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珊聽到這些不是應該很興奮的嗎?今天怎麼不八卦也不嘰嘰喳喳了?程歡坐在副駕駛座上,轉頭看了一眼坐在後座上的宋珊。
她好像在思考什麼,連程歡叫她她都沒聽到。剛纔下班的時候趙瑞澤讓保鏢大哥先回去了,人在她面前他就放心了。
難得看到宋珊這個大大咧咧的人還會有想事情這麼入神的事情,所以也就沒打擾他。
到家的時候天已經完全黑了,趙瑞澤很紳士的給程歡拉開車門。“宋珊,剛纔你在想什麼呢?叫你你都不答應。”
三人一起走進那條小巷子。由於盧柳家翻新屋子還沒完工,所以很多建築垃圾都那樣堆在地上,堵住了去路。
這邊也沒有路燈,月光今晚上也不怎麼樣。程歡打開了手機上面的手電筒,接着微弱的光亮前行。趙瑞澤小心翼翼的扶着她,生怕被什麼東西絆倒。
宋珊卻沒這個耐心“明早上上班時候記得叫我搭順風車啊!”說完就直接跑了。
鑰匙在程歡包裡,好不容易翻找出來打開門,卻又發現U盤忘記帶了。那是今天下午王安剛剛發過來的幾份要翻譯和修改的稿子。
本來是想今天晚上做一會兒的,現在這樣也沒法做了。沒告訴趙瑞澤,到家之後顧不上吃東西先打開電腦想讓王安重新發過來一份。
今晚上要是不做的話明天一天都夠嗆能做完的。
趙瑞澤只不過是去洗了把臉,回來就看到她又坐在電腦面前了,不禁有些生氣了。直接二話不說過去合上了她面前的筆記本電腦。
“瑞澤,我現在是在工作。”
“知道啊,但現在已經下班了,工作留到明天再做不行嗎?”趙瑞澤伸手抱住她。
程歡想想,趙瑞澤能讓她出去工作已經算是很不錯了,現在還能如此心平氣和的跟她說話程歡就知足吧!
“好吧,看在你是我老公的份兒上那就直接關燈睡覺吧!”
趙瑞澤滿頭黑線,難道她不記得現在是剛剛下班回來,兩人都沒吃晚飯的嗎?看她轉身爬到牀的裡側
,然後滿臉疲憊的躺下,趙瑞澤就不忍心再打擾她了。
去廚房衝了一杯蛋白粉遞到她嘴邊,“乖,喝完再睡!”程歡此時已經迷迷糊糊的快要睡着了,條件反射一般的按他的話照做了。
很快喝下去,當然不會再去刷牙了。趙瑞澤給她蓋上被子,然後躺在她身邊也慢慢睡過去。
第二天一大早程歡就被餓醒了,而且模糊中記得喝了一點什麼,難道是在做夢?摸摸餓扁的肚子,循着香味找到廚房。
原來是趙瑞澤早早的起牀準備了可口的早飯,“懶蟲,趕緊去洗漱。”
程歡這纔想起昨晚上太累了,甚至都沒有洗漱就睡着了,怪不得這會兒感覺臉上油膩膩的呢!
很快坐到飯桌前,自顧自的解釋說:“因爲我剛開始上班,大概是有些暫時性的不適應,過幾天應該就沒事了。”
“嗯,趕緊吃,吃完一起上班。”
程歡甜甜的一笑,趕緊低頭喝粥,不過不得不承認的是他煮的肉粥比她煮的要好吃多了。
宋珊倒是起早,早早的已經等在外面了。“你是什麼時候起牀的?”
“凌晨兩點!公翔宇那個天殺的凌晨兩點打電話催我起來趕稿子,我簡直快要被逼瘋了。”每月拿着比別人低很多的薪水,然後做的工作還要比別人多好幾倍,要不是雜誌社裡的都是帥哥她纔不會這麼賣命呢!
程歡忽而很認真的看着她,審視了一下說:“你用的是什麼牌子的化妝品?竟然看不出黑眼圈,如果你現在再帶個紅色的美瞳,直接可以不用化妝就去演吸血鬼了。”
事實上她把臉色花的太白了,可能只去注意黑眼圈然後還有皮膚因爲嚴重睡眠不足導致的膚色暗沉,所以妝畫得有些厚了。
說到這裡從包包裡翻找出鏡子放到她面前。她看了一眼,“天哪,我化得這是死人妝嗎?怎麼這麼白?”她趕緊從包裡找出腮紅打上一點,然後從她手裡搶過鏡子審視了一下,繼而徵求她的意見:“現在怎麼樣?”
程歡點點頭,這樣似乎還算是看得過去。
“就這樣吧!”其實她想說的是如果現在卸妝重新化也來不及了,所以只能這麼將就了。
到了趙瑞澤的公司樓下程歡本來是要下車的,但是趙瑞澤堅持不讓,如果他把她們送到雜誌社門口的話得繞個圈的,而且中間還有個紅綠燈,現在又是上班的高峰期。
不管她說什麼他都要把她送到雜誌社門口。既然拗不過那就什麼也不用說了,安心的等着就好了。
就這短短的幾分鐘路程,宋珊竟然又眯了一會兒。
到了門口,程歡和宋珊下車,“你也快要遲到了,趕緊走吧!”程歡催促他快走。
趙瑞澤就算是上班晚了幾分鐘有誰敢說什麼?所以毫不在乎的在他臉上偷了個吻才重新上車離開。
不過在離開的時候從後視鏡裡看到了容植進去的身影。難不成程歡現在是和他在一起工作?
搖搖頭,告訴自己不要胡思亂想,可就是這個想法一致縈繞在腦海中。上次程歡就是和他一起吃飯,據程歡自己說他還是她大學時候的學長。
本來沒什麼事的,但就是放心不下,通過內線電話打給西蒙,“你買幾份飲料給程歡送過去,順便打聽一下那間雜誌社是公翔宇和誰一起開的。”說完就掛了電話。
西蒙待在辦公室裡也無聊,他最喜歡出去做這跑腿的事情了。這會兒屁顛顛的下樓了。王文文吩咐他回來的時候順便幫他取了下面的快遞。
也不知道他聽沒聽見,王文文看着他的背影搖搖頭,他給她的感覺似乎就像是一個永遠也長不大的孩子一樣。
西蒙買了咖啡,貼心的的給程歡帶了果汁,一見到程歡就說:“我們老闆讓我過來傳達一句話,因爲在乎所以在乎。”
程歡笑了,她纔不信這是趙瑞澤說的呢,“你過來到底是有什麼事?”
西蒙也不再隱瞞,直接詢問程歡,“這間雜誌社是公翔宇和誰一起開的?”
程歡知道了,那句話是西蒙自己總結出來的,“容植。”程歡只說了這兩個字就不再理會他,喝了口果汁繼續工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