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賣會就在一片混亂中結束了。
欣欣跟着莊逸鈞回到了別墅,一路上沒有人說話,只是靜靜地坐着。
路燈燈光的折射下,別墅門口竟站着一個人。
走近一看,居然是欣欣第一次到這裡見到的那個妖嬈女人。
看到他們回來,那女人欣喜地撲到了莊逸鈞的懷裡,紅脣嘟起,手指輕輕地滑過莊逸鈞的俊臉,“鈞,你回來了啊!我等了你好久。”
莊逸鈞的臉色無太大變化,語氣仍舊冷漠,“你怎麼來了?”
“當然是有事纔來找你啦。”說着,臉已經埋入莊逸鈞的脖頸。
莊逸鈞打開門,任憑那個女人摟着他的脖子,走了進去,“進來吧。”
欣欣跟在後面,看不清楚前面兩人的表情,只知道那女人和猴子一樣吊在那冷麪怪的身上,就這樣上樓去了。
不一會,樓上便傳來了關門聲。
欣欣悶悶地上了樓回到自己的房間,狠狠地關上了門。
心有些亂,有些煩悶,也有些難過。
尤其是想到那女人熊抱着某人的時候,心竟好似被挖了一塊,冷風無情地透了進來。
這幾天,那女的直接就住了下來,兩人每天都同進同出,莊逸鈞還告訴欣欣不用陪同了,有事他會電聯。
換句話說,欣欣現在是自由狀態。
一大早,看着莊逸鈞和那女人離去的身影,欣欣只覺得一陣苦澀與心痛襲上她的心頭,呼吸都痛……
聯絡了頭之後,發現沒有最新動向,只得知目前他們正全力配合警方追尋玉璽的下落。
“我覺得那賊不是國王!”欣欣坐在電腦屏幕前,輕點鼠標,瀏覽着網站。
電話那頭的胡大剛沉默了一陣,纔再次傳來聲音。
“何以見得?”
“憑直覺!”想到那雙會笑的眼
眸,欣欣的心狠狠地抽了一下。閉上眼,讓自己盡力不去想那個人。
“哈哈哈……我說王連長,現在不是談對象的時候,辦案靠的是線索,講求的是證據!”
反正說什麼,胡大剛都不會明白,懶得說下去,“掛了。”隨即按了一下耳釘。
撈起手機想打個電話回家,纔剛按完號碼,就又將手機扔到一邊去。倒下,抱着毛毛蟲,悶悶地卻怎麼都睡不着。
夜就這麼到來了,空蕩蕩的房子裡,只有她自己,情緒有些低落。
來到車庫,隨便跳進一部車便開了出去。
漫無目的地在街上逛着,窗外那花紅酒綠的世界,她卻不知何處纔是她心靈停留的港灣。
有些累了,便在路邊停了下來。
擡頭一看,眼前的大樓竟然是國會大廈,十八號。
心莫名一動。
怎麼會又來到這裡?
將車子停在門口,把鑰匙給了門童,隨着三五成羣的人就走了進去。
進了十八號,還是那嘈雜的音樂,還是那糜爛的人羣,唯一感覺到變化的就是今兒的舞者竟換成男的!二個肌肉發達的男人在舞臺正中做着各種體現力與美的動作,引得臺下女士紛紛躁動,尖叫聲一陣接一陣在人羣上空迴盪着。
欣欣找了一個靠角落的吧檯坐了下來。
“小姐,想喝點什麼?”酒保上前笑着詢問。
欣欣想也沒想,“憂鬱海洋。”
酒保一愣,剛想說什麼,看着女子甩在桌上的幾張毛爺爺,便悄悄地退了下去。
“小姐一個人嗎?需要人陪你嗎?”一個穿着花格子的男人湊到了欣欣邊上。
欣欣沒有回頭,冷冷地動了動薄脣,“走開。”不要惹我!
那男人竟然很不識相地湊得更近,厚重的鼻息都灑到了她的耳際,“心情不好啊?
哥陪你啊。”
正好酒保將酒放到了桌上,有些擔憂地看着欣欣。
這個女子怎麼自己來這,很不安全啊!
“看什麼看!”那男人狠狠地瞪了一眼酒保,順勢將大手搭到了欣欣的肩上。
身子一顫,抖掉了落在肩上的手,欣欣拿起酒杯在那男人面前晃了一下,嘴角勾起一絲笑意,“你和我拼酒,輸了任你處置。”
那男人一聽,眼中露出了猥瑣的光芒,止不住的喜悅,似乎已經勝券在握,美人,今晚你是我的了!
“當真?”還補問了一句。
欣欣輕笑,白了他一眼,“對!輸了聽你的!”
“來啊,上酒。”那男人激動地大喊。
兩人一碰杯,就仰頭一飲而盡。
酒保連續上着酒,欣欣和那男人一杯杯地喝着。
許久之後
那男人趴倒在了桌上,嘴裡還喃喃,“你個女人,怎麼還沒醉……”
欣欣笑了笑,臉上紅撲撲的,一手推着那一動不動的男人,另一手又揚起酒杯,“來啊!乾杯!”喊完,一杯酒又咕嚕咕嚕下肚了。
看到那男人已經睡死過去,那酒保微微鬆了口氣,以爲那小姐應該也差不多了,剛想上去勸說幾句。
欣欣已經舉起空杯,對着酒保,“給我酒。”
“小姐,你不能再喝了。”酒保好心地勸說。
喝醉了不就什麼都不知道,就不會痛了的嗎!欣欣固執地揚着手,“給我!”
誰知,話音剛落,人已經趴在吧檯上,醉倒了!
酒保試圖叫醒她,誰知她竟一動不動,眼角還泛着淚光。
“怎麼回事?”突然,背後傳來了一個聲音。
來人看清了那泛紅的小臉後,便揚了揚手讓酒保先退下,拿出手機快速撥打了一個電話,嘴角笑意漸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