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曦玥眨眼，目光微凝，隨即搖頭，“沒有一件好事。”
“所以，這兩個地方危不危險，你已經知道了啊，笨蛋！”
“你纔是笨蛋。”葉曦玥摸了摸鼻子，竟然說她笨。
像是想到什麼，她豁然垂下頭，看向一直被她抱在手裡的小紅鳥。
此時的它，已經奄奄一息。
她的神情，一下子變得悲傷了很多。
小紅鳥……
是因爲她吧？
如果不是因爲她要跟着小紅鳥來，四不像不會找到這裡，它也不會見到小紅鳥，那樣，它便不會受傷。
帝師見她全身氣息猛地變得暗沉了很多，觸及她悲傷的眼神，他心下莫名一緊。
“它還死不了。”
葉曦玥看着他，不知爲何，暗夜下，他的眼睛，竟然分外漂亮，“帝師大人。”
她朝着他俯身而拜。
帝師沉了眸子，這個女人，給他行禮？
什麼意思？
“帝師大人，能否請您幫個忙？”
“你說的是這隻小紅鳥的事情？”
“是，能不能請您救救它？”她垂着頭，俯着身子，一直不曾起身。
“不救。”帝師冷冷拂了她的請求。
他討厭這個女人給他行禮，那會他會覺得他與這個女人之間有距離。
“帝師大人……”葉曦玥緩緩擡起頭，目光灼灼。
“本宮不是善人，救了你就算了，本宮難道還要去救一隻鳥？葉曦玥，你是不是覺得本宮太好說話了？”
葉曦玥不明白，明明前一刻還好好的帝師，怎麼這會突然間變得冷酷了起來。
“帝師大人，要怎麼樣，你纔會救它？”
“怎麼樣都不會救。”他轉身，提步就走。
“凰君夜！”
帝師突然間停下腳步。
葉曦玥抿着脣，更加抱緊了小紅鳥，“你是不是……凰君夜？”
這個問題，她想問他很久很久了。
“你希望本宮是，還是希望本宮不是？”
這是她希不希望就能改變的事情麼？
“我知道，你是他。”她說的那般肯定。
凰君夜勾了勾脣，“這麼肯定？”
“嗯。”
“那你過來。”
葉曦玥不知道他想幹什麼，“你過來。”
“本宮是帝師，敢這麼跟本宮說話，本宮會對你處以極刑的。”
葉曦玥揉了揉眉心，算他狠，居然拿身份壓她。
她走到他面前，“幹什麼？”
“本宮與你打個賭。”
“賭什麼？”
“你不是想知道本宮是誰嗎？很簡單，親手摘下本宮臉上的面具。
若本宮是你的凰君夜，那就算本宮輸了，若本宮不是你的凰君夜，那就算你輸了。”
你的凰君夜？
葉曦玥聽着這幾個詞，總覺得怪怪的。
“這個賭……”她看了他一眼，問道：“賭注是什麼？”
“一生一世。”
葉曦玥：“……”
賭這麼大？
“葉曦玥，你該不會是不敢和本宮打賭了吧？”
“有什麼不敢的？”她肯定他就是凰君夜。
可是……他下這麼大的賭注……
“你要謹慎哦，輸了，你可是要賠給本宮一生一世的。”他的眼睛流光溢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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