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1-09-12
時間可能會治癒實實在在存在的上口,但卻治癒不了心口上的傷痛,就還想那些被遺忘的古蹟,時間只會加深他們的裂痕,卻無法豐富他們的記憶、、、、、、
時間一晃,離春節只有倆天了,今天的天氣還不錯,金色的陽光照的人心裡暖洋洋的,雪並沒有完全融化,用過午餐後,李嬸叫我和李小胖出去玩玩雪,說是等雪化了,要等明年的冬天才能看見,不知爲什麼,看着融化了得雪,我心裡竟有一小點失落,它的生命是多麼的短暫,向母親一樣,也沒熬過這個冬天,就香消玉殞,與大地長眠。
雪地裡的小夥伴們歡聲笑語,盡情地玩耍着,嬉笑着,好不熱鬧,只可惜現在的我卻沒有那種閒情逸致去玩耍,我只是林傑和媽媽失敗婚姻的產物,想想媽媽的一生,好不淒涼,這就是中國傳統女人的命運,由不得自己做主,一想起媽媽,我有點怨恨起已死的奶奶和外公外婆,是他們間接讓我失去母親,也許我只是想找點自我安穩吧,正午時分,陽光甚是暖和,可我卻一點也感覺不到,一個人心冷了,再怎麼溫暖都無濟於事,正所謂哀莫大於心死,我有時覺得自己越來越討厭,我似乎漸漸學會了僞裝,不讓人看到我內心的自卑感和悲傷,這不,在李嬸面前我表現很好,那是因爲我怕再次被拋棄,雖然我知道他們不會,但我希望他們喜歡我。我是人,也需要有人關心,而不是同情。
由於陽光的關係,雪化了很多,在雪地裡行走,鞋都弄溼了,這時,李小胖他們玩的最歡了,我站在離他不遠的地方,靜靜地看着他們玩,“快來追我啊,快來啊、、”院子裡的小玲喊道。李小胖彎下腰,用他那胖乎乎的小手捧起一捧雪,囂張地大喊,“張小玲,誰怕你啊,等着接招吧。”說着手一往前甩,雪剛好紮在小玲後頸窩裡,我想她一定很冷吧,李小胖這時更得意了,趾高氣昂地說道:“我就說嘛,誰怕你啊嘻嘻!”
須臾,玩得不亦樂乎的大夥兒累了,完全沒有剛纔的那種拼勁了,散的散,留的留,李小胖走到我身邊,小大人似的,說:“若若,你怎麼不和我們一起玩,你不知道,我們玩得多開心了。”哦,我應了聲。表示我知道,他見我沒太理他,心裡有點不高興,但卻沒表現出來,擺出做哥哥的樣子說,“若若,是不是哪裡不舒服,浩然哥哥帶你回家吧,聽說過一會兒,我家有客人來呢,媽媽準備了好多好吃的呢。我們回去吧。”
說着,他也不問我願不願意就拉着我向他家走去,大約在四五點鐘的時候,院子對面的馬路上來了一倆高級豪華小轎車,是一倆黑色的寶馬車,大家都在奇怪,這是誰家有錢的親戚,排場這麼大,小鎮上的人們都趕着湊熱鬧,大夥兒議論紛紛,有人說,“你們看,那車開向李平家呢,會不會是李平家的親戚。”又有人接道,“應該不是吧,李平和玉清都是孤兒,哪來得親戚啊。”話是沒錯啊,不過玉清有個失散多年的姐姐,說是今天要來她家,昨天我去菜場買菜的時候,玉清給我說了,說話的是平時和玉清玩得較好的張姐,也就是小玲的媽媽。
片刻之後,車子來到李平家門外停下了,證實了大家的猜測,周圍的人,有替玉清姐妹重逢而高興的,也有因爲玉清姐姐是富人而羨慕的,嘟,嘟,幾聲車響後,屋裡的人聽見車在自家門前停下,都高興得不得了,李小胖早跑出去看車子了,我一個人好像是多餘的,人家姐妹重逢,我去湊什麼熱鬧,還是乖乖呆在房間寫作業好了。李嬸和平叔出去見客人,平叔家門前來了好多人,這時,之間一個身穿黑色羽絨衣的男子下車,打開車門,恭敬地說道:“夫人,少爺,到了,請下車吧。”開車的人正是江家的管家見司機,王進。
身穿貂皮大衣的玉嬌優雅地從車上下來,她的身後緊跟着一個十歲的小男孩,小男孩大約一米六的樣子,長相酷酷的,刀刻般的輪廓,十分俊美,特別是他那雙深邃如碧水的眼眸,讓人不寒而慄,盡顯王者風範。下車後玉嬌牽着梓楓朝玉清他們走去,司機停好車,把帶來的禮品拿着,更在其後。玉清姐妹二人就這樣相互望着對方,眼裡沁着淚水,此刻他們是相顧無言,竟無語凝煙,周圍的空氣頓時安靜下來,這幅姐妹相認的畫面想定格了般,那多感人啊,連陽光也因他們而溫暖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