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滿面子有些掛不住,卻還是強忍着內心的怒火,對酒保說:“這兩位小姐的賬都夾在我的名上。”
有些事情還是要做足,否則實在是太對不起他的身份和地位。
“好的,喬少。”
符以姍見他這樣,在易思涵快要爆發的時候立馬攔住她。她看了一眼喬滿,苦笑一下無奈地搖了搖頭,“我們並不認識這位先生,我們的賬我們會自己給。”
酒保爲難的看着他們,不知道該聽誰的纔是。
易思涵見狀,毫不含糊地從錢包裡拿出幾張紅色的毛爺爺放在吧檯上,“不用找了。”她說着便拉着符以姍的手,看向喬滿說:“咱們後會無期!”
喬滿一見她們要離開,在符以姍經過他身邊時立馬伸手拉住。
沒有料到會被拉住的符以姍身子一滯,最後硬生生地跌進喬滿的懷中。
喬滿沒有給她們兩人反應的機會,他直接擁着符以姍對易思涵說:“以姍借我一下,我只和她說會話。”說着便帶着符以姍往人少的地方走去。
被他強拉着離開的符以姍抵抗着,無奈力氣太小始終掙脫不了,只能任由他把她帶到走廊邊。
走廊是通往洗手間的地方,光線昏暗,時不時有經過的人,但是在看到他們出現在這裡一旦都不稀奇,大家已經習空見慣。一男一女出現在這裡,還能有什麼事情?
喬滿把她困在角落裡,讓她無法逃離後這才鬆開她的手。
“你現在是不是已經和那個外國佬在一起了?”
他的話讓符以姍很不高興,她怒瞪着他,“別外國佬外國佬叫的難聽,他有名字,再說了,我和誰在一起並不關你的事情吧。”
她說完便別過臉不去看他,一看他的臉她內心的火就蹭蹭的往外冒。
知道自己理虧的喬滿沒有再咄咄逼人,他儘量讓自己顯得平和,“下星期就是我媽的生日,她還不知道我們分手了,我想讓你幫個忙,充當一回我的女朋友,過後我一定不會再纏着你。”
符以姍聽到這話,忍不住笑了起來,“喬滿啊喬滿,我還真的不知道你厚顏無恥到這種地步。分手了居然都還不告訴叔叔阿姨們知道,我還真的不知道你這麼的敢做不敢當,這完全不是你的做派。”
她不相信他都被整進局裡了,家裡人還不知道他們兩人分手的事情,只能說是他故意隱瞞,但隱瞞對他又有什麼好處?只是爲了面子嘛?
其實分手的事情喬滿早就第一時間告訴他的家裡人,跟符以姍在一起時,他過得跟個和尚是的,早就對此不滿。每次出去玩總要瞞着,他早就累了。可拿不下符以姍,他又覺得丟了面子,所以便一直耗着。
好不容易得以擺脫,結果在得知到符以姍的秘密時,他爸媽居然讓他再次接近,他吃飽了撐着沒事幹啊,而且她身邊出現的那個白澤,不像是個簡單人物。那麼短的時間就把符以姍給拿下了,分明就是在打他的臉!
“我厚顏無恥那也是你逼得!”
聽到這話的符以姍只覺得像是聽到了本世紀最好笑的笑話。
“我什麼時候逼過你?”符以姍反問。
“你說你想把最美好的東西留到新婚之夜,我答應你了,但我從來沒有見過像你這樣的人,清心寡慾到不可理喻!”喬滿差一點就把不雅的詞說了出來,最後硬生生地換成其他詞語。
符以姍笑了,“清心寡慾有什麼不好?難道要人人都像你一樣,無時無刻都想着上牀,這和種馬有什麼區別?”
她的話把喬滿說的臉色變青,很想發火,在一看到她那張倔強的小臉,那堅毅的眼神,只能隱忍着。
好男不跟女鬥,難不成他還想對一個女人動手不成?
估計是被她氣得不行,喬滿抓了一把他的頭髮,在原地轉了個圈最後看向她,一字一句地說:“但有誰交往一個月才能擁抱牽手,三個月才能接吻?”
符以姍並不覺得她這個要求過分,情侶在一起是可以做一些親密的事情,但如果一方不願意那麼就不能做強迫的事情。她有她的原則,而堅持自己的原則並沒有什麼不對。何況在和他交往的時候,她所謂的原則早就如同擺設。
“喬滿,你最好不要睜眼說瞎話!”
最後她除了能夠堅守住要把第一次留到新婚之夜,剩下的都隨着他的軟磨硬泡放下了她的堅持。
她這話剛出,喬滿不再咄咄逼人。
認真回想起來,她是他最認真的一次,卻也是最讓他沒有成就感的一次戀愛。
“可現在呢?一次說過自己慢熱難感動的人,怎麼會在分手後不久就投入了另外一個人的懷抱?還是說只要男的長得夠帥,你就完全不用顧及你所謂的堅持,和他在一起?”
符以姍覺得可笑。
“你這是什麼心理?只要長得好看我就會答應,那在和你交往之前,我是不是已經有無數個男朋友了?喬滿,我只相信我的直覺。如果那個人能夠我無盡的安全感,我會考慮,考慮我們能不能夠走得到最後。
戀愛不僅僅是兩個人的事情,周圍的人或事都會影響到戀愛中的兩個人。等到了結婚,那就是兩個家庭的事情,價值觀道德觀不同一樣走不長久。別說什麼我是和你戀愛,是和你結婚,跟其他人沒關係,但是你能保證你不受外界的影響嗎?
我們是人!是人總會被影響,有再強的原則也會隨着時間一點點的瓦解。如果沒有完全瓦解,只能說時間還沒有到。”
她一口氣說了那麼多話,口覺得有些幹,而且剛纔在說話時因爲顯得過於激動,身子微微顫抖。
剛纔的話都是她的觀點,是她所處的環境讓她有這樣的認識,從而影響着她的生活。她該慶幸,那樣的環境下,讓她還會相信愛情相信男人,已經是最大的幸運了。
喬滿聽了她的話,內心有所觸動。如果說,他和她交往了三年來,從來沒有聽過她內心最真實的想法,說出去都沒有人相信。
她的內心太能藏事,人也懂事,從來不會主動與人爭吵。就是因爲這樣,她是他交往最久的女朋友,心思放的也是最多的。
其實她對他的迴應已經超乎了她一開始多能給予的,只是他太貪心。
“喬少?”一個不確定的聲音在他們身邊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