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案真相
等斯皮德走後,我來到了藥房。
“這案子還真是令人頭疼啊。”我伸了個懶腰。
“哦?大偵探也被難住了?”克萊爾從飲水機倒杯茶遞給我,然後坐下。
我把茶放在一遍,沒有喝。
“這茶是溫的,我幫你兌好了,不用擔心燙嘴。”
“我不怕燙,我怕蛇毒。”
只見克萊爾猛地站了起來。
“你說什麼?”
“殺死威廉姆的人就是你吧?”我問她。
“你在開玩笑吧?”她冷笑兩聲,“從給他拿藥後,我可是一直呆在這裡的。我如何下毒呢?”
“其實你早已下好了毒,其他人只是作爲你的工具罷了。你知道等到有人給他輸液後,一切就萬事大吉了。”
“你到底在說什麼?藥瓶和輸液管都是新的。我怎麼事先下毒呢?”她說,“你們對醫院的藥瓶和輸液管的檢查結果怎樣了?”
“那裡面都沒有發現毒素。”
“就是說嘛,所有的藥瓶和輸液管都是新的,根本不會有什麼毒素的。”
“藥瓶是新的,但輸液管不是。”我說,“你拿給死者的輸液管不是新的。”
“你在編故事。”她不屑地說,“那我就好好聽聽。”
“你事先在輸液管的針頭上塗上蛇毒,隨後放在塑料包裝帶裡封好。今天你知道死者一定會來這裡輸液,於是你便將這個針頭有毒的輸液管遞給了他。直到他輸液後,毒發身亡。這就是所謂的不可能犯罪的真相。”
“這只是你的想象,你沒有證據。”
“還記得我和布蘭克在你這取藥時的場景嗎?”我說,“你把藥瓶和輸液
管遞給我們的時候,卻讓我們等一下。因爲你發現,你誤把針頭塗有毒液的輸液管給我我們。隨後,布蘭克打了個噴嚏,鼻涕滴落在輸液管的包裝袋上。正好你順勢要求給我們換一個。這樣,塗有毒液的輸液管又回到了你的手裡。”
她沉默不語。
“雖然包裝袋上有鼻涕,但如果你在藥房臨時更換包裝袋的話,風險太大。鼻涕很容易幹,而且你想,在死者死亡的時候,是不會有人專注於輸液管的包裝袋的。於是你決定賭一次。”
這時我的手機響了,是斯皮德打來的。
簡短交談後,我得知他在包裝袋上檢測出了曾經沾有鼻涕的痕跡。而且,通過他們對尼克醫生的詢問,尼克承認了克萊爾是自己在醫院的情人。
“怎麼樣?要聽聽警方的檢驗結果嗎?”
“不必了。”她說。
“你是尼克醫生的情人吧?”我問她,“恐怕尼克將醫院血清運送到外地的機密告訴了你。隨後,你,也可能是尼克,建議用蛇毒進行犯罪。因爲有人在醫院中毒,被搶救過來的概率還是不小。而醫院裡如果沒有血清,那麼中蛇毒的死亡機率幾乎是100%。”
“沒錯,一切都被你說對了。不過這些都是我做的,與尼克無關。他只是告訴我血清將被運走罷了。”克萊爾說,“威廉姆是我的前夫,我們離婚了,但他一直對我糾纏不休。前天我被迫與他見面,我得知他這幾天拉肚子,今天要到這裡輸液。而尼克又告訴我血清運往倫敦的事情。當然,他肯定不會想到我會去殺人。我事先準備好了針頭塗有蛇毒的輸液管。隨後的事情,正如您說的那樣。”
她對我笑了笑:“這杯茶可是沒有蛇毒的,雷爾夫先生。”
隨
後她一飲而盡。
“對了,瓦妮莎護士是一個怎麼樣的人呢?我問克萊爾。
“她是個很好的女孩。人長得漂亮,心地也善良。”她衝我笑着說,“雷爾夫先生,您該不會看上她了吧?”
“呃,不是,我。。。。。。”
“請好好珍惜她吧。”她說。
我無奈地笑了笑:“其實你也是個好女孩。克萊爾小姐,去自首吧。”
“我會的。”她說。
布蘭克的幸福
帶着一份愉快的心情,我找到了布蘭克和瓦妮莎。
“對不起,瓦妮莎,我想布蘭克把一切都告訴你了。”我說,“真抱歉,錯把你當成兇手。”
“這沒什麼。”她笑着說,“案子調查的怎麼樣了?”
“我想應該差不多了吧。”我說。我沒把自己調查克萊爾是兇手的事情告訴她,因爲我希望大家認爲克萊爾是主動去自首的。這樣對她有利。
“對了,你們倆的事兒。。。。。。”
“我們下月結婚。”布蘭克笑着對我說。
“過幾天我們出國旅行。”瓦妮莎幸福地說,“我們打算去法國,普羅旺斯。”
“那,祝福你們。”我只能幹癟地說出這麼句話,“不過等你們結婚,我會送一份重重的禮物給你們。”
大家一定猜到了吧?我在寫此案件的同時,布蘭克正與瓦妮莎在普羅旺斯度蜜月呢。好了,祝福他們!
此外,斯坦納?費什先生也表示,一定會去參加他們的婚禮。隨着克萊爾的自首,此案對他的醫院生意的影響也並不大。而克萊爾小姐,由於是自首,加上我替她找了個有名的律師進行辯護,我想她應該不會被判得太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