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夜浩看着視頻,從紫墨言進門和胡影書的相視一笑,到胡媽媽下樓對紫墨言的指責,到田濤說的老巫婆跌倒,他也看到胡玲被扇耳光,更看到了紫墨言救胡玲的時候,整個人倒在茶几上,整個後背都讓打翻的茶水給燙到,紫墨言發出的慘叫聲,以及紫墨言摔倒在地,躺在玻璃渣之中的慘叫聲,都讓景夜浩心糾結在一起的疼。
景夜浩便看過去,聽到的是胡媽媽殘忍的說話聲,紫墨言都這樣了,她放到幸災樂禍,說紫墨言是自作自受。
全身的暴力因子讓景夜浩整個人都看起來極其的恐怖,猴子和獵狗都知道這是前兆,這是殺掉胡媽媽的前兆。
“胡影書,在看一遍的感覺怎麼樣?如果你和墨言在一起,我想每天的生活都是這樣吧。”景夜浩聲音極其低沉的說到。
胡影書不說話,他當然想的到,除了他們彼此之間的猜疑,當然會有家人的阻撓。
“我告訴你,如果是其他人,我早就殺了,可是因爲是你們兩個的媽,而你們兩個,一個是紫墨言自認爲的閨蜜,而你是她一直心存愧疚的前男友,放過她只是因爲不想讓紫墨言難過。”景夜浩推開胡影書的手。
“你覺得你能殺的了麼?何必把話說的那麼漂亮。”胡影書說到。
景夜浩冷笑一下說到:“看來你的內在和你媽沒什麼區別,只不過外在模仿了你爸那套僞君子罷了,這沒什麼不好,因爲這是生存的本能,我承認你,是個不錯的對手,可是我要來黑的呢?你確定你的手下包括你甚至整個R裡找個人,能防得住我?”
“你不過是個殺手,有什麼?”胡影書說到。
“那就試試啊,我不去殺你,你來殺我啊,我保證所有的人,都將向你那天派來的那15個人,無一生還。”景夜浩不示弱的說到。
看看這劍拔弩張的氣氛,雷輝馬上說到:“好了,都不要吵了,還是快點轉移的好,這樣對病人有幫助。”
“轉移吧。”景夜浩說着,親手將紫墨言和胡影書的手分開。
狐狸、醫生和雷輝趕緊帶着紫墨言離開,覃素和田濤還有成風也隨着離開。
景夜浩看着胡影書,放開胡如的手說到:“我隨時奉陪。”然後離開,獵狗他們也隨着離開。
紫世傑和周霞看着胡影書,聽着兩人的對話,原來胡影書是R的老大,還派人殺過景夜浩,而景夜浩也不當當是秦氏集團的boos那樣簡單,周霞拉住胡影書問到:“到底怎麼回事?小野他在幹什麼?”
胡影書沒有說話,直接徑直走掉。
而胡玲也趕緊去追自己的哥哥,李房隨後。
景夜浩就坐在紫墨言的身邊,看着紫墨言昏迷不醒,被各色的醫療器械包圍着,問到:“墨言什麼時候能醒來?”
“麻醉過後,大約六七個小時之後,醒來應該會很疼的,希望小姐能忍的住啊。”雷輝說到。
“那有沒有止痛藥?”景夜浩問到。
“當然有啦,我不建議使用,是藥三分毒嘛,而且現在身體在恢復中,小小的感冒和細菌都能造成危險甚至致命。”雷輝說到。
景夜浩皺起眉頭,問到:“細菌?”
“恩,我聽勞萊斯說你那裡有無菌房,紫小姐有些微的燙傷,而其他地方又有傷,所以說還是小心護理的好。”雷輝說到。
“那現在沒有隔離病菌沒關係麼?”覃素着急的問到。
“隔離了的,這些被子都是無菌被子,所以說注意不要將被子接起來。”雷輝說到。
景夜浩一直看着臉色慘白,嘴脣也沒有任何血色的紫墨言,感覺很心疼她,明明前一刻還在聽自己說早安,才過兩個小時,就受傷住院了,真是的,看來必須留在身邊保護好了。
“好了,我來說一下大家注意的事項,首先不能動這些儀器也不能動小姐的身體,接着不能因爲小姐喊疼,就給吃止痛藥,也不能讓小姐說餓就給她吃東西,吃什麼必須通過我。”雷輝說着看向田濤。
田濤往後一躲,說到:“看我幹嘛?”
“就是說給你聽的,毛毛躁躁的。”雷輝說到。
“那我毛躁,也不能拿墨言的生命開玩笑啊,你的意思不就是不能碰墨言,不能喂她吃東西,只能遠遠的看着她,那她洗澡怎麼辦?上廁所怎麼辦?我準要碰她的吧?”田濤像是想起一個很重要的問題一樣。
雷輝咳嗽一聲,怎麼這麼正大光明的就問出這種問題了,說到:“這就是要你們兩個女孩子去的原因啊,你們要穿上消毒的衣服,進去,拿消過毒的毛巾,給擦拭一下,而且絕對不能碰到背部,更不能碰到儀器。”
“那上廁所呢?”田濤追問到。
覃素直接捂住田濤的嘴說到:“說到,到時候你看我怎麼做,你就怎麼做好麼?”
“好,那她總這麼趴着不難受啊。”田濤說到。
雷輝說到:“就知道你想法多,不能碰她,要是翻過身睡,碰到背部怎麼辦?”
“大約需要多久才能康復?”景夜浩問到。
“怎麼說也要一個月才能出無菌房,需要慢慢的恢復調理,算下來一年長一點。”雷輝說到。
“一年?”田濤吃驚的說到。
雷輝點頭問到:“怎麼失去耐心了?”
“怎麼可能?我是怕墨言受不了,一月躺那什麼鬼房間裡不出來,出來之後還需要一年的時間不能下牀,不能愉快的玩耍。”田濤說到。
“它是有一個階段的啊,在傷口基本癒合後,就可以下地走動,只不過是不能做劇烈的運動,更不能做低氧氣運動,而且是以後都不能做低氧氣遠動。”雷輝強調到。
田濤看着紫墨言說到:“好。”
“而且在養病這段時間,不能激怒她,不能讓她大喘氣。”雷輝交代着一系列的問題。
景夜浩一邊聽着一邊看着紫墨言。
很快的到了秦家,一番小心翼翼的折騰之後,紫墨言進了無菌房裡面,其他人都站在外面的大玻璃上看着雷輝和醫生們穿着寬大的消毒服將紫墨言安頓好。
雷輝留在了無菌房外面換消毒服的地方,其他醫生便出來了,說到:“無菌房裡當然是沒人的好,雷輝會在換衣服的那裡看着,一旦有事,我們就都在隔壁,按鈴,我們都會過來的。”
景夜浩點頭說到:“辛苦了。”
“那裡,老闆,你也不用過於憂心,那爲漂亮的小姐會沒事的。”勞萊斯說到。
“恩,我知道,世界上最好的團隊,和最好的醫生都在這裡了,一定不會有問題的。”景夜浩說到。
“很高興您對我們的信任和評價。”勞萊斯高興的說到。
景夜浩只是微笑一下,勞萊斯同樣微笑一下,然後離開。
覃素和田濤看着景夜浩的一舉一動,覃素沒那心情吐槽,可是萬年樂觀的田濤還是有那心情的,說到:“別說當了大老闆就是不一樣。”
“不和傻子計較。”景夜浩說到,然後看着對面隔着兩層玻璃的紫墨言,在第一曾玻璃裡的是雷輝,打通電話,打手語示意覃素接聽。
覃素微笑一下接起電話,說到:“辛苦了!”
“沒有,你是不是嚇壞了?”雷輝關切的問到。
“額,小兒不宜的來了。”田濤馬上轉身閉上眼睛。
景夜浩卻只是看着紫墨言,完全不理會雷輝和覃素的甜蜜對話。
覃素只是微笑着說到:“不會,你做手術怎麼會失敗呢?”
“乖。”雷輝笑着說到,看着景夜浩看紫墨言的眼神,說到:“我想要是不讓景夜浩進來的話,他會把玻璃看穿。”
覃素看一下自己旁邊的景夜浩,笑着說到:“他已經看穿了,真的不能讓人進去麼?”
“當然不能了,你們兩個也只有給小姐擦拭身體的時候才能進入。”雷輝說到。
“那這樣的日子要維持一個月麼?”覃素問到。
“當然不是,一個禮拜,一個禮拜之後就會過了感染的危險期,到時候,還是可以有一個人守在裡面的。”雷輝說到。
景夜浩當然能聽到雷輝說什麼,一個禮拜就能過了危險期,真好,這樣紫墨言會慢慢的好起來。
不到幾個小時,紫墨言便醒來了,越清醒就越疼,弱弱的說到:“好疼。”
只是看到紫墨言的嘴脣微微動一下,景夜浩便馬上拿起電話,說到:“她醒了,我看到她動了。”
雷輝立馬穿起衣服進去,確實紫墨言緩緩的張開眼睛,嘴裡呢喃着疼,想要伸手去摸自己的後背,雷輝進去馬上拉住紫墨言的胳膊,說到:“小姐,你現在背部受傷,千萬不可以碰。”
“疼。”紫墨言呢喃着。
雷輝皺起眉頭,說到:“這才只是剛剛開始,麻醉剛剛過去一半,會越來越疼的,小姐,忍着點,千萬不要動。”
就如雷輝說的那樣,不消片刻,紫墨言便失聲尖叫到:“疼!我不要,啊~好疼。”眼淚也隨着參加聲落下來。
景夜浩在窗外並聽不到紫墨言的叫聲,可是他能看清紫墨言痛苦的表情,可是又很無奈,只能這麼看着。
一個禮拜裡被大家來說簡直就是煎熬,田濤和覃素第一天都在了,接着便是輪流換了,紫世傑也時常來看紫墨言,而景夜浩則是沒日沒夜的在玻璃外看着紫墨言,紫墨言痛苦他便陪着紫墨言痛苦,紫墨言對着覃素或田濤微笑自己便對隨着她微笑,關鍵是紫墨言偶爾醒來,還會對着自己一笑,這對景夜浩來說便是莫大的滿足了。
狐狸他們幾個回來了,得知了這事,就直接在外面擺了張的桌子,讓景夜浩在那辦公,趴桌子上看着紫墨言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