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沒有什麼東西,收拾起來那是相當的快。
只有島田提供的些槍支裝備比較麻煩,絕對不能留在這裡,沒辦法,騰 出兩個包來,裝上所有的違禁物品,在夜鷹指揮下,大家扶着傷員快速的向電梯走去。
夢飛的血已經輸完了,臉色現在看起來就似一層豬肝,好歹是有了點血色,不再那麼蒼白了。
衆人噓了口氣,給夢飛套上大衣,軍刺和夢露左右架着他的胳膊走在最前面。
喜鵲接應的車已經停在樓下。老周已經先和他的保鏢下去了。
夜鷹吩咐傷員們先下,他和地雷兩人揹着槍袋走在最後面,這麼多人走在一起,想不引起別人懷疑都難。
“走吧”看着剛剛打開門的第二部電梯,夜鷹和地雷直直走了進去。按下了樓層,緊張的握着拳頭,眼睛死死的盯住電梯大門。誰也不知道,當門開後,等待着他們的會不會是持槍林立的扶桑警察。
門開了,酒店的大廳和以往一樣安靜,沒有一絲異樣。
看來酒店爲了自己的生意,有效控制住了消息的傳播,想把事態在可控範圍之類發展。
只是莫名的多了很多保安,他們手持對講機,腰間別着電警棍,看見從身邊經過的可疑人都要盤問一下。
夜鷹和地雷一路很自然的走向門口。他甚至都能隱隱看見停在馬路對面等着接應他們的車子,以及那個毛躁無比的司機。
忽然,夜鷹笑呵呵的轉頭對地雷說“跟我說話,有兩個保安看過來了,別讓他們懷疑。”皮笑肉不笑,其實他的心裡已經緊張到了極點。
地雷也好不到哪去,忙也笑了起來,搜腸刮肚的想着用日語說“我說,島田君,你說今天我們能釣多少魚啊,我可是準備今天大顯身手啊。”
夜鷹立馬接到“哈哈,這就要看你的本事了,我的魚竿今天準備的可是比你齊全多了,聽說那邊水域的魚最是狡猾了。只能看個人的技術了。”
夜鷹的表情有點聽天由命,走過來準備檢查他們的保安聽到他們身後的袋子裡原來裝的是漁具,呵呵對視着走到了一邊去,估計也是同道中人吧。
地雷大口噓着氣,暗呼好險,夜鷹收起了笑容,加快腳步說“快走”說完頭也不回,速度加快了一倍不止,他已經能隱隱的聽到遠處傳來的警笛聲了。
出了大門,繞過門前噴水池,他們幾乎是飛奔着到了路對面,司機爲他們開了門,兩人一躍而上,坐在了等候他們的黑熊身邊。
司機剛關好門,警車已經停在了酒店門口,霎時,越來越多的警車開過來,夜鷹聽到有人大聲指揮着“快,拉警戒線,封鎖酒店,暫時不準任何客人離開。”
夜鷹長長噓了口氣,就差一點,他們就出不來了,起碼是用正當的方法出不來了。
“開車”夜鷹溫柔的對着司機說道。
這傢伙還是那個吊兒郎當樣,油門踩到底,車轟的一聲就開了出去,還故意從警車旁邊示威似的蹭了一下,惹的警察們大罵開車的人是不是有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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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遠去的酒店,夜鷹輕鬆的躺倒在了座椅上,在他們最危險的時候來這一出,差點全軍覆沒,現在他們可沒力量來逃跑,更沒有多餘力量去對付警察。
要是被扶桑政府發現了他們的存在,這可是一場嚴重的政治外交,組織上的領導可不願意發生這樣的事情。
“報告鈴木警官,我們檢查了停車場所有的車輛,只有這兩輛裡有死屍,一共有四具,看來死了好幾天了,屍體已經開始腐化,所以纔會有客人聞到臭味。”一名警員快速的向面前的警官報告着發現的情況。
鈴木摸着下巴,若有所思的說“四具屍體啊?恩,是什麼人這麼殘忍,把屍體藏在車裡,是黑社會的人仇殺嗎?”
他自言自語着,慢慢的踱到了放屍體的車邊,用手帕捂着鼻子,仔細的看着已經被擡出後備箱放在地上的屍體。
“鈴木警官,這個人我認識。是新野君啊。”一個蹲着的警員看見鈴木走來,立馬站起來把自己心中所知道的告訴他。
“啊?你認識?新野是什麼人啊?是黑社會嗎?”鈴木一連串拋了幾個問題。
“哦!新野君也不全算是黑社會成員吧,他是松本議員的保鏢,平時喜歡去酒吧,是個有名的同性戀。”
“什麼?松本議員的保鏢?你肯定嗎?“鈴木突然提高的了聲貝大聲的對警員說。
“哦!是的,我家就住在那附近,他在那一帶很出名,我不可能認錯的。“警員忙鎮靜的回答鈴木的話。
鈴木直起腰,臉上又陷入了沉思,隨後一搖頭“看來還是得彙報上級了。“
車停在了一家小酒吧的前面,司機下車打開門,什麼也沒說,只是對着酒吧努着嘴,看他那樣子,是不打算領他們進去了,夜鷹無奈的和黑熊對視一眼,下了車徑自往酒吧走去。
酒吧還沒有開始營業,門口看起來很冷清,一道木門上掛着灰色的簾子,一個身着和服的中年婦女等候在門前。
看見夜鷹三人出現,微笑着用手挑起了門簾說“他們都在裡面,快進去吧。“看着她滿臉和藹,一口流利的漢語,很是讓人感到親切,夜鷹三人禮貌的對她微笑點了點頭,從挑起的門簾彎腰走了進去。
酒吧裡很亮堂,從裝飾看來,這裡應該是一個扶桑傳統式的酒吧。
扶桑式的桌椅有些散亂,但又十分適中的擺放於酒吧各處。
長長的酒吧檯是整條木頭做的。旁邊有一個大大的像爐子模樣的東西,看來是做菜用的,酒屋裡陳設很簡單,看來只是提供普通酒食和飯菜的地方。
此時中年婦女已經走了過來,還是一臉和藹,彎腰揮手指向酒吧的 一個小門說“各位,請跟我這邊來吧。“
婦女轉身做起了嚮導。穿過了拐角的小門,進入一條封閉的小巷,一條木梯延伸着彎彎曲曲走向二樓。
上了二樓,老周的保鏢正站在門口做着守衛,看見他們到來,點了下頭,閃身打開了身後的木門。
夜鷹感嘆,扶桑這個國家怪不得這麼環保,基本大多數東西都是用木頭做的,還不像我們國家那樣要做許多粉飾。它們都單純的保持了原色,讓人很有種迴歸自然的感覺。
老周和喜鵲已經坐在了沙發上。看見夜鷹他們來了,笑着站起身“你們又來晚了,讓大家好是擔心,你們還真不省事。“老周笑罵着說。
三人聽着話語感覺很是溫暖。放下身上的包袱,找了個空位坐了下來。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們太倒黴了,最近是在走背運嗎?先是中了埋伏,現在又被警察滿城到處追,真是倒黴倒到家了。“軍刺嘴裡瞎咧咧說着,滿是抱怨。
“別埋怨了,這些應該都在意料之中的事情,只是我們沒有正確的估計到形勢而已。“老周總結性的說,喜鵲也在一邊不停的點着頭。
”這些都要值得我們進行總結,事情已經發生了,大家就暫時待在這裡,養傷,重新偵查松本的行蹤。“
大家都點着頭,現在的他們確實是需要好好的休息,夜鷹扭頭問老周“這是什麼地方啊?剛纔那位阿姨怎麼會普通話?“
老周沒有回答,笑着看了看喜鵲。
喜鵲立馬湊了上來說道“這裡是我們一處秘密情報站,以酒吧的身份來做掩飾的。剛纔那位是這裡的老闆娘,她的丈夫是扶桑人,生活在扶桑已經很久了,是我們的秘密特工。“
夜鷹真是想不到,這麼一個慈眉善目的阿姨,竟然也會是特工。看來,身邊的世界真是不安全啊,誰知道哪天自己的哪個朋友就會突然變成個密探呢。
“好了,你們就多休息吧,有問題隨時聯繫我。”又轉向老周說道“這兩天我會去找島田重新打聽松本的行蹤,任務還是要繼續,不能耽擱。”
老周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送走了喜鵲,所有人都暫時輕鬆了下來,他們還是太累了,需要好好的休息。
“鈴木君,這都是真的嗎?”頭髮有點花白的中年人坐在椅子上吃驚的問道。
“是的局長,死的幾個人全部是松本閣下的保鏢,死了有好幾天了,但是松本先生卻沒有報他們失蹤啊。”鈴木坐在局長的面前,雙手叉在懷裡,一臉嚴肅的說着。
“恩,沒有報警,松本君的保鏢都是很厲害的,這個在外界都知道,殺了他的保鏢,而松本先生又沒報警,這意味着什麼呢?“局長自言自語的說着。
想了一會兒,忽而他的嘴角一笑,“應該就是這樣了。“
看到忽然一臉輕鬆的局長,鈴木有點不解,雙手趴在桌上,頭往前探着問“局長,您想到什麼了嗎?“
局長神秘的一笑,轉而對鈴木說“鈴木君,你快點把這件事情告訴松本議員,我倒想看看他是什麼反應,如果真的是那樣的話,呵呵。“
局長的臉上閃過一絲陰笑,看着滿臉困惑的鈴木,局長湊到他耳邊,低低的耳語起來,很快,鈴木的臉上也浮起了一絲陰沉詭異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