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旨頒佈下去之後,我又讓趙德安去打探了一下後宮中的反應,得知後宮之中除了香兒會對秦蝶兒有些明裡、暗裡的,但是也沒有太出格的刁難之外,其他嬪妃倒是不敢再嘲笑於秦蝶兒了,慢慢的對她變恭敬了起來。
聽見這話之後,我倒是暗暗的鬆了口氣。
爲了應和自己讓秦蝶兒休養一段時間的話,我打算過半個月之後,再招秦蝶兒侍寢,早日的完全擁有她,也好讓自己這顆懸掛着的心安定下來。
可是,我原本的這個計劃卻在接下來的一次給母后請安中,生了改變。
我的這道聖旨與後宮嬪妃們的反應,老謀深算的母后肯定早已瞭如指掌了,因此,我去給她請安的那一日,她的心情顯得格外的愉悅,這不禁讓向來對她印象不佳的我,感覺到格外的刺眼。
經過一番簡短的寒暄之後,母后便急不可待的進入了她的主題。
她告之我,秦蝶兒的身子雖然虛弱了點,但是,侍寢肯定是沒有問題的。接着,她便催促我,讓我早點召秦蝶兒侍寢。
見到母后如此熱心,一種由衷的反感從我心中升騰了起來,而且,我也開始思索氣母后如此迫切的心裡動機來。
突然,我聯想了起來,以前,我曾留意過二皇弟會不會與秦蝶兒生出一個孩子之事,就是怕他們生下孩子之後,會被母后拿來做文章。
現在,母后急着要秦蝶兒侍寢,會不會也就是想秦蝶兒因此誕下一子,能夠爲她所用呢?而我喜歡上秦蝶兒,寵愛她,是不是也就正合母后之意呢?
想到這裡,我不禁變得警覺起來,原本準備半個月之後召秦蝶兒侍寢的打算也被擱置了下來。
可是,不知道這是不是人的劣根性,越是不能要、不該要的東西,卻還越想要。
我明知道秦蝶兒之於我來說,就是一杯味美醇厚,卻有劇毒的酒,我卻仍然忍不住的渴望她,思念她,想見她。
終於,在各種自我警告、自我麻痹都無效之後,在一個月圓的夜裡,本已經宿在朝霞宮的我,卻輾轉難眠之後,再也按捺不住思念,尋個理由從牀上爬了起來,然後,獨自一人,往靜心宮這邊而來。
因爲知道自己不應該來,所以,我不敢直奔靜心宮而去,怕被人現我的行蹤,明白我的心事後,被人利用。
於是,我選擇躲在小樹林中,打算悄悄的看着靜心宮中的動向,也一慰我多日以來的相思之苦。
可是,就在這時,我突然聽到了一陣歌聲:
明月幾時有
把酒問青天
不知天上宮闕
今夕是何年
我欲乘風歸去
唯恐瓊樓玉宇
高處不勝寒
起舞弄清影
何似在人間
轉朱閣低綺戶
照無眠
不應有恨
何事長向別時圓
人有悲歡離合
月有陰晴圓缺
此事古難全
但願人長久
千里共嬋娟
轉朱閣低綺戶
照無眠
不應有恨
何事長向別時圓
別時圓
人有悲歡離合
月有陰晴圓缺
此事古難全
但願人長久
千里共嬋娟
我尋了歌聲,找了過去,竟然子在小樹林中看見了一個飄逸如月下仙子般的白衣女子,在那衣袂飄飄,載歌載舞。
聽到她那動聽的歌聲和優美的舞姿,讓我猶如墜入人間仙境一般,產生了一種不真實感。不過,這歌聲似乎讓我感覺到有些耳熟。
“妙極,妙極!想不到這麼寒冷的夜裡,衆人都已安然入睡的時候,還能讓朕看到一副月下仙子臨風翩然起舞的美景。”爲了證明,這不是自己的幻覺,我便開口打破了這似真似幻的一幕。
頓時,歌聲便嘎然而止,舞姿也停了下來,在月光下,一張凡脫俗、美得讓人屏息的臉出現在我的眼前。
她不是月光仙子,卻是那個讓我朝思暮想、思念不已的秦蝶兒。
似乎,每一次見到她,都能找到她那讓我感到驚豔、意外不已的一面,這究竟是一個怎樣的女子呢?她身上還有多少爲我所不知的一面呢?我不禁有些疑惑和嚮往起來。
不過,讓我感到奇怪的是,這麼深的夜裡,她不留在宮中歇息,身邊也不帶一個宮女和太監,怎麼就自己跑到這片荒無人煙的小樹林中了呢?要是碰上心懷不軌的歹人可怎麼辦呢?膽子也確實真夠大的。
因爲有些擔心她獨自一人的安危,我忍不住帶些責問味的詢問了她一句。
沒想到,她的回答竟然是因爲睡不着,跑到小樹林中來散步,然後,在月光下舞興大,忍不住便舞上了一曲。
或許這便是天意要讓我們相會吧,我在心中給自己找着理由,催着眠,然後,便上前牽住了她那柔若凝脂般的小手,再也捨不得放開。
這讓她有些猶不及防,使勁的掙扎起來。
“難道朕就這麼招愛妃討厭麼,只是牽了一下愛妃的手而已,愛妃就這麼急於掙脫了?”面對着她的掙扎,我帶些哀怨、半真半假的詢問她道。
哪知道,她憋了半天,急紅了臉,竟然找出一個因爲她的手冰,怕凍壞我的身子的蹩腳理由出來。
看着她那可愛的模樣,我再也忍不住了,一把將她拉入了自己的懷中,然後故意捂着她的手,加重力道,挑逗她說:“那朕就更要替蝶兒捂捂了,不然,若是將蝶兒的一雙玉手給凍壞了,朕可是會心疼死的。”
聽見我這話,她竟然嚇得連說話都結巴了起來,還努力的向我證明起她的手不冷起來。
已經抱她抱上癮,原本就醉翁之意不在酒的我,自然不會依她所言,真的放開她,反倒是與她的脖子與耳朵親密接觸起來。
“皇上,您放開嬪妾吧,嬪妾覺得渾身都不舒服。”突然,她渾身扭動着,不自在的對我說道。
我有些愣,不知道自己怎麼讓她不舒服了,然後帶些着急的詢問她怎麼個不舒服法。
誰知道,不諧情事的她,竟然還一本正經、老老實實的告訴我:“有些麻麻的,渾身都比較怪異,連雙腿似乎都站不穩似的。”
這句聽起來很童真的話,讓我忍俊不禁,笑出聲,我又接着詢問她,是否知曉男女之事。
她有些不好意思的低聲說,就是男女成婚後,睡在一張牀上,然後就會生男育女了,至於具體要做什麼事,她卻不知曉了。
看着她那懵懵懂懂的模樣,我竟然不由自主的感到有些滿足,爲自己是她生命中的第一個男人,也是最後一個男人感到滿足。
不過在滿足之餘,我也明白,自己需要好好花費一段時間來調教她了。
於是,我便順應着自己體內正在叫囂着的渴望,將自己的脣印上了她的脣,輾轉廝磨起來。
她的滋味果然如我想象中一般的美好,美好得讓我不想離開她,想進一步的探索下去,如果不是被她緊張得都不敢呼吸之事打斷的話。
看着她那副有些傻傻的模樣,我強忍住笑意,告之她,不能將自己憋死,應該呼吸。
然後,再次控制不住的印上她的脣,並將她騰空抱起,往靜心宮方向走去。
就在這一刻,我不願再去想,寵幸過她之後,會產生什麼後果。我只知道,現在的我,非常,非常的渴望她,也希望能完完全全的擁有她。
因爲她也是偷溜出去的,所以,靜心宮的院門已經被關上了。由於心情太過迫切,我連讓宮人來打開門的耐心都沒有了,直接抱着她,從宮牆上躍了進去。
此時的我,也不太在意自己會武之事會被她現了,其實,我已經登基,我會武之事是否被他人現,都不是重要了。
不過,我卻仍然告之她,不讓她告之別人,在我的內心深處,可能還是想探知一下她對我的忠誠度究竟有多少吧。
因着她不習慣睡覺時有宮女在一旁看守着,所以,一路之上,都無人把守,也無人現我們的進入,因而,也讓我們暢通無阻的到達了她就寢的廂房。
可能是她的心情過於緊張,我等待了半天,也未見她將我的衣服給脫下來,有些如血氣方剛的少年一般的我,再也等不及了,自己動起手來……
她的味道比我想象中的還要美好,還要誘人,讓我貪戀不已,若不是考慮到她初經人事,我必夜都不肯放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