樑政腦海中不停的浮現出她在路逸身下的畫面,長長的睫羽投落兩記陰影,如黑色的蝴蝶般展翅欲飛。
她是他的女人,那麼她依戀又安穩的表情,怎麼能出現在別的男人懷中。
突然變成了那日墓中千鈞一髮之際,她衝上前抱緊他的額頭,一口鮮血如潑墨。
一想到這些,那股無名的怒火和悲愴就如中日般沖天而起。往日的波瀾不驚,風度,盡失。
還有楚瑜所說那句,“他們兄妹兩人都是牀上的絕世尤物,哥哥本宮試過了,妹妹已經有人替你試了試。”
“你不知道吧,那個人是路逸啊!”
她瑩白又嬌嫩的圓潤隨着身體的起伏在抖顫,即便是在黑暗中也依舊強烈的刺激着樑政的感官。他眸子中火焰在燒灼,火熱額脣一路下滑銜住她豐盈頂端的紅梅,重重吸咬。
兩人身體交/合的地方只一會兒便濡溼的一塌糊塗,一記比一記更兇狠的撞擊讓粘稠的蜜液四濺順着她被擡起的翹臀緩緩流淌。
“叫出聲來”,發覺氣氛不太對,樑政睜開半闔的眸子,目光落在唯心咬的死死的脣瓣上。
“唯心,乖,叫出來”,他的語氣那麼溫柔和寵溺,可身下的動作卻依舊如同魔鬼般瘋狂,直抵她靈魂的最深處。
唯心依舊死咬着脣瓣,有溫熱從眼角墜落如黑暗,掉在錦被上消失不見。
“都這樣了,還撐着?”樑政突然從她身上抽身而起。黑暗中他半支起身子,隱隱約約的光線下可以看到他眸中怒火不熄。
“承寵恩澤是你的本分之事。”修長的指尖掐上唯心的下巴,將她偏向一旁的臉頰緩緩扳正,卻對上一張悲然欲泣的容顏。
她的目光依舊穿透一切的駭亮,眉眼依舊輝月般清華。氤氳之氣在她眸間騰起,有水珠掛在她濃長的睫羽之上,黑暗中閃爍着清亮。
心中一痛。
“躺着不願意,那就跪着!”
話音一落唯心癱軟的身子便豁然被翻過去,面朝下跌在錦被之上。嘴脣咬的死緊,還未回過神便被接踵而至的一股大力掐在她纖細的腰肢,猛地提起。
膝蓋一痛唯心接着便背對着樑政跪在了牀榻之上,手肘和膝蓋支撐着自身全部的重量,一陣錐心的痛清晰的從腰間和膝蓋上傳來。
她的脊背和纖細的腰肢弧線盈盈,雪白圓潤的臀暴露在樑政的視線中,無意識的向後翹起,似乎等待着他的恩澤和寵幸。
“啊……痛……”過了許久終於從她口中破碎出一個音節,卻是她痛苦的呻吟。
“痛?痛才能讓你清楚誰是你的男人。”
樑政眸色暗了又暗,修長偉岸的身軀壓上,柔滑的脣覆上她圓潤通紅的耳垂,噴灑着溫熱的鼻息。
身下的炙熱似乎並不急於佔有,而是在她大開的城口處旋碾磨砂。私密處濡溼的一塌糊塗,在他若有若無的蹭弄下蜜液順着她雪白的大腿內側緩緩流下。
強壓着下身幾近爆裂的欲/望,樑政倒抽着氣在她耳畔廝磨,“最後一次機會,好好把握,朕的皇后。”他愛憐的在她扳過的脣上印下一吻。
接着
用力將她的腿分開的更大,下身的動作如狂龍出嘯,一記將她整個貫穿,直達她最柔軟的溼滑的深處。唯心終究難逃肉體和精神的雙重摺磨,一聲貓兒似的尖叫。
“多好。”感受着她無比的緊緻吞吐着他叫囂的欲/望,抽出接着更深的沒入。同時手上的動作也不停下,蹂躪着她胸前的圓潤,指腹不停掃過那挺立的乳尖,肆意褻玩。
龍牀“吱吱呀呀”的隨着樑政的動作發出讓人浮想聯翩的聲響。
唯心隨着他兇狠又激烈無比的動作,一聲接着一聲帶着哭腔的低呼求饒。
“別……別再要了……”
酥軟的叫聲,迷離的眼神兒,柔滑細嫩如凝脂般的肌膚,以及那層層疊疊吸咬吞吐着他欲/望的嬌軀,都讓他整個人爲之瘋狂,下身的巨大被她狹窄的甬道絞的死緊,每一回合的抽/插都激起他最深處的慾望,刺激着他品嚐她的不諳情事卻極盡妖嬈。
陸惟馨果真是絕世的尤物。
長夜漫漫,帳中春/宵驅趕無邊寒意。他將她揉進懷中狠狠地憐愛,不停地在她耳邊呼喚着她的名字,時而簡單粗暴時而溫情如斯。
她記不清楚多少次被他來勢洶洶的撞擊衝上飄渺雲端的巔峰,也記不得多少個瞬間滾燙的液體噴薄入她身體的最深處,她痙攣着着咬上他的肩膀,一口濃重的鐵鏽味。
渾身被撞得幾乎散架,無力的癱軟在錦被上,纖細的指尖死死地摳入錦被的緞面中。任憑他將她壓在身下大力的抽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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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喲,這個女人是哪兒來的……”
“瞧着這樣子不像是樑國人吧。”
“難不成是楚國的?”
“哈,楚國已經被咱們的皇上滅了國,哪裡還再有什麼楚國。現在的楚地不過是我們的附庸而已。”
“模樣可真漂亮……”
“那額頭上的可是硃砂痣麼?”
凌霄兒斜靠在一顆葉子落光的梧桐樹上,擡着眸子仰望灰濛濛的天空,完全無視周身三丈內包圍着她的宮人。
正在人羣對着凌霄兒指指點點之時,一個白色的人影撥開重重疊疊的人羣,朝着她大步趕來。
“路逸。”凌霄兒看到來人,莞爾一笑。
“東西在這裡,把她的魂魄交出來。”
“會還給她的,現在先把裝有玉器的匣子拿來吧。”
“先交出魂魄!”路逸手臂一擋,凌霄兒出手的動作被阻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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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心從無盡的黑暗中清醒,一陣眩暈。
稍稍動了動手指,便有難以復加的痠痛清晰的傳來,身體似乎被千斤的重物碾壓過一般。有強硬的懷抱正牢牢的將她禁錮,而自己此刻臉頰正是埋在一個堅若磐石的胸膛中。
“皇上,五更天了,該上朝了。”門外一個聲音清晰的傳進屋內,有人扣了扣門。
似乎是感覺到她醒了,一隻大手覆上了她的後腦指尖順着她的髮絲,迴應門外道,“今日就免了。”
“皇上?”門外之人一震,語氣極力壓抑可依舊帶着驚慌。
不再顧門外如何,他擡起她的臉頰靠近自己。他的慾望此刻依舊深埋在她的嬌軀裡沒有退出。他稍稍動了動,依舊如昨晚那般一觸即發。“醒了?”
唯心的眸子中閃過慌亂,她渾身綿軟無力動彈不得,雙腿之間泥濘不堪,此時此刻被他壓着,全身各處無不痠痛無比。
“皇上,超綱不可廢……請皇上三思!”門外的聲音愈發急促。
樑政藉着微光打量着她面帶不安的容顏。看到她紅腫的脣瓣,心緒一飄,張口銜起。“昨晚,記清楚你的男人是誰了嗎……恩?”
“說給朕聽。”他放開她微張的脣,粗糲的指腹遊移在她宛若凝脂的後背,撩起一縷髮絲,纏繞在指尖打着旋兒。
“恩……是……是……”
唯心急促的喘息,臉頰撲上兩抹雲霞一般的緋紅。昨晚他的詭異的瘋狂讓她難以承受至今依舊後怕。昏過去數次,每次醒來身上依舊是他起伏的動作和野獸一般的低吼。
“皇上……”
他的眸子一暗,勾起一個若有若無的弧度在嘴角。“哦?”他極不滿意她敷衍般的回答,聲音急速冷卻,“皇上有好幾個,你的前未婚夫也是皇上,難不成都是你男人不成?”
他抓着她提起的翹臀有力的頂弄了幾下,一股灼熱噴薄而出,衝入她縮緊的甬道。
“唔唔……”唯心死命的夾緊雙腿承受着,尖叫聲被火熱的吻吞入腹中。
“乖,告訴朕,你是朕的女人。”
樑政不打算就此放過她,危險的眯起眸子。正當他再度翻身壓上她之時,又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打破了帷帳內急速升溫的氣氛。
“皇上,出事了!”阿喜驚慌失措的聲音一聲高過一聲。
樑政不可察覺的皺了皺眉頭,面色一冷。“什麼事都等朕出去了再說。”他現在只想再度將她佔有,狠狠疼愛,宣告自己的所有權,讓她記清楚自己的給的烙印。
“皇上,來不及了!”阿喜居然破門而入,一股冷風隨着她的動作灌入室內,衝的帷幔搖晃起波瀾。
“冷……”唯心身子一縮,立刻蜷進樑政的懷中。儘管昨晚的他讓她恐懼,但還是情不自禁依靠。
“滾。”冷眉一挑,斜目掃了眼闖入的阿喜,聲音冷的如同臘月的飛雪。在感受到唯心的瑟縮立刻攬起她赤/裸的身子禁錮在身下。
阿喜衝入後看到這一幕,當即長大了嘴巴一句話也說不出。
滿地凌亂,肚兜和褻褲被隨意的丟棄在牀榻邊,衣裳的碎屑四處可見,女人的,男人的……
“皇上贖罪!”她慌忙跪下,目光低垂,心卻砰砰亂跳。隔着帷幔她模模糊糊看到了樑政赤/裸的胸膛,寬闊有力的肩膀和臂彎。
只不過……他懷抱中的那個女人真是扎眼,讓人看到就想將她那張漂亮的臉蛋弄花。
“滾。”命令再次下達,毫無迴旋的餘地。
“皇上,請聽完奴婢的話再說也不遲。”但是阿喜絲毫沒有出去的意思,依舊直挺挺地跪着,“無雙公子偷走了裝有七件玉器的匣子,在宮門口交給了一個來歷不明的女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