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確實是在皇冠!”趙敬東點了點,而且還伸出了手去,“兄弟,看上去你應該比我大,叫我東哥……兄弟可不敢當,要是兄弟願意給個面子,其實叫我東子也一樣!”
“你還真是那個皇冠的東哥啊!”來人忽然的就覺着有些頭暈了,卻也知道伸出手來跟趙敬東握了一下,“可是……既然你東哥不是這老闆請來的幫手,可我也沒聽說過這房東跟你們皇冠有啥關係啊……”
“我可不認識這裡的什麼房東!”趙敬東笑了笑,卻是親密的就拉過了站在一邊的諸葛劍強,也摟着他的肩膀道,“我雖然跟這裡的房東是不熟悉,卻也不是什麼老闆請來的幫手,但我確實是跟這裡的老闆……哦,也就是這位兄弟——諸葛劍強兄弟,卻是親兄弟一般的兄弟!”
“感情我和這房東的事情你也知道?”
來人也聽出了一些意思,可看見趙敬東跟諸葛劍強竟是這麼的親密,這來人還真就覺着有些頭疼了。
“雖然是知道一些,但知道的,卻也不是太多,而且我今天來,也只是過來給兄弟捧個場的,卻不知道兄弟們也會光臨。”趙敬東只依舊淡淡的笑了笑。
可笑完之後,趙敬東卻有了不解,就又問道,“可我想不明白的是,你們跟那房東之間的糾紛,卻爲啥要牽扯到我的兄弟啊?再說,就算你不希望我兄弟在這裡開店面,那你們就提前打個招呼不也挺好,也不至於會鬧出這種誤會來,你看看,這都等到了別人都已經開張營業了,你這纔過來鬧,這對我的兄弟來說,卻好像有着那麼一些些不太公平吧?”
來人想了想,就勉強的解釋道,“我們也沒想過要這樣,可是這以前,我們也曾跟那別的租客打過招呼,可是效果卻不大,所以這次也就乾脆不再打招呼了,就想整次大的,想來個一勞永逸,可是沒想到……”
趙敬東想了想,就直言不諱道,“你的想法我能理解!這創名立萬嗎……也確實很不容易,這要是能整出個更大的動靜來……也確實比小打小鬧要更來得容易,可是我這兄弟在這道上……似乎也沒啥名聲啊,你們怎麼卻偏偏就會選擇了他呢?……哦,我明白了,你們其實早就已經知道了我跟諸葛劍強的關係,而你們這次過來,也就是特意針對着我來的,既然是這樣,那你們還客氣個啥,請直接動手吧!”
趙敬東嘴上是這麼說的,心裡也確實是這麼想的,這話一說完,他那一張俊臉,也早已經就隱隱的泛起了寒光來,只單等着這對方的一回話,就準備來個先聲奪人。
江湖中早有傳言,說趙敬東是個冷麪殺神,一旦他的臉色泛青,那就表示着他的心裡已經開始有了傷人之意。
看着趙敬東那一張俊臉忽然間就泛起來的寒光,來人就知道趙敬東這是誤會了,再一想到他的傳奇和他那身後那皇冠的背景,來人也這才真正的有些慌張起來,也急忙着解釋道,“東哥,你可能有些誤會了,我們只是跟這家房東有矛盾,也確實是想撿點現成的便宜,卻根本就沒想過要跟你東哥一較高低。”
趙敬東自己其實也就是一時想岔了,聽見了這話,心裡面也就漸漸的平緩下來,也自己給了自己找了一個臺階下,“想撿點現成的便宜?沒想跟我較高低?……你真是這麼想的嗎?”
來人不由自主的點了點頭。
見來人確實沒有這意思,趙敬東的臉上也已經漸漸恢復了平靜,但心裡面卻多了好奇,於是就又問道,“那你倒是跟我說說,你們跟房東有矛盾,可這租客卻沒得罪你們啊,他這新店新開張,你來他這,又能撿到什麼便宜?難不成是你們想趕走了租客你們自己來做不成?”
來人就尷尬的笑了笑,“其實這店面對我來說,這要不要也都無所謂,也就是瞅着那房東……這心裡面還有點不舒服,所以就想故意的給她找點難堪,至於這租客嗎……也正是因爲新店新開張,這前期肯定是已經投入了大筆的資金,爲了那長遠的打算,他肯定就會自己去息事寧人的,這要是真能談的好,說不定他也能捨得拿出一點什麼好處來,這也就是我們來這的目的……可是我卻沒想到,這店主諸葛劍強竟然跟你卻是親兄弟,也怪兄弟們眼拙不知他這背景,還望你東哥不要見怪纔好!”
原來就是想敲點竹槓這麼簡單!趙敬東就覺着自己有些太過於謹慎了。
可看着門外這一幫人,趙敬東卻有覺着自己的這番小心似乎並不爲過,也一笑之後就問道,“我有些明白了,只是看着了你們這幫兄弟,我卻還是覺着有些奇怪……”
來人也有了些奇怪,就問道,“東哥,你是不是又覺着哪裡有些不對了?”
趙敬東回道,“看着你們這些兄弟,我覺着他們個個都像是曾經也經歷過了那大風大浪的人,卻怎麼在行事前,就怎麼不去多作一番瞭解?這也有些太不和事情的常理了吧!”
來人就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也不是沒做過了解,就是還沒能瞭解的那麼太詳細,就比方說這位諸葛劍強……兄弟,我以前也就曾見過……”
諸葛劍強也有了些好奇,“我們見過嗎?”
來人點了點頭,“那是你在這裡裝修的時候,我曾經就曾悄悄的來過這裡打聽過你,而且我還去過你店裡,可你卻不一定就會在意過我,只是……根據我們那時在這私底下的瞭解,你諸葛劍強……好像並不是在這道上混的人吧?”
諸葛劍強有些明白了這人的意思,心裡面也微微的就有了些慚愧,便回道,“家裡的家教管的比較嚴,就算我想混,也沒人敢帶着我一起混啊,所以我也就開了這家店面,也就乾脆不再出來玩了。”
諸葛劍強這一說,來人就更有些糊塗了,也以爲趙敬東先前的那一番話語是在誑他,於是就狐疑的把目光又轉向了趙敬東,嘴裡面也說道,“你皇冠東哥的名聲,我們最近確實是聽過了不少,卻只恨一直無緣相見,可是他諸葛劍強……兄弟,卻只是一個名不經傳也不怎麼混的人啊,怎麼卻跟你這個皇冠的東哥……也會是親兄弟一樣的兄弟?”
見來人似乎是起了懷疑,趙敬東就解釋道,“我這個兄弟之所以會名不見傳,那是因爲他的家教極嚴,而且他自己的爲人,其實也很低調,又不大喜歡出來玩,所以同道中的人知道他的確實不多,可我想告訴你的是,我趙敬東之所以能有這身身手……卻完全是仰仗着他當初對我的那份毫無保留的傳授,這要是按照規矩,我也還得規規矩矩的叫他諸葛劍強一聲師父呢,你說他要是真的出來玩的話,那我東子,不就得跟在他的屁股後面屁顛屁顛了?”
雖然來人又已經有了懷疑,但是現場的的**味,卻已經是完全被沖淡了,甚至都讓人感覺着已經不再有那**味,而這氣氛一融洽,趙敬東的心情也就漸漸變得輕鬆起來,竟然還有了心情拿諸葛劍強開起了玩笑來,說完也自己“嘿嘿”的笑了起來。
趙敬東拿諸葛劍強開起了玩笑,可來人卻不知道他倆的真正關係,雖然臉上也在陪着笑意,但心裡,卻依然還有着些半信半疑。
對於趙敬東在這道上的傳說,那可是各種各樣,也各不相同,雖然這真實性還確實有待考證,可自己剛纔,卻確實已經伸手實驗過,也確實真沒能撼動他分毫,更關鍵的是,這趙敬東還真是跟傳說一樣,確實有些膽色過人,來人的心裡面,對趙敬東倒確實是已經有了信服,也有着佩服。
來人對趙敬東確實已經是有了信服和佩服,但是對諸葛劍強,這來人的心裡面卻依然還是有着些懷疑,也依舊以爲着趙敬東這是在故意的誆騙着自己。
雖然是對諸葛劍強的身手還依然有着懷疑,但這來人的心裡,也確實還是已經有了不安,因爲,不管這趙敬東是不是在誑騙自己,但他趙敬東的身手,還確實有些令人發憷,令他更爲發憷的,卻還是趙敬東背後的那皇冠的勢力。
來人既有不安,也有着好奇,於是他既好奇也有些不安的問着趙敬東道,“東哥,你不會是在跟我們說笑吧?你說這位諸葛劍強兄弟……他還真是你東哥的師父?”
趙敬東點了點頭,卻沒有說破實情,而且在點過頭之後,見對方還依舊在那疑惑,趙敬東就又故弄玄虛道,“那你想不想我再給你透露點小小的秘密?”
來人眨了眨眼睛,就更加好奇的問道,“東哥,既然你這秘密能透露,那你就說說吧,也好讓我們下次也能自己長個記性!”
見來人已經變得有些小心謹慎了,趙敬東就笑了,也故作神秘的輕聲道,“肖海清你認識吧?”
來人點點頭,“認識!”
“那陸立明呢?”
“你是說肖海清手底下的那最厲害的五虎?”
趙敬東點點頭,“說的就是他,其實這諸葛劍強除了跟我趙敬東是兄弟和師徒的關係,跟她也是兄弟和朋友,可是他們倆的這層關係,他諸葛劍強也從來都沒有跟人說起過,那你說說我這個兄弟的爲人……是不是確實做的有些很低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