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海清對杜建國的表現很滿意,笑道,“沒什麼萬一了,你沒看見別人都也已經早撤了?真要是想動強,也早就已經動了!”
肖海清覺得還沒說透徹,就又補了一句,“建國,你就沒感覺今天的動靜鬧得有些大?等下條子們一過來,有些事情可就不好說了,要有什麼疑問,等咱們回家了再說。”
杜建國早就在擔心着這打而不打的局面,嘴裡說說也就是做了個樣子,聽完肖海清的話,杜建國也就轉身去安排去了,而肖海清卻是走到了趙敬東的身邊,笑道,“兄弟,這人我都開始撤了,你就沒想過要請我進去喝杯茶?”
趙敬東爽朗一笑,大方的做了一個有請的手勢,“肖哥,如不嫌棄嘈雜廟小,那何不就進去一敘?”
肖海清也是一笑,依然是以退爲進道,“這迪廳裡也就不去了,省的老弟心裡會多想,還是辦公室裡去坐坐吧?只是不知道你們的那位女老闆夏小姐也在嗎?會不會歡迎我的到來?”
夏小美一般這個時間也都在場子裡,卻不知今天是因爲啥,這麼大的場面卻沒見到她露面,趙敬東也有着狐疑,就回道,
“看來肖哥對咱們還真是挺上心的,連我們老闆姓啥也都知道,而且連性別都很門清……只是我剛纔也曾說過,我剛纔出去了一會,老闆在不在我還真是不太清楚,這在與不在,進去了不也就知道了?肖哥,我們這可是正當的經營,沒有什麼見不得光的東西,肖哥如果感興趣,可以隨便逛,就算老闆在,這個主我也敢做了!”
趙敬東不知道肖海清的底細,言語雖然有攻有守,卻不知道自己言語卻正是戳到了肖海清的心病。
肖海清微微一愣,還以爲趙敬東是知道了自己的底細,心裡面不免又多了分顧忌,便呵呵一笑順口回道,“老弟果然是個難得的的人才,不僅藝高人膽大,心思也縝密,難怪……”
看着那正在漸漸散去的小弟和車輛,肖海清卻是忽然的欲言又止,陷入了自己的沉思,似是隱隱的已經明白了什麼。
看着肖海清那副沉思的面容,趙敬東也對他的這句話語有了奇怪,一時間也就陷於了自己的沉思。
正在兩人出神的當口,卻有一輛警車閃爍着警燈過來了,車門打開,下來的卻不是身穿警服的警察,而是一個無比潮流的漂亮女人。
仔細一看,還正是換去了警裝的周睿婕。
趙敬東收回心神,卻在心中多了份奇怪,心道,“這周睿婕不是跟高歡在一起的嗎?卻怎麼又是開着警車過來了?”
話還得往回再倒倒……
咖啡廳裡出來,周睿婕和高歡原本是走在最後面,看見趙敬東和二愣子一前一後奔焦急的向了皇冠,再看看門前那一大片黑壓壓的人羣,按照自己多年出警的經驗,周睿婕就估摸着是迪廳出了什麼問題,本也想跟上去前去調解一番,可看着門口那麼多的人流,再一看自己全身的打扮,周睿婕不由的就慌神了。
都說有事找警察,可現在似乎卻不太一樣了,警察有時說話也都已經不再管用了,何況自己現在還是一身很潮流的打扮,更要命的是,這出門時走得急,連個能證明身份的東西都沒帶,這要是上前去調解,誰會理睬自己?
周睿婕的家庭條件也還很有限,連個手機也沒敢去買,於是就找了家公用電話去報警,誰知所裡接到了她的電話,卻沒有辦法立即出警。
考慮到周睿婕警察的身份,值班的人就建議她自己臨時去想辦法。
這也怨當時的條件有限。
在那時,華夏國還有好多的城市警力都不是很足,既沒有流動的110,也沒有協警,而且,這件事情又是發生在夜晚,這所裡除了一兩個必須值班的,其他的人也大多都下班回家休息去了,要不然就是在別處在執勤,一時間還實在是抽不出人手來。
所裡的警力有限,周睿婕是警察,自然也知道所裡的困難,雖然心急,一時卻也無法可想。
想到派出所就在附近,周睿婕就想去派出去想拿些道具,也好證明自己是警察的身份,卻又不放心高歡,於是便又拉着高歡一道一起去了派出所裡,這一來一去,卻正好是趕上了這個點。
見是周睿婕,趙敬東雖然疑惑,卻不好走上前去去打招呼,免得別人會講閒話,可二愣子眼尖卻看見了坐在車上的高歡,就沒顧忌叫了一聲,“高歡,你咋也在車上呢?”
聽見二愣子的叫聲,高歡也就走了下來,回道,“哥,睿婕姐不放心,就帶着我一起過來看看。”
二愣子“哦”了一聲,就沒再回話,心裡也挺感激周睿婕的,不然這心裡還真有些不太放心高歡。
肖海清卻疑惑了,就看了看高歡,卻問起趙敬東,“你們也認識周警官?”
聽到了肖海清的發問,趙敬東還沒想好怎麼回答,周睿婕卻是先好奇了起來,搶先回問道,“咦!怎麼會是你肖大總經理?……肖總,你不是在開着酒店嗎?你這麼忙,怎麼也會在這裡?”
周睿婕和肖海清的相互發問,趙敬東在一邊聽了,心裡也有些奇怪起來,暗想道,原來這肖海清是個開大酒店的,只是,這一個開着酒店的人,卻怎麼會有這麼多帶着砍刀的小弟?又怎麼跟周睿婕也認識?看來,這個肖海清還確實有些不簡單!
心下里正在狐疑,卻聽見肖海清回道,“周警官,你就別取笑我了,什麼肖總不肖總的,你周警官若是不介意,以後還是叫我肖哥吧!”
肖海清一邊說,一邊還很客氣的伸出了手來,臉上也掛滿了笑容,“哎!周警官,都這麼晚了,你這是路過回家呢?還是因爲值班在出勤?”
這肖海清那可是**湖了,一邊拉呱着私人的交情,一邊卻故意的打起了哈哈想去轉移周睿婕的視線。
此時,這迪廳的門口已是人員散盡,唯有的幾個人,也都是一團的和氣,已經看不出有絲毫緊張的氣氛,聯想到先前看到的情景,周睿婕雖然也感到了奇怪,卻也說不出什麼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