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辰的驚慌,冷帝毒醫,五度言情
持着劍站在另一邊的子情,聽到這話,清幽的眼眸中閃過一絲愕然,怪異的看着他那陰測測的神色,他不會是打算跟她比幻獸吧?心下想着,便問:“勝負已分,你還打算跟我比幻獸?”她可沒他那般的狠絕,雖然招招殺意凜冽,卻並沒有置他於死地,如果這時他收手下臺,那自然不會步步相逼,可誰知他丟掉了那截斷劍,卻是打算跟她比幻獸?
“呵呵呵……怎麼?怕了?這倒也是,神獸與普通的幻獸,那可不是一個級別,就算你是一名金玄武神,遇到了神獸,你也無計可施!”冷厲轅狠厲的目光半眯,似乎看到勝利在向他揮手似的,陰測測的低聲笑着。
聽到他的話,她並沒有開口,只是看着他的目光有些意味不明,總的看起來顯得很是怪異,而這樣的一個表情落在了冷厲轅的眼中,卻被他理解成她根本就是怕了。
臺下的雷戰祈的霍逸幾人,聽到了冷厲轅的話,不禁想起了那兩個長得粉嫩可愛的小孩,他們一個叫雪鳳,一個叫火龍,似乎,兩個都是上古神獸來的,這冷厲轅竟然想跟子情比幻獸?這不是自找死路嗎?
想到這,兩人的面色皆顯得有些怪異,神色古怪的看着臺上的冷厲轅,他們着實也很好奇,他的幻獸會是怎麼樣的?神獸?就算是一隻上古神獸估計也無法打得贏子情的兩隻獸獸,她可是兩隻都是上古神獸,而且還是雪與火兩種屬性的,兩隻上古神獸一聯手,冷厲轅的一頭神獸,又怎麼打得贏?
跟子情比幻獸?冷絕辰目光輕閃,性感的脣角微微的勾起一個似笑非笑的弧度,幽深的目光睨了臺上一臉洋洋得意的冷厲轅一眼,繼而慢慢的斂下了眼眸。沒見過的人,估計怎麼也不會相信,他的小情兒,可是擁有兩頭上古神獸,雖然兩隻上古神獸還處於幼兒時期,不過,上古神獸就是上古神獸,可不是區區神獸就可以比得上的。
冷厲轅自我中心那麼強,輸了死要面子,不願放過這麼好一個揚名的機會,到頭來,估計只會落得個一敗塗地的下場!他倒要要看看,他如何跟小情兒比幻獸?
臺下,墨成軒眼中閃過擔憂之色,看着臺上的白色身影。墨墨她有幻獸嗎?她的幻獸能抵擋得住冷厲轅的神獸嗎?如果打不過,那……
四大山主目光微閃,看着臺上的子情,見她神色中透着一股自信,似乎對他的話並不感到擔心似的,其中的三大山主心下思忖着,便轉過頭來看向了青山山主,天山山主開口問:“老頭,那臺上的小丫頭的幻獸是什麼幻獸?到了什麼品階了?”
臺上兩人都是金玄武神的品階,明顯的冷厲轅不是子情的對手,不過,如果喚出了幻獸,那勝負就很難說了,畢竟神獸可不是一般的幻獸,神獸級別以下的,就是一百頭,也未必能打得過一頭神獸,因爲只要神獸的一個威壓,普通的幻獸根本連站也站不起來。
“呵呵,你們呆會看不就知道了。”青山山主訕訕的笑着,其實,他也不知道她的幻獸是什麼?雖然對她比較注意點,不過卻很少去凌峰山,但是他有聽說過,好像說凌峰山那裡有兩小孩,這事一相沒放心上,不過現在想想,似乎……
“看你的樣子,你不會不知道吧?”靈山山主冒出這麼一句,見青山山主笑容一僵,不由搖頭笑了笑:“你這老頭,果真是不知道啊?呵呵,自己青山出了這麼個天才人物,竟然對她的一切如此不瞭解,你這青山山主,當得也夠失敗了。”
“她師傅知道就好,我是青山山主,要管那麼多的事情,哪裡理得過來啊?別那麼多廢話,你呆會看不就知道了!”青山山主撫着鬍子死要面子的硬撐着。
幾人聞言,只是是笑了笑,並不再多言,而是把目光落向了比武臺上,看着那比武臺上的兩人。
只見,臺上的冷厲轅陰狠的目光一眯,大手一揮,兇殘狠厲的聲音一喝:“螣蛇!出來!”隨着他陰狠的聲音一落下,一道精光驀然從他的體內飛竄而出,當那條長達五六米的螣蛇飛現在衆人的面前時,臺下的衆人不由被那嚇人的螣蛇給嚇得倒抽了一口氣,紛紛倒退了幾步。
“啊!”
有的忍不住的驚呼出聲,就算是在臺下,看到那條巨大的螣蛇,那恐怖駭人的模樣,還是讓他們心驚不已,不自由主的嚥了咽口水,一雙眼睛緊盯着那臺上巨大的螣蛇。
就連雷戰祈和霍逸洛少翊幾人,看到那恐怖的巨大螣蛇也忍不住的驚訝了一番,他們沒想到,那厲轅口中所說的神獸,竟然會是這螣蛇!
螣蛇,最爲陰險狡詐狠毒的幻獸,身長而捲曲,身上長着一又翅膀,是蛇類,卻是唯一一種會飛行的蛇類,色澤爲除了有黃色,還有黑白色,而這冷厲轅的這一條螣蛇,就是黑白色相間的,兇殘的蛇眼迸射着狠毒的光芒,鋒利的毒蛇在陽光下泛着絲絲嗜血的寒光,血紅的蛇信子一伸一縮着,發着一聲聲噝噝的聲音,光看它的模樣以及聽它的聲音就已經覺得很是駭人。
身爲神獸,在螣蛇的周身之邊,一股強大的神獸威壓瀰漫而出,似氣流般的飛旋在它的周圍,臺上的氣壓隨着神獸的出現而一度的變得壓抑起來,幾股能量在空氣中相互擠壓着,似乎有那麼一聲聲的爆破聲在空氣中響起。
冷厲轅一身陰鷙的站在臺上,凌厲的氣流把他的黑袍掀起,呼呼而響,只見,他陰測測的緊盯着前面一身白衣的子情,突然間,衣袖一動,一把五爪鐵勾瞬間從他的衣袖中滑出,出現在他的手中,鋒利而尖銳的鐵勾在陽光底下泛着絲絲森寒的光芒,陰鷙的氣息,嗜血的寒光,一時間,殺意,在他的身上四起!
眼見他殺意四濺而出,一定要取她性命,子情清幽的目光中掠過一絲清冷的寒光,好看的脣角輕輕的揚起了一個淺淺的弧度:“既然如此,那我就奉陪到底!”清冷的聲音一落下,只見她開口喚了一聲:“火龍,雪鳳,出來吧!”
“咻!咻!”
當她的聲音一落下,只見兩道精光從她的體內飛射而出,那夾帶強大氣流從她的體內飛閃而出的兩道光芒一現,底下的衆人不由震驚的大呼:“你們看!那是兩道光芒!她不會是有兩隻幻獸吧?”
衆人心頭震驚,睜大了眼睛怔怔的看着那兩道從她體內飛射而出的精光,只見那兩道光芒在半空中劃過了一個弧度,緊接着落在了子情的面前,當衆人看清那出現在臺上的兩抺小小的身影時,一個個的嘴巴錯愕的大張,下巴險些掉到了地上。
“不是吧?怎麼是兩個小孩?”
“她怎麼叫了兩個小孩出來了?”
“那兩個不到三歲的小孩,不會就是她的幻獸吧?”
“就兩個小孩怎麼跟那螣蛇打啊?”
“就是就是!這怎麼打得過那冷厲轅啊!”
底下的衆人見那從子情身體裡飛閃而出的兩道精光竟然化成了兩個粉嫩嫩的小男孩,一個個都錯愕的瞪大了眼睛,一臉的不敢置信,這不會就是她的幻獸吧?哪有幻獸是兩個小孩的?這不會搞錯了吧?
然,四大山主和幾大家主以及暗城的城主卻是驚訝的睜大了眼睛,驚奇的看着臺上的那兩個小小粉嫩的小男孩,那兩個小男孩長得粉嫩嫩的,模樣煞是可愛,但是,他們那異於常人的髮色以及眼眸,就已經表明了他們並不是普通人!不!正確來說,應該是不是人!如果他們沒有猜錯,那應該是上古神獸!
只有上古神獸才能變幻爲人的模樣出現!可是,上古神獸千載難逢,她怎麼可能擁有上古神獸還不止一隻?而是兩隻?這、這、這也太讓人震驚了!
冷厲轅錯愕的瞪着那兩個突然出現在臺上的小男孩,見兩人一個一頭火紅色的頭髮,一個一頭金色的頭髮,兩人的眼睛也十分的怪異,可是他們兩個的身上,卻是涌動着兩股強大的威壓與氣焰,一個一身冰寒之氣令人如置身於寒冰潭之中,絲絲寒氣因空氣中的氣流刮過,剌入骨肉,寒入骨髓!令人打心底涌上了一股冰寒之意!
另一個一身火焰氣流呼呼而轉,灼熱的能量隨着他的出現而讓臺上的氣息也受到了明顯的影響,他們兩個就那樣站在那裡,小小的人兒,一臉無害的神情,卻帶給人一種無法忽視無法輕視的恐怖威壓!
他們、他們、他們不是人!他們是上古神獸!
這個發現讓他的心頭大驚,原本得意的心情隨着這兩個會幻化成人形的上古神獸的出現而壓抑到極點!似乎整個人站在最高峰上,卻突然被人摔了下來,一顆心驀然沉到了谷底!不願相信,這面前的一幕,這不可能會出現的一幕,竟然會是真的!
這個女人!這個該死的女人!他咬緊了牙關,擰緊了拳頭,一身的陰鷙氣息因他的憤怒而變得越發的陰沉駭人,兇殘如野獸的目光緊盯着那不遠處的白色身影,恨不得能當場把她殺了!
“啊!那是上古神獸!只有上古神獸纔會幻化爲人!他們兩個竟然是上古神獸!”底下有的驚呼出聲,不可思議的看着那臺上的兩個人類模樣的小孩。
“什麼?那、那是上古神獸?”
“不會吧……”
聽到那話,衆人皆震驚的說不出半句話來,一個個皆呆愕的看着臺上的一幕,據他們所知,這整個大陸也就冷絕辰擁有一頭上古神獸,而這叫子情的青山女弟子,竟然擁有兩頭?這、這也太讓人難以置信了……
原本還在幻獸空間睡覺的火龍和雪鳳兩個,本能的聽到主人叫它們,便從幻獸空間裡出來了,還沒弄清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兩人出現在她的面前,一邊打着吹欠,一邊揉着眼睛,完全無視着臺上那殺機四起殺意凜冽的氣息,回過頭脆生生的問着:“主人,你叫我們出來做什麼啊?”
看着兩個睡意朦朦的小傢伙,子情露出了一抺淡淡的笑意,說道:“我被欺負了,叫你們出來幫忙,可以嗎?”說着,帶笑的目光落在他們兩個粉嫩的小臉上,看到他們瞬間清醒了過來,粉嫩的小臉上盡是怒氣時,脣邊的笑意不由更深了。
聽到這話,臺上的衆人表情怪異,似乎從她一上臺就只有她傷別人的份,那冷厲轅一身的傷可都是好的所爲,雖然說都是皮肉之傷死不了,但是那切皮割肉之痛,已經叫那冷厲轅受了好一場罪了,現在到了她的口中,竟然被說成了她被欺負,衆人還真的覺得有些無語……
原來強者也是可以把話反過來說的,他們今天總算是見識到什麼是借刀傷人了,兩隻上古神獸的實力,就算是兩個冷厲轅,估計也不是對手!這一刻,他們不禁爲那冷厲轅感到悲哀,什麼人不去惹?偏偏想要去惹她了?
“什麼?哪個小免宰子敢欺負我們主人?給我們站出來!”火龍和雪鳳一聽主人被欺負了,當即同時怒氣一喝,中氣十足的一聲怒喝中,夾帶着上古神獸的強大威壓,順着兩人的聲音往外擴散開着,那肉眼可見的能量氣息,一**的往外蕩去,如同平靜的湖面被投下了一塊大石頭,激起的一圈圈水紋一般。
同一時間,兩人原本的睡覺在那一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原本天真無邪的目光驀然的一變,凌厲的目光蘊含着強大威壓冷冷的掃向了臺下的周圍,越過了衆人後,最後落在了那臺上的冷厲轅和那條拍着翅膀浮漂在半空中的螣蛇身上。
殺意,在火龍和雪鳳的眼中迸射而出!上古神獸的威壓,透過那銳利的目光直直的射向了那一人一獸,周身之外,原本涌動着的強大威壓變得越發的濃郁,越發的駭人!
剎那間往外擴散而開的上古神獸威壓,在那一瞬間震得臺下的衆人體內血氣翻滾耳膜生疼,感覺着體內的血氣在那股強大的威壓之下如同滾燙的開水一樣的往上冒着,胸口處的猛的浮現着一股壓抑的感覺,似乎頭頂上的天空在往下壓,直叫他們喘不過氣來。
在那股直射他的上古神獸威壓之下,冷厲轅竟然渾身被攝住了,無法動彈半分,體內的血氣澎湃的在涌動着,不停的拍打着胸口,似乎要從體內噴出一般,除了體內血氣的涌動所帶來的不適,就連周身之邊的金玄武神的威壓也無法抵擋得住上古神獸的威壓,一股強大的威壓從頭頂上壓下來,直叫他喘不過氣來,身體也在漸漸的顫抖着,兩腿發軟,最後支持不住的跪了下去。
“砰!”
膝蓋撞落地面,發出一聲重重的響聲,當底下的衆人看到臺上的冷厲轅竟然因受不住那上古神獸的威壓而跪倒在子情的面前時,一個個皆不可思議的張大了嘴巴,上古神獸的威壓,竟然是如此的厲害!未戰他就已經先輸了!
臺下,暗城城主震驚的看着臺上的子情,又看了看那跪倒在她面前的兒子,嘴巴張了張,卻說不出一句話來。他能說什麼?他能說什麼嗎?現在,他終於知道剛纔絕辰的那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了……
冷絕辰微勾着性感的脣角,幽深的目光帶着溫柔的看着那臺上的子情,從他那加深了的脣角,可以看出他的心情似乎很是不錯,周圍的衆人都受到上古神獸威壓的影響,也只有他,神色依然如初……
“小蛇!我們兩個都站在這裡,你敢飛那麼高讓我們得擡頭望着?你是想找死?”雪鳳紅色的眼眸一眯,狠厲的神色在眼中一閃而過,本身強大的威壓透過目光直射那飛在半空的螣蛇身上。
原本飛在半空的螣蛇,兇殘的模樣早在他們兩個的出現就收斂了起來,只見它垂低着頭,合上了那亮出鋒利毒牙的蛇嘴,乖乖的從半空中飛了下來,收起了翅膀,趴倒在地面上,蛇頭不敢擡起,只用那半垂着的目光偷偷的瞥了火龍和雪鳳一眼。
“就是你這小東西欺負我主人?”火龍邁步上前,挺起小胸膛,一副大丈夫的模樣,下巴微擡起,來到那螣蛇的面前,金色的眼眸居高臨下的睨着那隻趴在臺面上瑟瑟發抖的螣蛇。
“跟它廢話那麼多幹什麼?先踹了再說!”雪鳳瞥了那螣蛇一眼,目光一眯,眼中閃過狠厲之色中,隨着聲音的一落,身形迅速的一閃,來到了那螣蛇的面前,雙手一揮,一股冰寒之氣瞬間把那螣蛇的雙翼以及身體冰封了起來,只剩下那一個蛇頭沒有凍結它。
“嘿嘿嘿,就你這麼條小小的小蛇,也敢欺負我主人,真是找死啊!”雪鳳低低的笑着,那聲音帶着幾分的邪氣,莫名的讓人心底發寒。
被上古神獸的威壓攝住,螣蛇雖然是神獸,卻也沒有任何反抗的力量,如今又被冰封住了身體,更別想着可以回到主人的體內,看到那雪鳳冰寒的目光,那螣蛇驚恐的縮了縮頭,卻找不到可以躲藏的地方。
“噝噝……噝噝……”不關我的事的,我也只是剛出來,不關我的事的……
螣蛇噝噝的叫着,一邊撇開着關係。而除了螣蛇的主人冷厲轅之外,能聽懂幻獸的話的,也只有幻獸之間,所以火龍和雪鳳都聽懂了,但是,兩人卻是沒把它的話和求饒當一回事,敢欺負它們的主人,那是要付出代價的!
“咔嚓!”
只見,雪鳳上前一步,兩手緊握住了那被冰封住的螣蛇翅膀,雙手一用力,咔嚓的一聲那長在螣蛇身上的翅膀就斷掉了,當翅膀一折下,鮮血頓時涌出,流滿了檯面,血紅的蛇血散發着一股腥味,那可怕的一幕,令底下的衆人心頭一驚,驚恐的目光看着那臺上的兩個小男孩。
那,那根本就是兩個小惡魔……
“噝!”
螣蛇吃痛的大呼着,叫出來的聲音卻是噝噝聲,翅膀被折斷,骨連着肉一起的痛入骨髓,只見那螣蛇因受不了這股劇痛而滑下了兩行淚水,一副可憐狀的趴在臺面上。
“也許用火烤烤會更好,只是不知這螣蛇能不能拿來吃?”火龍喃喃的說着,手一揮,一簇火焰頓時憑空而出,在螣蛇的身上燃燒着,冰與火兩種極致的懲罰,冰寒之氣隨着火焰的燃燒而越加的滲入螣蛇體內,寒意入體,讓本就屬於寒體質的螣蛇連蛇頭也冒上了點點冰霜,而隨着火焰的燃燒,灼熱的火焰竄入蛇身,與冰寒之氣相互衝撞着,直痛得那螣蛇在臺上面打滾着。
衆人嚥了咽口水,看着那被火包住和被冰封住的螣蛇,那可是神獸!就算金玄武神都得懼它三分的神獸,此時竟然如此慘不忍睹的在臺面上打滾着,那兩隻上古神獸的威壓與實力,真的太讓他們驚恐了……
冷厲轅憤怒的看着自己的神獸竟然被折磨成那樣,心頭的憤怒無法言比,想要掙開那壓着他的上古神獸威壓,卻一而再的無法掙扎開,那兩頭上古神獸的威壓全朝他而來,讓他體內的筋脈也在澎湃的擴大着,血氣涌動,卻又因那股強大的上古神獸威壓而打心底涌上驚恐之意,雙腿無法站直起來,趴跪在地上,根本無法動彈!
好強大的上古神獸!竟然只是幼兒時期就有這麼大的能耐,當真是不簡單!想他堂堂暗裡大公子,今日竟然輸在了一個女人的手裡,而他的幻獸,竟然被折斷了雙翼,好!很好!這個叫子情的女人,他記下了!他一定不會放過她的!
仇恨的種子在心底種下,落地生根,連帶的發了芽。而此時的他卻還不知道,他與她之間的仇恨,早在十年前就已經種下了,這,只是一個剛開始……
“主人,這個討厭的人要怎麼處置?是用火把他烤熟了?還是用冰把他冰起來?”兩人回頭看着那站在一旁的子情問着,原本凌厲的目光,一落在她的身上時,那就只剩下純真,似乎他們不是那令人畏懼的上古神獸,而只是純真的孩童罷了。
聽到這話,臺下的暗城城主目光輕閃,看了那無法動彈的兒子一眼,心下暗歎了一聲,雖然這個兒子的處事手段狠辣了點,但畢竟也是他的兒子,要他這樣眼睜睜的看着自己的兒子受死,他還真的做不到。
見旁邊的絕辰並沒有打算插手的意思,他只得自己站起來,衝着那臺上的子情說道:“子情丫頭,勝負已分,你留他一命吧!”如果他先前不那麼一而再的對另外幾大家族的少主下殺手,而是見好就收,他就不會落得如今這樣的下場了。
聞言,子情目光輕閃,深深的看了那暗城城主一眼,眼中閃過了一抺意味不明的幽光,她看了那坐在一旁並沒有開口的冷絕辰一眼,頓了一下,這才收回了目光,對着火龍和雪鳳說:“你們兩個先回去吧!”
聽到主人的話,火龍和雪鳳皆看了那暗城城主一眼,便咻的一聲化做兩道光芒回到了子情的身體裡,而在同時,子情收起了手中的鳳吟劍,輕身躍下了比試臺,來到了霍逸和雷戰祈的身邊,對鳳歌和洛菁寧說:“先扶他們去藥谷吧!他們都受了很重的內傷。”
“好!我們現在就扶他們去藥谷找藥師看看。”洛菁寧說着,幫忙扶起受了傷的幾人往人羣中走去,子情也跟在他們的身邊往藥谷而去,而隨着子情的離開,周圍頓時爆發出一聲聲喧譁的聲音,一個個都在議論紛紛着。
待子情幾人離開後,冷絕辰這才從座位上站了起來,走到了那比武臺下,看着那因強大威壓的解除而坐在臺上喘着氣的冷厲轅一眼,低沉的聲音帶着他特有的磁性,低低的說着:“我還以爲你多有本事,原來,也不過如此。”聲音一落,脣角微勾,白色的衣袂一拂,轉身離開。
聽到他的話,冷厲轅憤恨的緊盯着他那抺離開的身影,暗暗的在心底立誓,他若不殺了他們兩人,勢不罷休!伸手一揮把那受了重傷的螣蛇收入幻獸空間,驀然,黑色的身影迅速的一閃,幾個飛躍便消失在衆人的面前。
而另一邊,當扶着雷戰祈幾人來到藥谷交給了幾名藥徒後,洛菁寧和鳳歌回頭一看,卻不見了那抺白色的身影,不由怔了怔,上哪去了?她剛纔還明明在她們身後的啊!
“鳳姐姐,你有看到子情姐姐嗎?”洛菁寧開口問着,一雙靈動的大眼睛朝四處看了看,卻還是沒有見到她的身影。
“剛纔明明還在這裡的,她是什麼時候走的?我竟然也不知道?”鳳歌喃喃的說着,對着洛菁寧說:“她也許是剛纔跟冷厲轅交手累過頭了,所以回她的小屋去休息,我們等會過去凌峰山的小屋找她,她應該就在那裡的。”
“嗯,好。”洛菁寧點了點頭,覺得她說的有道理,便也沒有多想。
而被幾名藥徒扶進去的雷戰祈幾人,則由藥師親自爲他們治療,檢查了一下他們的外傷後,又拿出一些治療內傷的藥丸給他們吃,忙碌着的藥師看見那在外面等着的兩人,又看了看一個個像累了一大場似的沒有精神頭的幾名男子,不由搖了搖頭。
那比武盛會他也去看了,自然也看到了那一幕,也知道了他們這幾個的人皆是被那冷厲轅所傷,而之所以會早他們一步回到這裡,那是因爲方便子情丫頭的行事,估計這會大家各忙各的,沒人會去注意,她已經悄悄的離開青山了。
能讓她出手相救,這些人與她應該是有些交情的,只是他不知道她到底是怎麼想的,要離開,竟然也瞞着衆人,等這些人的傷都好了,卻找不到她的人影時,那時就真的亂成一團了。
“藥師,我大哥所中的毒都解了嗎?會不會還有毒素殘留在他的體內?”洛菁寧走了進去,看着那躺在一邊閉着眼睛休息的大哥,心下擔心着他所中的毒是否已經解了?
“放心吧!子情丫頭的解毒丸,那可是非同一般的,只要一顆,無論是什麼樣的劇毒,也可以壓制得住,如果還不放心,呆會再用玄氣逼出他的血液,不過我相信是沒什麼事的了,只是他們現在的身體已經到了極限,最好不要移動,讓他們可以休息一會,恢復一下體力,過個幾天,他們的身體自然就可以恢復跟平時一樣了。”
藥師一邊說着,一邊幫他們幾人把了把脈,眼角瞥見那朝這裡走了進來的白色身影,目光不由一眯,眼中閃過一絲詫異的光芒。
怎麼他也來了?不會也是來找那子情丫頭的吧?速度這麼快?
看到藥師的異樣,洛菁寧和鳳歌皆回頭看去,見到來人是冷絕辰,臉上浮現了一絲詫異之色,鳳歌媚笑着開口問:“冷師叔,您老人家怎麼到這裡來了?”
冷絕辰平靜無波的目光瞥了她一眼,便移開了目光,視線在周圍一掃,沒看見子情的身影,便問:“她去哪了?”剛纔不是往這邊來了嗎?這會怎麼不見了?
聞言,洛菁寧開口說着:“子情姐姐沒在這裡,應該是回凌峰山的小屋休息去了。”
回小屋休息?冷絕辰的目光中閃過一絲幽光,眉頭微微擰了一下,暗忖,莫非是她在剛纔的對戰中受了傷?要不然這個時候她怎麼會回小屋去休息?想到這,白色的衣袍一拂,轉身往外走去。
只是,沒想到心頭突然劇烈的跳動了起來,那心慌的感覺,讓他錯愕的怔住了,一手撫上了他那不受控制的胸口,感覺着那顆心撲通撲通的亂跳着,心中生出了一股不安,似乎,有什麼要離開了一樣,生平第一次,他感覺到那從心底浮起的驚慌,像是有什麼在脫離着他的掌控,那樣的不安,那樣的驚慌……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子情?”
低呼的聲音帶着一絲的顫抖,驀然,腦海裡靈光一閃,白色的身影失去了往常的穩重與內斂,驚慌失措的往凌峰山的小屋飛一般的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