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時間已經跳轉到了深夜,但是城內依舊是燈火通明,萬家燈火裡面是一陣陣喝酒吃菜的吆喝聲,張大官人駕馭着馬車看來看去“好像跟別的城市沒有什麼兩樣嘛,奈何啊奈何…”,掀開布簾看了看希琦和筱昕,筱昕腿上的冰霜已經蔓延到了大腿,雙腿結冰的他看起來多了一份清冷的感覺,希琦依舊是不安的扭動着身體,在馬車裡面翻來覆去的呻吟…
不過這呻吟在猥瑣的張大官人聽起來有種特殊的感覺,就好像是…呵呵呵,你們懂的。
看着街道旁邊的一塊塊牌匾,張神月找了半天也沒有看到一個醫館,全部是旅館和酒館,這不禁讓他有些焦慮起來,只恨平時沒有學會一點醫術,關鍵時刻不能夠幫到他們。
拐過一個路口,張神月來到了一塊比較僻靜的街道上面,夜風將樹葉吹的在天空中打着旋兒,一副清冷蕭瑟的模樣,因爲是冬天的關係,樹木們都是光禿禿的立在哪裡,有種無依無靠的歸宿感,路旁有着野貓野狗們凍死的屍骨,而屋內是熱氣烘烘的酒肉會,真是證明了一句老話,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正當張大官人左看右看,正找不到醫館有些擔心的時候,路旁兩個打着石膏的百姓低着頭匆匆的走着…
“籲…”,將馬車停了下來,張神月喊道“兩位兄弟,知道這裡附近哪裡有醫館嗎?車內有病人”。
彷彿是很抗拒很別人接觸一樣,兩個人朝着不遠處一間還亮着燈的建築指了指“鄧大夫就住在哪裡,他是奈何城唯一的醫生,醫術好的不得了!”,“謝謝”,張大官人感激的點點頭,隨後“駕”的喊了一聲,馬車在街道上面快速的奔跑起來。
“我先進去看看,你們倆不要亂動,林兒…”,林雨仙已經醒了,聽到張神月的話她點點頭“你去吧,我會好好看着她們的,快點,阿神…”,答應了一聲,張神月一個箭步竄進了這間名叫“風流醫館”的醫館內,一進去,張神月就聞到了一股特有的藥草味,只是醫館裡面特有的味道,每次聞到張神月就有一種心神皆寧的感覺,走進廳堂,“大夫,大夫在嗎?有急診…”。
沒有人回答他,只有滿屋子撞在抽屜裡面的藥草和一些藥秤靜靜的躺在大堂裡面,“難道睡了?”張大官人正疑惑的想着的時候,從內堂裡面傳來男人和女人的談話聲,“爲什麼每次這種猥瑣的事情都讓我遇到?這怎麼好意思聽呢?”張大官人雖然話是這麼說沒錯,但是還是將耳朵湊了上去!
“哪裡疼呀?”只聽一個猥瑣的聲音率先響了起來,聽到這聲音,張神月有種和自己找到知音與共鳴的感覺,尤其是他說的這句話,裡面怎麼充滿了無限的內涵味道?
接着又聽到一個女人類似於一種**的亢奮聲響起“明知故問,每次這個之前都喜歡問一些噁心的問題,快來吧,我的心肝兒…”,張大官人恨不得把耳朵****牆縫裡面聽個清楚,這種偷聽的快感真的很滿足人內心深處那種偷的,讓張大官人的心跳竟然跳動了起來,雖然說自己已經快22歲了,但是還是小處男一個,這你媽說出去都有點丟人啊,雖然身邊美女如雲,但是能嚐到吃不到纔是最讓人心痛的啊,不知道怎麼的,張神月突然有一種要猥褻林雨仙和希琦等人的念頭,但是這股念頭還是被內心對她們的關心強壓了下去,畢竟現在救人才是首要的事情。
“嘿嘿嘿,小寶貝兒,就知道你最爽快了,別急,讓我先吃點藥…”,那個猥瑣的聲音說完後,裡面沒動靜了一會兒,隨後張大官人只聽到“啾啾啾,啾啾啾…”,這明顯是親嘴聲音。
“臥槽,忍不住了!”,將手指覆蓋上火元素,張神月慢慢的戳破了這層木板牆,隨後搬來一個椅子,將眼睛朝着房間裡面探了進去,果然沒錯,裡面正坐着少兒不宜的事情,只見一個穿着綠色霓裳的女人和一個穿着綠色夾克、黑色牛仔褲的男人正跪在牀上抱着對方溼吻。
這女人真他媽的漂亮,標準的瓜子臉,露出又高又挺的頭,尤其是身材,充滿了年輕和活力,但是男人就不行了,額頭上面叼着一簇的銀髮,整個人的髮型顏色爲銀色,除了那一簇毛掉在額頭前面其餘的都披在腦袋上,髮型很霸氣,長的也不算猥瑣,但是行爲舉止卻神似禽獸,“媽的,還在打啵兒,能不能快點?”看這兩人已經親吻了差不多快幾分鐘,張大官人怒道。
男人和女人一邊親一邊脫着衣服,男人像是剝荔枝一樣慢慢的脫着她的衣服,但是就在這個時候,女人露着香肩,有些哀憐的躺在了牀上。
“怎麼了?不舒服嗎?”銀髮男人疑惑的問道。
“哎,這種溫柔的感覺我特不喜歡,我還以爲你能夠拿出你的戰鬥力,狠狠的蹂躪我、撕我的衣服呢,可是…”,惆悵的看着牆壁,女人的聲音裡面充滿的怨念,在牀上男人一聽到這話,不說銀髮男人,就連張神月就忍不住要衝進去狠狠的教訓一個這個賤貨,更何況是在跟她進行計劃生育的男人?聽到這句話,男人的雙眼開始爆紅無比,粗暴了吼了一聲,一把撕開了她的衣服。
“今天就讓你看一看小哥兒的戰鬥力!!”,“來吧,我的愛人,不要憐惜我,今天晚上我就是你的性奴隸!”,女人語氣充滿了勾人的魅音,“嘿嘿嘿…”這個時候張神月心理面產生了一個非常賤的想法!
銀髮男人用力將雙手在女人的兩團成型的麪粉上面揉捏着,時而用力的擠,時而鬆開讓它的彈跳,時而用嘴巴去咬上面的兩顆小葡萄,時而用舌頭在麪糰旁邊遊移,“我來了,寶貝兒…”,他用力的撕開自己的三角內褲,正想要提槍衝鋒,殺向黃龍洞的時候,張神月帶着賤笑“咚咚咚”的敲了敲門“真是不好意思打擾你們二位的雅興,但是我有急診要找鄧大夫,你們兩…”看了看銀髮男男人和騷魅的女人“誰是?”
“啊…”看到有人來,女性天生的節操感讓女人用被褥擋住了自己的身體,這種時刻被人打斷?換做你你是什麼心情?是不是特別想殺人?銀髮男人怒目看着張神月。
“真沒騙你,雖然我也想贈人玫瑰手有餘香,但是病人不能等,能不能…”,張大官人壞事做盡後又換上了一副和善的口氣看着銀髮男人,如果沒猜錯的話他就是那個鄧大夫了,“達令,還是救人要緊,人命關天啊”,女人這句話不免讓張神月對她高看了幾分,還算有點良心,沒有被衝昏了頭腦!
銀髮男人穿上一條褲子,着一塊塊肌肉的上身走了出來關上門,用一種想要吃了張大官人的眼神看着他“哥們兒,你他嗎故意的吧?早不來晚不來偏偏這個時候來,我叫鄧艾,是這家醫館的主人,病人在哪兒?”雖然被打斷了很不爽,但是鄧艾醫生還是履行着自己的職責,這個時候的他還算是蠻酷的,尤其是一頭銀髮和那哪縷飄在額頭上面的長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