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們那些人都把他們給無視了,地上的紫衣女子勉強的用雙手撐起身子,目光在他們那些人的身上掃過,在心下再三思量着,最後落在墨成軒的身上。 ../這些人明顯的就沒打算救他們,如果用那名冷峻的男子求救,估計他看也不會看他們一眼,而這些人當中,只有那名玄袍男子歲數較大,從他身上的氣勢看來也不像是一般的人,如果向他求救,興許還有一絲可能。
“前輩,小女是結界之城白家的女兒白芷,因和族裡的子弟出門歷練,卻不想遇到那些黑衣人的埋伏,現在中了那些黑衣人的『藥』渾身無力無法起身,想請前輩幫我們一把,我們定當感激不盡。”
她的語氣恭敬而誠懇,希翼的看着負手而立的墨成軒,在結界之城,她白家是一大家族,就算是外面的人對白家也是禮讓三分,也許正是因爲這樣才更是容易招來別的人妒忌,他們十幾人奉命出門歷練,卻遭到暗殺。
她暗暗的觀察着他們,本以爲她說出白家的名號這些人的臉『色』應該會有所不同,誰知他們卻是面容依舊,像是完全不知道白家的威名一般,仍然那樣的站着,審視着他們。
心,微微一提,她知道如果此時無法說服他們幫上一把,以他們現在的狀況很可能無法活着回到結界之城,當下,不由再度開口:“前輩,若是你們不肯幫我們一把,只怕我們無法活着回到結界之城。”
墨成軒看了他們一眼,目光落在那名紫衣女子的身上,明顯的,這紫衣女子白芷是他們當中爲首的那一人,也許可以說,她在這個叫白家的家族裡面有着不俗的地位,他沒看到這些人的交手,自然是不知他們的身手如何,不過他看到了那些黑衣人的身手,饒是血狼成員與他們對戰都幾次險些喪了小命,這十幾人卻能支撐那麼久,看來就是非同一般。
微思索了一下,沉聲問:“你想我們怎麼幫你們?”
“這一帶往前走便是結界之城,我想請前輩帶上我們,他們的身上都受了很重的傷,只怕無法再單獨上路。”白芷說着,見他身軀的皺了一下眉頭,連忙說道:“前輩請放心,我們絕不會給你們添麻煩的。”
聞言,墨成軒半斂下眼眸思索着,半響,朝冷絕辰看去,沉聲問:“辰,你怎麼看?”
“這些人的死活跟我們沒關係。”他冷漠的說着,掃了那地上的十幾人一眼,那疏離冷漠的目光直叫人心頭一凜。
好冷血的人!
這是他們同一竄上心頭的一句話,但看這個男人的氣勢與威壓,卻是沒人敢表現出來。此時他們都清楚,如果不能與他們同行回結界之城,這路上勢必會再遇到危險,受了這麼重的傷又中了軟筋散,只要隨便心思不軌的人對他們起了殺意,只怕他們是活不成的,要不是因爲這樣,他們也不用在這裡求救於這些人。
“只要你們肯帶上我們回去,我們一定會重謝你們的。”一名少年生怕他們真的會甩下他們走人,當下急切的說着。
聽到這話,冷絕辰脣角微勾,睨了他一眼:“哦?是嗎?那不知你們打算如何重謝我們?”
“我們可以給你們錢!”他認爲,沒人會抵擋得住金錢的誘『惑』,就算是這些人也不會例外。
然而,聽到了他的話,白芷卻是在心下暗罵了一聲,小心的朝那男子看去,見他似笑非笑的神『色』帶着幾分的冷意,心知不妙,連忙說:“只要你們肯帶上我們,我願意承諾,到了結界之城後我會送上一卷高階結界術法給你們作爲報答!”據她先前的觀察,這些人並不會結界之術,就算會也只是簡單的束縛術罷了,要知道一卷高階的結界術法那是絕對的珍貴的,但只要他們帶上他們,讓他們平安的回去,送一卷給他們作爲報答那也並沒什麼不可,畢竟以她白家而言,一卷高階結界術法還是沒放在眼裡的。
冷絕辰的目光朝那個紫衣女子看去,深邃的目光如同一個旋渦一般讓人看不見底,更不知他在想着什麼。他打量了她一眼,半響,冷漠的道:“三卷,三卷高階結界術法,我可以讓你們跟着直到結界之城。”
“三卷?你不去搶!你知不知道那多珍貴?一卷都已經很難得了,竟然要三卷,你未免也太獅子開大口了!”一名少年錯愕的看着他,帶着一絲憤怒的說着。
“這麼說,你們的命並不值三卷高階結界術法?既然如此,我們又何須給自己添麻煩。”他說着,轉過了身對衆人說:“準備一下,我們走。”
“等等!”白芷見他竟然真的打算離開,連忙開口應下:“好!三卷就三卷!不過,你得確實我們能安全到結界之城。”
“口說無憑立字爲據。”冷絕辰冷漠的瞥了她一眼。
聽到這話,白芷錯愕的看着他,說:“我是白家的女兒,我說的話絕對算數!”這男人竟然這樣的不相信她?
“我不信你。”不近人情的話語再度傳出,那冰冷的聲音沒有絲毫的退讓,意思很是明顯,要麼就是立據,要麼就由他們在這裡自生自滅。
聞言,白芷深吸了一口氣,平復着心情:“這裡沒有筆墨。”她算是見識到這男人的冷血了,擡頭見那男人正不耐煩的盯着她,她咬了咬牙,撕下了自己的衣襬,咬破了自己的手指,以血爲墨,爲布爲紙,在上面寫下她的承諾。
看到這一幕,那十幾個年輕男女一一憤怒的盯着冷絕辰,像是他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事情似的,而藍無極和霍逸他們則是勾脣一笑,彷彿早就清楚冷絕辰是一個怎麼樣的人一般。
霍逸的桃花眼半眯着,眼中掠過一絲笑意。冷絕辰,以前在古武大陸時,他初見他時他就像是一個出塵飄逸溫潤無害的謫仙,但,見識過他冷冽無情一面的人永遠也不會認爲他是平易近人無害的,他的溫柔,似乎永遠只給了子情一人,也只有對着子情時,他纔會流『露』出那樣柔和寵溺的神『色』。
想到這,心下微微一嘆,回想起來,與他相比,他確實算不上什麼,也難怪子情會鍾情於他,不過,他也知道也只有冷絕辰才配得上她,也只有他才能給得了她幸福。
“你要的憑證。”她把東西遞上前交給他,誰知他卻沒有伸手接,而是喚住了身後的一名女子上前。
“雪衣。”
“是。”雪衣走上前接過那寫着血字的布塊,看了上面的字一眼,便溫柔的對他說着:“姑爺,沒錯,這位姑娘已經按姑爺剛纔說的寫了,還按下了手指印。”她的聲音一落,把那布塊折起。
而地上的白芷聽到了她的稱呼,卻是怔了怔,眼中閃過一絲來不及掩飾的錯愕。姑爺?這個白衣女子叫他姑爺?是說,他已經成親了?美目不由自由的朝那男人看去,見他已經轉身離開沒有再看她一眼,心下不禁浮上一抺道不清的失落。
紫衣女子眼中的失落沒有逃過雪衣和鳳歌兩人的眼睛,兩人相視了一眼,皆『露』出了一抺意味不明的笑容。讓血狼成員扶起了他們,帶到一旁去休息,等他們身上的『藥』效解除。
軟筋散,中只要等時間一過,『藥』效便會解除,他們不可能會扶着他們一路走,所以把他們扶到一邊去後血狼成員們便也坐到一旁休息。
鳳歌走到雪衣的身邊,笑着小聲的說:“雪衣,你家小姐不在,你可得仔細的給她防着點。”
“姑爺對小姐一條心,自然是不用我們擔心的。”雪衣溫柔的笑說着,目光一轉落在了那坐在不遠處休息的那名紫衣女子的身上,雖然不用她們擔心,不過,她們也是不會讓那些女子靠近姑爺的。
聽到這話,鳳歌掩嘴輕笑着:“這男人的心吶,可是多變的,誰能保證永遠一條心了?就拿無極來說吧!他對我也是好得沒話說,不過就算是他對我一條心,別的女人要往他身上貼那也是防也防不住的。”
“你說的是他的那個表妹?那已經是過去式了,現在他的身邊有你在,誰還能靠近他半步。”雪衣輕笑着。
“那倒是,他什麼事都聽我的,我說一他不敢說二,讓他往東他不敢往西。”鳳歌微擡着下巴一臉的得意之『色』,那美豔的臉上帶着難掩着幸福神『色』。
另一邊的冷絕辰和他們幾人不知在那邊商量着什麼,紫衣和紅衣則陪在雪柔的身邊說着話,血狼成員一半坐在另一邊休息,以及注意着那十幾人的狀況。
約一刻鐘後,那中了軟筋散的十幾人這才漸漸的恢復了身上的力氣,他們身上的傷已經被血狼成員他們包紮好,只除了幾個傷得較重的少女臉『色』太過蒼白之外,其他的人休息了一會後氣『色』倒也如常。
在知道了他們的『藥』效解了之後,墨成軒便帶着衆人繼續往前而去,要前往天門,勢必得從結界之城經過,所以帶上那些人倒也並沒有什麼,反正他們也只是跟在他們的身後罷了,不過帶上他們便能得到三卷高級結界術法,倒是有點出乎他的意料之外,畢竟他聽說過,結界術法尤其是高級的更是珍貴無比,就算是有錢也未必能夠買到。
白芷見前面走着的幾人連理也不理他們一眼,心下不由的思索着,這些人到底是什麼人?看着前面那些身影,她走上前,來到一名血狼成員的身邊,禮貌的問着:“這位大哥,你們是從哪裡來的?那位老前輩又如何稱呼?”她本來想直接問那名男人的事情的,不過想想不妥,還是先問問其他的吧!
那名血狼成員瞥了她一眼,便道:“我們是從哪裡來的又關你們什麼事?想知道那位老前輩如何稱呼,你自己上前問問不就知道了嗎?”聲音一落,大步的往前走去。
聽到那名血狼成員的話,白芷的腳步微頓,今天還真的是到處碰壁,竟然連一名傭兵也敢給臉『色』她看了,她這問話並沒有觸到什麼禁忌,他們卻還是半點也不透『露』,甚至可以感覺得到他們對他們的敵意,只是,這是爲何?
“大小姐,這些人一個個都一副高傲的樣子,我們就別理他們了,反正到了結界之城也是各分東西的,跟他們套近乎也是沒用,再說了,這些人也太不識趣了,連一名小小的傭兵也敢這樣說話,真的是太放肆了,想我們白家在結界之城可是有名的大家族,就算是外面的人也有聽說過白家的威名,這些人卻這樣對你,真的是……”
“好了,你不要多嘴!”白芷喝住了他,眉頭微微的一皺,她白家自是不凡,而這些人又豈是俗人?他們不將白家放在眼裡,那勢必是有着足夠強大的實力與勢力,若非如此,又豈會放過這個與他們白家交好的機會。
這些人,不能得罪,如果可以,她倒是希望他們可以成爲白家的朋友。
他們一路都沒有停,走的又都是山坡路,崎嶇不平,前面的鳳歌他們走走說說着,血狼成員之前也是一樣,甚至有時與前面的幾人摻和着說幾句,時間也過得飛快,眼見天『色』暗了下來,墨成軒示意衆人找個地方休息一晚,明天再繼續上路。
“你們休息一會,我們去打點野味回來。”幾名血狼成員說着,便大步的往山坡下走去,在野外最多的就是野味了,無論是蛇還是雀還是兔子,只要能捉到都可以捉來吃。
“你們等等,我和你們一起去。”司徒南陵說着,快步的跟上他們。
“那我們去撿些樹枝回來,晚上一冷也可以烘烘。”另外幾名血狼成員說着,便也往林中走去。
白芷見他們的人有的去打野味,有的去撿樹枝,便也示意身邊的人跟着去幫忙,她則移步往前走去,來到了雪衣的面前:“雪衣姑娘,我可以陪你們坐坐嗎?”一路走下來,就算是他們沒說,她也從她們的談話中大概知道了他們的名字。
正圍着鳳歌而坐的幾人聽到這聲音皆擡頭朝她看去,雪衣見是她,便看了身邊的鳳歌一眼,無聲的詢問着她的意見,見她微微的點了點頭,這才說:“白姑娘隨意坐吧!”
白芷微微一笑,在她們的旁邊坐了下來,美目看向她們幾人,輕聲說:“我家中只有我一個女兒,一路走來,見幾位姑娘感情深厚尤如親姐妹一般,我真的是萬分羨慕。”
鳳歌半趴在紫衣的肩膀上,白皙的手指把玩着她的髮絲,媚眼如絲的看着那白芷,紅脣輕勾的說着:“那倒也是,我們幾人比起親姐妹還要親上三分呢!紫衣,你說是不是?”她媚笑着,挑着一雙媚眼看着她。
“是是是,你就不能自己坐好一點麼?幹嘛跟沒骨頭似的往我身上趴呀!”紫衣嗔了她一眼,有些受不了她那副媚態入骨的模樣,看着這樣的鳳歌,再看着那一派溫文儒雅的藍無極,她就不明白兩個極端的人兩就能走到一起了?
“呵呵,我就是沒骨頭的,坐不住,借你的肩膀靠一靠。”鳳歌媚笑着,把身體靠着她就是不鬆開,眼角瞥見一旁的紅衣不時的朝那顏沐看去,不禁打趣的說着:“想人家就過去唄!在這裡偷看算什麼?”
“誰想他了?你當胡說。”紅衣收回了目光撇了撇嘴說着:“那傢伙,我才懶得理他。”
“行了,他這一路都跟你說多少好話了,你還不打算原諒他呀?”雪衣也輕笑出聲,想到這一路上顏沐那刻意討好紅衣的神情就忍不住的想笑。
一旁的紫衣也笑盈盈的說着:“就是,你就是不原諒她,也得去給他換換『藥』啊!他的傷口可不淺呢!”
“死不了的,我才懶得理他,不過就是換『藥』罷了,追風就會幫他換了。”紅衣撇撇嘴的說着。
看着她們幾人一人一句的說着,而她雖然坐在她們旁邊卻是一句話也『插』不進去,好幾次想要開口,卻又不知應該與她們說什麼好,看她們雖然是說笑着,卻都幾乎沒人注意到她的存在,似乎是有意識的要把她涼在一旁的似的。
見狀,她看了他們一眼,『露』出了一絲笑容說:“到了結界之城,你們多留些時間吧!我可以帶你們四處看看當地的民風什麼的,如果你們想要學結界之術,我也可以給你們講解一下。”
聽到這話,鳳歌和雪衣眸光微微一閃,脣邊的笑意加深了幾分。她們對她並不熱誠,甚至可以說是疏離與排斥的,不過她卻一直維持着臉上的笑容,神『色』也不見一絲的不耐,反倒顯得落落大方,透着大家閨秀的氣質,這個白芷,如此不是真的『性』情豁達大方,那心機就未免太重了。
紅衣本就看她不順眼,聽她這麼一說,當下沒好氣的便道:“誰要你講解了?你們要是真的厲害,也不會被人弄成這樣了。”這個女人她怎麼看就怎麼討厭,壓根沒半點好感,她卻偏偏總在她面前出現,真的看着就煩死了。
“白姑娘你別介意,紅衣就是這『性』子,不過她沒惡意的。”雪衣輕聲說着。
“沒關係。”白芷輕聲說着,半低下了頭。
“你們幾個在聊什麼?紅衣,顏沐說想請你幫他換一下『藥』,你去幫幫他吧!”雪柔走了過來,溫柔的對着紅衣說着。
“夫人。”紅衣喚了一聲,從地上站了起來,朝那不遠處的顏沐瞥了一眼。
見狀,雪柔輕笑着,示意道:“去吧!”直到紅衣應了一聲,往顏沐走去時,這纔回過身來看向她們幾人。
“白芷見過夫人。”
她起身向雪柔行了一禮,在這一天的觀察中,自然知道了她便是那位前輩的夫人。初見時她也被她驚豔了一番,那樣美麗的容顏,又一頭雪白的髮絲,一身溫柔的氣質,真的是難得一見的美人,而她聽見這一路上,那名叫辰的男子喚她爲孃親,只是不知,這是他的孃親,還是……
那樣出『色』的男子,竟然已經成親,真有些好奇,是怎麼樣的一名女子才能讓這樣卓絕不凡的男子傾心,而那個女子,又爲何沒跟在他的身邊?
“白姑娘無須多禮。”雪柔輕聲說着,目光暗暗的打量着這名叫白芷的女子,不可不說,最讓她耀眼的不是她的美麗,而是她身上的那股氣質,落落大方又帶着優雅,一顰一笑皆散發着獨特的風情,與雪衣鳳歌幾人的美各不相同,讓見慣了美人的她見了也不由的眼前一亮。
雖然不知她口中的白家是怎麼樣的一個家族,不過能養出這麼個氣質不凡的女兒,相信定不會普通。
“到結界之城還有好些距離,這一路上,就要勞煩夫人多加照顧了。”白芷輕聲說着,臉上帶着大方得體的笑容。
“呵呵,難得我們會遇見,這也是緣分的一種,互相照顧是應該的。”
“雪姨,坐這裡吧!”鳳歌騰出了位置,牽着她的手讓她坐在她的身邊,整個人又倚向了她:“雪姨,我們這一路這樣走,你累不累?要不明天我讓我的幻獸出來給你當座騎。”
聞言,雪柔輕拍着她的手溫柔的說:“不用,這點路算什麼,跟着大家這樣走一路還能聊天看風景,慢慢走權當散步。”
“就是,這點路算什麼,再說了,有我們陪着夫人走一路又能挽着夫人的手聊天,那纔好呢!”紫衣盈盈的說着,嬌俏的臉上盡是『迷』人的笑意。
見那邊追風抱着樹枝,便對她們說:“夫人,你先在這裡坐會,我去追風那裡抱些樹枝過來,就在這裡點個小火堆晚上纔不會太冷。”聲音一落,不等她們說什麼便快步的走開了。
雪柔搖了搖頭,見雪衣和白芷還站着,便示意道:“坐吧!都坐下,白姑娘,你也坐吧!”
“好。”白芷應了一聲,便在一旁坐下。
鳳歌朝白芷看去,媚笑着說:“白姑娘,你說要教我們結界之術,這是真的嗎?”她可是聽顏沐說她的結界之術可是非同一般,既然她自己開口,那她自然不會放過。
聽到這話,白芷『露』出了一抺笑意說:“雖然我的結界之術比不上一些厲害的前輩,不過對付一般人還是可以的,如果你們想學,我可以教你們一些簡單易學的。”
“真的?那我們就先多謝你了,既然現在也閒着沒事,你就跟我們說說吧!我聽顏沐說你施展的一個金『色』的結界刀劍不入的,那個叫什麼結界?我對那個結界有點好奇。”鳳歌的一雙眼睛直勾勾的落在她的身上,注意着她臉上的每一個細微的表情,卻見她從聽到她的話後一直都是保持着那個笑容不變,臉『色』也依舊如初。
“那是金罡罩,是一種高階的結界之術,一般都是用來自保的,像是抵擋外來的攻擊時就可以運用這個結界,變個結界隨着個人的修煉而有不同程度的堅硬度,當刀劍以凌厲的攻擊擊向金罡罩時會發出一聲類似金屬相碰撞的清脆聲音,這個結界的保護力大,作用也大,不過修煉的難度也大,我當初修煉這個金罡罩時,整整用了一年的時間才學成。”
“這麼難學?”
她點了點頭,道:“嗯,不過你們想學,我可以把口訣教給你們。”金罡罩,可不是誰都能學會的,就算是背熟了口訣和結界的手法,若是找不到竅門那也跟白煉是一樣的。
雪柔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笑說:“我不是聽說,結界之城的結界之術是不輕易外傳的嗎?你這樣隨便把口訣說出來,豈不是壞了你們結界之城的規距?”
“夫人不用擔心,結界之城的結界之術確實是不外傳的,不過那是秘術,每個家族的秘術只能由核心子弟修煉,而這金罡罩雖然是作用極大的結界術法,卻也只能算是高階的結界之術,並不是秘術,所以並不會壞了結界之城的規距。”他們十幾人這一回出來歷練,爲的就是過了考覈回家族裡面進入內堂成爲內堂的弟子,這樣一來才能修煉家族的秘術。
“喔!原來是這樣。”
夜『色』,悄然的降臨,衆人圍坐在一起,點起了幾個火堆,火堆上面有的架着野味在烘烤着,也有着穿着蛇肉在燒着,肉的香味隨着夜風吹散着,衆人邊吃邊聊着天,說着笑,好不熱鬧。
血狼成員他們一個個都是爽朗的漢子,大聲的說笑着,手裡拿着大塊大塊的烤肉大口的吃着,咬上一口手一扯,一大塊烤肉便在口中嚼着,有的喊着再加點樹枝,把火燒大一點,也有的拿着小刀切着烤肉,忙得不亦樂乎。
回到她族人身邊坐着的白芷目光不由自主的尋找着那抺出『色』不凡的身影,見他坐在幾個男子身邊聽着他們說話,時不時的說上兩句時,看着他冷峻的面容,心下暗自思量着。
她似乎還沒見過他笑過,這個男人,他會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