優優爲什麼叫她來這裡?
不過她和優優也有一年的時間沒有見了,挺想念她的,也不知道她現在過得怎麼樣?
輕叩了一下門,門是半掩的,蘇小景推開門緩緩地進入。
房間裡的燈光相當的柔和,桌案上放置着一些點心,而旁邊浴室裡傳來了沐浴的聲音。
蘇小景心猛然覺得有些不對勁,優優做事情很貼心的,她絕對不可能在約自己來的時候洗澡。
連想都沒有多想,蘇小景趕緊轉身就走。
下一秒,門卻突然被砰的一聲掩上,而浴室大門被打開,一具毫無遮掩的身體傲然地呈現在面前。
剛剛沐浴過後的男人身體還充斥着一絲紅色,水珠從溼答答的髮梢滑下,順着他結實緊緻的胸膛慢慢地滾落到了他腰下的叢林處。
乍然看到他,蘇小景本能地往後退。
她真是蠢,竟然會相信這樣的騙局。
“我們又見面了。”冷千夜推開門出來,毫不遮掩自己的身體,而是無比悠閒地從她的身邊穿過,冷傲地躺在牀上,兩條胳膊的枕着頭,嘴脣微微彎出了一個弧度。
“我是應該叫你冷總呢還是應該叫你蕭三少?”蘇小景目光幽暗地盯着他,怒氣迸濺。
“都可以。”冷千夜勾脣笑得更妖孽。“反正無論以前哪個身份,你都是我的老婆。”
“蕭勵寒,你不要忘記了,我跟你的婚姻早已經結束,而且你不要忘記了,我當時的身份叫蘇小景,而那不過是我的假名。”所以,不管他是誰,她跟他都沒有任何關係。
“是麼?”蕭勵寒突然陰冷的出聲,兩個手掌輕輕地合在一起,墨色的眼眸變得更加的深邃,“你怎麼就確定我不知道你的身份?”
“……”
“盛小錦,在我知道你不是歐陽潔開始,我就知道你是誰,因爲,你的第一次是被我破的,你的身份我早已經瞭如指掌。”他就那麼悠閒地躺在牀上,說的話也淡若薰風,但一字一句卻都像把刀一樣狠狠地割過她的心臟。
難怪當初他知道自己身份證上面的生日,原來他早就知道自己的身份。
“你當初撕毀的不過是一個假的結婚證而已,真正的結婚證在這裡。”蕭勵寒從旁邊的抽屜裡拿出一個紅色的本本丟到蘇小景的臉上。
封面上赫赫寫着結婚證三個字,而上面的兩個人卻是蕭勵寒本人和自己的照片,她明明記得自己沒有跟她拍過這樣的照片……
“這是假的,冒牌的,我不承認。”蘇小景啞着聲音,伸手想將那個本子撕毀。
“你撕,反正撕了這個還有無數多個,你覺得如果你不跟我離婚,你可能跟歐陽益結婚嗎?”冷千夜顯然早就有備而來。
蘇小景呆滯地保持着撕證書的動作,眼睛裡卻已經充斥了血腥色。
這個男人他到底想做什麼?
一年前他那樣對她,現在竟然還有臉再出現在她的面前?
“蕭勵寒,我不管你現在想做什麼,我告訴你,我已經是歐陽益的未婚妻,過不了多久我們就會結婚,我們會生小孩,所以如果你不想讓自己以前的醜事公諸於衆的話,你最好不要再來打擾我們!”
蘇小景厭惡地將那本證書撕得乾乾淨淨。
她討厭自己的照片旁邊還有他,尤其是在這樣的證書上面。
“友情提醒一句,不要以爲你撕了我們的證書我們之間就可以兩清,如果你夠聰明的話,也希望你最好乖乖的,識趣一點。”
性感的嗓音,被他故意在脣間輾轉。
蘇小景覺得光是他的言語就已經在對她進行性騷擾。
“對不起,我正好偏偏就不是那種識趣的人。”蘇小景拿出手機,快速地拔通了歐陽益的電話,“歐陽,我現在有ho-so賓館。”
“這麼急着叫自己的男人來接你?我們還沒有玩盡興呢。”冷千夜微微舔了一下脣瓣,聲音有着說不出來的致命撩人。
“蕭勵寒!”蘇小景快速掛斷了電話,眼睛鼓得滾圓,“你到底想要怎麼樣?”
他想要怎麼樣?
他討厭自己的女人叫別的男人老公,他討厭自己的女人爲了別的男人對他下手,他更討厭這個女人在別的男人身下承歡。
他討厭的東西,她都做了!
“還能怎麼樣,與你重溫舊情,蘇小景,我很喜歡你在我身下呻吟的樣子,不知道要是歐陽益看到這樣的視頻之後會不會有什麼想法?”
“你個流氓!”蘇小景嚇呆了,有些語無倫次地罵。
“我流氓?你又不是第一天認識我,你的第一次是我在車上強上的,我從來就不是什麼正人君子!”蕭勵寒涼薄的開口,站起身來傲然地走到她的面前,頎長的身體猛然靠近她,結實的胸膛也緊貼着她的胸部。
靠近了,他這才注意到她的五官有了輕微的變化,但氣質卻完全不一樣,以前那個清純的女人如今已經變成了會化濃妝塗口紅的時尚女郞。
口紅?
果然豔麗得很。
蕭勵寒凝眉盯着她那個緊握在一起的紅脣,眼裡突然閃過了一抹譏誚,伸出手用力地擦掉了她嘴上的紅色。
白皙的臉上很快就被塗抹得亂七八糟。
完全不解恨,蕭勵寒直接拿起了旁邊的紙巾,用力地擦着她脣上的紅色。
“放開我,你這個變態!”蘇小景反抗得有些激烈,蕭勵寒是完全不顧她疼痛地用力擦拭着她的脣瓣,如今已經明顯有一層皮被磨擦掉。
“變態?”冷千夜咬了咬牙,低下頭狠狠地在她的肩窩上用力地咬了一口,像是帶着懲罰一樣,肩上的衣裳還被撕開,露出了白皙如玉一樣的肌膚。
想到這個女人在委身自己的時候還跟別的男人有糾纏,冷千夜便覺得胸腔一團怒火在無形的增長擴張。
“如果你的男人知道你剛纔被一個變態玩過,你說他會怎麼看你?”冷千夜眯着眼睛,手掌已經附上了她白皙的柔軟,有些意猶未盡地磨擦着她乾澀的身體。
“蕭勵寒,你除了用這一招來對付女人你還會做什麼?別讓我看不起你!”蘇小景蹙緊眉頭,努力控制着自己發出難捺的聲音。
對她的敏感點他了如指掌,可是他卻偏偏故意不去接觸那些能夠讓她瞬間崩潰的區域,傾下身,他強行抱着她,語氣相當地霸道。
“你是我什麼人,盛小錦,不要那麼太看得起自己,就算你看不起我又能怎麼樣?你現在在我的眼裡,只不過是一個骯髒不堪的女人,我要你,是同情你!”
他的手將她的身體困得死死的,某個逐漸變大的部位已經開始想要佔據她的領域。
“我要告你,蕭勵寒,我一定會告你,我要告到你坐牢,不要碰我,啊……”兩條緊閉着的長腿突然被人用力地分開,那種毫不憐惜的痛意讓蘇小景不由得蹙起了眉頭。
一年未被人接觸過的領域在極其乾澀的情況下被人入侵佔有,蘇小景痛苦地仰起頭,牙關咬得死死的。
“蕭勵寒,我恨你,我不會放過你的,我一定會讓你付出代價。”蘇小景越哭越厲害。
恨?
她恨他的還不少?
蕭勵寒輕蔑地湊近她,“在你當初選擇跟他的時候你就應該知道會有這樣的下場,蘇小景,這本來是一年前就應該給你的懲罰,我讓你舒舒服服過了一年,你該感謝我!”
恨意彌散,他完全是她怎麼不舒服他怎麼來,完全不帶有任何技巧和挑逗的強行佔有着她的身體。
末了,蕭勵寒鎮定自若地從她的身體裡退出,冷漠地看着已經疲軟倒在地上的無助女人。
整場歡愛,他的脣沒有碰過她任何地方,除了身體的原始接合點之外,他哪裡都不願意碰她。
“蕭勵寒,你這個瘋子。”蘇小景趴在地上,身體裡一陣熱流緩緩地滾出來,淚水也跟着一併涌出。
“你說對了,盛小錦,我就是瘋子。”冷千夜凝着眉湊近她,伸出手從旁邊的照相機裡抽出幾張照片丟給她。“好好拿回去欣賞欣賞,認認真真看看你剛纔被我玩時發浪的表情,也許,歐陽益也有興趣看!”
“你是不是一定要我死你才滿意?蕭勵寒,一年前你殺不死我,現在你就要逼我死是不是?”蘇小景擡起頭,凌亂不堪的劉海下是她那雙霧汽朦朧的眼睛。
“你說對了,我就是要你生不如死,我要你永遠記得,背叛我的代價。”冷千夜涼涼地轉身,冷聲道,“把她拉出去。”
幾個保鏢推開門出來,強行將蘇小景擰起來丟了出去。
整個過程,他連一眼都沒有望過她。
蘇小景就像是一個破毀不堪的垃圾車一樣,無力地趴倒在地上,身體狼狽不堪。
一年前她恨毒了他,巴不得下一次見面的時候能夠親手把他殺了,結果一年後,他們再一次重逢,她還是輕而易舉地被他欺負。
淚落了下來,蘇小景勉強從地上爬起來,剛行了幾步便聽到女人嬌媚的聲音,“夜,我現在就在門口,嗯,帶了你喜歡吃的東西,親一個。”
蘇小景背脊突然一涼,怔怔地轉過頭,看着萬千一風情萬種地走進了冷千夜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