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一天天的累死了,後背疼得厲害,寫文真是個苦逼的活兒。瞧瞧告訴你們,寫古言更是個苦逼的活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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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公子不是進宮要見朕的麼?怎麼?這眼神兒不好使,直接跑冷宮來了?還是……”。
也是,都特麼的快趕上仇人了,還能有什麼好說的?
半響,兩個人面對面,卻相對無言。
“謝陛下。”
“大公子請起。”
如果宮逸辰真的與蘇纖語見面了,百里冥軒壓根就不敢想想那之後的後果!
就在剛剛,他還真是害怕這宮逸辰腳步太快,此時已經進了冷宮呢!
百里冥軒心中,緩緩的鬆了一口氣。
可是,人生就是這麼的可笑,即便他再是不甘!卻也還要像這個人行禮,因爲他是遼國的君王,是遼國的皇帝!
“微臣……叩見陛下。”
如果不是他,如果不是他……那麼他又怎麼能跟語兒相離?
真的,很有一種衝動,把眼前的這個男人給碎屍萬段!
他擱置在腰間兩側的手,不期然的握緊!
宮逸辰身後傳來幽幽冰冷的聲音,宮逸辰轉身,便看到百里冥軒穿着一身淡藍色衣袍,如玉面顏上,雖然掛着微笑,但是卻給人一種冰冷的感覺。
“大公子既然已經走到了冷宮門口,卻爲何止步不前?難道就不想進去看看,你的表妹現在生活的怎麼樣麼?”
所謂的近鄉情怯,相比就是他此時的心情吧?
他不知道在見到蘇纖語的時候,自己能說些什麼。
眼看着冷宮就近在眼前,但是這一瞬間,宮逸辰卻又有些膽怯了。
他不敢再繼續任由自己想下去。
難道是跟自己有關?
究竟是什麼?
尤其是在父親說起語兒的時候,語氣中竟然還有着歉疚,那麼宮逸辰便明白,他的語兒,一定是做了什麼讓父親感動,卻也不得不接受的事情!
父親所說的那些話,顛三倒四的,他怎麼可能會信?
如百里冥軒所想,宮逸辰此次進宮,面聖是其次,主要的目的便是留在宮中,然後掩人耳目的去冷宮之中!
“功夫倒是越來越精進了,師傅下的藥也不見效果啊……”
尚志左看看,右看看,這御書房之中,那裡還有小師弟的影子?
可是……
這樣一來,宮相家便能鼎立支持於你了。
“師弟,我說……”尚志想要上前寬慰一下,畢竟你是不對的,你都搶了人家的心上人了,而且這蘇纖語顯然是不把你當一盤菜的!你就好心的放了人家吧。
一個蘇纖語而已,他怎麼就沒有覺得這女人有那裡的好來?
尚志聞言,嘴角一抽……
“不好!”突然睜開了眼眸,百里冥軒的眸子中,撩過淡淡的殺意!“他一定會去冷宮的,今時今日過來面聖,也不過是留在皇宮之中的一個藉口而已!”
百里冥軒微微蹙眉,閉目沉思了一會兒。
“走了,不過神情看起來倒是有些意料之中。”尚志仔細的回想了一下宮逸辰當時的表情,在自己說皇上有政務不便求見的時候,那宮逸辰也不過是微微點頭,接了自己的腰牌之後,便轉身離開了。
按理說這樣的人不應該就這麼隨意的退縮啊……
他還是有些不信的,宮逸辰這個人,在他還沒有登基爲帝的時候,便已經聽旁人誇起過,說宮相家大公子餘智,機警,翩翩佳公子一枚。
“走了?這麼容易?”
“皇上,宮相家大公子退下了。”這時,尚志又走了回來,在百里冥軒的身後稟告。
百里冥軒怎麼算,這自己的勝算都是不大的。
如果說他與蘇纖語之間屬於是青梅竹馬的關係,那麼人家宮逸辰與蘇纖語那就是表哥表妹!
以前那些從來都不當作是一回事兒的事情,現在全部都成爲了他面前的巨大阻礙,最讓百里冥軒氣憤的,就是這宮逸辰竟然回來了!
而與失去了記憶之後的宿遷預先相處,越是相處他越是能感到她獨特的一面!而他自己,又一點一點的被其吸引。
可是最終尚志帶回來的消息卻說,那人的確是蘇纖語,如假包換。
因爲一個人就算是失憶了,但是也不能把脾氣性情全部都換了一個摸樣吧?
百里冥軒經不住內心中的好奇,便想去看看,卻在一來二去之間,發現這女子全然的變了,他讓尚志去查一下蘇纖語的情況,看看是不是有可能是被人給掉包了。
接着就聽見她死了的消息,然後又是活了的消息。
最終,她被貶進了冷宮之中。
相比蘇纖語這麼一個身份高貴的位置擺在那裡,已經礙了很多人的眼了吧,蘇纖語在拿起匕首向他行刺的時候,母后也到了。
而蘇纖語被打進了冷宮之中,這件事情真的不是他的本意,那一日不過是心血來潮的翻弄小時候的物件之時,突然看到了兒時與蘇纖語一起做的小泥人還在,便也不知道怎麼的鬼使神差一般去了朝語宮。
最後索性讓她得清閒,也讓自己得清閒。
之後他不是說沒有了性質,只能說在看到兒時夥伴對他露出那種仇恨時,百里冥軒只是感覺到了疲憊。
之後呢?
百里冥軒一直以爲他會在意的,但是卻發現在第一次踏進朝語宮時,蘇纖語對他那般的抵抗,抵死不從之時,他有的,也不過是對這個女人的陌生。
她不再是多年前那個只會對着他柔柔微笑的小女孩了,她心裡有了另外的一個人,心中有了另一個男子的音容笑貌。
蘇纖語變了。
一切看起來都是那麼的順利,可是其中卻又摻雜了這麼多的不順利,讓百里冥軒時時刻刻的感到了疲憊。
也正是因爲他是一個長情的人,所以在回了京城,奪嫡登基之後,做的第一件事情便是兌現當年的承諾,娶蘇纖語爲妻。
從蘇纖語出生,再到自己十四歲的時候被母后派人送上了山,與蘇纖語一起的十年,在山上與師兄們的七年,都是他畢生難忘的回憶。
都說男人是善變的動物,這一點百里冥軒自己也承認。
百里冥軒看着外面光禿禿的樹幹出神,在想着,自己究竟是什麼時候開始在意起這個女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