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平時,以雲風的身法、速度要上一座山巒不過是轉眼之間的事。但今日不論雲風如何快速的向山頂疾衝,他與那斷崖山相隔的距離卻沒有因爲他的超凡速度而有絲毫的拉近。
雲風在虛空中縱躍了許久,但他斷崖山頂的距離依舊是前時那般的遙遠,斷崖山頂依舊藏身於虛無縹緲的煙霧之中。雲風無奈的搖了搖頭,他明白自己現今已身處幻陣之中,眼前所見的一切皆是幻想,也許四周的山景皆是虛影也不是沒有可能。
雲風身形一止,便朝山腳下飛縱而去。
但令雲風意想不到的是,明明腳下不過一丈之地便是山間的曲徑小道,但無論雲風飛縱了多次,其雙腳依然無法踏到那硬實的山道,每次當雲風感覺快要踩到地面之時,距其不遠的不過丈許距離的山道,便再次與他拉開了一段極大的距離。
“五行倒轉幻象陣!”雲風立於虛空之上,喃喃自語道,但云風轉念一想也覺得不對,若是此陣是“五行倒轉幻象陣”,以自己對此陣法的瞭解及現今自身的修爲,想要離開可謂是輕爾易舉之事,又如何會被此陣困得如此之久。
“風,什麼是“五行倒轉幻象陣”?”懷中的夢雅靜柔聲問道。
“這個一時也難以說清楚,待到以後若是有機會,我再細細說於你聽便是!”雲風正色的說道。
“嗯!”夢雅靜輕聲應道,小腦袋輕輕的貼在雲風胸前,雲風身上所散發而出的成熟男子氣息,讓情竇初開的夢雅靜一時難以自持,小腦袋皆是胡亂的想着一些與雲風在一起的點點滴滴,不知不覺,夢雅靜竟迷迷糊糊的在雲風懷中酣睡起來。
也許是因爲走了一天的山路太累了,也許是貼在愛人的懷中特別的踏實,一陣陣輕微的呼嚕聲在雲風懷中響起。雲風哭笑不得的低頭看着一臉幸福滿足的夢雅靜,他沒有想到,她現今身處斷崖山的幻陣之中,竟然還能睡得這般的踏實與自在。
突然,雲風下方的山道一陣扭曲,剛纔曲折的山道完全變了一副模樣,再加之晚上山中濃重的霧氣,已經難以分清天地之間的分界線。
“難道此陣是傳說中的“八卦天殘地缺奇陣”?”雲風心中暗自叫道,此陣在大陸之上早已隨着當時一代劍帝強者“鐵御堂”的神秘消失,而絕跡於大陸近千年,雲風也只是在凌家先輩們的歷練雜記之中,看到過有關此陣的一些特徵描述,但此陣如何置擺、如何破解,雲風卻是未曾知曉。
雖然不知此陣的破解之術,但自少便精研凌家先輩們所留的各類奇陣異法的雲風,早在多年前,心中對此陣便已有了一個大致的輪廓,現今只需要將此輪廓以擺陣者的思維,套入至斷崖山的大陣之中,便能大致瞭解此陣的構造以及陣眼所在方位。
而云風相信,若是此陣真的是那失傳多年的“八卦天殘地缺奇陣”的話,但也不是什麼大問題,最多便只是浪費他一些時間罷了。
雲風在虛空中能等得,但有些人卻好像是非常的急燥,還沒等雲風設法破陣,他們便已經開始藉着幻陣的掩護,移動到了雲風下方四周,手中塗着藍色劇毒
的弓弩緩緩的對準了虛空之中的雲風。
雲風心中暗自冷笑,起初他還在苦惱如何尋找此陣的“陣眼”所在,還在設法尋找突破口,以便計算此陣的乾坤方位。但現在已經不需要來了,因爲這些弓弩手所站立的位置,皆在此陣的五行方位之間,這便已經足夠讓雲風對此陣的擺設之法瞭然於胸。
常規“陣法”但凡被擅陣之人勘破陣中大致方位,支撐陣形演化的五行變幻“生死門”也便無所遁形,而此時再要規算出陣形核心的乾坤方位,以及幻陣最爲脆弱的“陣眼”,也便只是花費一些時間而已。要知無論何等霸道非凡的陣法,都不過是以五行變幻爲“生死門”,根據不同的地域而因地設陣,再輔於乾、坤、坎、離、兌、震、巽、艮八個方位不同幻化的千萬般演變,成就威力超絕的虛幻陣法。
就在斷崖山中的衆多弓弩手準備射出手中弩箭之時,卻只見被困於虛空中的年輕男子身影突然消失於在了黑暗的虛空之中,衆弓弩手皆是不可思議的互視了一眼,他們在這斷崖山中守山多年,卻還是從未有遇到過如此情形。即便是當年幽冥界中的第一高手天尊門主天尊,也差點死在了他們手中塗滿劇毒的箭弩之下。
“唰..”一道七彩寒光幾首同時閃過站于山間各處的弓弩手咽喉間,衆弓弩手還沒有明白爲何,一條細小的紅線便在衆人喉出現,一股腥紅的鮮血瞬間從紅線中噴射而出,衆弓弩手丟下手中的弩箭,雙手緊緊的按着自己的喉嚨,神情驚恐的緩緩倒在了地面之上。
雲風一翻身,便已經立於山道間的一具弓弩手屍身前,只見其右腳一猛的一踢,身前弓弩手的屍體便極快的向前方撞出。
“咔嚓..轟..咔嚓..”只聽得空無一物的前方,傳來陣陣木架、巨樹轟倒、斷裂之聲,原本被霧氣、幻象籠罩的山間瞬間便變得明朗起來。
雲風將長劍插在地上,其右手一甩,一塊乾淨的寬大棉布便已鋪在了小道一旁的乾草之上,雲風輕輕的將懷中玉人放置於棉布之上,隨手便將披於身上的黑色鬥蓬蓋在了熟睡的夢雅靜身上。
看着近在咫尺的睡美人,雲風心中微微一陣意動,竟鬼使神差般的緩緩伏下身,輕輕的吻在了夢雅靜紅潤的雙脣上。
一雙柔軟的玉臂緊緊的搭在了雲風的脖子上,只見身上玉人俏臉似血,紅脣輕啓道:“風,我是你的!”
話音落,柔軟的紅脣便已主動而至,雲風只覺一股氣血衝入腦中,腦中瞬間便一片空白,他腦中唯一的想法便是,“不顧什麼“天命孤星”,今夜便讓夢雅靜這個嬌媚少女變成他的女人,徹徹底底的佔有她。
雲風緊緊的壓着懷中少女,貪婪的吸食着少女口中的甘甜玉露,粗糙的手掌隔着衣裙在少女豐挺碩大的胸-脯及翹挺的豐-臀間來回按捏。二十四歲的男子正值血氣方剛之齡,在這幽靜的山間與這般道美豔無比嬌媚無雙的少女共處,試問天下間又有幾個男子能抵得下如此誘惑。
“呃.呃.”夢雅靜盡力的剋制着不讓自己喊叫出來,緊咬着銀牙以鼻息喘着粗氣,喉間時而發出令人血脈
賁張的消魂呻吟聲。她這般一個在女人堆里長大,未經人事情竇初開的少女,如何能承受得了雲風這般老練男子的挑逗。而云風一個血氣方剛的男子,又如何能受得了眼前美若天仙般的夢雅靜的投懷送抱。
“嘶.嘶.嘶.”一聲聲衣帛破碎之聲在斷崖山中響起,夢雅靜那輕薄的粉紅衣裙,皆被雲風那雙粗糙的魔掌撕得粉碎,夢雅靜高挺的酥胸將其胸前鮮紅肚兜上支撐的鼓鼓漲漲,鮮紅的肚兜上繡着一朵含苞待放的雛蓮,好似在向雲風詮釋着其身下美豔少女的冰清玉潔。
夢雅靜小臉脹-紅緊張的閉上了雙眼,兩隻白晰小手微微顫抖的緊緊的抓着身下的棉布,她在等待着愛人龐幸,儘管今日的場合有些不合時宜,也儘管對方沒有給予她任何的承諾,但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深深的愛着這個男子,這便已經足夠了。
“啪..”一聲極其青脆的巴掌聲響起,雲風狠狠的甩了自己一巴掌,強逼着自己鬆開了懷中玉人,只見其右手一甩,寬大的銀灰色披風便罩向了身後的夢雅靜,將其春光盡數遮掩。
“對不起!”雲風冷冷的說道。
“你不需要對我說這三個字,今晚的一切都是我自己心甘情願的。”夢雅靜傷感的說道,一行清淚緩緩的在其鳳目中流出。夢雅靜心中暗想“這也許便是上天給她的懲罰,像她這般雙手沾滿血腥的惡毒女子,便不該擁有如雲風這般人中俊傑的英雄男兒。她..不配!”
“你好好休息吧,今晚我會替你守夜!”雲風朗聲說道。
言罷,雲風快步走到一旁草地之上盤膝坐下,瘋狂的運轉着《四合神功》,藉以壓制體內翻涌燥動的氣血。並非他雲風是什麼正人君子,而是當他看到夢雅靜那鮮紅的肚兜之時,其腦中便閃過無數細碎的片段,曾經在“無界地”那個無名的山洞中,他對玉無雙所做的錯事,在他那模糊的記憶中,玉無雙當時所穿戴的鮮紅肚兜,也是同樣秀着一朵含苞待放的雛蓮
夢雅靜側頭看着一旁眉頭深鎖,雙目緊閉的雲風,小心兒像是被人捏碎了般的疼痛,夢雅靜鳳眼含淚輕聲說道:“雲風我是不是真的就這般的不堪,在你心中就連這麼一點的位置都沒有?”
“對不起,夢姑娘,你是一個很好的女子,只是我沒有你想像的那般完美,也許有一天你會發現,與我相識是你這一生最爲後悔的事。”雲風緊閉着雙目傷感的說道。不論是玉山之下香消玉殞的玉無雙,或是神獸大陸聖克帝國神廟中紅顏薄命的鳳涵,還是在天皓大陸之上,將來須拔劍而視不死不休的夏子研,原本以她們可以過的非常好,但是自從遇見自己之後,她們的命運便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以甚至慘遭無端橫禍。
“我想我不會後悔,因爲這是我心甘情願選擇的路,即便將來真的錯了,我也不會後悔。至少..我愛過!”夢雅靜憂傷的輕聲說道,隨手便將寬大的披風蓋過了頭頂。她又何嘗不知自己與雲風永遠也無法在一起,因爲從雲風來到幽冥界的那一刻起,她們二人便已經站在了對立面,儘管這是她最不願接受的事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