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院整個都是看病的地方,雷輝走進後院,到了客廳裡,已經發現桌子上擺滿了酒菜,隨後就進來的吳思藝笑着說到:“我特意給你做了些拿手菜,你嚐嚐合不合口味。”
雷輝只是坐下,然後看着自己的父母坐下,而吳思藝就坐到了他的旁邊,幫他夾菜,說到:“你嚐嚐味道怎麼樣?”
雷輝並沒有吃,而是看着吳思藝的臉龐說到:“你喜歡我什麼?”
吳思藝大吃一驚,沒想到雷輝會問的這麼直接,低下頭帶點不好意思的說到:“有才華,長得也是一表人才,優點很多啊。”
“呵,醫學界的奇才,外貌,如果我沒有這些你是不是就不會喜歡上我了?我告訴你,你喜歡的是外貌和名聲,不是我,你這個貪慕虛榮的女人。”雷輝毫不客氣的說到。
聽着這話吳思藝是震驚又震驚,本想着他肯坐下來,便是接受了自己了,卻不想讓自己如此難堪,眼淚不自覺的就留下來了,哭着說到:“你幹嘛要對我疾言厲色?對,我是喜歡你啊,可是沒有外貌、沒有才華,那還是你麼?我只是喜歡這一部分,我會試着去了解你,讓你也瞭解我,我們不是很相配麼?父母也不都是同意的麼?”
“又來一個門當戶對的,我告訴你,我有喜歡的人了。”雷輝說到。
“雷輝。”雷輝的父母是忍無可忍,大聲的呵斥到。
吳思藝卻說到:“她是誰?她哪裡比我好?我告訴你,雷輝,我們已經有婚約了,你娶也得娶,不娶還得娶。”
“嫁給一個不愛你的人,你確定你會有什麼好下場麼?你的後半生確定會開心快樂麼?”雷輝看着這個女人,真的很不可理喻啊,爲什麼要上趕着嫁給一個不愛自己的人呢?
吳思藝哭的更加厲害,說到:“先結婚,結婚之後你就會喜歡上我的。”
“不可理喻,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我不可能娶你。”雷輝說着站起身離開了這裡。
雷輝的父親在雷輝身後罵着雷輝,母親在安慰這吳思藝。
雷輝一肚子火氣,便驅車來到了酒吧,進去之後竟然看到胡玲和李房在那喝酒,莫非這裡就是李房家的酒吧,之前還真的沒來過呢,沒想到自己在這個城市第一次去酒吧,就來了這啊。
胡玲和李房看到雷輝了,便主動和雷輝打招呼,雷輝便走了過去,心中的苦悶也不便發泄出來,只是一味的喝着悶酒。
“你幹嘛一個人和悶酒啊?你和素素不是進展的很好麼?”胡玲不解的問到,想想她這個苦守了十幾年都沒什麼結果的愛情,她都沒喝悶酒呢,他這個愛情事業兩得意的人在自己面前喝酒,真的讓她覺得很不理解啊。
李房只是握着酒杯,在想着事情,胡玲隨着自己來,便沒有離開的計劃,一直拉着自己坐在那,而洛小依的事情自己知道的也就是自己給了支票之後離開了,心裡面也很複雜,不會真的是因爲自己的話而自殺的吧?
胡玲能感覺的出來,李房從來的路上就開始走神了,可是自己又猜不到爲什麼會走神。
雷輝也無法將自己心中的苦悶說給胡玲聽,只得敷衍的說到:“忽然間想喝酒了唄。”
胡玲真的是無語了,和兩個大男人喝酒,不應該很熱鬧麼?怎麼一個人握着酒杯思考事情,一個低頭喝悶酒,本來看到能說會道雷輝來了,還想着說調節一下她和李房的氣氛,不想才更加的沉默了,胡玲也開始不說話喝悶酒了。
這期間有一個辣妹竟然找雷輝搭話,被胡玲三兩句就罵走了,要知道胡玲在這個酒吧不好惹是出了名的,誰讓她在這鬧事的啊,也知道她的心儀對象是李房,所以便沒有人敢去和他們兩個搭訕,這不雷輝是新來的,有些人不熟便去搭訕了。
一晚上,三個人就這麼無聊的坐着、喝着悶酒,卻不想雷輝早已經將自己灌醉,趴在桌上不起來,安靜的睡着了。
胡玲看着雷輝竟然喝的睡着了,其實她也稍微有那麼一點多了,可是還不至於喝的神志不清,搖着自己旁邊的李房說到:“你看,他睡着了,要不我們把他擡到房間裡睡覺好了?”
李房無奈的看着喝多了的兩個人,也只好是先讓他們兩個在這休息下了。
紫墨言到奇怪紫世傑會這麼積極,還同自己一同去,問到:“一起?”
“是呀,之前有你我不和的傳聞,如今一起也去也可以破這傳聞,也讓公司的人信服於你。”紫世傑說到。
紫墨言和覃素早已經坐着了,張媽也開始端上飯來,一貫的牛奶麪包。
“好,那便一起去吧,素素也會同我一起去。”紫墨言說到。
紫世傑看看覃素,笑着點頭說到:“素素確實是個聰明伶俐的孩子,又與你貼心,到公司幫你,也確實合適。”
想到紫世傑會這麼想,笑着說到:“爸,你想多了,我只是覺得她在家裡無聊,歷練歷練也是好的。”
“行,這個在你,我們還是先吃飯吧。”紫世傑說到。
紫墨言和其他人都開始吃飯,飯間紫墨言問到:“阿姨,你可吃得慣這飯,若是覺得吃不慣,大可叫張媽來做成中式的。”
紫世傑也很滿意紫墨言的表現,周霞是受寵若驚啊,呆愣了半天說到:“吃的慣,吃的慣。”
“吃得慣就好。”紫墨言微笑着說到。
飯後,紫墨言和覃素便都隨着紫世傑到了公司。
公司上班的人員都在陸陸續續的到達,看着兩輛豪車同時到達,一輛他們認得是紫世傑的車,而另一輛他們並不熟,便都駐足觀看,見那紅色法拉利下來的是紫墨言新來的副總。
“爸。”紫墨言和自己的父親打招呼,覃素只是跟在後面默不作聲。
“走,進去吧,今天第一天上班有很多事情要你適應啊。”紫世傑說着便向公司裡走去,紫墨言也隨着走進去。
這一幕,很多上班的人都看到了,一時間便在公司傳開了,不和、奪權的傳聞也被不攻自破了。
紫世傑待着紫墨言和覃素熟悉的公司的各個部門和情況,覃素全程都幫紫墨言記錄下來,而紫墨言根本就無暇記錄,只能墨言和人打招呼,問一下情況,可是這偌大的公司,紫墨言哪裡能全部都記住,只能讓覃素在旁邊記錄着。
這一圈轉下來,已經是一天的時間,連午飯都是去熟悉公司員工餐廳的運作情況而一起吃的。
下班之後紫墨言和覃素同坐一輛車回去,紫墨言躺在座位上,精疲力竭。
覃素也沒好到哪去,看着紫墨言已經是體力不支了,便笑着說到:“明天就會好點了,這是第一天,熟悉公司的情況,難免有點累。”
“我還好,就是腦子裡有點亂,我看你記錄的。”紫墨言伸手說到。
覃素將本子遞給了紫墨言,說到:“兩隻手都快斷了。”
“是呀,本想着讓你在辦公室讀書,我就辦辦公務,想到會忙,沒想到會這麼忙,我想我真該要個特助。”紫墨言一邊翻看着記錄一邊說到,這些記錄確實清晰有條理,也很符合覃素的習慣。
覃素笑笑說到:“這樣也好,能瞭解這麼大一個公司的運作,我想對我以後也有很大的幫助。”
“心態真不錯。”紫墨言笑笑說到,然後繼續看着,這些東西她必須熟記於心,各個部門的人也都得記住。
覃素笑笑說到:“原本就是。”
“素素,你這些都記住了?”紫墨言問到。
覃素閉上眼睛想了想說到:“一半吧,不是記得特別清楚。”
紫墨言笑笑說到:“你的記憶力還是這麼強悍啊,我有臉盲症,那些人是一個都沒記住,運作到是很熟悉了,你倒好,這些人你都還在後面標註了性格。”
“我只是標註了一些高層的性格,肯定有用的,我倒與你相反,我記住的只有人,運作到是不太清楚。”覃素說到。
兩個人討論着公司的事情。
這一連幾天紫墨言都在公司,忙的不亦樂乎,覃素也是陪同左右,不過紫墨言慢慢的適應了工作,覃素也就開始了看書,準備考試。
胡影書則是在公司忙着,一連出差好幾天,知道紫墨言也在公司適應着環境,也便沒有太多的擔心,只是每天晚上電話裡的晚安是必說到。
胡玲就守着李房,那是一個寸步不離,李房也到慢慢的適應了,開始工作起來,開起視頻會議,這胡玲也到不打擾李房的工作,就在旁邊看着,時不時的遞上咖啡。
雷輝醒來之後,也便因爲有一個國際的組織,找雷輝去,一起研究疾病,而走了,得知覃素這幾天都在公司幫紫墨言的忙,他倒也很放心,腿上的傷也已經完全好利落了,不在像之前一樣忍着疼痛。
田濤和成風整天黏在一起,開始大肆的訓練那些手下,鞏固着自己的勢力,好爲自己以後坐上會長位置而墊下基礎,兩個人的關係也在不知不覺中發生這微妙的變化,可是兩人都不挑明瞭說,一直都是處於曖昧的狀態。
而景夜浩養傷就養了一個禮拜,可是他也沒閒着,指揮着早已經安全回來的狐狸、獵狗、猴子做事情。
出院的那天便約好了那三個人,三人早已經在醫院外等着景夜浩。
景夜浩出來醫院的門,只看到一輛加長林肯在隱秘的地方停了下來,聽狐狸興高采烈的說他用買別墅剩下的錢,買了輛加長林肯,看來就是這一輛了,正當景夜浩想着,就看到加長林肯裡探出個人頭,是猴子,那人向景夜浩揮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