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曦玥看着突然之間衝出來的人,一顆心猶如落入冰窖,拔涼拔涼的,真的被她猜中了?
鐘聲響起,這是皇宮的喪鐘。
南無雙看了葉曦玥一眼,錯愕的搖搖頭,“曦玥,剛纔皇上還好好的,他親自給我寫的手諭,怎麼可能……”
“好一個南無雙!”一聲冷喝傳來,衆侍衛讓開一條路,慕容雨緩步走來,眉峰冷厲,“南無雙,你竟然與北無帝國狼狽爲奸,謀害皇上。”
“滾!慕容雨,你給我閉嘴!”南無雙一下捏緊拳頭,一掌揮開面前牽制住她第三個侍衛,她拉着葉曦玥進入大殿。
慕容雨眉峰浸着冷意,“給我殺了她!”
“我看誰敢?!”南聰大刀闊步走來,他一身暗黑色的盔甲,怒瞪着眼前的慕容雨。
慕容雨瘋狂的笑了,這些人是不敢闖入皇上大殿,“南老將軍,你來是爲南無雙送行的嗎?”
南聰冷笑,自從早上南無雙和葉曦玥離開後,他就一直放心不下,若是按照平日裡,無雙上午就該回家了,可今天一直等到天黑,他都沒有見到無雙和葉曦玥回去,不免得擔心,他只好來了皇宮,還未走到大殿,就聽到喪鐘敲響。
當即,他嚇得快步走來,皇上駕崩了?
雖說這幾年皇上的身體時好時壞,可他也不至於英年早逝啊。
直到看到慕容雨喝令着侍衛殺了無雙,他這纔出聲制止。
彼時,御醫院裡所有的御醫,全都如潮涌般涌向大殿內。
葉曦玥和南無雙被逼無奈,只得進入大殿,剛一進去,南無雙拉着葉曦玥直衝內殿,內殿軟榻上躺着一個面色蒼白的男子。
那男子不過二十多歲,身形消瘦,面如宣紙,脣色無血,渾身上下散發着一股死寂沉沉的氣息。
牀邊和地上氤氳了一片血跡,血還未乾,顯然是剛吐血不久。
太監總管着急的跪在地上,老淚縱橫,“南無雙,皇上待你不薄,你爲何要這般謀害皇上?”
南無雙呆呆的站在原地,顯然沒有從這件事中緩過神來。
御醫們紛紛上前,把脈,望聞問切,然而司馬文就跟死了一樣。
之前診斷皇上駕崩的御醫,老早的跪在了地上。
所有的御醫紛紛搖頭,皆是跪在地上,顯然,司馬文這是死了?
葉曦玥擔憂的望着南無雙,如果司馬文死了,南無雙性命難保。
南無雙的腦子現在是懵的,她不知道爲什麼事情會變成了這樣,剛纔還好好的,她不過是走出了大殿一步,皇上就死了?
司馬文沒有皇后,沒有母后,這些年,一直是南聰和慕容家一起輔佐他的朝政,相對於紛繁複雜的皇室宗親來說,司馬皇室人丁單薄,但好在南聰和慕容家都忠心耿耿。
“爲什麼會這樣?爲什麼會這樣?剛纔皇上還與我說笑來着,不可能一下……一下就……”南無雙不可置信的低低喃喃着。
那爲首的御醫突然冷眸看向南無雙,“南大將軍,你和這個女人身上爲什麼會有鬼蘭的花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