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有問關於屍蟲被咬的事,也沒有提及陽光灼傷他的事。
有些事,不提,不代表不明白。
他和她都很清楚,這些事,提了,也改變不了現在的狀況。
傷心事,何必再提?暗自明白就好。
“出事了?”
“外面出了一點小狀況。”
“剛纔醒來,只有二九在,便尋思着莊裡出了事。”
葉曦玥一邊給凰君夜倒溫水一邊說:“你先在這裡養傷,外面的事有我們,無需擔憂。”
“知道普通之事難不倒我家小曦兒,不過我還是想知道外面出了什麼事?”
葉曦玥將被子放在他手中,“綠色植物,瞬間全部枯死,靈兒感知過了,說是有大批毒蠍來過,但前院時常有人走過,別說一大羣毒蠍了,就是一隻毒蠍,也別想瞞過蒼莫和黑衣的眼線。”
凰君夜喝了幾口溫水,將這件事聽進心裡。
他嘴角噙着一抹高深莫測的笑。
葉曦玥挑眉。
幾個人鬱悶的焦頭爛額,凰君夜卻將薄野子墨單獨留下,“小曦兒,你不必出去,也不是什麼大事,就是一些關於子墨的私人之事,你就當聽樂子一樣聽了。”
“沒興趣。”葉曦玥瞟了薄野子墨一眼,“我去外面看看,待會再過來。”
她離開了房間,之所以說沒興趣,是看出了薄野子墨的尷尬和處境的爲難,關於個人隱私,薄野子墨若想說,不必問他,他自會說。
若他不想說,就算是問了,也是強人所難。
她從不會勉強朋友做任何事。
“她很聰明。”房門被關上,薄野子墨道,葉曦玥不願聽他的‘隱私’。
“本宮看中的女人,怎會不特別?”
“看不出來,都快死的人了,居然還能說這麼風趣的話。”
四年後,第一次正式的談話,沒想到會是以葉曦玥做爲話題的切入口。
“說吧,今天的情況,你該知道,那是誰搗的鬼。”
“果然,什麼事都瞞不住邪帝大人,縱然你昏迷六日,卻對外面的事瞭如指掌,嘖嘖嘖,也怪不得旁人會不惜一切代價要除掉你,要我是你的對手,我也會費盡心思,趁人之危殺了你!”
“只可惜……你不是本宮的敵人。”
薄野子墨無所謂的聳肩。
“這一次解決事情,你不應該出面,在來山莊之前,你見過他們的人了?”
“玉面狐狸和碧衣,都是那個人的人,不僅我見過,曦玥也見過,她並不認識碧衣,但我們在剛進入上界之時,她見的是玉面狐狸。”
凰君夜睜着眼,看不到東西,可他的眼底還是隱約劃過一絲冷意,“玉面狐狸……七張臉的玉面狐狸,人如其名,狡猾如狐。”
“這個人,要對付起來,非常棘手啊。”
凰君夜勾脣,“一個玉面狐狸而已。”
“我就知道邪帝大人有辦法,碧衣我來對付,但是今天的植物枯萎事件,只怕那個人派了第三個人前來,名爲:天香。國色天香的天香。”
“原來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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