熠太妃則由剛剛碰倒寧焉雪的姑姑扶着,還是‘波’瀾不驚:“剛剛本太妃的‘侍’‘女’不懂事,撞到了寧側妃,不要撞出什麼事情纔好。複製網址訪問 ”
慕容鈺原本說這話是要讓幾位太妃趕緊的恭送自己離開,不是問還有沒有什麼事情,更何況一個側妃罷了,就算是真的有什麼事情也輪不到皇帝陛下做主,神‘色’不善的看了寧焉雪也一眼,以前還覺得這寧側妃不錯,若是能好好的幫自己的弟弟處理好王府的瑣事,等以後處理了顧家就提升爲王妃,也算是對得起先皇的旨意,同時也圓了太后和寧老將軍的一份‘交’情,但才這麼一會就會給自己找麻煩了,慕容鈺臉‘色’怎麼也好不了。
但是既然是自己先開口的,自然也不好再多說什麼,只能淡淡的道:“哦,寧側妃使用要計較的意思?”
寧焉雪微微彎腰:“皇上,臣妾不敢,熠太妃身邊的姑姑不過是不小心,誰都會不小心的,妾身並沒有放在心上,再者,太后娘娘的壽辰重要,妾身的小事還是算了吧。”
慕容鈺點點頭,他就是喜歡和順從自己的人打‘交’道:“熠太妃,寧側妃不計較了,你若是覺得過意不去,準備點十六七歲小丫頭喜歡的東西送到龍羲王府就是了。”
熠太妃‘波’瀾不驚的道:“是皇上,恭送皇上太后。”她是慕容今汐的長輩,自然不用送慕容今汐。而慕容鈺,因爲是皇上,一個太妃也沒有不行李的規矩。
看着捂着手的姑姑再看看剛纔讓熠太妃姑姑滑到的地方,那裡有一張桌子,桌子上放着一個茶壺,此時,那茶壺正睡在地上,裡面的水都流了出來,看樣子是那茶壺裡的水導致那姑姑摔倒的。
但是爲什麼不摔在別人身上,偏偏要摔在自己的身上呢?寧焉雪不覺得自己有‘陰’謀論的衝動,只是覺得這樣的猜測也比較的符合真相,只是想不明白那姑姑爲什麼要撞自己一下,目的肯定不是要陷害自己什麼就是想要從自己這裡得到什麼。
後者可以排除,寧焉雪這裡什麼都有不起,自己的所有財產加起來說不定還不及熠太妃身邊的姑姑的一半的,這樣的人有什麼好處可以拿?
那就是陷害了,但是短時間內,寧焉雪實在想不明白熠太妃爲什麼要陷害自己,陷害自己又有什麼好吃可以拿呢?最重要的是,到底是要怎麼陷害自己。
就這麼一會,寧焉雪實在不能將所有的事情都想明白。
磕頭再起來,皇上已經和皇后一起扶着太后娘娘去祭天的天壇了。
寧焉雪和英妃落後幾步,剛要上前,腦袋就撞到了一堵‘肉’牆上,撞得寧焉雪腦袋都是疼的,看都不看,朝着地上的黑‘色’腳尖使勁就是一腳。
擡起頭就看見一臉‘陰’霾的慕容今汐,寧焉雪小家子氣的哼一聲:“王爺,好狗不擋道。”因着周圍有不少的人,寧焉雪這話的聲音並不大,只是剛剛好讓自己和慕容今汐聽到,就連後面跟着的仙蟬都只是看見自己的主子在和王爺說話。
“你在幹什麼?”
“妾身以爲王爺看見了呢,就算是看不見,至少也感受到了啊!”寧焉雪低笑兩聲,瞬間的好心情。這個慕容今汐果真不錯,尤其是在心情不好的時候,最是不錯了,還能當調節心情的玩意兒。
慕容今汐忍住要將這個死‘女’人一巴掌拍死的衝動:“寧焉雪,本王告訴你,你今天代表的可是龍羲王府,你若是出了什麼事情,丟臉的是龍羲王府。”
寧焉雪不服氣的翻個白眼:“王爺,妾身很是確定,只要王爺不天天找妾身的麻煩,妾身就算是丟了命也丟不了龍羲王府的臉面。”說完心底唸了句“老天爺,信徒在說假話呢。”
慕容今汐並不是不瞭解寧焉雪的人,自然也知道這死‘女’人在想些什麼,大手一下握緊,原本是不想將這個事情告訴她,想要自己解決的,不管其他的,就今天她在太后宮裡的應對,慕容今汐就覺得這個‘女’人值得上自己的幫忙,這個事情對寧焉雪可能是大事,但是對於他龍羲王爺不過是個點頭的事。
但現在,龍羲王爺真的被氣到了,大手一揮,一個類似珠串的東西就飛到了寧焉雪的手裡。
寧焉雪一驚,只覺得那珠子很是熟悉,也不敢大張旗鼓的看,在袖子裡‘摸’了一下道:“這是熠太妃的‘玉’蟬佛珠。”
“哼,倒是看不出來,你還有幾分眼‘色’,知道那是熠太妃的佛珠。”
寧焉雪皺着眉頭:“王爺怎麼拿到手的?”剛問完,突然想起剛剛摔在自己身上的熠太妃‘侍’‘女’,自己還奇怪那姑姑怎麼站起來一個小動作都要在自己的身上‘亂’‘摸’,只怕就是那時候趁機放到自己身上的,再看慕容今汐的神‘色’,這個渣男這次倒是幹了點好事,好歹知道在自被陷害的時候幫自己一把。
小臉稍微有點好臉‘色’的看着慕容今汐:“王爺,你幫了妾身這一次妾身自然也會幫回來還你的,你放心,妾身不佔你便宜。妾身這幾日觀察發現,王爺的身體生在被一種很罕見的‘藥’物侵蝕着,若是再這般的發展下去,只怕王爺的孩子就再也不會來了。”
慕容今汐皺着眉頭,接續跟着前面的太后一行:“你說本王的孩子再也不會來,難道是說本王中了什麼‘藥’物,要害本王不會有孩子不成?”
寧焉雪微微揚着腦袋:“王爺,你這‘藥’中的時間不短,說實話,若不是今日和你走這般近,我也,不會確認,昨天晚上在萱熠院,王爺將那東西解剖的時候我在王爺身上聞到了一股難以形容的味道,當時時間太短,我並不敢確認,再說了,王府人多嘴雜,不是個說話的好地方。”
慕容今汐低看着正在和自己說話的小人兒,眉‘毛’和是帶着點劍鋒的形狀,和時下聖京流行的柳葉眉有點都不一樣,整個五官本來該是柔美的,但因着那兩條不粗的劍眉,頓時加上了一股子少有的‘精’神氣,慕容今汐甚至覺得,若是那眉‘毛’再粗上一分,眼前的小臉就該是英姿颯爽的了,就像司徒家經常出的‘女’將軍那般。再看那一張一合的小嘴,原來小丫頭認真的時候只這般模樣,不記得說敬辭,更不記得說謙辭。
雖然這樣的做法有點驚天亥俗,但慕容今汐覺得只有這般的寧焉雪纔是最真實的寧焉雪,別看着這小‘女’人平日裡一副‘喲,你就是王爺,我麼就是妾,妾可是要站着的,王爺還是離站着的‘女’人遠點的好’的模樣,但是那心裡可絲毫沒覺得自己哪裡比別人低賤,別人哪兒比自己高貴了。慕容今汐敢打賭,甚至在面對陛下的時候,這丫頭心裡想的一定是‘煩死了,又要跪,不就是出生稍微好點嘛!’
不得不說,這樣的人兒有着一種難以名莫的天然吸引力,讓人不由自主的想要靠近,就是連慕容今汐這樣的人都忍不住要逗逗她:“依雪兒的意思,本王這病需要多久才能調理好?”
寧焉雪在別人看不見的地方翻了個白眼:“王爺,以着您的身份和妾身的身份,這樣的稱呼不大合適,尤其是在王妃姐姐不在的時候。妾身記得妾身在家的時候只有父親和爺爺是這麼喚妾身的,王爺這稱呼妾身雖然不大介意,王爺這年紀……”寧焉雪從頭到腳將慕容今汐打量一番,這才緩緩的道:“其實王爺雖然年紀還說得過去,畢竟是常年在外征戰這人,就算是真的要喊妾身雪兒也怕是不會有什麼不好吧?”
說完一臉懊悔的樣子,像是不小心說了什麼驚天大秘密。緊接着,也不等慕容今汐有什麼動作,身子一側,已經自慕容今汐身邊走了過去。
慕容今汐惱火不已,就知道這死丫頭不是個好相處的主,還敢變着法子說本王年紀大了,也不張大眼睛看看,這整個聖京,有哪家二十三歲的青年有誰是本王這般的才俊,才俊不說還是家世好人品好外貌好的三好青年,也就那死丫頭會覺得自己老得像她爹。
當下沒好氣的看了眼身邊跟着的‘侍’衛:“青燕,你說本王老嗎?”
青燕是慕容今汐身邊的一等‘侍’衛,說是‘侍’衛,但那一身功夫早就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就是和慕容今汐也是可以走上幾招的。慕容今汐位居當今天下三大高手之一,能在他手下走招不致命之人十個指頭也能數得出來,青燕就是其中之一。
帶個這樣的‘侍’衛,不管是遇到三大高手的其他誰,只要不是兩個一起上,想要滅殺對方也不是不可能。
高手這種東西,用不着數量多,但是有幾個還是不錯的。
聽見自己主子的話,青燕皺着眉頭上下打量了一番,久久不開口,就在慕容今汐都快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像個老頭的時候,青燕終於開口了:“回王爺,王爺這一身武功和這一身的能力,就是再年長十歲,也沒有姑娘會嫌棄的。”
“好樣的。”慕容今汐咬牙切齒:“青燕,本王武功不錯,若是你不趕緊的跟上本王的步伐以後在本王遇到危險的時候又該怎麼保護本王呢,所以本王決定了。”慕容今汐看一眼離自己遠去的小‘女’人,再看看剛剛不經意間回到自己手裡的‘玉’檀佛珠:“送回本王的觀瀾院,一個時辰內送一串一模一樣的贗品到熠太妃身邊的檀香姑姑身上,記住,本王要誰也分辨不出來的贗品,還有,藏的時候注意技巧,本王可不想你剛放上就被人給發現了。”
“是,屬下這就去辦。”青燕心下一鬆,據自己的前幾任說,王爺最是好面子,若是被你不小心看見不該看見了,立馬就要回爐重煉,‘侍’衛,尤其是龍羲王爺身邊的‘侍’衛,每一次的回爐重煉那就是一次生與死的洗禮,嗚嗚,他一點都不想。剛剛看王爺的臉‘色’,還以爲自己是幹了什麼讓王爺不開心的事情,又要回爐了,幸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