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贊同朕誅殺雲風?”古正盯着韓風冷冷的問道。
“一切全憑陛下做主!”韓風朗聲說道。
“歸海明風!”古正國主冷冷的叫道。
歸海明風向前走了幾步,單膝跪於地上,恭敬的大聲應道:“臣在!”
“命你‘護龍堂’全力誅殺雲風!若是明日早上我還見到雲風出現的‘神鳳涅槃’的高臺之上的話,那你就用你的項上人頭項他頂罪吧。”古正國主冰冷的看着身前的歸海明風朗聲說道。
“是!”歸海明風毫不猶豫的朗聲應道,作爲古正的御用的殺手,他早已經習慣了古正那殺伐果斷的個性,歸海明風跪着向外退了數步之後,隨即起身向門外走去。
“歸海大人請留步!”八親王朗聲叫道。
只見八親王古勳快速的站起身,恭敬的朝古正躬身行了一禮,正色的說道:“皇兄,可否能再聽臣弟一言。”
“若是你要爲雲風求情的話,那就不必說了!”古正不悅的說道。
“雲風大逆不道,死不足惜,臣弟之言是爲皇兄而言!”八親王正色的說道,其實他心中非常明白,他這個皇兄一千個一萬個捨不得斬殺雲風。否則,神鳳涅槃廣場之中,雲風便早已經身首異處了,又何必待到現在再議雲風之事,只不過他這個皇兄極愛面子,所以想要個臺階下罷了。
“說!”
“陛下,雲風此次來這棲鳳城可是受陛下御旨親召而來的?”八親王正色的問道。
“朕確實曾下旨命他前來棲鳳城一趟,但以他那高傲的個性,誰又知道他將朕的旨意擺放在什麼位置。”古正不悅的說道。
“陛下,你下令召雲風前來棲鳳城,雲風來了,而且還在神鳳涅槃高臺之上與那端木世家的四長老打成了平手,可在當天晚上陛下便下令將其誅殺,知道內情的人,肯定會覺得陛下法治嚴謹。但若是有些不知道內情之人,怕是會以爲陛下是忌憚端木世家的人興師問罪,纔將本國第一天才少年誅殺,以息端木世家之怒火。而且臣弟相信,雲風今日在棚架之內所說的話,當今天下,除了當時在場的人以後,不會再多一個人知道,所以若是陛下今日誅殺了雲風的話,我帝國百姓不知原委,勢必會以爲陛下非聖明之君!”三親王朗聲說道。
“放肆!”古正不悅的說道。
“臣弟良言苦諫,絕無半點冒犯陛下之意!”八親王一甩金線刺繡麒麟長袍,單膝跪了下去。
“說下去!”古正稍稍平復了一下心情,淡淡的說道。
“是!陛下再想,這五國青年演武大會,以往皆是那神龍帝國端木世家的後輩、天陽帝
國焚林寺年青弟子獨戰鰲頭,我極辰帝國從不曾摘得任何一次頭名,想必陛下也曾多年爲此事苦惱。而我帝國武者、百姓也多是希望能有年輕一輩的後生出手,奪下一次五國青年演武大會的頭籌,以揚我極辰帝國國威。今日雲風的出現便已經讓他們看到了極大的希望,所以若是此是陛下差人將雲風誅殺,我帝國百姓也勢必會說陛下懼怕神龍帝國、天陽帝國,所以纔會暗中擊殺此屆最有希望奪得頭名的帝國天才少年雲風,以息二國國君之怒。”八親王跪於地上恭敬的朗聲說道。
“三皇弟覺得八皇弟說的可有道理?”古正微微側頭看着一旁端坐的八親王古榮,淡淡的說道。
“皇兄,臣亦覺得八皇弟所言極是!”古榮急忙站起身,恭敬朝古正躬身行禮朗聲說道,但其心中卻是暗罵古正‘老狐狸’。
古正不悅的看着古榮與古博朗聲說道:“你們都反對朕誅殺雲風,但此子如此欺朕,難道就如此便宜了他不成,若真是如此,以後朕還如何治理這諾大的極辰帝國,誰還將朕的話放在心上。”
“陛下..”
“皇兄說的是,臣弟有兩全之策,即可懲戒雲風,還可警示後人!”古勳見他的三皇兄古榮欲要出言,於是急忙大聲叫道。
“八皇弟但說無妨!”古正朗聲說道。
“陛下,你可下旨於雲風,命其奪下此次五國青年演武大會之頭名,若是他真能奪得頭名,陛下便順做個順水人情饒他一命,如此即體現陛下之心胸寬廣,亦體現了陛下您愛才若渴之心。若是雲風不幸沒有奪得這次大會頭名的話,那陛下再治他個叛逆之罪,到時候也可堵帝國武者、百姓悠悠衆口。”古勳朗聲說道。
“好,就依八皇弟所言!”古正朗聲說道。
“雲龍何在!”古正大聲吼道。
只見門外跑進一個身穿緊身武者衣衫的男子,只見其單膝跪在古正面前朗聲說道:“啓稟陛下,龍副統領已在府門之外跪了幾個時辰了,在一柱前已經昏倒在府門外了。”
“若是雲風有云龍對朕一成的忠心,朕也就放心了!”古正冷冷的說道。
“雲龍現在何處?”古正問道。
“府門外雨水之中!”來人恭敬的說道。
“爲何不將其扶回房中休息?”古正皺着眉頭問道。
來人一驚,急忙大聲說道:“陛下恕罪,龍副統領昏倒前有交待,若是陛下沒有平息心中怒火,誰也不準扶他入房中,他寧可跪死於府門之外。”
“這個蠢貨!”古正輕聲喃喃的自語道,他相信自己即便是真的誅殺雲風甚至是整個燕子門,也不會捨得斬殺雲龍。雖然雲龍武
技、功法與雲風相比有云泥之別,但不論何時,雲龍在他身邊護衛時,古正便覺得猶如歸海明風在他身邊一般的讓他心中安寧。
“命人將雲龍扶回房中休息,待他醒來之後讓他來見朕!”古正淡淡的看着來人說道。
“呃..奴才明白,奴才告退!”來人一愣,隨即便明白古正何意,激動的應了一聲,跪着向後退到堂門這後,才快速起身向前門外快步跑去。
“陛下聖明!”八親王、聞嘯、歸海明風、韓風等四人齊刷刷的跪倒在古正身前,恭敬的朗聲叫道。
天字壹號客棧後完中,駱言在夏子研的房門外焦急的轉着圈,卻突然見九王爺等幾名侍衛緩步走了過來,便急忙迎了上去,躬身行禮客氣的說道:“駱言參見九王爺!”
“免禮!怎麼樣了?”夏星龍淡淡的問道。
“啓稟九王爺,雲風與舞陽公主進去後,裡面便沒有什麼動靜,屬下也不敢輕易踏入房中。”駱言緊鎖眉頭無奈的說道。
“沒有動靜便是好事,想必一切進行的都還順利!”夏星龍微微點了點頭,正色的說道。
夏星龍的話音剛落,便聽到房中夏子研那帶着哭腔叫道的聲意:“木頭..木頭..木頭..你醒醒,你不要嚇我呀,你快醒醒呀!”
“舞陽!研兒!”駱言與夏星龍幾乎是同時縱向了夏子研的房間。
“研兒,怎麼了?”夏星龍一下便衝到了房中,焦急的問道。卻見夏子研伏於牀頭,輕輕搖晃着躺於牀槢之上的雲風。
“研兒,到底怎麼了?”夏星龍看着夏子研那紅腫的如核桃般的雙眼,心痛的問道。
“我也不知道,剛纔我‘天脈鎖魂’之疾再次發作,木頭他便以他本體火屬性劍元能量全力爲我運功,待我剛纔醒來之時,他便這麼直直的躺在這牀槢之上,一動也不動。爺爺,你趕幫他看看吧。”夏子研緊抓着夏星龍的手臂焦急的說道。
“好!好!研兒,別擔心,有爺爺在沒事的。”夏星龍輕輕拍了拍夏子研的肩膀安慰道。只見夏星龍快速坐於牀邊,右指輕輕的扣在了雲風的手腕之上,感覺到雲風脈搏極其的沉穩,唯有微微的虛弱無力之感,料想是因爲劍元消耗過度所造成的虛脫罷了。
“爺爺,怎麼樣?”夏子研焦急的問道。
“呵呵,研兒,不用擔心,雲風這小子命硬得很,他不會有事的。可能是他剛纔運功替你療傷之時,消耗劍元能量過大,纔會一時昏迷過去,不礙事,休息一晚便沒事了。”夏星龍正色的說道。
“真的?”夏子研將信將疑的問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