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的武功深不可測,就目前看來,慕容今汐是最合適的人選,但是這個人是寧焉雪的仇敵,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寧焉雪不會請他,再一個就是移‘花’閣閣主,寧焉雪不知道這人是誰,這個也是天下三大高手只一,若是有他的幫助定是可以事半功倍,可惜這個人寧焉雪也不認識,還有最後一個,西荊國的莫成歡。。更多最新章節訪問:ШЩЩ.⑦⑨XS.сОМ 。
對莫成歡,當初莫成歡中了人偶‘藥’,自己雖然短時間內將他的毒素壓制住,但畢竟不是長久之道,只是寧焉雪還真不知道莫成歡到底有沒有找過師傅,或者是‘私’下與師傅有些‘交’情也說不定,畢竟像莫成歡那般不知道‘藥’‘性’但卻是實實在在的‘藥’人的人還真的愛稀少了。
遮掩的人就算是師傅也是有些興趣的纔是。
採簧很快的去而復返,寧焉雪一邊吃蓮子羹一邊若無其事的道:“採簧你可是認識西荊第一高手莫成歡?”
採簧點頭:“認識。”
寧焉雪皺了下眉頭,認識,難不成已經找過師傅了?“師傅也認識嗎?”
“認識。”
看來是真的找過了,寧焉雪不好表現的很是在意,只能淡淡的道:“這個人是我救了一半的,救他那會我還沒有拜師傅爲師,解毒的技術也不行,莫成歡中了玩偶‘藥’,這玩偶‘藥’是出自北燕仙之手。我使者解了一般,再往下就沒有其他的辦法,就讓他去找師傅,看來師傅是幫他解了毒了。”
採簧認真的想了想:“這些年奴婢一直跟着主上,雖然認識莫成歡,但是莫成歡並沒有找上‘門’來,主上也沒有爲他解毒。”
“啊?沒有啊?”寧焉雪一臉難過的表情:“採簧,你說要怎麼辦啊,我都是師傅的徒弟了,那莫成歡中了玩偶‘藥’,若是不能徹底的解了,遲早有天要成爲下‘藥’人的玩偶,若是有人傳出去是師傅的徒弟解的毒卻沒有解好,壞了師傅的名聲可如何是好?”
寧焉雪這般一說,採簧也覺得這是個是,主上的名聲不是誰都可以玷污的,更何況是被主上的徒弟玷污,再說了,主上的徒弟將來也是要成爲一代名醫的,若是還未出山就壞了名聲,只怕住上也是不允許的。
“小姐可與主上說說,最近一年,莫成歡也不是很活躍,他的消息‘藥’王谷還真的不大瞭解,若是那人還活着,帶回‘藥’王谷就是了。”
採簧這般說寧焉雪自然是沒有不應的道理,她想要的不過就是採簧的這一番說辭。
到了晚膳時間,寧焉雪讓採簧端着晚膳,死活要與自己的師傅一起用膳,好在寧焉雪這一番作爲也不是第一次的,就前幾日她沒有這般秋子畫還覺得不大習慣,現在看見寧焉雪又冒出來了,嘴上雖然沒有說什麼,但臉‘色’確實好了不少。
吃飯的時候寧焉雪就一個勁的給師傅夾菜,夾的都是師傅愛吃的,師傅吃的時候她也不吃,就拿着筷子眼巴巴的看着師傅:“師傅,好吃嗎?”
秋子畫這才認真的品嚐了一番:“廚房什麼時候換人了?這菜的味道不一樣了。”
寧焉雪可高興了,雙眼期待的看着師傅:“師傅,是以前的好吃還是現在的好吃?”
秋子畫在寧焉雪的期待中老老實實的答了句如今的要比以前的入味上三分,寧焉雪立刻高興的滾着輪椅,像是哈巴狗等賞賜一般的看着師傅:“師傅,這是徒兒做的呢,徒兒就知道,徒兒做的菜怎麼會不好吃呢!”
看着寧焉雪明媚的眸子,秋子畫終究是不忍心的將一盤子的青菜都倒到了自己的碗裡,看見師傅這般模樣,寧焉雪更加的開心了。
“師傅,徒兒做了這麼好吃的菜,可以求賞賜嗎?”
秋子畫停下筷子,看着寧焉雪“你要什麼賞賜?”
聽見師傅的話,寧焉雪可高興可高興了,她抱着師傅的手:“師傅,徒兒以前救了莫成歡一次,原本是要他來找您的,結果誰知道他沒有來,徒兒就想着將人帶來解了他身上的人偶‘藥’,那‘藥’的‘藥’‘性’太強烈了,徒兒倒是想做了解‘藥’讓人送去給他,但是若是不加上經絡排血只怕難以根治,師傅,可以嗎?”
原本是要拒絕的,但是看着寧焉雪的眸子,拒絕的話秋子畫終究是沒有說出來:“我會讓古竹去接人,養好身子,待到將莫成歡的毒解了,爲師就爲你用‘藥’。”
寧焉雪的小臉更加的明亮了:“師傅,是不是用了‘藥’徒兒就能站起來了?”
秋子畫點頭,伸手在寧焉雪的腦袋上緩緩滑過,寧焉雪的頭髮一直保養的不錯,‘摸’上去像是上等的絲綢,秋子畫的手從上面滑過,只覺得無比的舒服:“等用了‘藥’,就可以站起來了。”
寧焉雪一個勁的點頭,高興得不得了:“師傅,等可以站起來了師傅一定要教徒兒世界上最最厲害的武功,哼哼,以後的天下第一高手就徒兒了,師傅呢,就是第一高手的師傅,師傅,你說徒兒是不是特別特別厲害。”
秋子畫嘴角揚起一抹弧度:“對,爲師的徒兒是世上最厲害最厲害的人。”
採簧站在旁邊,安靜的看着沉浸在幸福中的師徒兩人,只覺得渾身都是冷的。
用好晚膳,寧焉雪從秋雪居出來,剛剛出‘門’,只感覺屋子外面的冷氣像是尖刀一般的‘插’到心臟上,她離開龍羲王府整整一年,這一年她最幸運的事情就是遇到了秋子畫,更加幸運的事就是成爲了師傅的徒兒。
她用手在手臂上搓了搓,感覺有絲絲的溫暖:“採簧,你有沒有覺得‘藥’王谷的冬天越發的冷了?”
採簧淡淡的道:“‘藥’王谷的冬天每十年便要冷上一年,主上畏寒,但到了寒冷的這一年卻無論如何都不會離開‘藥’王谷。”
“這是爲何?師傅畏寒可以多加衣服或者是加些爐子就是了,再不行我也會爲師傅縫製暖和的冬衣的,纔不會讓師傅凍到。”
採簧雙眼無‘波’的跟在寧焉雪旁邊,走過石子小路,寧焉雪在上面一顛一顛的,模樣十分好笑,但採簧卻笑不出聲,只要一想到主上又將熬過一個寒冬,採簧只覺得這寒風像是刀子一眼一刀一刀的紮在自己身上。
“小姐不知。主上畏寒,用禦寒的東西是不管用的。主上在母體的時候中了寒毒,這種寒毒十分的霸道,天下三大奇毒其中之一就是這寒毒。小姐知曉,谷竹草排名第三,小姐您中的沉睡排名第二,而排名第一的就是這寒毒,寒毒的解法尤爲獨特,主上的師傅研究了很年才……”
寧焉雪裝過頭,像是什麼都不知道的看着採簧:“才怎麼樣啊?”
“主上的師傅研究這麼多年也纔剛剛有了點眉目,主上自己也解不了,小姐知曉了又能如何?”
寧焉雪嘆口氣:“原來冬天的時候師傅要忍受這樣的苦,而我卻什麼都不知道。”
最後這句,寧焉雪是出自真心的話,師傅要爲了她的雙‘腿’放棄寒毒,寒毒已經跟了師傅這麼多年,若只是單純的身體受苦,師傅定然不會冒着那麼大的風險去採摘牧勺,定然是嚴重纔會讓師傅這般的做,而自己,只不過是一雙‘腿’,即使是沒有這一雙‘腿’,她也照樣可以報仇,可以活得很好不是,師傅,徒兒不會讓你有事的。
當天晚上,寧焉雪回去就寫了一封信,信是給莫成歡的,寧焉雪也不知道莫成歡如今又沒有被玩偶‘藥’控制,但是她必須要將莫成歡帶過來,只有莫成歡到了她才能讓牧勺在師傅的體內起作用。
這一天晚上,秋雪居的秋子畫喝了無數的水,最後一次起來的時候剛好被睡在藏書閣裡的鬼手看見,鬼手一個閃身進了秋子畫的房間:“你小子大半夜的,這是怎麼了,沒聽說過寒毒是要喝水的。”
秋子畫無奈的道:“師叔日日說師侄那不成器的徒弟廚藝好得不得了,如今不過是吃了一盤子的青菜罷了。”
鬼手目瞪口呆:“師侄你不是說笑的吧?”
秋子畫也覺得若是說笑也是不錯,只是回想起白日裡那丫頭明媚的眼睛,若是自己不將那一盤子的青菜吃了,不小心被小丫頭吃到還不知道她要如何的懊惱呢。
‘藥’王谷的夜晚很安靜,這一切自然也就沒有人知曉。
第二日一早,寧焉雪就得知古竹已經一個人出發了,寧焉雪有點擔心,問秋子畫:“師傅,我也不大明白莫成歡的玩偶是西荊國國君還是北燕仙下的,若是莫成歡已經成了玩偶,什麼都聽不進去,古竹一個人能將人帶出來嗎?”
秋子畫‘摸’‘摸’她的腦袋:“不要擔心,古竹自會有辦法將人帶回來,不過玩偶的解‘藥’雪兒還是要先配置好,不出半月,古竹就能將人帶來。”
寧焉雪半信半疑,莫成歡這人雖然有點歡脫,但總的說來還是位高手的,若是二人起了什麼衝突,古竹一定不會是莫成歡的對手,古竹那模樣一看就只是會老實辦事情的人,又不會像自己一般的用用毒,不然自己還哪裡需要擔心了。
雖然是這般,但寧焉雪畢竟是相信自己的師傅的,師傅既然說沒有事情那就是真的沒有事,說會將人帶來就是真的會將人帶來。
有了莫成歡,寧焉雪整個人輕鬆不少,雖然每日裡鬼手師叔祖還是要將寧焉雪的屋子裡‘弄’得冒出一股青煙,不過隨着那‘藥’劑清澈的部分越來越多,寧焉雪相信,那‘藥’劑終究會成功的。
一切都在往好的地方走,寧焉雪相信,終究有一日,她會將師傅身體內的寒毒清理乾淨的。
半月之後,莫成歡終於被古竹帶着回來了,出乎寧焉雪預料,莫成歡今日是被下了軟骨散才帶來的,看見莫成歡的時候,寧焉雪一臉驚訝:“古竹,你竟然也會用這般下三濫的手段,實在是太出乎我的預料了。”
古竹無奈的道:“小姐有所不知,這莫成歡實在是厲害,屬下還沒有接近就被發現了,屬下拿出小姐的信他也不看,只是像瘋子般的一個勁的打,不過屬下暗中觀察過了,他對那西荊國的國君倒是言聽計從,屬下就覺得是不是因爲真的被玩偶‘藥’控制了,這才用這樣的法子綁了人。”