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慕初愣了一下,最後還是吩咐保鏢按照她的意思寫菜單。
而他,給祁域澤點了份海鮮粥,自己,只要了份蔬菜沙拉。
很快,十斤清蒸基尾蝦上桌,擺滿了大大的西餐桌。
“你!給我剝蝦!”牛萌萌豎起食指,囂張的指着祁慕初點了兩下,大言不慚,理直氣壯。
祁慕初以爲她餓傻了,不理她,繼續吃着他的蔬菜沙拉。
牛萌萌見他不理自己,也不惱,衝着祁域澤撒嬌說道:“爺爺,你孫子把你孫媳婦謀殺了!昨天我看見了。不信你問他!”
祁域澤正對那海鮮粥看不順眼,忽然聽到牛萌萌的話,儘管不信,但還是很嚴肅的看着祁慕初,好象在等他的解釋,一臉肅殺之氣。
“爺爺,別聽她瞎說!她看偵探小說看傻了!”祁慕初趕緊安撫祁域澤,儘管他已經清場,但他還是怕祁域澤會當場發作。
祁域澤將信將疑的又看了看牛萌萌,牛萌萌則瞪着祁慕初陰陽怪氣的笑。
兩人互瞪一分鐘,祁慕初舉手投降,他心不甘情不願的拿起了一隻基尾蝦,已經開始慢慢的剝着。
牛萌萌展顏一笑,摟着祁域澤的胳膊說道:“爺爺,我開玩笑的!謀殺要做牢的,再笨也不可能幹這事,對不對!”
祁域澤很認真的想想,然後點點頭,慈祥的笑笑,繼續饒有興趣的和牛萌萌一起,欣賞祁慕初剝蝦的窘狀。
祁慕初本就是極愛乾淨的人,最恨有那些腥羶菜味留在身上,剝基尾蝦時,汁水沾了滿手,他越剝臉色越難看,越剝,墨綠眸色也變得深邃,裡面,有兩簇火苗猛烈跳動。
牛萌萌纔不怕他,她滿臉笑意,手託下巴,做天真無辜樣,享受的看着祁慕初在那裡,把基尾蝦當成了七世仇人,發狠的剝皮抽筋,掐頭去尾,只留下那糰粉紅的彎曲的蝦肉。
牛萌萌記得在雜誌上看過,說,這世上沒有男人喜歡剝蝦,因爲無論多英俊多酷的男人,一旦剝蝦,都會土的掉渣。
像祁慕初這樣驕傲的富三代,有權有勢有錢,肯定不會在乎你提出的其它要求。但是,他一定從來沒有親自剝過蝦吧,讓他這樣的傲慢大少給一個普通女人剝蝦,絕對更有羞辱效果。
牛萌萌瞥了眼桌上的十斤大基尾蝦,一挑眉,愉快的說道:“好好剝哈!這隻我要沾醬油,那隻我要沾點醋……咦,爲什麼沒有芥末?這隻最大的我要沾芥末,多一點啦,多一點……”
牛萌萌興奮的接過祁慕初萬般不樂意替她沾好的芥末的蝦肉,扔進了嘴裡。
“唔……”牛萌萌看着祁慕初,熱淚盈眶。一張小臉,憋得通紅,水汪汪的大眼睛,無辜又害怕的看着祁慕初。
祁慕初不禁停下了剝蝦的手,他狐疑的問她:“你怎麼了?”
一秒鐘後,牛萌萌“哇”的一聲,全吐到了祁慕初那件昂貴的西裝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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