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柯賀哲低嘶了一聲,在自己老婆面前,他不想忍,這次,是真疼了。
“疼沒疼?”直到牙齒酸了,累了,古妍兒才鬆口。
“疼,可疼了。”
古妍兒這才滿意,俯視着他脖子上紅鮮鮮的一小排牙印,咬的時候恨不得疼死他,可這會子真給咬壞了,最後心疼的是她……
她這是犯賤呀。
真的咬壞了。
古妍兒不鬧了。
坐起來仔細檢查着柯賀哲的傷處,“要不要上藥?”
瞧着她懊惱的小模樣,柯賀哲一把摟過了古妍兒,她心疼他的樣子讓他很受用,“不用,爺不需要那種東西。”
“切。”瞧他大男子主義的樣子,古妍兒立刻後悔剛剛的心疼了,一揮他的手臂,“我去洗澡。”
“我陪你。”
“你不是才洗過嗎?”古妍兒拒絕,要他陪也洗,那最後的所謂的洗澡一定就變成了另外一種場景,她纔不要。
“剛剛被你追了半天,出了汗,要清洗一下。”柯賀哲一本正經的說過,便牽着她的手住浴室走去。
古妍兒再掙扎也都變成了無用功,直到溫熱的水澆溼了身體,她纔開始後悔那一咬,不過,已經徹底晚了。
淅瀝的水聲輕響,響在暗夜的客房裡,氤氳的霧氣中,古妍兒再一次迷失在了柯賀哲的世界裡。
或者,就這樣的放鬆一次放縱一夜也好。
誰也不知道接下來的故事要怎麼寫,接下來的人生要怎麼走,那便,過好當下,期待明天。
悠然的睡去時,夜色依然溫柔,窗外的五彩霓虹中,那濃郁的y國風情讓人迷醉。
柯賀哲燃了根菸,尼古丁的氣味讓他清醒了許多。
臥室的門輕輕闔上,古妍兒臨睡前已經乖乖的把霍飛的電話交給了他。
“三少,請吩咐。”他這邊卜一撥通,霍飛就接了起來。
“聯絡一下郝大雷的人,讓他延個幾天,成嗎?”
“應該可以。”霍飛點頭同意,柯賀哲這樣的吩咐,就算是同意他和古妍兒的計劃了,這樣最好,他就能保住伍嫣然了,反正這世上,任何人現在也不能欺負幸福的伍嫣然,他就是要伍嫣然幸福。
這是他守在她身邊的使命。
“這事你好好辦,否則,你這個妍兒的幫兇,我不會放過你。”柯賀哲是隻要一想到是這個人讓古妍兒從他的眼皮子底下消失,他就氣不打一處來,對於算計過自己的人,他一向記憶深刻,從此記上仇了。
“三少,我也是迫不得已,您就饒了小的我吧。”霍飛求饒,各爲所愛,柯賀哲爲古妍兒,他爲伍嫣然,他沒錯,就算是得罪了柯賀哲,他也不後悔。
“看錶現。”柯賀哲說完,隨即掛斷。
總覺得這次的事件中有點他暫時還沒猜不到的貓膩。
不然,就算郝大雷色膽包天的想要伍嫣然,可到底要顧忌伍嫣然現在是柯賀臣妻子的身份,到時候撕破臉,就算盛門在y國,柯家鞭長莫及,可只要手伸過來搗亂一下,盛門的日子從此也不會好過。
雖然都說強龍鬥不過地頭蛇,可若是柯家真想出手,早晚會有一番成就的。
想到這裡,柯賀哲隨即給跟來的手下打了一個電話,“查一下郝大雷最近是不是遇到什麼麻煩了,一有消息就告訴我。”
爲了一個女人大動干戈,倘若沒有好處,郝大雷是不會做這樣的蠢事的。
隔天清晨,古妍兒還沒醒,柯賀哲就收到了霍飛的消息。
“事已辦妥,三少放心。”
果然,他提出的拖延郝大雷,霍飛辦妥了。
看來,郝大雷也不是那麼迫切的要要挾伍嫣然來y國。
要玩個女人,只要郝大雷想,一抓一大把,還全都是絕色的美人,沒必要一定是伍嫣然。
如果郝大雷是另有目的,那麼,就算古妍兒去會那個男人,應該也不會出什麼問題。
赫大雷的目標不是伍嫣然。
想通了某些節點,人也便放鬆了,只要自己女人沒危險,那就當此番來y國是旅個遊好了。
厚重的窗簾遮擋着陽光,空調開得不高不低,讓人特別的好睡。
再加上有柯賀哲在身邊,古妍兒這一睡就睡到了日上三竿。
一股清冽的雪茄的氣息撲面而來,揉着惺忪睡眼的古妍兒懶懶的看着身邊的男人,“幾點了?”
“十一點,可以再睡會。”
“柯賀哲,我不是豬。”雖然她生了六個,可那都是因爲她和柯賀哲的基因裡都有生雙胞胎多胞胎的體質,那不能怪她,他也有份,他不是也有龍天御這個雙胞胎兄弟嘛。
“呃,反正今天沒什麼事,就多躺一會。”
“沒事?今天沒事?郝……”
“我已經聯繫霍飛讓他拖延一下了,拖延成功,所以今天你想怎麼就怎麼。”
“真的?”古妍兒眼睛一亮,這是好消息,而且,看到柯賀哲這樣輕鬆的表情,她就篤定這次y國之行他已經有安排了,而且也有想法了,那麼,是不是就代表她就算是去見郝大雷也不會有危險了呢?
“真的。”柯賀哲微微笑,指尖輕拂過古妍兒白皙的小臉,很是愜意。
“我想去bty。”既然柯賀哲通知她今天可以想幹什麼就幹什麼,她現在就想去bty。
“不行。”一聽到bty,柯賀哲立刻反對,在y國,那是男人的天堂,她一個女人去那種地方做什麼,他反對。
然,他的反對無效,古妍兒立刻撇嘴,“不是你說我想怎麼就怎麼嗎?柯賀哲,你要是說話不算話,你就不是男人。”
“呵,妍兒是想那件事了?”一聽到她說他不是男人,柯賀哲就自動自覺的轉移了話題。
這話題正中他下懷。
是不是男人此時正是說明的最好的時間點。
清晨的男人可是荷爾蒙最強勢暴發的點兒。
他不介意再做一回男人。
也不介意再讓她體驗一次他是不是男人。
“滾,你要是今天敢用強一次,柯賀哲,你信不信我一個月不許你上我的牀。”
受到威脅了,柯賀哲低低一笑,“信,我信,不過,我不用強。”
“那你……”古妍兒立刻一臉的戒備,倘若他再來一次,那她今天計劃去bty的玩樂就絕對泡湯了,她會沒力氣去玩的。
“我用溫柔的。”
“不許……”
可古妍兒的拒絕全都被男人立碼就開始的‘溫柔’淹沒了。
柯賀哲到底還是讓古妍兒徹底承認他是男人的事實了。
早餐是在房間裡吃的,原因就一個,給古妍兒一點恢復體力的時間。
否則,她連出這個房門都成問題。
不過,看表面是古妍兒輸了,但是柯賀哲證明自己是男人的時候,也被古妍兒給將了一軍,那就是一定要帶她去bty瘋一次。
於是,正在緊要關頭的男人想都沒想就答應了。
這會子就算是想反悔也不好意思了。
說過了不認,那真不是男人的所爲。
抹了黃油的麪包喂入口國,y國的麪包還不錯,“我答應帶你去了,不過,去bty那種地方,不能帶着洗正南。”兩個人廝守了一晚半天了,但是隻要一想到跟過來的也同樣住在這家酒店的洗正南,那就是他眼睛裡的沙子,不管揉還是不揉,都挺疼的。
這個提議,古妍兒並沒有反對,bty那種男人的天堂她一個女人跟着自家老公去沒什麼,但是再多跟一個男人,就連她自己也覺得怪怪的了,“我會打電話告訴洗正南今天放假的。”
“我覺得在y國後面的事情你老公我就可以搞定了,那是不是可以請他回去了?”柯賀哲採取了迂迴政策,曉之以理動之以情。
總之,洗正南繼續留在y國就是他眼裡的沙子,他疼,他不幹。
古妍兒沉思了起來。
她很清楚洗正南之所以來y國,完全是爲了她。
對於一個全心全意爲自己的男人,她真的做不到不留餘地的否定他的存在。
每每回想起洗正南一次次的救自己,她都覺得歉然,是她欠他的。
欠得太多太多了。
見古妍兒不爲所動的沒有答應自己,柯賀哲的臉又冷了下來,“我昨天是讓章啓天訂的經濟艙的,結果定票定的太晚,只剩下三個經濟艙的位置,最後章啓天就給我換了頭等艙,那麼巧洗正南就挨着我的位置,妍兒,這事不簡單。”
古妍兒就白了柯賀哲一眼,“柯先生,你這是沒事找事,我告訴你,正南就算是要挨那也是挨着我坐,絕對不會想挨着你坐的,他又不想掰彎你,他性取向很正常,那就是我。”
被古妍兒拆穿了自己的無理取鬧,柯賀哲一點也不覺得丟份,一張臉不紅不白很自然的笑道:“可是我還是覺得太巧合了,總之,你要小心他。”
古妍兒一敲柯賀哲的頭,“我還是小心你纔對,再被你折騰下去,我就殘了的只能躺牀上度日了。”
“妍兒,我那是真情流露。”
“……”古妍兒想挖個地縫把柯賀哲塞進去,這男人,什麼時候開始臉皮這樣厚了,她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