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歡陪着櫻蘭離開了宴會廳,兩人站在面朝大海的高臺上。程歡什麼都沒說,只是等她慢慢的冷靜下來。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今天的女主角從裡面走出來。“我知道你們是他今天最重要的客人,如有招待不週的地方還請見諒。”
她笑的很燦爛,櫻蘭因爲剛剛哭過所以沒有擡頭,程歡笑着客氣了兩句她就離開了。
看得出來她也是個識大體的女孩兒,就算是他們之間沒有愛情,也希望他們能夠過的幸福吧!
過了一會兒櫻蘭恢復了正常,在周逸受傷她從醫院離開的時候,說過那是最後一次爲他流淚,而今天終究還是沒有忍住。
一起去衛生間補了妝,除了眼睛有點紅紅的其餘的根本看不出來。
兩人手挽手笑着走進了宴會廳,端着紅酒穿梭在衣香鬢影之間。
程歡依偎在趙瑞澤懷裡,一副小女人的姿態。任誰看了都會眼紅。周逸端着酒杯走到兩人面前,“剛纔她還說你們幸福呢!”
程歡一笑,“既然結婚了你就和她好好地,已經烙印在了心上,就好好的把他藏到別人看不見的地方。”
周逸點點頭。
繼而走到了櫻蘭和司徒面前,什麼也沒說,只是把杯子裡的酒一口喝光。
訂婚宴還沒結束,四人就一起回了酒店。櫻蘭一直都在出神的盯着手上的那枚戒指,司徒藍景今天也是從頭至尾一句話都沒說,心情彷彿也是格外的沉重。
還不等休息一下,四人又訂了當晚的機票返回了。
櫻蘭回來之後對程歡說了一句話“看到了,死心了啊!——”程歡一笑,如果真的死心了,那枚戒指又爲什麼不摘下來呢?
請了一天的假,程歡開始犯愁,明天上班又有的忙了。
打了個哈欠,窩在趙瑞澤懷裡睡着了。
第二天一大早程歡就醒了,在被窩裡伸了個懶腰,而後翻身正對着趙瑞澤。
長長的睫毛,白皙的皮膚,真是讓程歡好到都繼續。剛要伸手惡作劇,忽然
被趙瑞澤制止了。
雙手被他鉗制在懷裡無法動彈,趙瑞澤閉着眼睛說:“老婆,昨天看你那麼累,我沒忍心,今天一大早就忍不住想要挑起我的慾望?”
程歡嘻嘻一笑,“老公,你皮膚爲什麼這麼好?”說完在他臉上印下一吻。
趙瑞澤一個翻身把她壓到了身下,程歡還要說什麼直接被他以吻封喉。
許久之後,趙瑞澤是舒服了,程歡又起不了了。看着他神清氣爽的下牀去洗漱,程歡就不服氣“憑什麼你輕鬆了我就得受累?”看她紅彤彤不服輸的表情,眨巴着眼睛趙瑞澤就想犯罪。
聽她這麼說趙瑞澤只能乾咳一聲,無言以對。讓他說什麼?安慰幾句?還是睜着眼睛說瞎話?
“老婆,你今天干脆請假在家裡休息吧!”
“算了,我苦命的小紅帽被你這大色狼蹂躪完了還得認命的去上班。”說完從被窩裡爬起來走進了洗手間。
今天早晨太陽公公好像起的格外早,兩人出門的時候感覺好像已經是日上三竿的樣子了。在路上的時候程歡還不怎麼清醒。
所以靠在車座上眯了一路,到雜誌社門口的時候趙瑞澤都有點不忍心叫醒她。早晨一時沒剋制住,又獸性大發了,最後受累的還是他。
宋珊正好也是剛到這邊,看趙瑞澤的車停在外面。疑惑的看了一眼沒當回事,不過進去之後看到程歡沒在轉身又返回車邊敲了敲車窗。
程歡被這個聲音吵醒,皺皺眉頭,睜開眼睛看了一眼,原來已經到了雜誌社。從趙瑞澤身上起來揉了揉眼睛。
“宋珊,找我?”程歡下車看她站在外面,還以爲是有什麼着急的事兒呢!
宋珊不懷好意的看着程歡,緊接着低聲說道:“我是不是不小心打擾了你們夫妻之間的好事?”
程歡輕咳一聲清了清嗓子說:“宋珊,咱的思想能不那麼齷齪嗎?我們家瑞澤還沒有飢渴到那麼程度。”
兩人說着話一起進了雜誌社。
此時他們兩個來的最晚,容植似乎
是要開會,一直等着呢!
說實話,程歡一直以來的確沒什麼時間觀念,每天遲到幾分鐘沒人會去在意的。只是今天情況似乎有點不同。
一進門容植就說:“大家都到齊了,現在開會。”
還不等容植繼續說下去,可兒先開口說:“雖然在這裡我是新人,但是俗話說得好,無規矩不成方圓。要是咱們大家都遲到,你這個社長還怎麼當?”
此話一出,所有人心裡都清楚,她的矛頭是指向程歡和宋珊的。其實說白了,她無非就是嫉妒兩人嫁得好。
程歡也有點發愣,前幾天一起加班的時候還好好地,今天干嗎突然找茬?
她們兩個今天都只不過是的遲到幾分鐘,根本沒有影響到什麼。這事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但是她說話的語氣讓宋珊有點討厭。
她可沒有程歡那溫潤如玉的好脾氣“可兒,我和程歡的確是遲到了幾分鐘,怎麼着?你還想扣全勤啊?”
“宋姐,這個我說了可不算。你們兩個都是大腕,我一個平民老百姓怎麼敢說這個?”眼看着兩人說話之間各不相讓要打起來了,程歡倏然從位置上站起來。
這一動作讓所有人都愣住了“對不起各位,今天我遲到了,耽誤大家開會時間。容植,今天就按遲到算吧!”
“果然是嫁入豪門了,你怎麼會在乎那幾個小錢呢!”可兒今天吃槍藥了?幹嘛這麼咄咄逼人的?
後面的王安拽了拽她的衣袖,讓她適可而止。大家都是同事,以後還要一起共事呢,把關係鬧僵了對誰都不好。
宋珊還要說什麼被公翔宇給攔住了,之後容植繼續開會。這早晨剛上班就遇到這麼一茬,誰的心情能好了?宋珊一上午都氣鼓鼓的。
程歡沒有那麼生氣,只是有點想不通到底是爲什麼,想要找她談談可是很明顯現在並不是合適的時機。
一如既往,中午還是去了趙瑞澤的辦公室,他也還是坐在辦公桌的後面忙碌。程歡進他辦公室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習慣不敲門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