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軒聽言,瞬間覺得生氣,起身一腳踹開了門。進去時,江綰卿正抱着雲團。
皇甫軒很生氣,上前拽過江綰卿,將她囚禁在懷裡,看着她說:“什麼叫井水不犯河水?嗯?”
江綰卿一時愣住了:“……你放開我!”
皇甫軒卻抱的更緊了:“跟本殿說說,什麼是井水不犯河水?”
江綰卿知道無法抵抗:“就是你不打擾我,我也不打擾……唔!”
話還沒說完,就被皇甫軒的脣堵住,皇甫軒起身:“再說一遍?”
“你與她情投意合你爲何又要這樣對我?我在你眼裡算什麼?”江綰卿十分委屈,淚水不自然的流了下來。
“誰說本殿與她情投意合?”
江綰卿默不作聲,只覺得此刻的皇甫軒很危險,一言一行都可能激怒到他……
“怎麼不講話?”皇甫軒眼神充滿着戲謔的威脅,逼的江綰卿啞口無聲……
“是恆王妃告訴你的對嗎?”皇甫軒明知故問,江綰卿點點頭默不作聲。
“那本殿有沒有告訴過你,恆王心思狡詐?”江綰卿又默默的點點頭。
“既然你都知道,爲何他的王妃講的話你卻信以爲真?”皇甫軒低頭靠近江綰卿的臉,鼻息一點點打在江綰卿臉上。
江綰卿此刻格外的慌張,竟不知道該說什麼……
皇甫軒見狀,偏過頭去貼近她的耳朵:“太子妃爲何不相信本殿而去相信一個外人?”他想起昨晚江綰卿的話,生氣的咬上了江綰卿的耳朵。
江綰卿只覺得渾身像觸電一樣,頓時一驚:“我……”
“你什麼?”皇甫軒擡起頭,目光聚集在江綰卿的眼眸中,江綰卿被看的不好意思,倒是偏過頭去。
皇甫軒一隻手掰過她的臉,低頭便吻了上去……這個吻帶着侵略性,好似是對江綰卿剛剛行爲的懲罰……
江綰卿被吻的面紅耳赤,靠在皇甫軒身上喘着氣。
“不會學着換氣嗎?”皇甫軒戲謔的看着臉紅的她,江綰卿又氣又惱,但又無可奈何:“這個還可以學?那殿下是跟誰學的?”
皇甫軒得意:“本殿天生就會!”
說着又低頭靠近她,眼睫相觸,皇甫軒邪肆的說:“不會?本殿可以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