽着他那些露骨的話,張了張口卻說不出一句指責。
墨梟果然沒有亂動,只是剋制的親吻她,懷抱緊的像是能將她融化一樣。
房間裡靜默了兩分鐘。
簡單閉着眼睛,卻能感覺得到他渾身的肌肉都在發抖,呼吸重重的在她後背不停的噴灑,渾身的溫度越來越灼熱,越來越灼熱……
簡單擔心的眨了眨眼睛,他這樣不會讓自己受傷吧……
“我去沖涼。”
墨梟極其剋制着自己,額頭上都暴起了青筋,低啞的在她耳邊說話,“放心,我不會傷害你。”
說罷就搖搖晃晃的坐起身,簡單心中不禁一痛,下意識的伸手拉住了他。
“……”
墨梟沒說話,只是轉過頭來看她,猩紅的眼中閃爍着的亮光震懾人心。
“我可以……嗯……我可以用手幫你,不知道有沒有用……”
簡單臉紅的說出口。
她真的不忍心看墨梟被硬生生的逼到這種地步,而且據說中藥後如果不及時解掉的話很是傷身的。
夏杉她那麼肯定說他們不是兄妹,她現在什麼都不想管了,就當他們不是吧!
假如真的是,她也顧不上了。
上天如果要責罰的話,那就讓她一個人承擔好了。
墨梟一怔,意識模糊的竟然不知道簡單在說些什麼。
他愣愣地任由簡單把他拉到牀上坐下,然後緩緩蹲下身子,堅定地握住了他最難受的地方。
“簡單。”
墨梟額頭青筋根根爆起,面對簡單的動作,他再也忍不住了。
一個小時過後。
“拜託你了快點好嗎,我好累……”
簡單的聲音帶着哭聲傳來,手好酸好痛。
男人低低的悶吼,半晌沙啞的聲音才響起,“快了。”
房間裡重新陷入沉寂,除了那種“詭異”的奇怪聲響以及墨梟的低喘……
兩個小時後。
“墨梟,你騙人!”
簡單怒氣衝衝的開口,她好累好累好累,手腕都快要斷掉了!!
“唔……”
這次墨梟沒有直接回答,而是用一個灼熱的吻代替。
“叫我名字。”
他低沉的說道,簡單一陣害羞,終究還是小聲的叫起來,“墨梟,墨梟……”
“嗯……”
終於釋放,他長舒了一口氣,緊緊地把簡單摟進自己的懷裡。
……
而與此同時,雷振霆也接到了別墅僕人打來的電話。
“你說什麼?!”
他暴怒的聲音幾乎要將屋頂掀翻,“爲什麼不攔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