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殺你,你走吧。”貝拉知道在劫難逃,在她發現的時候似乎已經沒有去路了,這個險地成就了紅翎海盜團但也殺死了它。
“爲什麼?”
冗海真的趕到突然,之前幾天還是好好的,怎麼突然就這樣了:“難道你心裡沒有感覺麼?”
貝拉背過身去,一滴眼淚滑落:“別說了,別再讓我看見你。”似乎冗海並不知道紳士男子的到來,但不管怎樣她都想讓冗海走。
她不想讓他看見她死時候的樣子,也不想看見他在各種憤恨的目光中離去。
“我愛你。”
冗海格外認真:“我想留下來。”他知道他再不說出來就沒有機會了。
“你走吧,迦太基的人快要來了,根本不是我們能阻擋的了得。”貝拉緩緩的轉過身:“這就是你的愛吧。”若不是她下不去手,哎。多說無意。
......
冗海的身影緩緩在紳士男子的眼中出現,他不知道紳士男子叫什麼,但是他知道這個紳士男子格外得到父親的信任。
“七王子,您來了,王很懷念你。”
“你是怎麼知道這個地方的。”自從冗海進入紅翎海盜團是知道的,貝拉每次都非常小心,總是繞夠了之後纔會回來。
“從你第一次去了他們的駐地。”紳士男子露出自信的微笑:“不過,七王子,王可是給你很多時間啊,現在很失望。”
“好,你們誰都不準去,我就回去,否則我就死在這裡。”冗海堅決的說道。
紳士男子的微笑從沒有變過,略微一思考:“好,我們不去,請王子回城。”一揮手之間,不遠處的高手們全都橫屍現場。
從此冗海便離開了這裡,直到卡娜的出現。
“呵呵,你好我們又見面了!”紳士男子某一天突兀的出現在貝拉的身前,面帶微笑的與她打招呼。
貝拉的臉色大變,她根本就沒有發現又陌生人靠近:“你想怎麼樣?”顯然面前的這個人,貝拉對他還是有些印象的,尤其是那張從沒有變過的笑臉。
“不是我想怎麼樣!”
紳士男子伸出一根手指在貝拉的面前搖了搖:“你應該關心關心冗海怎麼養了,難道你已經忘了他了麼?”
“那真是可惜了,他可是爲了你逼迫我們一直到現在纔來。”紳士男子很像是在自言自語:“否則的話,我們纔不會半途而廢哦!”
貝拉也在懷疑上次那羣人來了爲什麼突然又走了,隱約中感覺到是因爲冗海。但是她並沒有往那個方向想,爲此還怨恨了很久很久。
“你是誰,你是怎麼找到這裡的。”既然不是冗海,那麼眼前的這個人總不會是瞎貓碰見死老鼠了吧。
“呵呵,告訴你也無妨。”紳士男子沉吟了一會兒:“這世界上有一個地方叫做星城,以卜星而聞名,而我正是星城之主。”
“你是說,你是卜卦冗海的方位才找到我的。”
“聰明。”紳士男子微微一笑:“那我們就談一下合作吧。”
“合作?”貝拉冷笑,她與這個沒有一點關係的人有什麼可以合作的。
“過幾天,迦太基的飛船將路過迦太基海上空,你把它劫了,把一個穿着黑色長裙的漂亮小丫頭帶走,然後交給我就算完成任務。”星城主人畜無害的微笑。
“笑話,我憑什麼聽你的?”貝拉雖然直到不是這個什麼星城主的對手,但也沒必要聽他的話。
星城主並沒有生氣,還是不變的微笑:“因爲,我能把冗海還給你,否則,他就得死。”
貝拉猶豫了,從前很多隻有才冗海身上體驗過的感覺一幕幕涌上心頭,最後的離開,想象中冗海與這個看上去紳士無比卻異常狡詐的人談判,讓她不能放棄冗海。
“好,最後一個問題。”貝拉本就不是一個扭捏的女人:“爲什麼抓那個女孩子,迦太基的軍隊與你不是一起的麼?”
“呵呵。”
紳士的星城主看着遠方的天空:“也許你不信,這天上有一座巨大的城市,而那個女孩子便來自那個地方,而我要去那個地方,哪裡纔是屬於我的星城。”
......
星城主並不知道,其實貝拉的父親是見到過飛空城的一部分的,而且,貝拉也是深深相信的,沒想到竟然能碰上一個這樣的人。
“再往後的事情你都知道了。”貝拉有些黯然傷神:“要怎麼樣都隨你,但是請你放過我的孩子吧。”
我就在她的對面,慢慢的聽她講完他們的故事,這天底下有哪個人是沒有故事的呢?
“幻世,看在以往的情分,不要難爲她們娘倆,她是爲了我,我願意去死,請你放過她們。”冗海將貝拉擋在身後,目露堅決的說道。
“好了。”
我站起來看着遠方的天空:“你們的故事講完了,也算得到了美好的結局,而我的故事纔剛剛只有一半。”
終究都是苦心人,又何苦相互爲難呢。
星城主,紳士男子,呵呵,看來還有好多的秘密是我不知道的,也許真的就有在再見到他們的辦法。
“覺,你對星城瞭解麼?”
站在冷城最高的地方,這裡是冷城曾經總是來的地方,現在是我替他看看外面的天空。
“王,我從小就生活在星城,星城的底蘊和神秘是永遠也不敢有人說了解的。”覺隱藏在白色的星袍中。
“那星城主呢?”
“城主,據我所知,星城沒有幾個人見到過他,但是最近聽說他在星城出現了。”
看來果然就是貝拉口中的紳士男子,那層皮囊已經不能再用了,這個時候又正好趕上星城主的出現。“好了,覺,沒有事情了,你去休息吧。”
“王,你若是去刺殺他就要戴上這個,而且機會只有一次。”覺異常蒼白的手指伸出星袍一節,在他的手心一枚漆黑的珠子正從他的袖子滾落出來。
“這是?”
“定星珠,星城主的強大毋庸置疑,它能改變任何人一個時辰內的運勢,甚至行爲。”覺格外嚴肅:“他一定能測到有人會去殺他,他絕對不會讓你得逞。”
覺擡頭,透過星袍的邊緣看向天上的星星:“這天上有每一個人的命星,雖然星城主並不一定能推測到你,但是他可以改變他的命星,導致你的失敗。”這個世界上能卜幻世的人還沒有出現。
“你這麼幫我?”我並沒有說下去。
覺竟然伸出雙手,擁抱無盡的星空:“這天下太過混濁,是該清洗一下,只有一個人能做到。”
那晚,才覺離開以後,我便前往星城。在這裡我終於見到了卜星師的世界,也見到了那個人——星城主,脫去紳士男子皮囊的人。他的身上再也沒有紳士男子的影子,是不過那雙眼睛騙不了人。
他的話如果是真的話,那麼他就是飛空城本源血脈的傳人,或者......
十天的時間,我並沒有着急行動,覺得話我是相信的,因爲覺的心是一顆世界心,爲世界而生的心。這樣的人註定不會真的成爲誰的左右手,他只爲天下而活。
星城主,連續十天都路面的城主府的最高點,但時間都不長。我並沒有動手,即便是他與我知道一瞬之間,我若果打破空間出現在他的面前就能殺掉他,我卻忍住了,因爲我不確定他是不是也有打破空間的能力,或者這又是一副皮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