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當!”的一聲。
“喊吧,喊破喉嚨都沒有人能夠找到你,來救你!”
壯黑的男子看着穆青嫣手中的匕首掉下來在地上,笑的猖狂。
穆青嫣用力地撐開眼睛看着拖着腿,加速跑來的惡男,手腳發軟,頭暈眼花,捲縮在地上,痛苦萬分。
要被碰到了,要被抓到了……
這樣的念頭讓穆青嫣那一雙眼睛出現了濃濃的痛苦……
“不……”
“鐺!”
忽然一道銀光從天而降,插在了壯黑男人的面前,阻斷了他的去路。
穆青嫣看着眼前的劍,有種難以說清楚的感覺,見到了希望,又讓她的心臟傳來了莫名的顫動。
“誰?”壯黑男人警戒地望着掉劍來的天空方向,大喊道。
表情兇狠卻不敢再上前,去動穆青嫣分毫。
君臨從天而降,冷冷地盯着壯黑的男人,聲音如同淬了冰錐一般冷冽,說道:“是誰,你不是很清楚?”
壯黑男人狐疑地看着氣勢超然的君臨,忽然眸子一緊,猛地往後退了幾步,轉身就想要走出這個院子。
君臨看着他沒命地逃跑,緩緩地一步一步走向地上沒入的劍,修長的大手毫不費吹灰之力把沒入大半地上的長劍,拿在手中,繼而一步一步地走向逃跑的壯黑男人。
壯黑的男人拼命地拖着受傷的腿往回走,邊走邊回頭,看到君臨手中那輕輕拉在地上擦出的火花,先是一愣,隨後更是倉皇轉回頭顱,走不快乾脆用一隻腳跑。
這樣的動作非常的滑稽,他不跑還好,一跑立即就踉蹌地摔倒了,狠狠地摔倒在地上發出了巨大的聲音。
“別,別過來……”
聲音顫抖的不成樣子,顯然是知道君臨是誰,壯黑男人臉色都發白了,哪裡還有剛纔的作威作福的樣子。
君臨看着面目可憎的他,隨手就揚起了手中的長劍,也沒有瞄準,隨意地在空中一劃,一道空氣被劃破,只聽‘咻’的一聲,破風聲響。
那壯黑的男人被打的趴在地上,翻滾了兩圈,臉列出了一個大大的口子露出了白森森的骨頭,異常的可怖!
看着被劍氣打中臉,又倒地摔成狗吃屎的模樣的壯黑男人,君臨反手又是揮出了一道掌風使得壯黑男人又在半空翻騰了一圈再掉落在地上。
“咳,咳咳……”
地上出現了,一灘血跡,都是從壯黑的男人的嘴裡吐出來和流出來的。
君臨在距離壯黑男子幾步的時候,擡起手中的長劍在空中輕輕地晃了晃,自以爲和顏悅色地說道:“還要繼續跑嗎?”
壯黑男人,超級壯大的一個成年男人哆嗦的像篩糠似的,瑟瑟發抖爛了的可怖的臉上,此刻,卻全是害怕,驚恐的神色。
“不……不敢……”他搖頭,用力地搖頭,把貪生怕死這個詞演繹的非常全面到位。
君臨眸色淡淡,淡的如同看着死人,冷酷地說道:“遲了!”話音落,手中的長劍又是一揮,一道劍氣瞬間形成。
毫無聲息地劃過壯黑男人的手腕,‘咻’的一聲,手腕應聲而斷,成了肢體分離。
“啊,啊……我的手……”壯黑男人用手捂着左手,哀嚎起來卻不忘在地上拼命地往後退,試圖離君臨更加的遠。
此刻,他見到君臨跟見了鬼一樣恐怖,不,比見了鬼還要恐怖一百倍。
“不,不要殺我……我有好多用處的,不要殺我……”壯黑男人知道自己做了虧心事,必死無疑,連忙出聲求饒。
然而,君臨卻不說話,眸子裡的情緒非常的冷淡。
壯黑男人看着君臨不說話,眼中迅速地涌起了淚水,竟然不顧男人的尊嚴,瞬間痛哭流涕地跪在地上,說道:“四王爺,求求你饒了我這條賤命吧,只要你放過我,我就把這裡的秘密都告訴你。真的,把所有知道的秘密都告訴你……”
他卻沒有料到,君臨這個鐵石心腸的男人絲毫沒有爲之所動,神色還是一如既往出現時候的冷酷。
見君臨沉默,壯黑男人坐倒在地上,輕輕地往後挪動着,開口說道:“這裡的女孩都是陳鶴讓我抓的……”
君臨眸色冷冷,看着壯黑男人,緩緩地舉起手中的長劍,剛剛若不是他趕到,穆青嫣也不知道要遭到這個男人的什麼毒手,此刻,說的什麼秘密根本就是個屁。
“怎麼不說?繼續說,反正並不會因爲你說了什麼而能夠改變結局!”話音落,長劍又是劃出了一道劍氣。
隨之,壯黑男人另外一隻完好的腿也被劍氣給劃斷了腳筋,無力再動。
“啊,啊,不,不要!不要殺我!”壯黑男人驚恐地看着站在那裡的君臨,見他只要動動手中的劍便能使出強大的劍氣,滿臉的驚恐害怕。
“我,我知道陳鶴跟一個叫水玲瓏的人聯繫了……”
聽到這話,君臨冷酷的眸子微微一動,手中的長劍穩穩地指着壯黑男人,說道:“他們聯繫都是做了什麼?不說出來,下一個地方就是你唯一健康的手。”
壯黑男人聽了,愣愣地看着他,又低頭看了看自己的唯一完好的手,痛苦彷徨又驚慌地淘淘大哭了起來,說道:“我只是知道他們兩個人有聯繫,內容好像是要給這些女孩下藥然後送到軍隊去。”
“送到那個軍營?”君臨挑眉,看着眼淚鼻涕都在臉上流出,外加臉已經爛了的男人,眼中閃過厭惡。
壯黑男人嚎啕地說道:“應該是往邊境送去,我是負責幫忙找女孩,其他的事情一概不知道。”
“這裡的女孩,你都是從什麼地方找來的?”君臨看在被鎖在一個又一個鐵籠裡的女孩,冷冷地問道。
心裡卻在想,陳鶴究竟爲什麼要抓這些女的然後下藥再送到軍營……
壯黑男人哪裡敢不回答,顫顫巍巍地說道:“有些是買回來的,有些是偷回來的,有些是拐的,有些是……”
“是什麼?”君臨看着吞吞吐吐的男人,眸光冷冽地掃過那一張可怖的臉。
壯黑男人聽到這話,渾身一顫,遲疑地說道:“有些是搶回來的……”
眸子掃過這裡所有的女子,君臨可以想象其中的有多少家庭被毀掉。
眸子一緊,隨之手中的長劍,往那些鎖着鐵鎖的鐵籠,招呼了下去,尖銳的風聲伴隨着一聲聲響聲,那些鐵鎖全被他的劍氣給劈的稀巴爛了。
原本,這裡的光芒都是蠟燭和橘燈照亮,本就顯得氣氛詭異,此刻,更是讓那些在鐵籠裡的女孩看的眼睛都發直了,懷疑眼前的男人是個神仙。
竟然只是揮了揮手中的劍,就能把那堅硬的鐵鎖給弄碎,簡直就是猶如天神下凡搭救她們。
“神仙顯靈,神仙顯靈了……”
有幾個女子望着君臨,發出低低的嘀咕,隨之一片嘀咕……
壯黑男人看到君臨沒有看着自己,竟然從懷中鬼鬼祟祟地掏出了一個瓶子,然後,趁着君臨不被猛地往前扔去。
“砰!”的一聲,玉瓶子應聲而碎。
這一破的瞬間,院內再次溢出了一陣陣香氣,君臨腳尖一個踩地,整個人都往地上的破瓶子推開了好遠,舉袖掩鼻。
然而,壯黑男人這樣的舉動讓君臨冷硬的心再次發狠,擡起手中的長劍對準了他,一把狠狠地劃出劍氣,劍氣穩穩地落在了他最後一個健全的手……
壯黑俺男人承受不住這麼大的劍氣,手斷了,血流不止,頓時整個人都暈死了過去。
君臨淡淡的掃過,捂着鼻子的手還是沒有放開,直到從懷中取過了一顆藥丸塞到了嘴裡之後,才轉身回頭找穆青嫣。
此刻,只見穆青嫣已經要開始神志不清了,整個人都捲縮在地上,表情非常的痛苦。
君臨不敢使用大力,只敢小心翼翼地伸手去摟住穆青嫣,屋內那些昏黃的燈光流淌在穆青嫣的臉上的時候,照出了她此刻的難受。
看了眼,滿地的狼藉,君臨還是不顧那麼多了,快速地把人抱在懷裡。
穆青嫣被身體傳來的觸感給驚醒了沉睡的觸覺,緩緩地張開眼睛,反應有些遲緩地擡頭看了眼君臨,脣瓣微微地張開,說道:“你,來了,真好!”
說這麼一句話,她都忍不住連續喘氣了好幾口。
因爲,身體裡的血液如同有火在燒一樣,要把她身體裡面所有的血都燒乾一般紅火。
汗水從額頭上的髮際開始流淌,滑落在太陽穴,然後劃過臉頰,再從脖頸滑落到衣衫裡頭。
君臨看到了她皮膚上泛着不正常的紅,臉蛋更是呈現平常沒有見過的潮紅,身體更是燙的驚人。
她的目光已經沒有那麼清明瞭,汗水不斷地滑落,流過臉頰,流進了眼眶,此刻,她看着是那樣的脆弱無助……
穆青嫣盯着揹着光的君臨,看着他,眼中已經開始出現了幻覺,恍惚要被拉入黑暗中,不禁雙手緊緊地拉着君臨的衣袖,恍惚地說道:“君臨,我難受……”
君臨看着她這樣,無聲地咒罵了一句髒話,抱起她就大步往外走去。
“主子,王妃……”
張恆,張青帶着暗衛趕來,迎頭就碰上了君臨抱着穆青嫣從祠堂的暗門走出來。
誰知道,張青的話一出,穆青嫣竟然一個激靈開始掙扎了起來。
好像意識到了有外人在一樣,渙散的眸子似乎更的無光了,陷入了無意識的自救,不知道從哪裡來的力氣,要掙扎下地。
“走開……”她艱難地喘息着,聲音帶着散不開的嘶啞,說道:“別碰我!”
手更是不知道何時拿回了,掉在地上的隕鐵匕首,握着匕首的小手青筋爆現。
忽然,穆青嫣停住了掙扎,黑夜中夾雜着一點銀光,閃電般揮下,匕首竟然是往自己的大腿根部扎去。
電光火石間,君臨神色一緊,手以肉眼看不到的速度往她的手腕上點了一下,瞬間,她手上的匕首便掉落在地上。
看到這樣的場面,張恆,張青,暗衛們大吃一驚。
然而,當看到了穆青嫣那不清醒的眼神與那泛着不正常潮紅的臉,便明白了眼前的這場景是怎麼回事。
“該死的!”
君臨低低的罵了一聲,懷中的小妖精還在掙扎,無奈,空着的另一隻手舉在半空猶豫了一下隨之落在她的頸側。
剎那間,穆青嫣頭一歪,隨之失去了知覺,軟軟地倒在了君臨的懷裡。
剛剛看到她如此的失去理智,還拿着匕首捅自己,實在猶如紮在他的心頭上。
君臨看着平靜下來的穆青嫣,竟然有種鬆了一口大氣的感覺,擡手給她把額頭和臉上的頭髮撩在耳朵後面,輕輕地抹去了臉上的汗水,輕輕地將她抱在懷裡。
當,身體接觸的瞬間,他感到了她源源不斷的高熱體溫。
“可惡……”
君臨神色繃緊地將人摟在了懷裡出了這屋子,然後,用上乘的輕功往來時的院落狂奔而去。
“張恆你去保護主子和主母,其他人都跟着我來……”張青對着身後的暗衛說道。
張恆點點頭,說道:“這裡面的事情就交給你了!”
隨之,一部分的暗衛跟着張恆快速地消失在了君臨離開的方向……
爲了懷中的人兒,君臨硬是把兩刻鐘的時間,奔出了閃電的速度。
不過片刻,君臨已經把穆青嫣抱回了原本住宿的院裡。
而百裡挑一自然是第一時間被君臨拖了過來,爲穆青嫣診治。
百裡挑一仔細地檢查着,然後,當最後一把診脈後,他伸手摸了摸下巴,說道:“沒有什麼大礙,就是中了點江湖下三濫的迷藥加**。你也不用太過焦急,行個**,藥性出了就沒有事了。”
君臨聽了這話,眸子微微發緊,沉聲地說道:“沒有什麼大礙?只是迷藥和**?她那麼難受,難受的要給自己捅刀子,你說沒事?你這個庸醫在給本王說什麼?”
聞言,百裡挑一身體微微一緊,隨之繃着頭皮,說道:“大概是不想其他人碰她,所以纔會這樣做。她那性子看似什麼都無所謂,其實,剛烈的誰也比不上。催情香這藥性,她是比誰都清楚的,一旦吸入無論武功多麼高強,身體有沒有百毒不侵也抗拒不了這種下三濫的藥。吸入了,只會跟隨着人的本能。”
“所以,你纔會看到她會有拿刀子捅自己的舉動,不過是想用疼痛讓自己清醒一些……”
催情香這是什麼鬼?
“跟京城的致幻劑有什麼關係?它們是同一樣的東西嗎?”君臨視線一直都在牀上緊緊閉着眼睛的穆青嫣臉上,滿腹疑問地問道。
該死的,若是真有關聯,水玲瓏就等着被追殺到天涯海角吧!
百裡挑一想了想,搖搖頭,說道:“這個藥好像從我的父親那一代開始就有了,這種症狀我也是見過很多,多是行走在江湖的人物惹上的多,每次我父親都是直接打發他們去妓院就是了。只是,說,這藥用多會上癮……”
君臨沒有空聽他說這藥的前世今生,伸手揉了揉太陽穴,說道:“行了。本王知道了,你出去!別睡的太沉!”
百裡挑一聽了,點點頭,心裡自然是知道君臨害怕下半夜裡,穆青嫣會有什麼事情好找他醫治。
“這個給你,餵給她吃了,能夠把身體的餘毒一同排出。”
“嗯!”君臨接過了百裡挑一遞過來的藥丸,沉沉地應了一聲。
百裡挑一看狀,轉身走了出去,隨手把門也關上了。
“王妃怎樣了?”
張恆,鸞兒,燕兒,見到百裡挑一從屋子裡走了出來,不禁都上前一步。
百裡挑一看了眼發問的燕兒,故作神秘地說道:“不怎樣,你們好好守夜便是了!”
張恆看他這般模樣,心頭一轉,隨之站在一旁守夜。
鸞兒和燕兒對望了一眼,眼中雖然還是有疑問,但是,看到百裡挑一那副老神在在的樣子,也噤聲站在一旁候着。
“哎,我說你們兩個都不睡覺,明天早上誰來侍候?”百裡挑一邊走向一旁的屋子,邊看了眼鸞兒和燕兒,說道。
鸞兒聽了,立即明白,說道:“燕兒,你先去休息,這裡有我就行。”
燕兒也不推,隨之應道:“好!”話音落,人便往另一側的房子走去。
因爲知道,這個時候不是謙讓的時候,所以,她也不會不好意思。
一下子,正南的房子門前,只剩下了張恆和鸞兒,兩人守在了門口。
這一刻,房內。
君臨看着牀上昏迷卻滿臉痛苦表情,眉頭緊皺的穆青嫣,忽然,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坐在牀沿上,把百裡挑一給的藥丸放在嘴裡然後伸手在一旁拿過了茶水喝了一口。
低頭對着她那呈現出紅豔的嘴覆蓋了上去,從嘴脣慢慢地頂開了她的脣瓣,把藥緩緩地渡過了給她。
不知道過了,多久,君臨才慢慢地放開了她的脣。
那一雙冷冷的眸子中,此刻,倒映出了穆青嫣那一張出塵脫俗的容顏。
“水……”
忽而,昏迷中的穆青嫣,脣瓣微微地蠕動,發出了聲音。
君臨聞言,眉頭微微一動,伸手去拿牀邊放着的茶水,當想要再像剛剛那樣含着水爲她繼而停了動作。
凝視着她泛着潮紅,神色痛苦的臉蛋,忽然,擡手在穆青嫣的臉上輕輕一拂。
原本還處在昏睡中的穆青嫣,微微地動了動眼睛,隨之悠悠地轉醒過來。
君臨撩起衣服在牀邊坐下,伸手把腰間的腰帶解開,把外衣脫下落在地上。隨之,一雙修長的大長腿露出緩緩地上了牀沿……
看着在緩緩轉醒的穆青嫣,君臨輕輕地把她抱在懷裡,冷冷的說道:“若不是,暗衛稟告的及時,你以爲還能這樣安然無恙裝睡?”
懷中的穆青嫣身體微微一緊,原本閉着的眼睛,緩緩地張開了眼簾,一雙美麗的眸子已經多了一絲清明,但是,更多的還是陷入情、欲的迷濛。
“夫君……”穆青嫣伸出滾燙的手抓住了他的手,輕聲喃喃地喊道:“我,難受……”
聲音柔軟的像水一樣拂過君臨的神經,讓他全身不由得一下子繃緊。
穆青嫣看着君臨,覺得有種快要死,快要瘋了的感覺,死死地抓住君臨的手,甚至不敢移動眼睛,生怕君臨一下子就消失了。
君臨深呼吸了一口氣,接着用空出來的手,往一旁放着的溼毛巾拿了過來,給她輕輕地擦掉臉上的汗水,湊到她耳邊,用沉啞的聲音,說道:“本王不會走,不會消失,會在這裡一直陪着你。”
“真的嗎……”穆青嫣有些不確定地問道。
君臨看到了從沒有見過穆青嫣這一面,嘴角微微揚起了一抹笑意,有些不懷好意地地湊在她的耳邊吹起,引得她一陣的戰慄。
“接下來,你就會感覺到是不是真的。”
雖然,穆青嫣遇到了這樣的事情非常的糟糕,但是,幸好他在身邊,中了的藥也不是無解的毒藥。
這種時候,夫妻間的互動,倒也不失爲一種情趣。
君臨雖然生她擅自離開的氣,但,更害怕她拿着匕首就往大腿根部毫不猶豫地紮下去的舉動,想起她那決絕的勁兒,內心竟然有了點後怕又有點難以言喻的疼惜。
這一下,連帶着這個小樓村的人都記恨了。
“我還以爲自己還在……”穆青嫣說着喘了一口氣,呼出了熱熱的氣息。
君臨擡手一揮,牀邊兩個牀帳隨之落下,他在牀上一邊給她寬衣解帶,一邊說道:“暗衛跟着你,本王及時趕到。”
當,那修長的手指無意中碰到了穆青嫣的肌膚後。
穆青嫣猛地一跳,整個人渾身一顫,隨後,她再也束縛不了貼內的猛獸附體,猛地撲上去……
君臨感覺腰間一緊,整個人都被摟住滾入了牀的深處,隨之,伴隨着的是一陣凌亂而灼熱的親吻……
對,他整個人都被壓在牀上……
他被強吻了!
穆青嫣原本垂死掙扎的理智,在確認了君臨的身份之後,一下子崩塌了,緊緊抱緊懷中的冰涼,呼出粗重而熾熱的氣息。
“好涼快,好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