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5 針鋒相對,皇后駕到
站在沈晨晨這邊的秀女,皆是甘心依附在沈晨晨身邊的;要知道沈晨晨雖然年紀不大,又也只是一個待選爲妃的秀女,可她這個人的個人魅力卻是連蕭意都無法趕得上的全文字小說。
且先不說沈晨晨這一身令人嘖嘖稱奇的武功,就是她那好打不平的性格和直來直往的本性都爲她加分不少;能夠送進宮裡的少女,哪一個不是有點想法,有點背景的人物;只是,你再有想法,再有背景,在後宮這汪泥潭中還是不值一提。
後宮之中,看似花團錦簇,實則暗涌相沖,在這裡面能夠步步生輝的人簡直是少之又少,想要修煉成精,更是難上加難;往往這種時候,想要走得更加長遠些,唯有得力之人給予相助;無疑,沈晨晨這樣性格的人是最好的人選。
蕭意雖然背景也不錯,可她這個人處事圓滑,對誰都是一副姐姐妹妹好、誰也不得罪的態度,說白了,這種人就像一隻養不熟的笑面虎,表面上對你好着、愛着,指不定就會在背後做出什麼捅你刀子的事;但沈晨晨不一樣,她這個人喜惡好於言表,雖然聰明伶俐,但也是一根腸子,這樣的人往往卻是最無害的;所以,跟蕭意身後站的那幫秀女相比,站在沈晨晨這邊的秀女卻是真正拿出真心要與沈晨晨交好,因爲她們知道,沈晨晨會念恩。
故而,當那聲清麗的嗓音說出這樣含沙射影的話之後,沈晨晨還沒說什麼,站在沈晨晨身後的楚香卻已站出來,“李園園,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什麼叫做西偏殿的姑娘被人栽贓?難道就不是西偏殿的人想要栽贓我們東偏殿的人故意而爲之嗎?”說着,楚香就露出一個不屑的笑容:“就你這幾分腦子還想在這裡當攪屎棍子?也不怕被人笑掉大牙;常嬤嬤等人可是宮裡的老人,什麼樣的幺蛾子沒見過,還需要你在這裡提點全文字小說。”
說完這句話,就看跟在沈晨晨身後的其他秀女們對着剛纔想要暗害沈晨晨的李園園譏諷的笑出聲;這個李園園乃是陝道巡撫的女兒,這陝道巡撫聽上去頗有幾分了不起,但終究不過是個外放官員,她在被送選進宮的那一刻便早已做足了準備想在後宮之中混跡出一片天地;只可惜,當她被送進宮後,看清楚身邊的人物都是大有來頭時,她就知道,想要在這裡面出人頭地該是有多難;所以,這才找上蕭意,想要藉着蕭家的手將自己安置下來,從而平步青雲、得到盛寵。
今天發生這樣的事,想要真正息事寧的人都會選擇乖乖配合,不會亂講話,只有真正心懷叵測之人才想要利用這件事起到打壓作用;很顯然,李園園猜到了做這個巫蠱娃娃之人的真正目的,所以這才傻逼兮兮的想要出擊沈晨晨,從而做到討好蕭意之舉。
只可惜,她想到了這一點,並不代表別人沒有想到這一點;她想要打壓沈晨晨,但沈晨晨卻也不是好惹的,就看如今跟沈晨晨走的很近的楚香和木凝霜二人,那也都是擁有着七竅玲瓏之心的女子,說句不好聽的,這兩人其中一個站出來欺負李園園這種不長腦子的廢物,都是綽綽有餘的。
所以,李園園在被楚香幾句話對桑回來之後,一時間漂亮的臉蛋青紅交加,很是不甘心卻又找不到話回駁的模樣。
蕭意依然在裝模做樣的安慰着一個情緒不穩的秀女,可剛纔略顯得意的眼神此刻已經平靜下來;在她裝作不經意的看向李園園時,漂亮的眼瞳深處射出幾分隱晦的厭惡感,早就知道李園園這個女人是個不長腦子的,沒想到會如此不長腦子;這般明目張膽的映射沈晨晨,這不是擺明了找刺嗎?
也難怪楚香會站出來嘲笑她,這樣不入流的下作伎倆,虧得她都利用出厭勝之物這樣狠毒的手段;果然,這人蠢笨起來,真的是會無可救藥好看的小說。
蕭意輕輕地眨了下眸子,聰明狡黠如她,自然不會讓這麼好的機會就這樣白白從指縫間溜走;既然已經看出沈晨晨身旁有兩個‘左右護法’保護着,她自然也不好正面出擊,只有眼睛一瞟,落在了堪堪不忿的李園園身上,聲音溫溫婉婉的說道:“李姐姐,剛纔楚香姐姐說的那番話雖然直白,但也不無道理;像我們知道你內心想法的人,自然清楚你這是心急那厭勝之物害了皇上,這才心急起來,口不擇言;不知情的人當然會以爲你這是想要拿喬做事,隨意欺負人呢。”說到這裡,蕭意看也不看因爲她的話瞬間臉白的李園園,轉眸就瞧上了楚香:“楚香姐姐大人大量,李姐姐向來心直口快,請你不要跟她一般見識;在這裡,蕭意代她向你賠不是了。”
說話間,蕭意就朝着楚香走近了幾步,微微福禮的動作被她做的既優雅又動人。
沈晨晨瞧着蕭意那副前倨後恭的姿態,心底暗歎:好一個識大體、明大禮、顧大義的蕭姑娘啊!
沈晨晨目光一閃,又向着臉白驚愕的李園園看過去幾眼;想必這個傻女人怎麼也沒想到,明明是自己想要攀附蕭意,妄圖利用蕭家得到自己想要的權貴;卻不料,這出身未捷便已身死,一下就成了蕭意裝作強勢、籠絡人心的墊腳石;恐怕現在在在場秀女的心目中,不少人都被蕭意裝出來的溫婉恭良所折服,反而對她這個不長腦子的貨色嗤之以鼻了。
楚香也算是個有幾分想法的人,可是要她怎麼也沒想到的是,這個時候蕭意站出來了;雖然大家都心知肚明這個女人八成是在做戲,但是人家態度放的如此之低,又有蕭太后這樣的背景,誰敢隨意招惹?
所以,縱然如楚香這樣口齒伶俐的人,當下也有些吃癟的意思;只能訕訕的對着蕭意點了點頭,告訴自己最好不好跟這個心思不明的女人硬碰硬;畢竟蕭意可不是李園園那個不長腦子的貨色好看的小說。
沈晨晨瞧着站出來的蕭意,自然清楚這個時候自己若是不出場,恐怕再讓這個喜歡演戲的女人再演繹下去,她的東偏殿就算是沒做什麼缺德的事兒也會被這個女人亂扣一盆屎。
“蕭姑娘可真是賢惠大義,李園園口不擇言說出了這樣胡言亂語的話,沒想到卻是要蕭姑娘站出來賠罪。”說到這裡,沈晨晨眼光一厲:“誠如蕭姑娘剛纔所說,蕭姑娘這麼一賠罪,知道的人乃是佩服蕭姑娘任慧大氣,不知道的人還以爲蕭姑娘這是踩着李園園的傷口趁機牢籠人心、以好賣好。”
蕭意設想過無數個自己會和沈晨晨真正針鋒相對的場面,但是,讓她怎麼也沒想到的是,沈晨晨會在這個時候和自己對槓起來;一時間,就看剛纔還一副從容大氣的蕭意臉色也有些掛不住:“沈妹妹不要誤會纔是,我沒什麼意思,只是不想讓諸位姐妹……”
“蕭意!”沈晨晨實在是看不下去蕭意這副姐妹情深的模樣,直接開口攔下,冷道:“你喊別人姐姐妹妹我不管,也管不着;但是,我沈晨晨不是你能喊的,在家中我有自己的親姐姐,輪不到你喊我妹妹;再有,你也不配喊我妹妹。”
沈晨晨此話一出,頓時一石激起千層浪。
要說剛纔這院中還是一番暗涌激流的場面,那麼現在,這股暗涌,算是徹底被沈晨晨撩撥起來。
蕭意就算是再能隱忍,再會裝腔作勢,此刻也被沈晨晨的幾句話落的徹底沒臉;剎那間怔在原地,嬌美的臉頰上明明是帶着隱怒,但又強忍着不發,硬是將那張漂亮的臉蛋撐得扭曲怪異,看上去毫無美感可言。
看着蕭意被沈晨晨擠兌到這種地步,此刻依附在蕭意身旁的那些秀女們早就面有溫色,甚至還有幾個脾氣浮躁的差點要跳起腳來;可是,看到沈晨晨那副微眯着眼睛,又一副不卑不亢的模樣,大夥兒又開始在心底裡掂量起來;連蕭意都被沈晨晨這幾句話壓成這樣,她們是什麼身份的人,敢出言衝撞沈晨晨?
撇開沈晨晨的父親是太子恩師的身份不管,就沈晨晨這個刺頭個性,恐怕在儲秀宮中也沒幾個人敢真正的招惹她;畢竟,這丫頭可是個雷厲風行的主兒,尤其是她腰間的那根鞭子,萬一她被惹急了,一鞭子抽過來,打在身上也就罷了,若是抽在臉上,怕是這輩子都要當醜八怪了全文字小說。
所以,在權衡一番後,跟在蕭意身旁的秀女們此刻都像是商量好了一樣,皆是選擇裝聾作啞、默不吭聲。
至於蕭意,在被沈晨晨這樣奚落一番後,本還想着往日跟她交好的幾個秀女能夠像楚香和木凝霜幫助沈晨晨那樣幫助自己,卻不料自己等了老半天,別說是有人站出來幫她搭話了,就是連一個上前安慰她的人都沒有。
想到往日裡那幫圍繞着她打轉的秀女們,想到那些平日裡總是拉着她的手親熱的喊着姐姐妹妹的姐妹們;一瞬間,蕭意像是明白了什麼;原來,在她利用這些女人的同時,她們也是在利用着她的;她沒有沈晨晨那麼幸運,有一個有權有勢又疼愛自己的爹爹也就罷了,但讓她無法相信的是,自己更沒有沈晨晨那般好運,剛一進宮就得到了楚香和木凝霜這兩元大將保駕護航。
想到這裡,蕭意抿脣冷笑;淡淡的眸子透着一股寒意的看了一眼站在身後的這幫姐妹們;本以爲借用一個巫蠱娃娃能夠絆倒沈晨晨,卻不料,在還沒有絆倒沈晨晨之前,這個巫蠱娃娃已經幫她試驗出了身旁的這幫攀附之人的真心;當真是可笑、可悲。
而將這一切皆看在眼裡的常嬤嬤此刻卻是冷靜無比,雖然她奉旨小心照顧這幫小主子;但正如衆人所知,在後宮之中混跡的人基本上都是老油條,尤其是還能當上教習嬤嬤的人,那更是有一套自己的生存法則。
蕭意的確是常以溫柔嫺淑示人,可是,她究竟是溫柔賢惠還是暗懷鬼胎,在別人那裡也許會看不出一二,可是落在常嬤嬤的眼裡,確實能辨別出她是人是妖;至於沈晨晨,瞧瞧跟在她身旁的那些秀女素質便能知曉。
楚香是個口齒伶俐、自有主張的,木凝霜是個沉穩大氣、冷靜淡然的,這樣的人物隨便擱在宮裡都能形成一番屬於自己的氣候;可是如今這樣的人都甘願幫襯着沈晨晨,可見此人是真的人緣不錯,簡直跟蕭意身旁的那幫秀女形成了強烈的反差;也無怪乎蕭意此刻怔愣在原地,尷尷尬尬只能生悶氣全文字小說。
常嬤嬤雖然很樂見看這幫還沒徹底成勢力的秀女在這裡明刀暗箭,可是想到此事牽扯到了皇上,她也不好再作壁上觀,只有在一聲咳嗽聲後,難得在這個時候開口說話:“各位姑娘們都先彆着急,老身身爲儲秀宮的管事,自然會將這件事情調查清楚,給各位姑娘一個交代,也給帝后一個交代;現在,老身要讓宗親府的人進各個殿室搜查檢點,請姑娘們配合。”
秀女們一聽常嬤嬤這意思是要宗親府的人搜宮,從來就沒有經歷過這樣事情的小姑娘們剎那間就亂作一團;要知道,這搜宮之事可大可小,畢竟自己居住的地方被他人搜查,也算是暴露了自己的**;這要常年都生站在自己父母手心裡的千金小姐們如何能夠不心驚?
只是,就在宗親府的人剛準備執行常嬤嬤的命令時,便聽見儲秀宮宮腔外面忽然傳來一聲響亮的通傳:“太后娘娘到!”
太后來了?沈晨晨本來清明的眸子煞那一暗,恰在此時,木凝霜忙上前拉住她的手,小聲在她耳邊叮囑了一句:“你要小心,蕭意的幫手來了!”
沈晨晨本來平靜的心終於開始鼓鼓作響,一張本是平靜的臉頰也開始緩緩緊繃起來;而這一幕,正好落在蕭意的眼裡,就看剛纔還臉色難看的蕭意此刻終於露出了幾分笑意;就知道她在做好巫蠱娃娃後,暗中派人通知太后的這一步棋,走的是正確的。
下一秒,在衆人的矚目下;儲秀宮的門前終於出現了一道氣勢威儀的儀仗隊。
坐在八人擡起步輦之上的蕭太后身着一襲金邊琵琶錦外加衫,駐顏有術的容顏帶着一股冷傲之氣,頭上八尾金鳳熠熠成輝,襯得那本就出色的容顏更加威儀天成;不得不說的是,不愧是後宮浸淫數十年之久的蕭太后,身上的氣勢的確不是這幫小丫頭片子能夠比擬的全文字小說。
蕭太后的出現讓先才因爲搜宮而稍顯紊亂的儲秀宮瞬間安靜下來,在一陣高呼千歲中,秀女們娉婷行禮,嘩啦啦的跪滿了整整一地。
常嬤嬤領着宗親府的人趕忙走上前,雙膝跪地之後忙行見禮:“奴婢不知太后親臨,多有怠慢;請太后娘娘寬罪。”
蕭太后就這樣八面威風的坐在步輦上,居高臨下的覷着跪在下面的人:“哀家本來也不想來着儲秀宮打擾這幫姑娘們,只是哀家聽說這裡發現了厭勝之物?事關後宮,哀家不得不來。”
常嬤嬤已經被忽然到來的蕭太后驚了一身的冷汗,忙道:“太后恕罪,是奴婢管理不周,這纔出現了腌臢的東西;奴婢已經讓宗親府的人前來協助調查,想必很快就會給出個答案。”
蕭太后看着常嬤嬤的頭頂冷冷的一笑,目光流轉間,看向了跪在秀女之中的沈晨晨;這就是敢跟她蕭家作對的沈家姑娘?哼!沈文墨是個老頑固,不肯向她蕭家低頭也就罷了,沒想到連生出來的女兒也是個小頑固,不知天高地厚。
想到這裡,蕭太后就輕輕地撫摸了一下自己小指上的義甲,聲音雖然散散漫漫,可這說出口的話,卻是狠辣無比:“一路上,哀家也聽說了整件事情的經過;這個巫蠱娃娃是在哀家侄女的殿室裡發現的,蕭意這個孩子哀家瞭解,她可不是那種妄圖詛咒他人的壞女娃,常嬤嬤,你說是也不是?”
常嬤嬤頭頂壓力:“是是是!蕭姑娘爲人和善,儲秀宮裡的其他姑娘們都很是喜歡她;奴婢也相信,這件事不是蕭姑娘所爲。”
“那便是了,既然意兒是不會做出這樣事的人,那必然是有人想要冤枉意兒;常嬤嬤,在這儲秀宮中,可是有誰看不得哀家的意兒好的?”
此話一出,跪在地上的沈晨晨頓時渾身僵硬;好她個老妖婆,這是要明目張膽的給她治罪呀;可惡,爲什麼皇后娘娘還不來,難道是雪玲沒成功?
沈晨晨咬緊了嘴脣,緩緩攥緊了拳頭好看的小說。
蕭太后這個問題剛拋出去,常嬤嬤就知道蕭太后這是要做什麼了;畢竟是在後宮待過不少年數的人,常嬤嬤當然知道若是自己一開口,這沈家姑娘會遭受到怎樣的懲罰;但是,如果是自己不開口,怕是蕭太后會咬上她……
一時間,常嬤嬤爲難了,甚至有一種被人拿着刀子架在脖子上的錯覺。
就在常嬤嬤額頭上的冷汗開始不受控制的亂冒時,安靜一片的秀女堆中,毫不安分的李園園又在這個時候跳起來:“太后娘娘,是沈晨晨嫁禍蕭姑娘,是她見不得蕭姑娘好。”
李園園這話剛一脫口,常嬤嬤立刻不忍直視的閉上了安靜;見過蠢笨的,但從沒見過如此蠢笨的賤人!
沈晨晨也是神色一凜,一雙手下意識的就去摸腰間的鞭子;看她不抽爛這個賤人!
跪在沈晨晨身旁的木凝霜瞧見沈晨晨的動作,馬上就拉住她,壓低聲音,道:“晨晨,別輕舉妄動!”
“可是她……”沈晨晨咬牙切齒。
楚香也在這個時候開口:“晨晨,別動!”
沈晨晨目緇欲裂,一雙眼睛隱隱充血冒紅光;這簡直就是她怒極了的表現。
坐在步輦上的蕭太后將這一幕看的一清二楚,冷冷的笑意只是掃了眼一副看沈晨晨好戲的李園園,跟着,就定格在沈晨晨的身上:“沈晨晨?沒想到沈家也會出現這樣的佞女敗類;常嬤嬤,你還不速速辦理?”
常嬤嬤呼吸一窒:“太后娘娘,這件事還有待考察;是不是應該……”
“難道常嬤嬤還另有他想?”蕭太后目光一凜,冷冷的覷着跪在地上的老婦人:“常嬤嬤,你也是宮中的老人,自然清楚這厭勝之物一旦被爆出來,會引起怎樣的軒然大波;哀家只是想要速戰速決,儘量不驚擾到帝后給儲秀宮帶來災禍;哀家這麼做可是用心良苦,常嬤嬤應該理解纔是好看的小說!”
常嬤嬤自然清楚這厭勝之物的厲害之處,如果這件是真的越演越烈,恐怕真的會牽連衆多;但是,這樣不能代表了能夠隨便推出來一個人頂罪不是嗎?
就在常嬤嬤咬緊牙關,左右爲難,不知該如何處理的時候;在漸漸大亮的初陽之下,一擡十六人擡着的鳳攆浩浩蕩蕩的從東方緩緩而來。
二十四名年輕貌美的宮女手提荷燈,粉黛妖嬈,琅嬛相碰間發出陣陣悅耳之聲;負責押後的十二名內侍官青衫白錦,風姿正好,與守護在鳳攆附近的帶刀禁衛軍相互映襯,堪與日月爭輝。
如果說,蕭太后的步攆在剛纔震驚了這上百名的秀女之心,那麼現在,當衆人看見緩緩而來的鳳攆之際,簡直就是震撼。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皇家威儀?這就是寵冠六宮、誕下太子與大公主的皇后娘娘的氣度?
在這一瞬間,所有人都怔住了,徵愣在這股真正的皇家威儀之下,徵愣在坐在鳳攆中,淺眉含笑的女子臉上。
“皇后娘娘駕到!”
------題外話------
葉青哥哥開始大顯神威啦
渣女一個也跑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